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一张漂亮的女人脸从隔板后伸出,朝我望了过来。哇,竟然是春桃!我躲闪不及,露在裤子外的大鸡巴一下被她瞧个正着,搞得我又羞又急。本预期被春桃臭骂一顿,不料她不但没骂我,反而朝我嫣然一笑,再轻轻媚了我一眼,然后将头缩了回去,依然稳如泰山地继续坐在茅厕上…。
诸位看官,我当时刚过17岁,是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宝贝儿,还被对方看到了自己的鸡巴,既尴尬又刺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女人漂亮的脸蛋和白白的屁股激起了我强烈的欲望,我鸡巴突然昂起,尿意全无,甚至还感到一些射精的欲望,双眼痴呆呆地盯面前的女人,浑身热血沸腾,难以自持…。
【知识青年~~,不去上工,来偷看女人撒稀啊~~】春桃竟然又回过头来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夹杂着一股嗳昧和挑逗。
【你没有偷看我,咋晓得我偷看你啊?~~】我缓过神来了,当仁不让地回答。
【啊~~,你个毒头,屁股都被你看到了,还耍赖么~~!】春桃毫不避讳我,一边用纸抹着屁股,一边咄咄逼人地回应着。
【你才毒头呐~~,我来撒尿,你先回头看我,是不是有意的啊~~】我转守为攻,言语中夹带着淫荡。
春桃毫不回避地站起来系着裤子,一双黑溜溜的大眼死死盯着我,惹得我心猿意马,欲火焚身。我瞄了一眼四周,周围静悄悄,只有知了在树上叫。我壮起胆冲向前,一把拧住她的胳膊,照着她那翘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唧一下拍在了她肉肉的屁股上,兴奋得我魂不附体。春桃喊了一声“毒头”,拔腿就跑。说来也该我走运,本没打算追她,可春桃不往村庄方向去,偏往竹子林跑,我心口砰砰直跳,紧紧跟了上去。我有意慢着脚步不追上她,等追到了竹林,我加快脚步,一把抱住她,没容她挣扎几下就将她放倒在竹林内的草地上。
【嗯~~,放开我!~~,放开啊!~~,你想做什么~~】春桃红着脸,轻声尖叫起来。
春桃体态十分丰盈,照理不容易对付,但我也不明白怎么就几下子将她按在地上制伏住。我跟春桃打闹过,却从没摸过,更没搂过她。现在也只打算试着占她一点便宜,摸一下奶子什么的,万一不对劲,就赶快放手,大不了被她骂几句。不料春桃既没有大声地叫喊,更没拼命抗拒,只是柔声柔气地要我放开她,双眼流露出温柔和羞怯,同时还杂着一丝害怕。我曾见过村子里的男人试图搂抱她,她一把就将对方使劲推开,态度可没跟我这么温和。我感觉这是好兆头,决定进一步试探她,我搂紧她,哇!这女人浑身的肉紧紧实实,乳房和臀部展现出柔滑饱满的线条,城里长大的我很少见过这么丰满的女人。
【嗯~~好杜新,放开啦~~,我求饶还不行吗~~~,放开我吧~~】春桃求饶着。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搂抱女人,紧张得不行,心口嘭嘭直跳,既刺激又害怕。春桃翘翘的屁股抵着我的大腿,说话时气流喷到我脸上,搞得我魂不附体,一股强烈的麻酥酥感胸口涌向大脑,越来越强烈,我意识开始模糊,极力忍着那股欲望,但春桃丰盈的肉体让我实在难以自持。我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样又在梦中?我捏了一下脸颊,有感觉,再掐一把屁股,哇!好疼!我确定了这是在现实中,把春桃死死搂着,将她的双腿紧紧圈在我的大脚中,肉棒早已硬棒棒地顶在她的大腿上,她不会察觉不到…,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急速的心跳和粗犷的喘息,她也不会感觉不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我的手拉向她的衣领口…,我想抽回来,但力不从心…。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稳定一下情绪,把几乎要伸入春桃衣服里的手抽了回来,在她那肉呼呼的屁股上不重不轻地拍了两下。
