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下午五点多了，还没接到一单活。七月流火天，闷热异常。丁武耷拉
着脑袋坐在马路牙子树荫下看俩老头下象棋。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是丁武那老年款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儿
媳何妍秋的号码。赶忙按下接通键放到耳朵边，儿媳那糯糯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爸！我今晚加班，你要是闲了去接下莉莉吧！她六点下课。”
“行，不忙，今天一天快闲死了！那什么！书峥还没回来？他去工地时间可
不短了，咋还不回来看看啊”丁武一边答应儿媳，一边问儿子丁书峥情况。
“嗯：他现在可能忙吧！要不就是在外面有了别人！顾不上我们娘俩了”儿
媳话里满是幽怨气息。
“不会的，我儿子我知道，他那老实性子，给他俩胆他也不敢在外边胡来的。
肯定是工程还没完，要是利索了，他早尥蹶子回来了！“丁武乐呵呵地给儿
媳说道。
“嗯，知道了爸。你接完莉莉带她吃点东西，然后到你那里记着让她把作业
写完啊！”儿媳交代说。
“好的，你放心吧！不可能饿着我孙女！倒是你，要吃点好的，别光记着加
班，忘了身体健康！”丁武提醒儿媳道。
“知道了爸，再见”儿媳挂断了电话。
一看时间，离孙女放学还有四十来分钟，丁武连忙走到那辆用来拉货的破旧
面包车边，打开驾驶室门，启动车子往孙女学校赶去……
丁武现年58岁。家里世代务农，老伴前年患癌症去世了！大女儿书香嫁到邻
县，儿子丁书峥比他姐姐小两岁，今年也小三十岁了！
老伴去世后，城郊的家里就他一个人住了！本来家里还有二亩地伺弄，可随
着城市的扩张土地没了！现在居住的房子也已经被列为拆迁项目，也不知道还能
住几天！
儿子丁书峥建专毕业后应聘到了市建公司，他们公司今年有个项目在南方，
儿子羡慕外地项目工资高，就去了南方工地……
孙女莉莉7 岁，上小学二年级，白皮肤大眼睛，乖巧可爱。瞧那小模样很像
她妈妈何妍秋。
接上莉莉，丁武给孙女买了零食，饮料。莉莉开心地跟爷爷回到了丁武住处。
虽说村子面临拆迁，可租住房子的人还是不少，基本上都是在附近工厂打工
的外地人。
丁武家东西厢房也租住了两对小情侣，东厢房那小情侣嘻嘻哈哈打闹声不时
传出来！西边厢房没有灯光，租客估计是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结婚过
日子，反正在一起很热乎，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有机会就“啪啪啪”。
丁武人憨厚老实，开头有点不适应，时间长了就不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只要房租水电费不少，他也懒得计较。
做好了晚饭，和孙女一起吃完，嘱咐莉莉去写作业，他把碗筷收拾了拿到厨
房洗干净。擦擦手搬了把椅子坐到正房走廊下，点上一颗烟抽起来……
村委会公布的拆迁安置方案是两种：一是现金一次性补偿，还有就是住房加
少量补偿款！按他家宅子占地来算，现金能有一百多万元，要是要房子的话，估
计现金只能拿到三十多万元！
女儿书香鼓动他要现金补偿款，然后他可以去她家住，负责给他养老送终。
儿子儿媳都不同意，说是要一套大房子可以住一起！结果儿子女儿两人大吵
了一架，女儿气乎乎回家去了，这以后再没来过，连电话都没打过！
丁武想起来就唉声叹气，心烦意乱！儿媳娘家是市里的，家里一个老爹随她
哥哥一起过，除了儿子结婚时候见过一面外，基本没来往过。
儿媳妍秋是儿子自己捣鼓回来的，性格很好，文静秀气，长的也算是漂亮，
特别是皮肤白皙，个头高挑，还是市里人。儿子书峥第一次领回家后，丁武都不
敢相信是真的。等儿媳含羞答应和儿子结婚后，丁武内心狂喜，觉得儿子很能耐，
比自己强大多了。
老伴就更满意了，儿媳走后，还悄悄对丁武言语：“个头不低，胸大屁股大，
是个好生养的。”
结果结婚后生下了个小孙女儿，老伴就比较郁闷。孙女两岁过后，就逼着儿
子再生一个！儿子说：现在这社会，一个孩子都养不好，还敢再生？等以后条件
好了再说。
老伴直到去世还念念不忘让儿子再要个孙子……
儿子结婚时丁武倾尽所有，给儿子在县城购买了一套70平方左右的两居室商
品房，这是儿媳结婚前唯一的要求。所以丁武咬牙硬是把房子全款买下了，儿子
儿媳欢天喜地搬了进去，女儿书香就不乐意了，嘀咕父母太偏向儿子。丁武也没
办法，农村都是这样，虽然女儿很孝顺自己老两口，但老伴内心还是对儿子更好
