(四)
摽有梅,其实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诗经·召南·摽有梅》
一连三个晚上,母女俩都睡在一起,每天都咕咕唧唧到后半夜。林海发现白
天梅吟雪总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周末是梅笑的生日,林海在老厨房私房菜订了个房间。老厨房私房菜虽然地
处市中心,但由于在西宁宾馆院内,比起大多数饭店,环境要幽静雅緻得多,林
海有半斤多的酒量,在上海人中已经算不错的了,但比起梅吟雪母女,就要甘拜
下风了。
茅台一打开,扑鼻的香气瀰漫开来,勾起了梅笑的馋虫,虽然梅吟雪坚决不
让女儿饮酒,但禁不住梅笑的死乞白赖,最终开恩让梅笑喝一两,并且声明只能
喝这么多。
几杯酒下肚,饭桌上的气氛热闹起来了,三人海阔天空,从国际大事、国内
大事到本地发生的奇闻琐事,到了后来成了母女俩的回忆专场。回忆起梅笑小时
候的种种轶事,还有拉扯长大的不易,母女俩泪光盈盈,脸上又洋溢着幸福。梅
笑不时扑入梅吟雪的怀中撒娇,不失时机地给母亲敬酒,还撺弄着林海给妈妈敬
酒。林海跑前跑后,寻找合适的角度,把融融的母女情记录进镜头中。
「哥,你别光当摄影师了,来,我给你和妈妈拍个合影。」
「靠近一些。好!」
「再来一张,哥拥抱一下妈妈。」
梅吟雪略微迟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凑向林海,两人拥抱在一起。
「哥,来给妈妈一个吻,感谢妈妈对我们无私的付出。」
林海心里一震,盯着岳母的美目,梅吟雪那已被酒精烧红的双颊显得又红了
几分,看着林海,微微闭上了眼,林海在岳母的面颊上蜻蜓点水地轻轻一吻。
梅笑按下快门,哈哈笑着:「看你们还羞羞涩涩的,倒像那初涉爱河的少男
少女。」
梅吟雪啐道:「再胡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好,不胡说,我给大家唱个歌赔罪。」
梅笑清了清嗓子,扯开喉咙,唱了支花儿:
「上去个高山者望平川,平川里有一朵牡丹;
看去是容易折去是难,折不到手里是枉然。」
梅笑的声音清亮悠扬,没有用一点发声技巧,有种金石的质感。
歌声刚落,林海先鼓起掌来:「笑笑的歌如天籁之声,如果要去唱歌的话,
那些女高音都得回家抱孩子了。」
「谢谢捧场,来,哥,干一杯。不过也就在这里夸夸就行了,人家那都是经
过专业训练的,我哪敢跟人家比。」
「论起技巧,你肯定不如她们。但她们中的许多人只靠技巧来敷衍,失去了
真心,歌声也就失去了灵魂,反倒不如民间草根歌手更能打动人。就像这花儿,
刚开始听到,觉得歌词比较粗鄙,曲调也比较单调,但听得多了,就会体味到其
中的美,会感受到这是融进西北民族血液的音乐,那些民间花儿歌手一代代用自
己的真情在传唱,比起那些富丽堂皇的音乐更有感染力。」
「笑笑,你花儿整理得怎么样了,这可是你姥姥当年的心愿啊,妈妈没能完
成,就要靠你来完成了。」
「妈,这事儿我记着呢。青海的这部分基本整理完了,甘肃、宁夏的在整理
中,我这一病,把这事儿给耽搁了,等我治好了病,会很快把这件事完结了。」
「我只是问问,你现在专心养病,先把那放一边,等病好了再说。听你姥爷
说,你姥姥当年还把花儿和崑曲结合,创了一个新调,可惜后来抄家遗失了。都
怪我,要不是我,妈妈也不会英年早逝。」
梅笑看目前神色有些黯然,忙吧话题岔开:「妈,我已经献歌了,妈妈是不
是也给大家献段舞?好几年没看妈妈跳羌族舞蹈了。」
「妈妈老胳膊老腿了,哪还能跳舞?」
「妈妈就跳一个嘛,谁说妈妈老,人家多少人都说咱俩是姐妹哩。」
梅吟雪喝了不少酒,又听了女儿的歌声,心里其实也有些按捺不住兴奋。
「这里地方小,怎么跳?要跳也得回去再说。」
「好,可不能反悔。」梅笑欢呼起来,「妈,你也得把青春永驻的秘诀传给
女儿,免得过些年,女儿成了妈妈,妈妈成了女儿。」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就喜欢瞎说。我每天都给你们煲汤,那是白喝的?
