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外传】【惊鸿凌云下部】(18-21)作者:幻想3000
【《烈火凤凰》外传】【惊鸿凌云下部】(18) 作者:幻想3000 看到走进屋里的罗哲成,商楚嬛心中已有了决定,她从窗台跳了下来道:
「哲成哥哥,我想过了,我们不合适,分手吧。」对于商楚嬛的决定罗哲成虽并
不感到十分意外,但还是万分舍不得,毕竟打小就喜欢她,虽然商楚嬛的喜怒无
常让他身心疲惫,但依然还是深爱着她。罗哲成想挽回,但商楚嬛心意已决,无
论他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只能无奈与不舍地看着她离开。 离开后商楚嬛找到明萦宛,在告诉对方自己与罗哲成分手后,她再次提出想
参加战斗的愿望,希望凤尽快给她下达任务。明萦宛虽对商楚嬛的任性颇有些恼
火,但考虑到她过去的经历和可能存在的精神问题,还是耐下性子好言劝慰。 当晚明萦宛和闻石雁进行了联系,将商楚嬛的状态实言相告。闻石雁在战场
上虽所向披靡杀伐果断,可遇上徒弟的事却变得举棋不定,以她现在的状态肯定
不适合参加战斗,但如用师傅的身份强行让她服从命令,可能会令她的精神变得
更加不稳定。最后还是明萦宛出了个主意,派商楚嬛执行保护白无瑕的任务。 之前因为有武圣牧求败在,凤对白无瑕的保护并不严密,所以给敌人钻了空
子将人掳出境外。此时凤让白无瑕住进蓉城驻军的军营内,虽然还是无法彻底避
免强者的偷袭,但一旦有变能在第一时间反应,敌人再想将她掳出境外绝非易事。
所以安排商楚嬛去保护白无瑕,名义上是执行重要任务,实际还是让她继续养病。 第二天明萦宛对商楚嬛下达了这个命令,起初商楚嬛并不愿意,当明萦宛严
肃起来时,她终还记得自己是一个凤战士,最后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当天商楚嬛住进白无瑕所在的小楼,在去之前,明萦宛向白霜、白无瑕讲了
她曾经的遭遇,并告诉她们商楚嬛的精神可能存在一些问题,拜托她们多多照顾。
蓝星月虽知道商楚嬛曾落入过敌手,却不知道那段悲惨经历对她造成如此严重的
伤害。 对于商楚寰的到来,三人都表示出极大的友好和热情。尤其是白霜,对商楚
寰就如自己女儿一般。明萦宛虽没告诉她们商楚嬛爱上了自己的师傅,但提到闻
石雁和她的徒弟曾被囚禁在克宫地堡长达二十多天,白霜在得知这个情况时心里
震惊到了极点。 第一次见到闻石雁后,她的美丽、她的强大还有牧云求败对她的推崇备至,
这些都让白霜心里有过一丝丝的嫉妒。但当她孤身一人杀入重围,将她们从敌人
手中救回时,白霜心里对她只有无比的感激。 不仅感激,白霜对她的敬仰更远超牧云求败,是她将自己从最黑暗、最绝望
的深渊里拯救出来,在被拯救者眼中她几乎如神一般的存在。白霜万万没想到她
竟也会有这样的劫难,虽然直至现在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有着相当的自信,却也不
得不承认闻石雁比她更美、更有气质和魅力,当她落入那些恶魔、野兽的手中,
白霜根本不敢想象都会发生什么。闻石雁和她徒弟的遭遇让白霜想到了自己和女
儿,心中满是对商楚嬛的怜爱之情。 ***** 克里姆林宫地堡,通天长老正主持E 军高级将领会议,第一次进攻华夏以惨
败收场,通天处决了几个贻误战机的将军,命令国防部迅速制定新的作战计划。
打仗非同儿戏,通天压根不懂战争,看着眼前的老毛子们争吵个不休,也不知哪
个说得更有道理。 以前他认为E 国的军力即便比不过M 国,但差距也不会太多,哪知一打E 军
的战斗力会如此之差,反观蚩昊极那边,不仅全面压制了华夏空军,现在都已经
开始着手准备进攻华夏本土了。虽然圣主至始至终没有对战局发表过什么意见,
但在通天心里圣主接近于全知全能的神,自己表现好坏、有无功绩圣主当然一清
二楚。 要说世上哪个领导最处变不惊,圣主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在报告抓捕白
无瑕行动失败后,圣主只通过心灵感应告诉通天知道了就再无下文。通天觉得圣
主高深莫测,但其实圣主就是懒,是一种高等生物对低等生物的不屑和无视,失
败了就失败,有影响吗?没影响。既然没影响,管那么多干嘛。 刑人希望圣主恢复他的断臂,但圣主告诉他不行。按照能量守恒定律,物质
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之前让夏青阳的阳具重生,后来让刑人手指长回
去,需要的物质是从他们身上抽取再重组出来的,少量抽取问题不大,要恢复整
条手臂已超越可抽取的极限。 失去一条手臂武功当然退步了许多,刑人一咬牙提出也要二次激发潜能,这
次圣主倒同意,但得先养好伤再说。能稍稍减轻断臂之痛或许只有送到克宫的圣
凤姜雪痕,刑人希望将她带回房间,通天虽内心有些不太愿意,但最后还是答应。 姜雪痕被送回来时不仅被刑人操得不醒人事,他还用指力在姜雪痕两边屁股
和腹部刻上了三个「闻」字,还在她背部刻了一个「杀」字,虽然有的红肿隆起、
有的破皮渗血的伤痕应能逐渐消退,但姜雪痕赤裸身体上那三个血红的「闻」字
再加那个大大的「杀」字着实让人触目惊心。 姜雪痕苏醒后,通天无奈又答应了司徒空想去操她的请求,上次的事让通天
怕了,在他去之前再三告诫不可对姜雪痕造成什么严重伤害,这样他还不放心,
派人专门盯着。姜雪痕到克堡还没几天,自己的新鲜劲还没有过,胁迫什么的都
还没开始,如果被他玩残了,那还不心痛死。 会议还没开完,无聊且有些烦燥的通天长老脑海中浮现起闻石雁突围的画面,
那天对准那块区域的不仅有华夏的卫星也有E 国的卫星,相比华夏的,E 国卫星
传回来的图像清晰度差很多,只能勉强看到了大概。 当时坐在屏幕前的通天长老心情也是跌宕起伏,明萦宛先忧后喜,而他则是
先喜后忧。那些黑甲战士头盔上装有摄像头的,从那些站位靠前黑甲战士处他取
得了接近2K画质的现场录像,闻石雁脱衣服、拨起铁笼还有和刑人、司徒空战斗
的过程他看了好几遍。 通过仔细观看通天确定了几件事:第一刑人的命的确是司徒空救的,当时他
的反应要是慢半秒,刑人必死无疑;第二,司徒空被闻石雁的气势震慑住了,当
时攻击蓝星月无疑是最佳的选择,但他只尝试了一次,被击退后便借着保护刑人
的幌子避开了闻石雁的锋芒;第三,过去自己问闻石雁会不会跳舞太蠢,她在战
斗时表现出来的魅力、风采、诱惑绝对比跳舞好看一百倍,当时自己怎么会没想
到这一点?即便真气被压制,也可以安排一些普通人和她战斗,效果虽没眼前的
好,但肯定比跳舞好看得多;第四,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么明显的六块腹肌,
难以必须要在真气没有被压制时才能显现? 最让通天长老印像深刻的有三个镜头:第一个是她全力推铁笼栅栏时那如女
武神般的姿态,直到开会时,那六块腹肌还在他眼前晃动;第二是她的乳房被司
徒空一拳从胸罩里轰出之时,通天是这全天下和闻石雁交合次数最多的男人,也
是欣赏、抓捏、亵玩她乳房时间最长的男人,但在那一瞬间,因为激动他的心脏
和那乳房一起蹦跳到了半空中;最后一个则是她冲破包围圈时,先是看着半裸的
背影越来越远,然后她转身将杀死的黑甲战士竖在身前那一下干净利落更英武帅