一些！
这次老宅拆迁还没结果，儿子和女儿又闹了起来，做父母的真是头疼啊！
“爷爷电话”屋里孙女莉莉喊到。丁武起身进屋接通电话“您老是丁武吗？”
“是，是谁啊？”丁武大声问道。
“嗷！我是丁书峥的经理高志飞，怎么说呢！你儿子丁书峥！哎……”话筒
里儿子领导犹豫的话语让丁武感觉有点不妙，于是急忙冲话筒说“高领导：我儿
子咋了！书峥咋了？”
“丁师傅，您先别急！听我慢慢说给你听……”话筒里高志飞的声音缓缓地
传来……
良久！“呯”的一声丁武颓然跌坐到椅子上。手里的电话也掉在了地上……
暮然间他大吼一声“孩子啊！你咋会这么不着调呢……”
县中心医院病房里，丁武一脸心疼的瞅着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状态的儿子，
儿媳何妍秋跪趴在床头上低声哽咽！
病房门推开后进来一群头戴白帽，身穿白大卦地医生。护送儿子回来的单位
高姓领导也跟着一起进来！
一位中年男医生看着丁武说“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患者颅脑损伤严重，需
要做开颅手术，可我们医院不具备手术条件，要是不赶快手术的话，我怕以后患
者苏醒的可能性很小。至于下体阴囊肿胀，第一时间接诊的医院处理的很好，再
接着用药，过几天就可以恢复正常，”
“那我儿子那玩意还有用吗？是不是要醒不了，就是恢复正常也和废物一样？”
悲痛中的丁武出人意料地问医生。
一屋人都讶异地看着他，就连一边正摸眼泪的儿媳也睁大了眼睛看他……
中年医生盯着执拗看着他的丁武，斜眼不经意看了站在一旁的何妍秋，想了
想犹豫着说“理论上……理论上恢复正常以后，就算病人还处于昏迷状态下……
嗯……嗯……经过精心护理，按摩，再配合意识刺激，应该那个……那个…
…有用的。“
听了医生的话，何妍秋羞恼地瞪了公公一眼，心想，当着那么多人面问那么
羞人的问题，也不知道他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有些慌乱地扫了众人一眼，看别
人没注意自己，忙低下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公不吭声！
昨晚接到公公电话说今天早上赶快去县中心医院，老公丁书峥受伤昏迷，单
位领导怕有意外，连夜专程护送回来了！她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今天早上送完孩
子后，连忙和公公汇合来到医院。焦急万分等待到下午，才看到护送老公的救护
车出现！当看到老公下体阴囊肿的像个紫茄子，她的心里有些疑惑且难受。
何妍秋到现在也没明白老公究竟是怎么受伤昏迷的。问公公咋受的伤？公公
支支吾吾说是工地上不小心受的伤！具体受伤原因看起来公公是知道一点内情的
……
听了医生的话后，丁武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明白问这么直白的话，
会令人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没办法啊！
高领导说：儿子因为骚情工地附近有夫之妇，被人家老公堵到屋里打至昏迷，
那女的吓得尖声大叫引来别人，一看倒在血泊中的丁书峥昏迷不醒，赶忙拉开发
了疯的男人，把人送到附近的医院。但没想到那男的又跑到医院不依不饶，非要
告他强奸！
领导担心在当地医院会出问题，所以决定一面派人送去一万元现金安抚受害
家属情绪，一面雇车连夜把丁书峥送回来。
之后才打电话告诉他，丁书峥除了昏迷不醒外，下体也被愤怒的受害人踢肿
了。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听说儿子下体受伤，丁武就有些紧张了！这可是关乎儿子的家庭和谐问题了！
昏迷了有可能会醒过来，但要是儿子“枪”坏了，那儿媳年纪轻轻的以后可
就不好说了！想到儿媳年轻脸皮薄，肯定不会主动去问。所以他决定当儿媳面问
医生，把这问题搞清楚。儿子真要“太监”了，就任儿媳选择以后的路，自己决
不干涉。
这下好了，医生的回答可以安儿媳的心了！儿子的“枪”还是能“修”好的，
她以后不会守寡……
“不过……”那男医生又开口犹豫了一下说“要想彻底恢复恐怕要去京城大
医院，咱们这里现有医疗水平只能维持病人现状。并且医疗费用也不是个小数目，
家属可以先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说完就领着助手们出去了。
高志飞没有离开，等病房里就剩丁武和何妍秋后，他开口说“书峥出这种事