别忘了咱梅家怎么说也是医药世家,就那还常常嫌烦,不愿喝,这养颜最重
要的秘方就是食补,当然还得睡眠好,生活规律。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不知道节制,
疯起来可劲儿地疯,睡起来没明没夜,天冷了不知道加衣服,鞋跟高得恨不得只
踮着脚尖。以后要多听妈劝,多喝汤,生活要规律,有节制。」
女人家说起美容,总是没完没了,不知不觉间,第二瓶茅台也喝了一大半,
梅吟雪已经有些醉眼迷离了,指着梅笑道:「你这丫头,今儿可是把妈给害了,
灌了妈妈这么多酒,身子这会儿都软了。」
回家的路上,梅笑开着车,林海和梅吟雪坐在后排。娇慵少力的梅吟雪把螓
首倚在女婿的肩头,领口微敞,天鹅般的颈子上微微有些汗津津,汗香、肉香、
香水的余香酿在一起,透鼻而入,林海本来因为喝多了酒跳动加快的心脏更是快
要蹦出来了。藉着酒胆,轻轻用手搂扶着梅吟雪的香肩,微闭了眼,细细品着芬
芳,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
梅笑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地和母亲谈论着养颜美容的话题。
「武则天69岁长出新牙,后来又白发变黑,换新眉,原来还以为瞎扯,看
来如果善于养生,还真有可能。」
「武则天的事当然是真的,还为此改了年号。这种事情虽然少见,但并非没
有,不过一般的平民百姓没有记下来罢了。长寿驻颜,一要看先天,按现在的说
法就是遗传基因要好,这第二就要靠后天保养了。」
「武则天真是奇人,七十多岁了还要有男宠,女人七十多还能过性生活?」
「怎么就不能,前两年不还报导过七十多岁的妇女生孩子的事。古老相传,
善于养生,老了不单容颜如同少女,就连生活各方面也都和少女没什么两样。」
「妈,你说武则天身上的奇蹟,和她的性生活是不是也有关系?」
「那当然也有关系了。」梅吟雪兴致颇高,侃侃而谈,「孔老夫子说过食色
性也。性是上天赋予生物体繁衍后代的一种本能冲动,阴阳和合,水火相济,达
到至高至美的境界,获得生理和心里的极大满足,对养生是大有裨益的。按现代
医学的研究成果,性高潮时可以促进内分泌系统的平衡,分泌一种多肽的物质,
对抵抗疾病,防止衰老都大有益处。
「纵欲固然不可取,有些禁欲的修行方法也是没道理的,至少对养生来说是
有害无益的。其实古人也总结不少经验,像《素女经》、《洞玄子》等,可惜后
世把它们或视作淫秽之作,或视为淫乱秘诀,不好好地重视。至于后来的采阴补
阳、采阳补阴之术,就谬种误传,堕入邪道了。」
「妈妈如果有人滋润,只怕容颜和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差不多。」
梅吟雪稍作沉吟:「把妈说成妖精了。笑笑有个好男人,可要好好珍惜,把
心情放开,多注意些养生之术,再过几十年,保持现在的容貌也不难。要学房中
术,我们梅家有本相传是武则天写的《则天大圣玉房心经》,回去交给你好好研
习。」
回到家,打开空调,梅吟雪指导梅笑做了个醒酒汤。醒酒汤一下肚,梅吟雪
和林海的酒劲儿很快就醒过来一大半,在梅笑的再三纠缠下,梅吟雪换上石榴纱
裙,表演了一段羌族古典舞蹈。
舞蹈表现的是闺中少妇思念远征的丈夫。梅吟雪手持洞箫,时奏时舞,呜咽
的箫声展现了少妇的幽怨思念,羌族舞蹈夸张的扭腰耸胯动作勾勒了少妇的向往
渴求。高耸的胸,细细的蜂腰,肥美的玉臀,修长的腿,莲藕般的胳臂,削葱似
的十指,加上天仙一样的容颜,曼妙的舞姿散发着无尽的诱惑,轻薄的纱裙遮不
住喷发的火焰。
林海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尖的汗水,赶忙筑起相机,留住着美妙的瞬间。梅笑
看得如痴如醉,等想起来拿摄像机拍下来,梅吟雪已经戛然而止。
「不行了,好久没跳了,一会儿就满身是汗。」
「妈,我正准备拿摄像机,怎么就停了?」
「不行了,今天酒喝得太多,动作都走样了。」
「妈,找个时间我把你舞蹈录下来,以后上了年纪可以拿出来回顾回顾。」
「也是,真羨慕你们年轻人,赶上现在,什么好东西都有,可以把美好的青
春影像保留下来,像我们这代人只能从脑海中回忆残存的片段了。」
「人家现在的小年轻,不少人婚前都要拍一套写真。」
「你们现在也还年轻,也可以去拍一套啊。」
「我也想去拍,可不想去影楼。妈,要不你帮我们拍吧!」
「还是人家影楼拍得好,又有化妆。」
「我就喜欢素面朝天,展示生活中的自己。像影楼拍的,有些都认不出是谁
了。妈,等会儿你就帮我们怕吧,我去穿上婚纱。」
「好,只要不嫌我拍的不好。」
「哥,今夜我要嫁给你了。」梅笑深情地望着林海一眼,唱了一句,过去抱
住梅吟雪,轻吻了一下,「妈,谢谢你,我好幸福!」
「对妈也这么客气,快去换衣服吧。」
从客厅到卧室,梅笑拍了几张婚纱照,然后脱去了婚纱,身上除了一条丁字
裤,差不多算是一丝不挂,摆了个Pose。
「死丫头,就这样光溜溜穿着婚纱,快点换衣服,我等着给你拍呢。」
「换什么衣服,我就是要拍这样的,才有纪念意义。」
「羞不羞?这样的也敢拍?」
「有啥好羞的,留着自己欣赏,有不是去展览。拍些裸体的,几十年后拿出
来,看看自己当初也有这样年青美丽的胴体。妈,快给我拍吧。」
梅吟雪摇了摇头,随着梅笑变换姿势,「啪啪」按动快门。
「哥,别傻站着,来咱俩合个影。」
「我这里清洁溜溜的,你倒是穿的端端正正,也太不协调了。」
梅笑说着,伸手把林海的衣服扯开,把林海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
林海平时给人的感觉有点瘦削,这下裸了身子,身上的肌肉有棱有角,线条
分明,浑身没有一点赘肉,显得精壮强悍,平角裤头里鼓鼓囊囊的,难以遮住男
性的骄傲。梅吟雪觉得暗暗喝彩,微微有些眩晕,脸颊有些发烧。
「不行,我不拍了。」
梅吟雪作势欲走。
「妈,你就好事做到底。现在年轻人很多都拍裸体写真,总不成让我和哥去
影楼拍?」
「你们去影楼拍好了。」
「妈,你忍心到影楼女儿的身子被外人看去?我的好妈妈,女儿求你了,女
儿不知道还能求你几次?」