气,那怕是敌人看了也只有叹服的份。 通天长老不由得想就在这间会议室里,自己当众扯开她的衣襟,让那在视频
中惊鸿一瞥的乳房毫无遮挡地裸露有所有人面前;就在这张会议桌上,自己还操
过她,还将她操出高潮,可现在那个合金铁笼困不住她,二千黑甲战士和一众高
手挡不住她,能擒住她的可能只有圣主,但高深莫测、犹如石佛般的圣主又岂会
抓她而远赴万里之外。虽然此时地堡里来了一个圣凤,但二天下来,不知为何,
她总是无法给自己带来奸淫闻石雁时那种刺激和亢奋,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那些
留下的录像还得派上些用场。 正当通天长老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高大的黑人走进了会议室,他名叫雷萨克,
在门的四名护法中排行第二。或许是为悼念已死的绝地长老,通天在挑护法时特
意选了一个黑人,他身形魁梧程度和绝地长老相差无几,最大的区别是他有头发
而绝地则是光头。 雷萨克走到通天身旁低语道:「那个司徒空把姜雪痕的下面都操出血来了。」
姜雪痕虽已被囚禁数日,但他都还没上的机会,看到司徒空一个外人将她操得那
么狠,雷萨克心中满是嫉妒和不忿。 通天长老听到这个消息无心开会与雷萨克一起来到囚室,只见浑身是伤的姜
雪痕被铁链绑着悬在空中,司徒空紧握她双足的足踝,粗硕的阳具疯狂冲击着已
鲜血淋漓的花穴。虽然奸淫着圣凤,但他的心思却并没有完全放在她身上,前方
投影屏仍放着闻石雁受凌辱的画面,司徒空的视线大半时间都停留在那屏幕上。 在猛烈地撞击中,姜雪痕刻有血字的臀部狂摇乱颤,两个腥红的「闻」字不
断扭曲变形,带来强烈的视觉震撼,还有背上那个大大的「杀」字,更让眼前的
画面充满杀戮和血腥的气息。 「咳咳。」通天长老轻咳了一声道:「司徒老弟,玩得还算尽性。」 「不错,刑人刻下的这几个字看着还真让人兴奋。」司徒空道。 「老弟考虑过我的提议吗?留在这里你将掌握更大权力,也能更随心所欲。」
通天长老道。经过圣主两次强化,司徒空的武力远比那几个护法强,通天很想将
他收于麾下。 「我还是得回去,蚩尤大帝曾救过我的命,我不能这样离开,再说大家都为
圣主效命,我在哪边都是一样的。」司徒空道。 通天长老感到一阵失望,看着姜雪痕不断流血的下体道:「虽然圣凤比一般
人耐操,但也经不住这样折腾,老弟,差不多得了。」 「好,再给我三分钟。」司徒空说着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没多久便在姜雪痕
体内射精了。 第二日司徒空返回M 国,临走时他问通天长老讨要了一些闻石雁的录像,虽
然他不肯留下,但通天长老对他仍存有拉拢之心,于是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蚩昊极看到司徒空回来颇感欣慰,他以为司徒空会留在通天长老那边不再回
来了,心情大好之际蚩昊极同意将冷傲霜借他几晚,但没想到司徒空婉拒了他的
好意,这让蚩昊极对他更为刮目相看。 司徒空在与闻石雁交手前,他不曾见过高山的壮丽和险峻,现在他见识过了,
心中已对登上那巍巍高山产生了无穷渴望,这种渴望让他能够抵挡住冷傲霜的诱
惑。 ***** 战争爆发的第五个月,E 国集结百万大军再次对华夏发动猛烈的攻势,北方
战事虽然紧张,但更大的威胁来自M 国。在对沿海城市连续数月空袭后,M 军终
于开始登陆作战行动。在航母编队的掩护下,数十万M 军在威海卫、沪上与鹭岛
三地同时登陆,经过数日鏖战,华夏虽然成功地阻止了M 军在威海卫及沪上的登
陆行动,但防守力量较为薄弱的鹭岛却失守了。 在M 军展开登陆行动前,蚩昊极从后方来到了前线,M 军占领整个鹭岛后,
他踏上了华夏的土地。站在鹭岛国际金融中心顶楼的蚩昊极遥望着远方,鹭岛连
接大陆的桥梁隧道均已损毁,这使M 军暂时无法向内陆挺进,但拥有制空权的M
军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只要他一声令下,M 军很快就能越过狭海攻击对岸华夏
的防御阵地。 十多架F35 战机从头顶掠过,在多轮空中饱和式打击下,华夏军队的炮兵阵
地基本已被摧毁殆尽,虽然占尽优势,但蚩昊极心中并无太大的喜悦,双方军事
实力上的差距让战争少了许多悬念,哪怕获胜了也毫无成就感可言。对他来说,
另一个渴望要远大于赢得一场战役的胜利。在武功大进后,他一直想与闻石雁一
战,在来到华夏后,这个念头变得越发强烈。 黎战出现在楼顶道:「大人,凤那边回了消息,闻石雁愿意和您见面。」 听到这个消息蚩昊极浓眉猛地一扬,魁梧的身躯似乎变得更加高大,浑身散
发出的滔天战意让边上的黎战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这是他第三次向闻石雁下达
战书,这一次终于有了回应。 负责防卫闽南省的是华夏75集团军,前敌指挥部设在离鹭岛不足五十公里的
天竺山内。鹭岛失守后,闻石雁第一时间从沪上赶了过来,虽然仅凭她个人难以
扭转一场战役走向,但作为最强的凤战士,哪里最危险她就会出现在那里。 和闻石雁一起前来的还有秋旭绫,作为大禹山基地的负责人,她与华夏军方
联系最为紧密。M 、E 虽同为超级大国,但M 军的综合实力要远强于E 军,虽然
目前仅是一个小小的鹭岛的失守,但如果不能尽快将敌人赶下海、不能有效地组
织起防线,整个闽南省都会有沦陷的危险。 当两人走进深入山体的指挥所时,即便战局如此紧迫,她们还是如磁石般吸
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闻石雁自然不用多说,绝美的容貌、宗师的气度让人一见
便铭刻于心中,而秋旭绫那37G 的傲人胸围同样让所有人叹为观止。 进入内间后秋旭绫面带忧色地道:「老师,接受蚩昊极的挑战是不是太冒险
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无论通天、刑人还是司徒空,他们的武功突然就强了不
止一星半点,蚩昊极在击败姜雪痕时显露出比以前更强的实力,现在他到底有多
强,我们无法判断,老师有必胜的把握吗?」 闻石雁坦然道:「以前他的武功也只略逊我一筹,否则他早死在我掌下了,
说实话,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为了争取七天的时间,这个险必须冒,更何况
他说的有我感兴趣之人极有可能是明萦宛。」 为了能让闻石雁接受挑战,蚩昊极提出只要她肯应战,M 军的攻击将暂缓七
日。对于蚩昊极来说,占据绝对优势的M 军早点迟点进攻结果并不会改变,虽然
这将给对方部署并加强防线的时间,M 军的损失要大很多,但多死一点人和他又
有什么关系。同时他也不担心圣主那边,开战后他就没见过圣主的面,圣主是他
发誓要效忠之人,这么不理不睬让蚩昊极感到别扭和郁闷,对他来说哪怕受到圣
主责罚也比现在这样要好。 到了约定的时间,连接上卫星特定的信号频段,闻石雁和秋旭绫一同出现在
M 军临时指挥部的大屏幕上,两人都穿着军装,飒爽的英姿和那一身浩然正气即
便隔着屏幕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蚩昊极虽神情丝毫未变,但心中却充满了渴望,既有对那一战的渴望,更有