【你~~上次欺负我~~~,我得~~报仇,打你的~~~屁股~~~】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啊~~!不要啊~~,好杜新,嗯~~,下次不敢啦~~啊~~!】春桃鼻息粗壮地哼叫着,颤抖着身体对抗拒着我。
我抖着手在她的屁股上又捏了几下,手指偷偷在她股沟深处女性最隐秘的部位轻轻触摸了一下…。
【啊~~,你毒头~~,嗯~~,不要脸~~,你~~,嗯~~】春桃好敏感,脸唰地红到了耳根。
一股酥麻感从后背直冲大脑,脑子嗡地一下无法再把持住了,手一下子摸进她的衣内,里面只有一件背心,没戴胸罩…,我一把捏住那高耸的胸脯,哇~~,这奶子真大!犹如灌满水的气球,在胸脯上轻微晃动着,既柔软,又富有弹性,一个手掌根本包不住…。平生第一次摸到年轻女性的巨乳,一股灼热感从手掌幅射到全身,鸡巴胀得很难受,迫不及待地想往她的逼里插,甚至还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啊~~,毒头啊~~!不要~~,放开我~…噢~~,放手~~嗯~~】被我捏住了奶子,春桃尖叫了几声,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推,舌头使劲把我的舌头从她的嘴巴往外顶。
这时的我,已经是欲罢不能了,抓过她的手腕压在她头上方的地下。春桃完全没有上次那种凶悍的劲头,抵挡了几下就放弃了,任由我压住她。我在她的乳峰上狠狠揉捏着,这女人胸器真大,乳峰高耸,乳头滚圆,乳房周围胸脯上的皮下脂肪厚厚实实,两粒又紫又大的乳头朝上直直地竖立,触摸一下就会让男人忘乎所以。这胸脯让我朝思暮想得死去活来,现在却在我的手掌中,怎能让我不疯狂?春桃急促地呻吟了起来,撩得我淫心荡漾,馊主意从脑子里突然冒了出来,我颤抖着手从裤裆里掏出那被欲血憋得粗似牛鸡巴的肉棒,趁春桃没留意,一把塞到她的手里…。
【啊~~!!~~你~你~~你流氓,坏死了哟~,嗯~~~~】春桃哪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羞得大叫了起来,手抖动了一下就闪开了,但我很清楚地感到她的手在我的阳具上快速地捏了一下就松开了。这下我哪里还把持得住,心急如焚地解掉了她的裤带,手伸了进了她的裤内,她扭动着下体,试图躲避…,我毫不犹豫地双腿一使劲,将她的下身紧紧固定…,摸到了大腿根部,哇~~,毛茸茸的一大片!我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了,春桃扭扭捏捏地躲闪着,屏住双腿不让我触摸她阴毛下面的部位…。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伟大领袖的教导“干人妻不是请客吃饭,不是作文章,不是绘画绣花…”,我浑身顿时来了无穷的力量,狠狠撑开了她那双丰润的大腿,手指往大腿根部的最深处伸了进去…。
【啊唷~,你这个毒头~~,来真的啦~~!不!~~嗯~~~!不可以啊~~】春桃的头颤抖了几下,脸豁然往上一仰,激烈地尖叫了起来,搞不清是抗议还是兴奋。
我摸着了一道又软又热的肉缝,手指还沾得湿呼呼的,我知道那是男人最向往的地方,胀鼓鼓的鸡巴再也熬不住了,匆匆拉下裤子就要和她行夫妻之礼…。
我从没日过女人,但看过狗交媾,牛配种,还看过退伍军人王小虎压在社员张顺发的老婆身上时,两人的下体毛贴着毛,屁股一拱一拱的情景。我估计将硬棒棒的鸡巴往女人撒尿的那个洞里顶进去就成了。但自己的鸡巴又粗又长,很担心从女人的前面插进去,会不会从屁股后的穿出来,把那宝贵地方撑破了可没法跟人家老公交待。