梅笑眼眶有些湿润。
梅吟雪心软了:「好,妈给你们拍。不过你们也得照顾妈的脸面,别太过分
哦!」
搂着仅着一绺遮羞布的娇媚的妻子,那边美艳的丈母娘给小两口记录下一个
个亲密的举止,林海丹田火苗悄然升起,虽然极力夹着腿,拚命想些无聊的事来
分散注意力,可掩抑不住下体一点点隆起,满脸的窘迫让梅吟雪也觉得好笑。
忽然梅笑蹲了下来,把林海的裤头向下一扯,林海的大鸡巴挣脱了束缚,
「嘭」地弹了起来,打在梅笑的俏脸上。梅笑赶忙双手捧住,把鸡蛋般大小的龟
头递到嘴边。
梅吟雪又羞又急,作势欲走,偏偏腿脚不听使唤,心里有一丝看更真切些的
渴望。
「妈,你不常把哥当做自己的亲孩子嘛,自家孩子的身子还有什么不能看的,
妈,女儿就求你了,女儿想把这些美好的都留下来。」
梅吟雪又一次禁不住女儿的软语相求。梅笑也脱下丁字裤,彻底的赤裸着身
子,和林海摆了一个又一个亲暱淫靡的姿势,到后来甚至互相亲吻起性器。
梅吟雪也豁出去了,虽说脸一直火辣辣的,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什么,只
是拍几张照片,满足女儿的一个心愿」,但还是一张张拍了下去,甚至小两口摆
出的几个性交姿势,梅笑要求的性器特写也都一一拍了下来,但内心却是波涛汹
涌,下体变得泥泞不堪。
梅笑也渐渐欲火高昇,当林海以狗爬式插入后,欢快地叫了起来:「哥,使
劲!噢……」
「啊……」
梅吟雪尖叫一声,放下相机,趔趄着逃了出去。
梅吟雪跑到自己的房间,趴到床上,心里又一种说不出的委屈,眼泪夺眶而
出,抽泣了一会儿,只觉得内裤湿答答的,很是不爽,起身拿纸巾擦了擦下体,
脱了衣服,换上睡衣,躺进被窝,闭了眼睛,隔壁卧室里「啪唧啪唧」声和梅笑
高一声低一声的欢叫声不绝于耳,林海那健美的身体,硕大的男性骄傲不住在眼
前晃动。拿被子矇住头,捂上耳朵,声音还是一丝丝飘进来,异常清晰。
「两个小兔崽子,可害苦妈妈了。」
梅吟雪手指插入穴中,企图减轻些骚痒,但却正如抽刀断流,借酒浇愁,骚
痒反而更加厉害,涓涓细流开始向外溢出。
「小海,小海!妈……」
梅吟雪拧了一下自己,怎么能有这荒唐念头呢?
「不管了,小海,妈愿意给你生个孩子,好救救笑笑。这也是救笑笑最好的
办法了。小海,知道吗?妈答应笑笑了,妈要你……」
隔壁房间里战鼓隆隆,这边梅吟雪辗转反侧,实在有些骚痒难耐,起身把前
年女儿给自己买的电动阳具刚拿出来,却听得梅笑大叫:「我要死了……」
接着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肏你妈,我肏你妈!」
「肏吧,肏我妈吧,我们娘俩都让你肏. 」
一股热流从梅吟雪下体涌出。
「不行了,妈……快来救我……」,梅笑大叫一声,然后就没了声音。
梅吟雪扔下电动阳具,也不顾睡衣半敞,慌忙冲进女儿的房间。
林海发射后正趴在梅笑的娇躯上温存,听见动静,一翻身滚了下去,脸扭向
里边,甚是尴尬。
「笑笑,你怎么了?」梅吟雪也顾不得许多,急忙跑到梅笑床头。
梅笑翻着白眼,悠悠地呼了口气:「妈,没事儿,我太兴奋了!」
「唉!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身体,你现在还病着。小海,笑笑任性,你不该也
放纵啊?!」
「妈,别埋怨哥,是我今天太别兴奋,想好好放纵一下。」
「没事就好,那我走了。」
「妈,别走,躺下说会儿话。」
梅吟雪顺从地躺了下来,内心没有一丝挣扎。室内瀰漫着房事后的淫靡气息,
如同蜜蜂嗅到了鲜花的芬芳,这久违的气息让梅吟雪身体深处产生一种说不出的
愉悦,也唤醒了沉睡多年的欲望。
「浴巾都湿成这样,也不撤了?」
梅吟雪红着脸,微笑着盯着梅笑,轻声说道。
梅笑向母亲的怀中凑过去,有些不好意思:「妈,等一会儿,下边还在流着
呢。妈,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妈本来就没睡着。」梅吟雪刚出口,觉得说得不合适,忙加了一句,「你
们这么疯,谁能睡得着。」
说完,脸上热辣辣的。
「妈,你都听见了?」
母女俩互相咬着耳朵。
「这么大的声音,只怕楼上楼下都听见了,妈又不是聋子。」
「妈,我今天高兴,好久没这么尽兴了,今晚上太舒服了,让我少活一年都
愿意。」
「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那一会儿还在追问着如何养生,这会
儿就愿意为一时欢娱折些寿命。」
「妈,哥是不是很色很色?」
「你们……」,梅吟雪一时语塞,「……快活,干嘛扯上别人。」
「妈,你听了是不是也很兴奋?」
梅笑说着,伸手探入梅吟雪的胯下。
「没有……你……」
梅吟雪把女儿的手推开,又羞又气,后悔怎么急着过来,就忘了穿上内裤了,
扭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梅笑抱住,笑嘻嘻地说:「都湿了,还说没有。」
「胡说……就是没有。」
梅笑抓住林海的手,塞到梅吟雪的桃花源,还促狭地把林海的手指往下按。
「哥,你来做个见证,妈妈是不是湿了?」
「你们……」
梅吟雪涨红了脸,腿儿紧紧夹住。
林海触手处滑滑腻腻的,蜜汁打湿了手指,洞口的嫩肉微微在颤抖,隐隐传
来一股吸力,在梅笑的按压之下,中指刺溜一下滑进暖暖滑滑的蜜穴,林海也是
一惊,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梅吟雪的大腿夹得死死的,穴肉把手指箍得紧紧,好
似蟒蛇紧紧缠住猎物。
「真紧,又暖又滑,真是极品!太他妈爽了!」林海手被夹住,索性细细品
味,手指感受着花房的紧致细密,手掌手背摩梭着细腻丰腴的大腿,林海闭着眼
暗暗讚叹,咕噜咕噜地吞嚥着口水,脑子已经有些飘飘然了,小腹处腾地升起一
团火。
梅吟雪挣紮着想离开,却浑身痠软,穴心更是一阵骚痒,那根可恶的手指还
在蜜穴中轻轻探索,羞人的淫水不听使唤地汩汩流出。
「哥,怎么又硬了?顶到人家屁股上了。是不是对咱美女妈妈动心了?」
「起来,让我走!」
梅吟雪挣紮着。
「妈,你不是说要救女儿吗?良辰吉日,郎有意,妾动情,就让哥好好孝敬