对她整个人的渴望。他问过自己,如此渴望一战是想击败她还是想再次得到她,
思索良久没有答案,或许唯一的答案是两者皆有。 司徒空和黎战站在他身后,这一刻司徒空心中对闻石雁的渴望甚至还要超过
蚩昊极,他的渴望中并没有公平击败她的念头,纯粹是对得到她的人、对占有她
肉体、对征服最强凤战士的渴望。 「好久不见,你还是风采依旧。」蚩昊极感概道。岁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刻
印痕迹,那些难以想象的凌辱折磨同样没有做到。 「那些不属于你的力量并不能真正让你强大,我会让你明白这一点的。」闻
石雁平静地道,似乎对即将到来的那一战并不放在心上。 「我就喜欢有自信的女人,当然你也有自信的资格,但这一次你会知道自己
错得有多离谱。」蚩昊极神情同样充满必胜的把握。 「何时?何地?」闻石雁冷然道,这种嘴仗毫无意义。 「今夜子时,五龙屿,日光岩顶。」蚩昊极道。 待续 所有在闻石雁二进宫前的故事都从简吧,包括商楚嬛的故事,包括姜雪痕的
凌辱,包括明萦宛被俘的过程,直到跳到闻与蚩两人的对决吧,这一仗到底谁会
赢?故事会如何发展,似乎还有些悬念。 对于战争,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我连地名大都改了,就无需较真了吧。 幻想即日
惊鸿凌云下部-19 蚩昊极刚说出对决时间地点后,秋旭绫立刻道:「五龙屿已被你们控制,那
里不合适。」 蚩昊极笑道:「海的这边是我们,那边是你们地盘,你倒说哪里合适,总不
可能万里迢迢跑到哪个中立国家去打一场吧。我蚩昊极是什么样的人,闻石雁比
你清楚。」 秋旭绫还没说话,闻石雁道:「就这里吧。」虽然彼此是不死不休的敌人,
蚩昊极还污辱过自己,但对于这一战,闻石雁相信他不会使诈。 其实蚩昊极第一次提出想和她一战时,闻石雁就准备应战,倒并不是因为私
怨,而是他作为M 军实际最高负责人,如果能杀死或重伤对方的话,将是对门沉
重的打击。 闻石雁把打算应战的想法告诉了诸葛琴心,诸葛琴心在和天凤商量后给出的
意见是不应战。虽然不应战有诸多不应战的理由,比如现在对蚩昊极的武功无法
作出准确判断;又如即便杀死了他,门也会找新的代理人等等,但这个建议更多
是因为天凤的第六感。 一个月前,天凤突然离开了西藏训练营,将凤的事务全部交给了诸葛琴心,
几乎没人能够联系上她。而这一次闻石雁决意应战,就如诸葛琴心所说,一旦闻
石雁决定的事,连她都无法轻易改变。 「对了,明萦宛在我这里,她是你现在最想见的人吧。」蚩昊极道。M 军进
攻鹭岛时,明萦宛正带着总政歌舞团在前线慰问演出,她本有独自逃生的机会,
但因始终不肯抛下团员而陷入黑甲战士的重围,最终力竭被俘。 「是的,我想见她一面。」闻石雁道。她与明萦宛都是大禹山基地初创时的
成员,那时起两人关系就特别好,二十多年的深厚情谊让彼此成为对方心中极为
重要之人。 「没问题。」蚩昊极爽快地答应了。很快明萦宛被带了进来,她身上穿着演
出时的戏服。M 军突袭鹭岛时,文工团正在排练传统舞剧《红色娘子军》,因饰
演娘子军连长的演员突然患病,明萦宛亲自顶了上去,她的舞蹈功底绝不比专业
演员逊色。闻石雁看到她穿着的蓝色短袖军装虽被撕破了几处,但应该并没有受
到男人的侵犯,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真打算和他一战?」明萦宛道。这一刻她心情极为矛盾,她当然希望能
重获自由,却又不想闻石雁为她而以身犯险。 「不错,别担心,他赢不了我的。」闻石雁接着对蚩昊极道:「如果这一战
我胜了,你可以放了她,对吧?」 「当然,只要你能胜我,哪怕我被你杀死了,七日内M 军都不会前进一步,
你也可以带着她一起离开。蚩昊极道。 「好!今夜子时,即决高下,也定生死。」闻石雁说罢准备结束通话。 「等下。」明萦宛突然焦急地道:「那些孩子们怎么办?」文工团那些年轻
的战士就如她的孩子,是自己将她们带来这里,又怎忍心抛下她们不管。 「蚩昊极?」闻石雁望向屏幕里的他。 「你一直是我敬重的对手,过去是,现在也是,既然你开口了,这个面子是
要给你的,只要你胜了,那些人可以和明萦宛一起离开。」蚩昊极大度地道。 闻石雁突然想到什么道:「冷傲霜?我能带她一起走吗?」 「那不行,你真以为你赢定了吗?她现在和以前大不相同,即便我肯放,她
也不一定愿意回到你们那边去。」蚩昊极舍不得放了她。 闻石雁没有坚持,冷雪现在卧底在他身边,冷傲霜到底起一个什么作用她无
法准确判断。为了这一战他已表现出极大的诚意,自己也不好再强求什么。 结束通话后,蚩昊极对司徒空和黎战道:「此战我虽有必胜的把握,但凡事
总有万一,万一我死了,后续战事由司徒空负责,至于你和屠胜、姜奇愿意辅佐
他也好,想从此不问世事也罢,喜欢怎么就怎么吧。」 黎战急道:「这不可能,大人您决不会败的。」边上的司徒空笑道:「我都
没想过这事,因为根本无需去想。」蚩昊极哈哈大笑道:「说得有道理。」 午夜时分,海沧区嵩鼓码头。闻石雁和秋旭绫站在海边望着前方不远处的五
龙屿。五龙屿又名鼓浪屿,是华夏着名旅游胜地,它以其美丽的自然风光、厚重
历史积淀和众多的文化遗产而闻名海内外。而此时战争对它造成了严重的破坏,
它就像一个饱受摧残的少女,再无往日秀丽迷人的风采。 虽并非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与蚩昊极一决高下,但这次无疑是闻石雁最想赢的
一次。而面对如此重要的战斗,闻石雁却穿了一身优雅时尚、高级感极强的西服
套装,衣裤的颜色还是极显年轻的浅绿色,脚上甚至穿着一双白色半高跟的尖头
皮鞋。虽然以她的武功境界,无论穿什么都不会影响发挥,但这身打扮怎么看都
不太像是去战斗。 战争爆发后,闻石雁多数时候穿的是军装,但此次与蚩昊极对决她代表着凤
的一方,所以不想穿军装赴约。同时她也拒绝了秋绫旭建议,没有穿上防弹衣。
一方面防弹衣虽能抵挡子弹,但对于她和蚩昊极这样的强者来说,并没有太大实
际作用;另一方面或许因为一代代的传承,真正强者内心深处存有一丝侠客精神,
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穿防弹衣没有问题,但一对一、完全以武功决高下时穿防弹
衣就感到颇为别扭。 因为匆忙赶来,闻石雁并没有携带随身衣物,秋旭绫临时找来几套衣服,闻
石雁选了这件浅绿色的西服套装,这大大出乎秋旭绫的意料。等闻石雁穿上后,
她似乎明白为何选这件了。在所有的颜中,最代表或象征希望、和平与生命的是
绿色,而这正是每一个凤战士心中最强烈的渴望。 今晚是月圆之夜,或许因为战争,银月高悬的夜空让人感觉有些惨淡而阴森,
而那饱受战火蹂躏五龙屿则像是一头蹲踞在狭海中央的狰狞巨兽。 秋旭绫并不知道,在她捧着衣服出现在老师面前时,闻石雁突然想起莫斯科
之战打响前,冷傲霜也曾这样捧着防弹衣出现在她面前。最终那件防弹衣被蚩昊
极脱掉,自己也在那晚第一次被男人强奸。那一刻隐隐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在闻石
雁心中掠过,而此时望着怪兽般的五龙屿,这种不详的感觉越发强烈。 难道自己会败在蚩昊极手下?甚至会被他擒住再次遭到奸淫?前一种可能性