这时的春桃几乎是哼叫得“泣不成声”了,虽然嘴里嘟囔着“不要,不要”,但浑身瘫软,任由我肆意摆弄。我拉下她的内裤,一道红红的肉沟展现在我眼前,两片厚厚的形如河蚌的深紫色的肉镶嵌在阴道口两侧,我下体猴急地往前一送,肉棒就往她的阴道内插了进去……。这一刹那我永生难忘,一股热流从龟头自上而下将阴茎包裹了起来,把胀鼓鼓的鸡巴挤压得舒适无比,比肚子饿了吃个大肉包子的感觉还要好太多,浑身像触电似的颤抖了几下,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贯串全身。同时也在这一刻,我突然清醒了,意识到我奸污了复员军人的老婆,按当时的法律,要判无期徒刑,一种恐惧突然袭上心头…。
【啊~~~~~~~~!】春桃痉挛着身体尖叫了起来,一口将我的嘴唇死死吻住,双手紧紧搂住我,生怕我要溜走似的,肉缝死死夹住我的鸡巴不住地抽动着…。我首次领略了当男人的美妙,却因没有和女人性交的经验,对春桃这突如其来的疯狂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配合她的抽动,只好一动不动地紧紧搂住她,享受着她那炽热的阴道对我鸡巴的磨擦…。
突然,春桃的阴道壁猛地收缩起来,一张一缩地压迫我那被欲血胀得快要暴开的阳具,让我几乎昏晕了过去。我觉得似乎飘了起来,知道要射精了。这时心里突然又恐惧起来,生怕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内惹出大麻烦。但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唯一的愿望就是将阳具死死顶入她阴道的最深处,那种感受有点像憋了很久的屎尿突然可以尽情地释放出去,全身激烈地抖动了起来,一股浓烈的精液猛烈地射进了她的阴道内,顿时舒畅无比,欲神欲死,爽快极了。春桃像哭一样大叫起来,双手死死抱住我,牙齿把我的舌头咬得好疼…。
自从和春桃野合之后,我提心吊胆了好几个星期。每次去上工都惴惴不安,既盼见到她,又怕见到她,还怕她怀孕(后来她告诉我她是上了环的,而且这里的已婚女人大多都避过孕的),不过,最担心的是怕她报强奸案,可春桃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对我仍像往常那样那么随便和友好,时不时还塞个烤红薯或柿饼给我,我揪着心慢慢放下了,对春桃也心怀感激,把从上海带来的白糖和檀香皂等一些当时的紧俏物品送给她一些,既算感谢她,也算对她老公的一点补偿,毕竟分享了他的女人。不过,尝过了女人的甜头,食髓知味,鸡巴就很难再安分了,到了晚上在床上回味插在炽热的肉缝内的滋味时,就浑身燥热,难以入睡,小弟弟竖得像根炮筒似的,暗自懊恼当时不够勇敢,没有多射她几炮。
这天中午下工回家吃饭,我假装和春桃在路上不期而遇,瞄着四周没人,不由分说就把她往竹林里拽。春桃自然明白我的意图,口口声声说不要,但她那期望的眼神和微微害羞的表情告诉我她不会拒绝。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沉重的春桃扛到肩上,飞快地钻进竹林深处…。
没一会儿我就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彻底饱了一次眼福;再捧她着那对让人销魂的乳房,饱了一次口福;春桃主动把炽热的舌头送入我口中,我来者不拒,狠狠吸住不放;春桃要我要在她阴道里使劲做活塞运动,我就对她进行了野蛮的抽插,爽得春桃拿了一块手帕塞在嘴里使劲咬着以免叫出声来;她暗示我插入要完全彻底,我就拼上吃奶的劲把鸡巴全部没入她的洞内,差点从她屁股后穿出去,害得她边哼边喊我老公。当我那炽热的精液喷入她子宫里时,春桃几乎晕厥了过去,害得我又是人工呼吸,又是胸部按摩才让她回过神来。
我将她美美饱餐了一顿…,色香味俱全。
后来,春桃的老公因是伤残军人,被照顾到县城的一家工厂当仓库保管员,春桃也搬去了离县城更近的娘家,以后就很少见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