你吧!」
梅吟雪听了这话,不在扭动,闭了眼静静躺着。
「嘻嘻,我该给新郎新娘让地方了。」
梅笑起身,抓起那条湿了一大团的浴巾,裹在身上。甫一下床,只听得「哔
哔剥剥」一阵香,梅笑穴中的精液和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梅笑冲着梅吟雪
不好意思地一笑,用浴巾的一角摀住下体,拿了条干浴巾扔到床上,欢快地走出
门去。
「失败,太失败了。」
林海像只斗败的公鸡,从梅吟雪身上翻身下来,只是手指机械地捻弄着梅吟
雪的乳头。
一向骄傲的林海,常在梅笑面前吹嘘金枪不倒,能御女无数的林海,曾经幻
想过多少遍岳母在自己身下玩转求欢,哀声求饶,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这么快风
卷残云般地结束了战斗。
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觉得从梅笑把自己的手牵向那让自己梦牵魂绕
的桃源洞口起,一下子就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身子一直在空中飘着,到现在还
恍恍惚惚,如在梦中。
只记得梅吟雪把浴巾垫在屁股下,向自己投来销魂的一瞥,目光中有羞涩,
有渴望,欲说还羞,半拒半迎。
只记得下体有膨胀了几分,更硬更烫,猴急地腾身趴到岳母丰腴的娇躯上,
雨点般的吻打在岳母的秀发、额头、眼睛、鼻子、脸颊和红唇上。
只记得企图用舌头撬开岳母的牙关时,却遭到了岳母顽强的坚守,不知为什
么岳母的身子已经做出了热烈的回应,但却不肯赏自己些口水。
只记得伸手去解岳母的睡衣,却发现带子已经解开,睡衣已经卷至腰间。
只记得岳母滚烫的小手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大鸡巴,如触电一般立即
逃开了。
只记得岳母丰若无骨的娇躯像蛇一样扭动,臀部不时上挺,手还搭到了自己
的屁股上。
只记得本想好好逗逗身下这久旷的女人,故意用鸡巴在肉缝间磨磨蹭蹭,但
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
只记得蜜穴是那么紧,那么滑腻,热热的、嫩嫩的,密密匝匝地紧箍着大鸡
巴,让自己差点刚插进去就丢盔卸甲。
只记得深吸了口气,乖乖地潜伏不动,脑子里想着CPI、油价、楼市涨跌,
下一届谁会进常委,春哥、凤姐、小月月的光辉形象轮流在脑海闪现,好不容易
把敏感度降了下来,身下这可恶的女人偏偏又开始扭动起来,穴肉蠕动着,花心
吸吮着,把好不容易消耗了不知多少脑细胞刚刚建立起来的一丁点信心击得粉碎,
只好鼓起余勇,奋力抽插起来。
只记得在自己的努力耕耘下,身下的女人身子越来越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
指甲把自己的背部皮肉掐得生疼,大腿在不住地打颤,女人正在向情欲的高峰快
速攀登,不争气的小弟弟却偏偏受不了穴肉的绞杀,在二百多抽后不可遏止地喷
涌而出。
只记得女人停止了扭动,身体仍在颤抖,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幽怨,双手
紧按在自己的屁股上。
只记得向女人说了声「对不起」,女人对自己安慰了一句,却无法记起那是
句怎样的话。
「哥,遇到对手了?!」
梅笑推门而入,爬到床上,拨弄着林海垂头丧气的小弟弟。
「大力水手,这会儿成了落汤鸡,平时对我那么凶,这会儿这么靦腆。哥,
不吹嘘了?这会儿知道女人的厉害了吧?」
林海臊得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笑笑,别这样说,都怪妈不好。」
「呵,刚春风一度,可就护起情郎来了。」梅笑不忘臊妈妈一句。
「哥,别往心里去,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男人就是太虚荣,实际上男女
间的战争哪一次最后的胜利者不是女人?还是老子是明白人,『天下之交也,牝
恆以静胜牡』,『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呵,其若存,用之不堇。』」
「哥,今天像个毛头小夥,太心急了,妈妈的宝贝可是万里挑一的无毛馒头
屄,比那个杨海玲的可是漂亮多了,可惜哥像猪八戒吃人参果,没仔细欣赏品味。
来,妹妹让哥重振雄风。」
梅笑说着,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林海的龟头上舔起来。
梅吟雪偷眼望去,梅笑卖力的吸吮着,啧啧有声,扭动着身子趴到林海身上,
秘处压在林海的嘴上,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林海如小狗舔盘子一般,把梅笑淅淅
沥沥的浪水都吸入口中。梅吟雪面红耳赤,赶快闭上眼睛,把垫在屁股下的枕头
摆了摆正。
真不要脸,没羞耻,完全无视老娘的存在,在我面前就做这种羞人的事。一
点也不讲卫生,那上边还沾着精液和浪水。
不对,不要脸的是我,是我这没羞耻的娘和女儿抢男人。精液还在花房中激
荡,我应该离开,不!不能离开!为了女儿的性福,我得帮助这男人重振雄风,
拾回自信,从刚才小海的神情看得出他很懊恼,很羞愧,我必须帮助他,男人就
得哪儿跌到哪儿爬起来。
小海,其实你做的不差,只是你要求太高了。虽然时间短了点,虽说稍有些
遗憾,再有一秒钟,妈妈就要爆炸了,但你那粗壮的宝贝,刚劲的抽插,有力的
喷射,已经经让妈疯狂,让妈难忘。只是我们俩都太兴奋,妈有些紧张,有没有
感觉到妈全身一直在痉挛?这才留下了些许遗憾。
这绝不是小海的真实实力,我知道他们小两口曾经彻夜盘肠大战,笑笑说那
一夜他们春风五度,笑笑还说小海每次都要在一小时以上。我知道他有这样的能
力,第一次见到他时,从他的外形和面相我就看出来了。笑笑和小海确定关系时,
我曾笑着对笑笑说,你今后有福了。
真不要脸,怎么净想这些?