不能完全排除,但蚩昊极想要生擒自己,闻石雁觉得几无可能。那这种不详的预
感到底来自哪里?蚩昊极会不会设下陷阱?如果自己遭到包括他在内的众多高手
围攻,确有落败被俘的可能。但闻石雁排除了这种可能,她始终觉得蚩昊极不会
如此卑鄙无耻。预感毕竟是预感,虽然这不详的预感让她心中有些忐忑,但并不
会动摇自己与蚩昊极一战的决心。 「老师,让我和您一起去吧。」秋旭绫已是第三次提出这个请求了。虽没有
正式排过名,但在许多人心目中,她是神凤战士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所以她有
自信觉得或许可以帮到闻石雁。 「旭绫,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现在不可意气用事,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一
个人去就行了。」闻石雁说着迈入停泊在岸边的一艘快艇中。 正准备离开时,闻石雁想起另一件让她不安之事。昨天来的路上,蓝星月打
来电话过,当时她说话吞吞吐吐,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得知自己正赶往鹭岛便
没再多说。闻石雁觉得应该是自己的徒弟又惹了什么麻烦,她想让秋绫旭去了解
一下,但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如果此战胜了,天亮前自己便能回来;如果将此
事托付于她,那岂不代表自己对此战没有绝对的信心,她不想让秋旭绫有这样的
顾虑和担忧。 子时是古时十二时辰之一,对应现代的时间是23时至1 时。蚩昊极在子时初
便来到日光岩那块高达近五十米巨石之下。因为没有说明子时几刻,因此闻石雁
只要在1 点前到都算在约定的时间内。 蚩昊极抬头仰望日光岩岩顶,顶上是一块仅有不足三十平方米、四周立有围
栏的空地,这将是自己和闻石雁决战之地。在经过圣主对自己潜能再次激发,蚩
昊极觉得纯以力量论肯定在她之上,但招式的精妙或许还略逊对方一筹,将战斗
场地限定在狭窄的范围内,对他来说更有优势。 在定下一战后,蚩昊极又一次问自己,这次战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虽以他
这样的强者,对力量的掌控已达到随心所欲、收放自如的境界,但对手可是闻石
雁,高手相争只差毫厘,要想战胜她唯有全力以赴、毫不留手,所以当真正击败
她时,极有可能会将她杀死。这样的结果无疑是他不愿意见到的,甚至他觉得如
果结局是闻石雁死在自己手中,他宁愿放弃这次对决。但要想击败并生擒她,即
便他如何自信也觉得极为困难。但对于强者来说,遇到困难便停步不前,那永无
可能在武道上不断前进,只有将不可能变成可能,才能不断登上新的巅峰。 巨石耸立,月光如洗,蚩昊极回首平生,竟有恍然若梦之感。年少时,自己
在绝望中获得至强的力量,凭着这份力量一步步成为魔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
在,那时的自己是何等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在而立和不惑之年时,自己以武道
作为毕生追求的目标,虽因闻石雁的存在,他屡次遭遇败绩,但自己越挫越勇,心
志坚若磐石不曾有丝毫的动摇;而当刚迈入知天命的年岁,蚩昊极终于知道当年
是谁给赐给了他这份力量,于是自己决然背弃了魔教转投圣主麾下,而从作出这
个选择开始,迷惘困惑、失落彷徨甚至自我怀疑等等过去极少有的负面情绪开始
越来越多。 在夜风与海浪声中,往事一幕幕在蚩昊极脑海里闪过,其中有魔教两代黑帝
对自己的赏识与器重,有他和圣刑天惺惺相惜和如兄弟般的情谊,不过画面出现
最多的还是自己一生之敌的闻石雁。 蚩昊极回忆起自己将阳具插进她身体、完完全全得到她的那一刻,虽时隔半
年,却恍若就在昨天,那一刻的快乐满足、激动亢奋是他之前从未感受过的。但
之后自己的表现和决定,却又让他想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放任通天、绝地等人
肆意凌辱蹂躏她虽心中无比郁闷,但还有当作挫挫她的傲气作为借口,而当圣主
拒绝自己将她带走时,他并没有尽全力争取,这才是真正让他感到懊恼和后悔之
事。如果这次自己真能擒住闻石雁,通天一旦知道必会借着圣主的名义前来抢夺,
蚩昊极已打定主意,这次他绝不会妥协。即便是圣主亲至,自己也要尽一切办法、
哪怕抗命也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正当蚩昊极沉浸回忆中时突然心念一动,扭头望去果然等待之人出现在自己
的视线中,皎洁的月光下,闻石雁从容不迫地姗姗而至。看到她的装扮,蚩昊极
一样颇感意外,他预计对方不会身着军装前来,但觉得衣服的颜色应是黑、白又
或红色,但没想到会是浅绿色,而且从西服敞开的领口看里面并没穿紧身防弹衣。 蚩昊极觉得这样的装扮似乎说明两点:第一,她对此战有着绝对的信心;第
二,闻石雁对他仍有一定的信任。前者让蚩昊极有被轻视的感觉,但时至今日她
还能对自己有一丝信任又让他颇感欣慰。 蚩昊极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这样颜色的衣服,原以为这种淡淡的浅绿更适合
年轻少女,但他觉得自己错了,就如她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绝世武功,她绝对有能
力驾驭这世上任何一种颜色,蚩昊极越看越觉得这身装扮比那晚黑色紧身衣更具
魅力和诱惑。 望着越走越近的她,强烈的欲念与渴望涌上心头,蚩昊极没有压制这种情绪,
反任由它在心中蔓延滋长。经过半天的思考,蚩昊极已确定得到她比战胜她更重
要,再一次剥光她的衣服,然后将她压在胯下,肆意地抚摸她的身体,用阳具将
她推上欲望的顶峰,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一个强者面对挑战如果连目标都不清晰,又如何能发挥出全部的实力。蚩昊
极当然也能明白她装束颜色的寓意,不由自主地他嘴角浮现起一丝冷笑。希望,
确是不错的象征,但真正的强者不需要希望,绝对的力量才能让自己得到想得到
的一切。 蚩昊极恣肆贪婪更充满邪念的目光让闻石雁有一丝愠怒,对于眼前之人,她
心中是百分之九十九的痛恨却仍存百分之一的同情。他之所以成为圣主的走狗,
起源还是圣主对他心灵的控制,姬冬赢为摆脱那种控制曾历经无数曲折、几乎九
生一生,他的武功虽在姬冬赢之上,但却无法粉碎圣主强加给他的心灵桎梏。即
便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即便是第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但闻石雁还是希望他能变
回真正的自己。那时如仍有一战,当会比现在的战斗更值得期待。 两人虽没有说话,但都没有过于掩遮自己的情绪,强者有着超越常人的洞察
力,彼此能大致感受到对方心中所想。蚩昊极在感受到她怒意时也感受到了那一
丝同情,这比恼怒更难以让他接受。在经过闻石雁提醒后,他也察觉到圣主对自
己的某种控制,但这次他选择了逃避,既然无法摆脱便只能去接受它,但他自己
可以逃避,但闻石雁对此表示出的同情,却是他怎么也法接受的。 「请吧。」蚩昊极说着踏上通往岩顶的台阶。即便心中有说不出滋味,但该
有的风度还是要有的。闻石雁与他并肩同行,宽阔的台阶分为上行和下行两道,
中间隔着一道铁栏。蚩昊极走的是上行道,闻石雁只能选择逆行道上山。 他们都没有使用武功身法,数百级台阶走了十来分钟,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随着离岩顶越来越近,大战前一触即发的压迫感变得强烈起来。 待续
20
子时是个特殊的存在,不仅是十二时辰中之首,而且是唯一跨越前后两天的
时辰。十二点整,在新的一天悄然到来之时,闻石雁、蚩昊极一同登上了日光岩
的最高点。在那仅二十来平方米的椭圆形水泥台上,一路并肩而行的两人终于分
道扬镳,分立在平台的两边。虽都知道对方不会一声不吭地进行偷袭,但这一刻
他们都凝聚起真气,让感官的敏锐度不断提升。 「把战斗地点定在这里,应该是我占了便宜。」蚩昊极说道。即便在圣主的
控制下他无法拥有完全自由的意志,但强者的风范气度依然还在。 「无妨,这小小的地利对胜负没太大的影响。」闻石雁淡然地道。 「虽然你希望既分高下,也决生死,但我却只想和你分个高下,如果谁被对
方打落这个高台便算败了如何?」蚩昊极道。 闻石雁微微沉吟后道:「可以。」 蚩昊极抬起手遥指山脚下的一处房屋道:「那个地方叫福音堂,明萦宛和那
些文工团的团员都在那里,如果你胜了我,尽可带她们离开。」 「好。」闻石雁点了点头道。 「但是,那只会是你美好的希望,你已在莫斯科败过一次,今天你会再败一
次,没有足够的力量,希望根本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从今天起,你,闻石
雁会成为我的女人,就如那晚一样,任凭你心中有多少不甘,却只能赤身裸体地
匍匐的我的脚下!」说话间蚩昊极气势陡增,无形的威压如实质般让周围的空气
都似乎凝固起来。 这番话多少与他高手的气度有些不符,但得到她、占有她是蚩昊极战斗最大
的动力,他用这种方式激发起自己更强的战意,当然如果这话能激怒闻石雁扰乱
她的心神,将会起到一箭双雕的作用。 「说完没有,开始吧。」闻石雁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怒气,神情依然似大海般深
沉更不可测。 「看招!」蚩昊极大喝一声双掌挟着风雷之声向闻石雁攻去。 第一招闻石雁决定以力碰力,看一看对方的内力究竟比以前强了多少。被囚
禁在克宫地堡的二十多天里,有几天她完全以修行状态面对敌人的每一次凌辱,
后来因为商楚嬛的出现让她心神有些乱了,便再也无法在凌辱中进行武道的修行。
但就那么短短几天,闻石雁在武道上又前进了一步,真气内力更加精纯、战斗意
志更为坚韧、对武道也有了更深刻的领悟。闻石雁知道对方比以前强了很多,但
她一样也变强了。 闻石雁一步跨出,浅绿色的身影瞬移般来到平台正中央,虽是对方先发起的
攻势,但她的对攻却后发而先至。双方罡气的撞击声就如岩顶上突然炸响的一个
惊雷,受真气内力的波及,高高矗立的铁制避雷针剧烈晃动起来,当世两个绝顶
高手的力量之强令人难以想象。 在掌力对撞的瞬间,闻石雁外套前襟的钮扣猛地被崩开,紧接着两人同时后
退,站稳身形后,她要比蚩昊极多退了二、三十公分。 闻石雁神情露出一丝凝重之色,蚩昊极内力提升的程度超过了她的估计,这
一战将比想象中更加艰难。蚩昊极望着对方豁然敞开的外套颇有自豪之感,自己
判断没有错,他的力量已在对方之上。虽然第一招稍稍占据了风,但他并没有得
意忘形,因为战斗才刚刚开始。 猛喝一声,蚩昊极再次向对方攻去。这次闻石雁没有硬接,她踩着某种玄妙
的步法,看似随意为之,却使对方每次攻击都差之毫厘地落向空处,而她偶尔的
突然反击,总能将气势汹汹的蚩昊极逼退回平台的另一边。 战斗看似激烈无比,但双方的杀意都不太强烈。蚩昊极自不用多说,他只想
击败她、擒住她、占有她,压根就不想杀死她。而闻石雁虽有杀对方的心,却也
有诸多顾虑。如果仅仅击败他,她相信蚩昊极会遵守承诺,但如果杀死了他,那
些承诺还会不会兑现就很难说了。 蚩昊极手下黎战等人虽忠心耿耿,但这几人胸无大志,如他死了,掌控战事
的权力很可能会落在司徒空手中。想到那个如野兽般的男人,某种极不舒服的感
觉再次涌上心头。 或许蚩昊极战前会交待他万一自己战死也要遵守约定,但司徒空还会去执行
吗?闻石雁觉得可能性极小。那么如果真有杀死他的机会,自己该如何去做?是
停战七日、救回明萦宛她们重要?还是斩断门的一条得力臂膀更重要?最后闻石
雁想到的办法竟和蚩昊极如出一辙,击败他并生擒他,这样既能救出明萦宛她们,
也能让门投鼠忌器,不敢立刻发动攻击。当然闻石雁知道,这比杀死他还要困难
许多。 交手数十招,双方还处于试探阶段,虽说将对方打落平台就算胜了,但两人
都默契地没有将此作为战斗目标。他们都在等,因为即便是他们这般站在人类巅
峰的强者,真气内力也不是无限的,持续战斗下去总会有力竭之时,那时才是真
正的决战时刻。 巨岩之顶,身着黑衣的蚩昊极招招威猛无铸,就如黑色的飓风吞天噬地,而
那一抹浅绿的身影似疾风中的劲草,任凭飓风如何狂暴肆虐,却也只能拂动她的
衣衫。 通天长老曾感叹过,战斗中的闻石雁是她最有魅力之时,而将她视为一生之
敌的蚩昊极却直到后来才发现这一点。这倒不能全怪他,过去和闻石雁对决之时,
时刻承受对方重压、经常处于生死边缘的他哪有心思管对方美不美,总是保命更
为重要。而现在虽不能说他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多少掌握着一定的主动,因此
才有心思去感受闻石雁在战斗时的风采和英姿。 蚩昊极时不时将视线落在闻石雁胸脯上,几次出招还攻向那里,他并不求一
击得手,只希望像他们交手第一招时,能将里面衬衣的钮扣崩开。高手对决时,
一旦衣服出现破损,往往意味着真气无法对自身做到完全的防护,某种意义上来
说是处入下风的表现。但几次有针对性的攻击都无攻而返,他能欣赏到的只有巍
巍高耸的乳房在猛烈跃动时的极致诱惑。 按理说高手对决不应分心,但凡事都没有绝对。蚩昊极虽没达到闻石雁那种
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但各种武学招式信手拈来招招可谓妙到毫巅。在战斗中,蚩
昊极感到武功招式或许并不是决定此战胜败的重点,左右胜败的关键是他们对胜
利的渴望。而自己真正的渴望是去占有她,所以每当望向那高耸的胸脯时,身体
里便会涌动起无穷无尽的力量。 蚩昊极有必须获胜的理由,闻石雁也一样,山下明萦宛她们正等着自己,一
定要将她们都安全地带回去。她还想到了商楚嬛,战争爆发后两人都没碰过面,
连电话都没给她打几个。这次如果不是她惹了什么大麻烦,蓝星月是不会给自己
打电话的。自己决不能败在他手中,更不能被他所擒,回去后得立刻问问蓝星月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在战斗中想这些难免分心,但却让闻石雁燃烧起更强的