情欲的大门一旦打开,就像决开的堰塞湖。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早就知
道自己成了小海意淫的对象,小海是这么优秀的男人,健硕颀长的身材,英俊的
外表,幽默的谈吐,一颗宽容博爱的心,还有蒸蒸日上的事业,都是女孩子梦寐
以求的男人,我承认小海对我也很有吸引力,偶尔也有过不伦的念头。
但无论如何我不能和女儿争夺男人,即使女儿再大度。笑笑这几夜天天死缠
烂磨,想尽办法让我接受,我知道女儿的一片孝心,虽然她以救自己为藉口。但
我最终答应了女儿,只是为了救她。
不曾想今夜我就躺倒了他们的床上,女儿的这种方式让我感动,但也有些不
顾老娘的面子,不知道老娘这样该有多尴尬?
当女婿真的插进来,我感觉有点害怕,身体的敏感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我
已经无法掌控自己,不知道今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青哥,对不起,肉体上我已
经背叛了你,但感情上你一定要帮助我,别让那个男人佔据我的心房。我只为救
我们的女儿,所以我拒绝小海把舌头侵入口中,我一直用睡衣遮挡着胸膛。青哥,
你要帮我,我害怕自己会迷失。
「笑笑,你是不是想了?」
梅笑翻身下来,笑着说:「想,可我吃不下了。边上还有位大美女等着你安
慰呢?去吧,哪里跌到哪里爬起来。这会儿可别囫囵吞枣了。」
扭头对梅吟雪道:「妈,让哥再孝敬你一次吧,也给个涨涨信心。」
梅吟雪拿手摀住眼睛,羞羞答答的。
梅笑在林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去吧,美女已经默许了,别让美女等急
了。」
梅吟雪拿开手,望着林海,一副不情愿、无可奈何的神情,眼神中分明又透
着渴望。
林海按捺住兴奋:「妈,我来了。」
掀开被子,凑向梅吟雪的下体。
果然是极品,白生生,红艳艳,恰似馒头一条线。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毛馒头
屄?!林海觉得自己不知道几世修来的福分,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吃上一口。
洞口佈满露珠,但自己刚才射进去的那么多精液竟然一点也没流出来。
「髒,别……」
林海的唇覆了上来,梅吟雪感到一阵酥麻,那可恶的舌头更是撩拨着自己的
小红豆,接着又滑下去,企图撬开自己紧闭的宫门。
「不髒,很香很香……」
林海简短地应了一句,又忙着舌耕去了。
梅吟雪只觉得淫水越来越多,充满了花房,开始如涓涓细流般的溢出,一会
儿就会把那些化开的精液带出去了,花心处是越来越痒了,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
顶,让蜜穴更紧贴在林海的唇上。
伸出小腿到林海的胯间,在鼓胀的阴囊,灼热坚硬的大宝贝间磨蹭着,梅吟
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不要……我要……」
梅笑笑道:「哥,快点进入主题吧,美人已经受不了了。」
「喔……」男人舒爽地哼出声来。
「嗯……」女人强自压抑,从鼻孔中奏出动人的音符。
「妈,放松一些,人家说放开了,达到高潮,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
这一次激战了一个多小时,林海一点点找回信心,卖弄着自己的实力。
梅吟雪一次次沖上快乐的巅峰,只觉得自己宛如汪洋中的一叶孤舟,一会儿
被巨浪抛下空中,一会儿又从浪尖跌落下来。可恶的女儿不知什么时候吧自己遮
掩着胸部的胸衣扒开,高耸的圣母峰在男人灼热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可恶的女
儿也不忘做帮凶,噙住自己一颗勃起的乳头吸吮起来。梅吟雪只觉得有电流在四
肢百骸乱窜,身体不住地痉挛,花心在颤抖,子宫全部温润开放,象潮水中的海
葵,温柔地祈求着他再进来,为她完结,也热烈地保住它,使它不全然脱出。
「不行了,给我吧……」
梅吟雪扭动着,乞求着。
林海感受到穴肉强大的压迫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吼一声,把全身力气
集中在一处,猛烈地撞击数十下,终于酣畅淋漓地蓬发了。虽然是第三次射精,
似乎这一次更有力,量也更大。
「青哥!青哥……」梅吟雪低声呼唤着,张口咬住了林海的肩头。
狂风暴雨后春风和煦。下体依然紧密结合在一起,林海温柔地亲吻着、抚摸
着身下让自己如痴如狂的美艳岳母。
最终,再强大的男人也抵禦不了自然法则,林海的宝贝无可奈何地萎缩成了
柔弱的肉虫,恋恋不舍地滑落出来。
梅吟雪突然使劲儿把林海从身上腿下去,呜呜咽咽抽泣起来。
「妈,怎么了?是不是哥表现还是不及格?」
「你们,你们……欺负我。」
「妈,我们哪敢欺负您?」
「你们……你们……叫妈难堪。」
「妈,哥是孝敬你。已经成了哥的女人,有什么难堪的,该好好享受才是。
我还以为哥表现不好,原来是妈顾忌面子。妈,咱把面子放下,尽情享受做
女人的快乐。哥这么强,我们做他的女人多幸福。」
梅吟雪正色道:「我是他岳母,不是他女人,他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梅笑。
妈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不明白妈的心,妈只是为了救你。」