斗志和战意。 子时将近丑时到来之时,两人已力拚数百招,试探早已结束,战斗进入更激
烈、更白热化的阶段。 丑时,常被认为十二个时辰中最黑暗的时刻,同时丑时也有「藏」的寓意,
往往一些极隐秘之事总会在丑时进行。 在闻石雁与蚩昊极激战之时,远在千里之外、她担心的宝贝徒弟商楚嬛悄悄
从床上起来,她住的是一个套间,轻手轻脚穿过客厅,商楚嬛推开另一扇房门,
里面黑乎乎的,似有人躺在床上。她不声不响默默站在门口,隔了半晌,房间里
传来白霜的声音:「进来吧。」商楚嬛闻言走了进去,她关上房门爬到床上麻利
地钻进白霜的被窝里。 床上白霜仰躺着,商楚嬛侧着身依偎在她边,看似如母女般温馨的画面,但
片刻后盖在白霜身上的薄被有一处隆了起来,像有什么小动物爬到了她身上,看
位置还在胸口,随着那隆起处缓缓蠕动,白霜脸颊浮现起了红潮,呼吸也变得急
促粗重起来。 虽然房间没有开灯,但只要靠近些明眼人都能看到,那来什么小动物,分明
是商楚嬛在摸着白霜的乳房。什么?商楚嬛在摸白霜的乳房?白霜看上去似乎还
蛮享受的样子?虽然闻石雁对徒弟可能出现的状况有过一些猜测,但如果看到眼
前这一幕,哪怕她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本领,也会瞪大眼睛、如石化般呆立
原地。 一个多月前,商楚嬛接到保护白无瑕的命令,于是便和她们吃住在了一起。
虽然离开克宫地堡已有三、四个月,但商楚嬛心灵受到的创伤并没有恢复。在与
罗哲成分手后,她的精神状态变得越发不稳定,经常半夜里从噩梦中惊醒。白霜
看在眼里自然无比心痛,几次商楚嬛从噩梦中醒来时她都陪在对方身边,后来还
让她和自己住进同一个套间里。 白霜对商楚嬛关爱无微不至,甚至用溺爱形容都不为过。一方面闻石雁是她
的救命恩人,自己有责任照顾好她的徒弟;另一方面商楚嬛过往惨痛的经历激起
了她强烈的母性;而更重要的是人往往需要有精神寄托,牧云求败死了,女儿有
喜欢的人,她也不好多打扰她们,白霜便将自己所有爱都倾注在了商楚嬛的身上。 在安定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白霜开始被性欲所困扰。年轻时她曾被日本黑帮
调教成了性奴,重获自由后,她如性瘾者般对肉欲失去了控制,很长一段时间里
她都用自慰来渲泄病态似的亢奋性欲。牧云求败在的时候,她不会这种困扰,但
现在他不在了,而白霜却还在四十如狼、五十如虎的性欲旺盛期。 已经到了这个年纪,再加上牧云求败刚死,白霜不想用自渎方式来渲泄性欲,
但连续好几个晚上,她辗转反侧浑身燥热得无法入睡。 十天前,凌里三点,已失眠了数日的白霜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向自己的胯间。
正当她揉搓着花穴、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时,商楚嬛如幽灵般突然出现在床前。
下体赤裸白霜顿时如被雷劈般彻底愣住了,当她惊慌失措地将手从湿漉漉的私处
挪开时,更让她震惊的事发生了。 商楚嬛如灵猫般蹿到了床上,在白霜根本没反应过来时,一只小手伸向她刚
空出来的私处,在她大脑还处于空白状态时,那只小手以颇为娴熟地手法接替她
抚摸起透湿的花穴。白霜刚想说话,商楚嬛吻了上去,让她说不出话来;白霜试
图挣扎,但商楚嬛搂住了她,虽然那胳膊极为纤细,但白霜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白霜虽不是凤战士,但曾是极道天使的首领,也算见多识广,但面对如此诡
异的情况让她彻底乱了分寸。极度的震惊如闷雷在心中不断炸响,而肉欲的快感
却似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白霜在商楚嬛的亲吻挑逗下到达了高潮,或许中途她试图克制亢奋的肉
欲,或许某些刺激太过强烈,白霜在高潮时竟然还嘲吹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嘲
吹过了。高潮过后,商楚嬛停止了对白霜的亲吻,但还是抱着她不肯松手。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白霜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她到现在人还是懵
的,都搞不懂发生了什么。这到底算什么?算是强奸吗?自己被闻石雁的徒弟侵
犯了,这也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吧。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嘲吹了,白霜的脸红得像是
只苹果。到现在她还抱得自己动弹不了,如果大喊一声,楼下的蓝星月应该能听
到,但白霜根本没打算这么做,她只想弄清楚为什么? 突然,白霜看到紧挨着自己的商楚嬛眼眸闪烁起晶莹的泪花,顿时感到脑细
胞又不够用了,心想:你这么一声不吭、偷偷摸摸地进来,二话不说就又亲又摸,
把我嘲吹都搞出来了,我只不过问你为什么,你倒先哭起来,好像还是我的错。
虽然这么想,但白霜的心还是软了下来,怒气也少了一些。 「白阿姨,我喜欢你。」商楚嬛低声抽泣着道。 「什么?你说什么?」白霜又一次瞪大眼睛被彻底惊住了。商楚嬛来的时候,
蓝星月提过她精神可能有些问题,但这段时间大家同吃同住,白霜觉得除了她还
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其它一切还蛮正常的。这一刻,她知道可能自己错了,她的
精神真的是有问题。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商楚嬛道。 望着商楚嬛楚楚可怜的神情,白霜心中的怒气渐渐消退。她的神情、语气绝
非玩笑,白霜虽感觉不到她所说的喜欢,但直觉告诉自己这话的确发自她的内心。 突然白霜心中一动,想起她做噩梦时经常会叫师傅,还说过「不要离开我」
之类的话,难道她对闻石雁产生了某种不为世俗所接受的情感,在明知不可能的
情况下,她将这种情感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别这样抱着我,我先去洗一下。」白霜道。刚才嘲吹喷了许多水,现在
自己和她的下身都是湿漉漉的。 「不,我不抱着你,你就会离开我的。」商楚嬛不肯松手。 「那你到底想怎样?」白霜觉得拿她真没任何办法。 「我要和你在一起。」商楚嬛道。 「我们不是在一起嘛,都住在同一间屋里。」白霜道。 「你懂我的意思。」商楚嬛不依不饶的地。 「你觉得我们合适吗?」白霜的耐心从没这么好过。 「合适。」商楚嬛道。 「我比你大那么多,可以做你妈妈了。」白霜道。 「这重要吗?爱有年龄的限制吗?有的男人娶了比自己小很多的老婆,不也
有很多都很幸福的吗?」商楚嬛道。 「我是男的吗?」白霜问道。 「男女重要吗?」商楚嬛反问道。 白霜顿时语塞,自己的女儿喜欢的也是女人,这让她如何回答。 「你说过喜欢我的。」商楚嬛又道。 「那是妈妈对女儿的那种喜欢。」白霜解释道。 「我不要那种喜欢,我要你女儿喜欢蓝星月的那种喜欢。」商楚嬛道。见白