「小海,妈和你只有欲没有情,我不会为你动心的,你也不要想着偷走我的
心,我心里只有笑笑的父亲。我只是让你帮我生个孩子救笑笑。今天是妈不好,
不该来你们床上,让妈好没面子。」
「妈,你这成了借种了,让我们的风流无敌大情圣情何以堪?」
「笑笑,别打岔,听我继续说。以后只能到我床上做,做完后你要回到笑笑
床上。等我怀上孩子,我们的关系就结束。如果不同意,我们就到此为止。」
林海不理解,这两次岳母的身体表现分明对自己动情了,可这会儿口气为什
么这么决绝,无奈地看了看梅笑。
梅笑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妈是长辈,哥,咱就听妈的吧。」
(五)
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千秋岁宋·张先》
果如梅笑所言,时间是一剂良药,虽然白天梅吟雪还极力保持着一份矜持,
但身体却是越来越敏感了,在床上也越来越投入了,高潮时喊叫的「青哥」也变
成了「哥」,不过在体位上还是不愿做过多的尝试,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只多
了个认为是可以增加受孕机会的狗爬式。
有了雨露滋润,梅吟雪愈发显得明艳照人,媚光四射,连梅笑都有些吃醋。
沃土承接了良种,很快梅吟雪就有了身孕。就在梅笑自诩女诸葛,林海也洋
洋自得,以为已经俘获了美人的芳心,梅吟雪却和小两口摊牌,宣佈关系到此为
止。
林海未免有些沮丧,梅笑安慰道:「是你的早晚是你的。妈只是还不能完全
打开心结,一个女人阴道被你佔领了,又为你怀了孩子,还怕心不属于你?」
时间一天天过去,梅吟雪越来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妊娠反应倒不太剧烈,
脾气却变得容易焦躁,有时候还独自发呆。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很快就要春节了,梅吟雪越发觉得心里不安,再三犹
豫,最终决定去塔尔寺做个忏悔。天寒地冻,林海自是放心不下,坚持要求陪同
前往。
驱车向西南二十多公里,便到了塔尔寺。塔尔寺大主持宗康活佛和林海都是
省政协委员,彼此都很熟悉,塔尔寺的医明经院是藏医学的传承者,林海和他们
也有不少交往。
宗康活佛在大金瓦寺门口迎住了林海和梅吟雪。
「林施主吉祥,今日怎么有闲暇光临敝寺?」
活佛向左右介绍道:「这位林施主别看年纪轻轻,可是我们青海人民医院的
头把刀,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
林海合什道:「活佛过奖了,我不过是想些办法从肉体上救人,活佛拯救的
可是人的灵魂。」
「这位是林太太吧?!都说林施主娶了青海最美的一朵花,真不是虚传。」
林海和梅吟雪都微红了脸。
「不是,这是我的岳母。」
「岳母?怎么看也不到三十岁。」
「哪里?都老太婆了,已经快五十的人了。」梅吟雪微笑着说。
「我岳母是广济堂梅家,家传些养生驻颜的秘方。」
「哦,广济堂梅家,原来如此。梅家几代都是敝寺的大檀越,过去生意可是
火得很,光青海的虫草三成都是经过广济堂的手出去的,还不说茶叶、盐巴、皮
毛的生意。」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殿内。
「活佛,这一次来主要是内人不幸染上了白血病,母子连心,我妈她天天牵
挂,特意来为内人祈福,还要烦劳众上师唱诵经卷。」
宗康活佛道:「吉人自有天相,夫人的病会好起来的,一会儿我和众位上师
同颂经卷,为夫人祈福。」
梅吟雪从包里拿出一万元,交与宗康活佛:「活佛,这是点香火钱。」
宗康活佛道:「女菩萨诚心礼佛,可敬可佩,不过敝寺发起了一个捐助项目
专为治疗高原地区百姓眼疾,不如把这善款用到这里,更能体现施主的善念。」
梅吟雪道:「这点是我礼佛之心,那个项目我也有耳闻,足见佛祖慈悲,众
上师善念,我也为此特别准备了点善款,虽然不多,也略表存心。」说着,又从
包中拿出五万元现金。
活佛间如此说,让左右收了钱,又给梅吟雪出具了五万元的捐款收据,接下
来便开始做起法事。众喇嘛盘膝正襟危坐,一对筒钦呜呜鸣响,声震四野,接着
法铃清脆,木鱼高亢,众喇嘛微闭双目,念念有词。梅吟雪跪在佛祖像前,心中
默念、叩首,叩首、默念。
诵经完毕,梅吟雪见活佛身边桌上放着籤筒,心中一动,宗康活佛早看出梅
吟雪的心思,拿起籤筒摇了摇,递到梅吟雪的面前。
梅吟雪抽了一支,看了看,递给林海。
只见签语是: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
林海递给宗康活佛,道:「大师给解解看,签语上怎么写着论语的句子?」
活佛道:「上上籤啊,不惑不忧不惧,明指不用担心什么。签语上既有佛家
的偈语,也有诗词或其他经典语录。中国儒释道三家,虽然修行法门不同,说法
不一,其实追求的目标都是相同的,都是希望大众过上安定幸福,没有烦恼的生
活。
「孔子说仁者爱人,佛祖普度众生,先贤们都拥有大慈悲,大爱心,悲天悯
人,才有此大胸怀,大追求。林施主和女菩萨都是智者、仁者、勇者,生活中一
点小的波折肯定很快就会克服。」
林海和梅吟雪同声道:「谢过活佛。」
梅吟雪道:「有活佛指点迷津,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中午,活佛招待梅吟雪和林海一顿素斋,席间,活佛谈起梅家昔日的辉煌,
也为梅吟雪父亲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唏嘘。
「虽然父亲也收了不少委屈,但他一直没有后悔,没有埋怨过。父亲说,财
产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献给国家,为大众谋福利,也算财尽其用。八
四年国家落实政策退还部分财产,我别的都没要,就要了广济堂,一来为立身养
命之本,二来药店有救死扶伤之效,也可以了了自己身为女子,虽不能济世,但
可救人的心愿。」
「女菩萨有慈悲心肠,广济堂在女菩萨手中肯定会发扬光大。」
「说不上什么发扬光大,身为女子,但愿能守好这份祖业就行了,其他不敢
说,只追求『遵肘后,辨地产,炮制虽繁,必不敢省人工;品味虽贵,必不敢减
物力』,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这就是了,老实做人,踏实做事,才能基业长久。女子未必不如男子,想
当年的武则天又有几个男人能及?」
「但武则天后世可是被认为成背德乱伦,秽乱宫廷,淫荡的女人。」
「那不过是后世一些卫道士、理学家的成见,无非是说武则天先做了父亲的
才人,又做了儿子的皇后,当时也尽人皆知,除了被政敌拿出来谩骂,下至普通
百姓,上至达官贵人,当时人们并没有觉得有多大逆不道。
「至于后来养男宠,一是彰显皇帝之威,二是也为了生理的需要,男皇帝可
以三宫六院,女皇帝养个把男宠也没什么,当时人们也都认为天经地义,可见大
唐时并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唐玄宗把儿媳妇夺过来,还不是成了千古爱情绝唱?
只是到了后世,理学家把礼教搞得僵化,成了对人性的束缚。
「须知这乱伦的说法是人们为了后代健康而提出的,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
辈分上虽然乱了,但人家真心相属,为什么要强用乱伦的罪名把人家拆开?过去
游牧民族有『妻后母、报寡嫂』的习俗,汉人觉得是背德乱俗,但是游牧民族觉
得很自然,这不过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习俗,不同的道德观念,说不上谁是谁
非。
「可以说没有武则天对士族阶级的打击,大力提拔出身于下层的士人,也就
不会有后来的开元盛世。」
梅吟雪默然。
林海藉口道:「活佛说的是,一个人主要看他为别人做了多少事情,政治家
们要看他为国家民族做了多少好事,普通百姓则要看如何对待亲人,如何对待身
边的人。不管是佛家的善还是儒家的仁,只要大家用爱心待人,就无愧此生。」
「林施主虽非修行之人,却深得佛理。佛祖说,万物皆有佛性,诸恶莫作,
众善奉行,便得佛法大意。」
下午,林海和梅吟雪驱车往回赶,刚进入西宁市区,梅吟雪提出有一些不舒
服,要到宾馆休息一下。
到了前台,梅吟雪抢到前边,只要了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关了门,脱去外罩,梅吟雪把包和宗康活佛赠送的欢喜佛放在桌
上,转身紧紧抱住林海,粉拳在林海肩头擂动,呜嚥着说:「早知如此绊人心,
何如当初莫相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遇上你?」
发疯也似的亲吻,几乎喘不过气来,近乎撕扯地脱光了衣服,梅吟雪把林海
推到在床上,腾身而上把林海那傲人的男根吞入泥泞的甬道中。
宛如正在征服烈马的旗手,梅吟雪藉着床垫的弹力,在林海身上自由地驰骋
颠簸,三个多月的压抑,三个多月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出来,化作用之不竭的动
力。
快速有力地起落了二百多下,梅吟雪忽然停了下来,翻身下床,跑浴室拿了
两条浴巾,叠在一起,塞在林海屁股底下,又一次跨坐上去,尽情地耸动起来。
林海捉住梅吟雪高耸坚挺的圣母峰,揉捏着,脸上一直充满着笑意,有幸福,
也有惊讶。
「笑什么?闭上眼!」梅吟雪抓起枕巾,盖在林海的脸上。
……
「噢……怎么这么快!」
梅吟雪停止了耸动,少停片刻,又开始如筛糠板旋动起雪白的丰臀,林海阵
阵舒爽,深吸口气,咬了咬嘴唇,才止住喷发的冲动。
「噢……受不了,不管了,出来就出来吧……」
梅吟雪又重新提臀耸动起来,堪堪十几个起落,猛抬起屁股,把林海的大鸡
巴吐了出来,接着「哗」的一声响,淫水如箭喷出,击打在林海的小腹上。
林海扯开枕巾,激动地望着这美艳的妇人,以前在成人片中才看到的潮吹现
象,居然让他在现实中遇到了。林海一把把女人抱在怀中。
梅吟雪趴在女婿身上,喘着粗气,又羞又嗔道:「坏蛋,都是你,让人家出
丑……」
林海手搭在岳母的屁股上摩挲着:「妈,真好!真好!你太棒了!」
「别叫我妈,叫我雪儿!」
林海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岳母终于完全接纳了自己。
紧搂住梅吟雪,在那张有着绝世容颜的俏脸上嗅着吻着,嘴里呼唤着:「雪
儿!雪儿!你知道有多好,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感受潮吹。」
「什么潮吹?」
「就是你刚才水儿往外喷射。」
梅吟雪红了脸:「别说,羞死人啦!我也不知怎么了,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对了,雪儿!也不要控制,这是女人极度高潮的象徵,据说极
少的女人才会有潮吹。」
「笑笑没有吗?」