霜沉默不语,她又追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讨厌我。」 看到豆大的泪珠从商楚嬛眼眶里滚落下来,白霜怎么也说不出「不喜欢」那
几个字来。其实她理解商楚嬛,在遭受过那些野兽般的男人凌辱奸淫后,会对全
天下的男人都感到厌恶憎恨,当年的自己也是这样,如果厉初晴没有突然失踪的
话,说不定自己也会如女儿一样和她成为情人和伴侣。 「这事太突然,我得好好想一想。」白霜只能先这么说。 「你不喜欢我就直说,为什么要推托?你真不喜我,我走好了。」商楚嬛道。 「我没说不喜欢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吧。」白霜道。商楚嬛说的走大概率是
不辞而别,白霜真怕她出事。 「你要想几天?」商楚嬛道。 白霜想了想道:「三天,不长吧。」 「好。」商楚嬛说着将手臂从白霜肩下面抽了回来。 「我先去洗一下。」白霜立刻坐了起来逃似的冲向浴室。 待续
21
冷水从头顶的花洒落下,白霜赤裸的身体紧绷起来并微微有些战栗,但她并
没有打算拧开热水的阀门,任由冰凉的水流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刚才也真太羞耻
了吧!自己和牧云求败这么多年都没嘲吹过,现在居然在闻石雁的徒弟面前嘲吹
了,这都是个什么事呀。 相比羞耻,白霜更头痛的是接下来怎么办?如果拒绝,并因此疏远她,白霜
难以预料她会有什么反应,而且这么想时,她又感到极度的不忍心。 在得知闻石雁和她的徒弟曾被囚禁在克宫地堡二十多天后,震惊之余她一直
心痛到了现在。白霜年轻时曾见过通天,那时他还不是门的长老,却给她留下了
很深的印像,那阴鸷狠毒的眼神至今记忆犹新。 闻石雁是她见过最美丽、最有气质和魅力的女人,商楚嬛的容貌不逊于白无
瑕和蓝星月,当她们两人同时落在通天长老手中,白霜根本不敢想象会发生些什
么。 有天晚上,白霜大汗淋漓地从噩梦中惊醒,在梦里她看到赤身裸体的商楚嬛
躺在一张血色的餐桌上,许多狰狞无比的魔鬼围在桌子周围,他们用尖锐的利爪
按住她的四肢,低下头噬咬着她的身体,很快洁白如玉的胴体被他们咬得鲜血淋
漓。 在她对面还有一张餐桌,同样一丝不挂的闻石雁跪伏在桌上,无数根触手般
的铁链缠绕着雪白的身体,让她完全无法动弹。一个枯瘦如柴的男人蹲在她高高
撅起的屁股后方,一根巨硕到恐怖、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阳具深深插进她的身体
里不停地快速抽动着。 白霜听到商楚嬛不停叫着「师傅救我」,声音凄惨无比;她还听了闻石雁的
吼声,就如那天她撼动铁笼时的呐喊,那一次她救了自己,但这一次她却无法挣
脱那些链锁,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徒弟被魔鬼分食殆尽,那根一直在她身体里
猛烈搅动的巨物也不曾有片刻的停息。 在做了那个梦后,白霜对商楚嬛更加疼爱,蓝星月曾打趣地说,让商楚嬛做
她干女儿算了,白霜当然是愿意的,但当时商楚嬛并没有接话。 就在昨天,受肉欲困扰的白霜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春梦,在梦中自己和一个人
有过一番缠绵,醒来她想不起来那是谁,但毫无疑问是一个女人。正当她疑惑为
何会是女人时,突然想起对方好象穿着红色的内衣。 这一瞬间白霜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难道梦里的女人是闻石雁?她连忙否定
自己的念头,怎么能凭内衣的颜色就确定是她呢?或许怕在梦中再出那个穿红色
内衣的女人,白霜才最后决定用自渎来渲泄积蓄的肉欲,结果闻石雁的徒弟闯了
进来,强行把自己都弄得嘲吹了。白霜都怀疑是不是对自己救命恩人产生了邪念
后的报应。 用冷水冲了半天,白霜脑子还乱得如浆糊一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办。这
样洗下去也不是办法,还好有三天时间,可以慢慢再想办法。 白霜关了水阀擦干身体换了件干净的睡袍走出浴室。黑暗中床上的商楚嬛已
不见踪影,白霜松了一口气,一切等明天再说吧。她打开卧室的灯,想换掉湿漉
漉的床单,当转过身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商楚嬛并没有走,她一声不响
地坐在床头与墙壁间的角落里,因为曲起着膝盖、头埋在腿间、整个人缩成小小
一团,怪不得白霜刚才没看到她。 「你坐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白霜连忙将她拉了起来。商楚嬛站了起来,
神情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虽然刚才她的行为可以称之为亵渎侵犯,但白霜对她
一点也恨不起来。 「你不回去睡觉吗?」白霜道。 「我想和你睡。」商楚嬛道。因为经常做噩梦,白霜有好几晚都陪着她睡。 「不行。」白霜看到她真有点怕了。虽然她看上去楚楚可怜,真要对自己用
起强来,她根本反抗不了。 「为什么?」商楚嬛道。 「你明白的。」白霜狠下心来道。 此言一出,泪水瞬间充盈商楚嬛大大的眼睛,她抽泣着道:「你们都不喜欢
我,是吧?你们都讨厌我,都不要我了,对吧?」商楚嬛用了「你们」而不是
「你」更证实了白霜的猜想,甚至猜到她之所会爱上闻石雁和那段悲惨的经历有
莫大的关系,这一刻白霜的心又软了。 「你真想睡这里也行,但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白霜道。 「我不会的。」商楚嬛立刻破涕为笑。 「你也去洗一下吧,身上还都湿的。」白霜道。 「好。」商楚嬛转身冲向了浴室。 听到「哗哗」的水声,白霜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但不知为何只要看到
她哭,就如入了魔一样什么都会答应她。如果这事被女儿知道,她会怎么想?如
果被闻石雁知道了,她又会如何?白霜脑海中又浮现起那个穿红色内衣的女人,
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燥热,顿时她脸红了起来,刚刚高潮过,怎么还会有渴望性
欲的反应?慌乱中,刚换了床单的白霜立刻关了灯,黑暗里她总算稍稍定了定神。
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商楚嬛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跑了出来。顿时刚坐上床的白霜
心跳开始加速,幸好她上来后并没任何不轨之举,像只乖巧的小猫般偎依在她身
边一动不动。 屋里虽寂静无声,但白霜思绪乱得如解开不开的麻绳一般。不知过了多久,
她听到商楚嬛均匀的呼息声,转头看去她竟已经睡着了,看着比自己女儿年纪还
小的她,想着她受过的苦难,白霜心中又涌动起无限的爱怜。 今晚的这一切是在商楚嬛计划下进行的吗?并不是,她隔着门听到白霜在自
渎,脑子一热就闯了进去;她对白霜的表白示爱还有后来的可怜委屈是欺骗吗?