「没有,要是人人都有就不稀罕了。说真的,在床上笑笑没你好。」
「真的?……不许你这样说,笑笑才是你的女人。」
「妈!不……雪儿!你也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妈……雪儿只是你的淫妇,只是哥的小淫妇。」
「嗯!女人……妈……小淫妇,不管什么,在我心中你和笑笑的份量是一样
的。」
梅吟雪抱着林海的头,伸出舌头在女婿脸上舔弄着:「不行,你要爱笑笑更
多些,心里留个角落给雪儿就行了。」
「妈,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我知道你还一直想着岳父。」
梅吟雪攥起拳头,在林海胸膛上捶打着:「为什么这会儿你要提别人呢?你
这坏蛋,不光偷了我的身子,还偷走了我的心。笑笑她爸我永远忘不了,也不会
忘记,毕竟那是一段经历,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但时间久了,我虽然还会想起
他,但只佔我心里的一小部分,你知道吗?小海,妈心里现在装的都是你。」
「妈,可别冤枉好人,我可没偷你。」林海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好,不是你偷我,是我偷了你,妈是个坏女人,偷了女儿的男人。」梅吟
雪嬉笑着,心里有种莫名的刺激。
林海调笑道:「妈,你没有偷我,我也没偷你,我们俩是郎情妾意,勾搭成
奸。」
「去你的,什么勾搭成奸,难听死了。」
「妈,雪儿,我想问你,怎么忽然就想通了,放开了?」
「听了活佛一席话,我彻底想通了。还是笑笑说的对,女人韶华易逝,红颜
已老,应该珍惜着刹那的芳华。自从被你佔了身子,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堕进深渊
不能自拔了。与其我也痛苦,你和笑笑也烦恼,还不如彻底放纵自己,我重新找
回做女人的快乐,你和笑笑也可以安心了。」
手指在林海额头上捣了一下,道:「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坏蛋,我们母女俩…
母女俩都跟你……」
林海呵呵地傻笑。
「妈,我想亲亲你!」
「亲呗!」
梅吟雪把红嘟嘟的嘴唇凑了上来。
「我要亲你那里!」
「那里髒,我去洗洗。」
「不洗,我的雪儿浑身没一处不是香的!」
梅吟雪平躺在床上,支起双腿,把那美妙无比光洁无毛丰满艳丽的阴户呈现
在林海眼前。
「造物主居然创造出这么绝妙的物什。」林海暗自讚叹。仔细地端详,似乎
想把每一点细微之处,都印在脑海;温柔地抚摸,如同把玩一件价值连城的羊脂
玉。最终还是猴急地把嘴唇覆盖上去,伸出舌头舔弄上端那颗殷红挺立的红豆,
舔弄湿淋淋滑腻腻的一线天。
林海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如同羽毛在阴户上拨弄。梅吟雪浑身如遭电击,花
心处痒痒的,麻酥酥的,美妙的声符从鼻孔哼出来,身子不住地扭动,屁股一个
劲往上挺,把肥嘟嘟的阴户送到林海的嘴边。
林海还不忘抽出空儿来讚歎:「真好!真美!太漂亮太完美了!」
「不好,都说白虎会给家人带来不幸,我半岁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又在文革
中受了不少罪,现在笑笑又得上这个病,是不是都因为我是白虎?会不会对你也
有影响?」
「妈,你也信这个?那是胡说八道,没有一点道理。白虎很稀少,看起来又
漂亮,说不定是人们嫉妒才编出来这一套说辞。妈,白虎已经是千里挑一,馒头
屄更是万里挑一,像你这样集白虎和馒头屄于一身的,全国也不知能找出几个?
这样美的东西,闲置着多可惜。我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让我遇上这么美妙
的宝贝。」
「去你的,你个小坏蛋,闲置着可惜,便宜了你这小坏蛋就物尽其用了?」
林海也不答话,又低下头下起功夫。
梅吟雪「噢噢喔喔」地欢叫着。
「小海,小海,哥,让我也亲亲你。」
林海一阵激动,本来已经坚硬如铁的大鸡巴闻言又跳动了起来,趴到岳母那
丰腴细腻的娇躯上,和梅吟雪做成了69式。
生涩的技术,笨拙的动作,林海知道这是身下这个美艳的女人第一次为男人
口交,虽然牙齿时不时把敏感的龟头碰得生疼,林海还是感到莫大的满足,也更
加卖力地用舌尖撬开紧闭的宫门。
「不成……又要出来了……快……我要……我要……」梅吟雪蛇一般地扭动
着,哼叫着。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林海张大嘴噙住梅吟雪的阴门,如饮仙露般把岳母的淫
水全部吞进肚中。
梅吟雪再也忍不住了,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翻身把林海压在身下,跨坐到女
婿的胯间,把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纳入穴中。
房间里春风激荡,战火再起。
……
连续三个多小时,两人变换着姿势,不停地做爱。梅吟雪泄了六次,林海也
三度在销魂窟中爆发,如果不是梅吟雪身子有些酥软,如果不是考虑对胎儿的影
响,只怕两人还舍不得离开。
回到家里,梅笑看到两人略显疲惫的神态,会心地笑了,晚间更是发现了林
海背上的抓痕。笑着问林海:「怎么就从了呢?」
「佛法无边。」林海乐滋滋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