是装出来的吗?也不是,她的精神的确存在问题,但她向来不是那种很有心机的
人;那她是真的喜欢白霜吗?白霜对她那么好,商楚嬛对她好感当然是有的,但
她心中真正爱的还是闻石雁,这一点不曾有任何的改变。 正常人很难理解精神有问题之人的心里世界,当然也并非完全不能解释商楚
嬛的行为动机。首先她深爱着师傅,却也知道爱的真谛是要让对方快乐,她不想
成为师傅的麻烦和负担,直到今天还希望能放下对师傅的这种不伦之爱。成为罗
哲成女友是这个原因,现在找上白霜也是一样。 其次,商楚嬛在和罗哲成分手后,她确定自己不喜欢男人,但女人呢?她
觉得可以试一试。白霜和师傅年龄相若,又都是女人,又都对她疼爱有加,无疑
是自己最有可能喜欢的人。 还有白无瑕和蓝星月的关系给了她一定的勇气,让她觉得女女相爱也是件正
常的事;再有自己如能和白霜在一起,是不是代表她和师傅也有可能?毕竟她和
师傅并没有血缘关系。 至于她这么做有没有或者有多少叛逆、负气的因素在里面,那只有她自己知
道了。反正商楚嬛这一通没头没脑的求爱组合拳,竟有些神似闻石雁的无招胜有
招,一下把白霜给打懵了,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睡梦中的商楚嬛像是又做起噩梦来。 「别怕,我在呢。」白霜心痛地抱住了光溜溜的她。 其实当答应商楚嬛睡在这里时,白霜说的考虑三天已失去了实际意义,天下
没多少人能忍心拒绝这如精灵般美丽可爱的女孩,就连白霜也不能。 ******** 丑时刚至,蚩昊极的攻势更加凶猛,他招招大开大阖,狂暴的罡气如海啸般
不可阻挡。此战他用了心思,停战七日、放回明萦宛等人无疑对华夏、对闻石雁
都相当重要,但如果自己战死,司徒空还会兑现承诺吗?虽然自己说过哪怕战死
也要按约定执行,但蚩昊极觉得司徒空并不会听他的话。 对于承诺,过去的蚩昊极更为看重,即便是死也要实现自己的诺言。但此时
他的自由意志被圣主束缚,心态也跟着发生了变化。如果败了,但没死,他还是
会去遵守承诺;如果死了,他都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还管什么承诺不承诺。 蚩昊极料到闻石雁会想到这一点,果然她的杀意没有过去对决时那么强烈,
而当自己处于不死之地,那么就可以放开手脚、毫无顾忌去进攻。 每个时辰都有对应生肖,丑时对应的是丑牛,蚩昊极虽并不丑,但像极一头
被激怒的西班牙斗牛,如重型坦克一般横冲直撞。闻石雁手中虽无长剑红布,却
似最杰出的斗牛士,以从容的动作、优雅的姿态一次次闪避着蛮牛的冲撞。但这
里不是真正的斗牛场,二十来平方米的空间给斗牛者腾挪转圜余地实在过小,她
几次险险被蛮牛撞到,颇有险象环生之感。 蚩昊极连劈数掌,终于再次逼得闻石雁正面相抗,双方掌力还没撞到,蚩昊
极雄浑的真气已潮水般席卷整个平台,闻石雁虽如礁石般屹立不到,但敞开的西
服下摆被吹向后方,如同背上突然多出一对不停剧烈扇动的翅膀。 在又一声惊雷般的炸响中,闻石雁外套里白色衬衣领口下方三颗钮扣同时崩
开,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鏖战,蚩昊极终于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绝美风景。在那高
高隆起、白得让人感到目眩神迷的地方,他看到了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也看到了
罩杯边缘镶有蕾丝的文胸。 文胸的颜色也是浅绿,但与外套有些不同。外套的绿是一种浅浅的水雾绿,
如水一般清凉,似雾一般柔和,宁静安详,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而真丝材质
的胸罩是一种更通透的冰雾绿,望着紧贴着乳房的蕾丝,蚩昊极莫名想到他曾见
过一种叫雾凇的奇特景观。 眼前半裸的乳房不仅被他,更被别的男人肆意摧残过,就如遭受到最凛冽寒
流袭击,本应该失去美丽和生机,但此时此刻,它却依然美丽皎洁,晶莹闪烁;
在那如雾凇般的蕾丝包裹下,它凌霜傲雪,在斗寒中盛开,韵味更浓郁,那种无
法用语言描述的坚强不屈、端庄凝重、圣洁超然比大自然的奇景更让蚩昊极感到
强烈的震撼。 蚩昊极在欲念大炽时对胜利的渴望再次暴涨,崩开对方衬衣的钮扣毫无疑问
的表明自己占据了上风,他得理不饶人,气势如虹地对闻石雁展开更猛烈的进攻。
高手的对决中,气势也是左右战局的关键因素。闻石雁酥胸半露后似乎气势上弱
了半分,身法也不如之前轻盈灵动,两人纯以内力对拚的次数不断增加,而这正
是蚩昊极所希望的。 激战中,蚩昊极找到一个机会五指如钢爪般扣住对方肩膀,闻石雁如羚羊挂
角般的一掌将他逼退。在他后退之时,只听「刺啦」一声,外套连着衬衣的袖子
被他扯了下来。 蚩昊极没有立刻再度进攻,他将袖子拢成一团双手一搓,顿时掌心多了一团
白绿相间、比指甲盖还小的碎布片。两人熟悉对方的招式功法,这是一场比拚战
斗意志和对胜利渴望的持久战,蚩昊极觉得如果今天真能生擒住闻石雁,那时她
衣服破损的程度会更大,在战斗到力竭之时,每一丝真气内力都弥足珍贵,不是
用来护住心脉便是用于攻击对方,再无瑕顾及衣服破不破了。 「你现在走我还拦不住你,再打下去,可就不好说了。闻石雁,不要老以为
希望、信念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会让你人定胜天,在适当的时候得认清形势,学
会认命。败就败了,留得青山在不好吗?非要折在这里。我可不会像通天他们那
样般大意,当你再次成阶下囚,我保证你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蚩昊极把玩着
手中那团碎布道。 在旗鼓相当的战斗中,利用语言扰乱对方的心神也一种策略,占据上风的他
虽大度地让闻石雁走,但真实意图却是想如何让她不走。在她来的方向,蚩昊极
并没有去设下埋伏,更没派人去破坏她所乘坐的船只,如果她主动败退又或被他
打落和平台,自己是否前去追击他都没有想好。 过去他落败时,闻石雁并没有不死不休地对他进行追击,现在如果自己这么
去做,感觉是件极没风度的事。要是追击后能生擒她倒也罢了,廉耻什么的也不
管了,但如果让她逃了,那以后在她面前感觉会抬不起头来。最理想的当然是在
这个平台上击败并生擒她,那么就得让她有死战不退的决心。 闻石雁眉头微皱道:「果然是从人变成了狗,原本说人话,现在学会了狂吠,
你的主人都不在这里,不知那来的狂妄。」用言语扰乱对方心神她也会,这话更
戳对方的痛处。 蚩昊极被气得脸都白了,道:「闻石雁,你可别忘了,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闻石雁冷笑道:「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蚩昊极气急败坏地道:「好好,今天你要是败了,明天M 军就会展开全面进
攻,我会杀光那些文工团的人用来祭旗,至于明萦宛或许我还舍不杀,她的姿色
也算上佳,让她暂时充当你的替代品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蚩昊极,你找死!」闻石雁杀意陡增,低喝一声主动向对方发起了攻击。 「来得好!」蚩昊极将手中破布片扔向半空,在漫天飞舞布帛中,两人的身
影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虽然看似两人都被激怒,但其实并没有,如果这么简单就会被扰乱心神,他
们也不会成为当世的强者。蚩昊极其实真正想说的是最后那句话,但似乎直接说
太没风度,所以绕了一圈佯装是气急之下的怒言。即便这样还是会有失高手风范,
但他要为生擒她这个目标而尽一切努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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