情，我也比较遗憾，可公司有规章制度，关于费用问题我无能为力！况且那一万
和回来的车费都是项目上垫付的。如果是工……”
丁武一听就要穿帮，急忙打断高志飞说“高领导，先不说回来的车费，我儿
子按规定是不是应该可以报销一部分？”说完连连给高志飞使眼色，发暗号！
高志飞一愣，看了脸色苍白的何妍秋一眼，忙改口说“当然，正常的医保费
用医院是可以报销……哎！如果……最好不要再考虑公司那里了，先考虑书峥以
后的治疗方案吧！就这样吧！我电话你们已经知道了，再有啥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先回去了“
病房里没有别人了，丁武却不知道该和儿媳说什么。见儿子的体外尿液导流
袋快满了，就“哎……”了一声，蹲下去处理导流袋里的尿液！
“爸！你累了半天了，我来吧！刚才人多，我没好意思。”何妍秋见公公去
倒尿，赶忙接过来说道。
独自坐在儿子病床前，看着昏迷中喘息着呼吸的儿子，丁武止不住哆嗦嘴哽
咽起来！
第二章
第二天女儿书香和女婿李大庆也来了，书香看到弟弟躺在病床上那幅凄惨样，
顿时大哭起来！毕竟是亲弟弟，心里再有别扭也是一家人！
随后就是探讨下一步如何应对，丁武态度坚决要去京城大医院进行治疗，女
儿书香原则上支持。何妍秋此时倒是冷静了下来，考虑了一下说“治疗肯定是要
治疗的，但……”
“费用恐怕我承担不了，书峥这两年工资高了一点，可莉莉上学的费用加补
习班的费用也就相抵了，家里生活费基本上都是我在超市打工维持的，我不是不
想去京城给书峥治疗，主要是家里确实没能力……”何妍秋顿了一下，一口气把
现实情况说了出来！
说到具体实际情况，包括丁书香两口子都沉默不语了……
丁武寻思了片刻说“这样吧！我这几年存了五万块钱，可以拿出来先用，至
于后续费用……当着书香的面我把我心里话说出来”
“儿子我是一定要倾尽所有去努力治疗的，书香别怪爸偏心，如果是你，爸
一样会这样做的，爸只有你们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爸爸我就是一个农
民，没啥本事。好在祖宗留下的这处宅院还值俩钱，所以我决定拆迁补偿我不要
房子了，给书香你二十万元，其余的全部用来给书峥治病！”丁武铿锵有力的把
自己的想法一股脑说了出来！
丁书香听后，抹着眼泪说“爸：钱我一分不要，都用来给弟弟治病吧！钱没
了可以再挣，人没了还要钱干什么！我前段时间就是堵了一口气不顺，现在说开
了心里就好受多了！去京城妍秋一个人肯定不行，爸你陪着妍秋一起去吧！至于
莉莉……就交给我吧！你们走了，我就过来陪着她，毕竟孩子还小，需要照顾！”
“姐……谢谢你……”何妍秋流着泪诚心感谢丁书香的话语！
意见统一后，下来就开始行动。丁武去村委会要求签拆迁合同，村主任很高
兴，拆迁工作迟迟未进展就是村民抱团不签合同。丁武是第一个在拆迁协议书上
签字的，所以村主任决定奖励丁武首签奖励一万元。
至于拆迁补偿款就要等开发商丈量完面积再说了，村主任说：估计很快，最
多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拿到钱了。丁武留了自己的银行卡号码后就离开了。
何妍秋也在医院里咨询了医生的意见，准备去京城心脑血管病医院治疗。那
家医院在治疗脑病方面很有名气。有一个着名主持人出车祸重度昏迷，就是在那
家医院只好的。
丁书香也回去收拾东西准备过来陪莉莉。
晚上丁武到医院联系救护车，一听要五千元，心里就哆嗦了，他跑一个月拉
货也赚不到这么多钱，真是坑人！准备和儿媳商量一下，用自己的小面包车拉儿
子去算了！
何妍秋性子柔柔的，但心里却很有些主见。听公公一说就同意了。又一想，
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就决定带上灶具，碗筷，自己开火做饭。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都在为进京做准备。丁武把车开去检修了一遍，又把车后
座拆下来，打扫干净，铺上厚厚软软的被褥，又怕天气热儿子受罪，又在被褥上
铺上凉席。又去交警大队开了进京证。
何妍秋准备的更是全面，除了灶具碗筷，连冬天的衣服都带上了。
莉莉也知道了爸爸的情况，哭的稀里哗啦，听说去京城大医院就能治好爸爸
的病，她很懂事的让爷爷妈妈放心去，她会在家里跟姑姑好好学习的。听着女儿
泪眼朦胧地说完，何妍秋抱着孩子大声哭泣。看着她娘俩抱头痛哭，丁武心里也
不好受……
出发的日子到了，一大早丁武就开车来到县医院。先去把住院费用结清，又
把医生给他的病历资料收拾好。就在护士的帮助下把儿子抬到面包车上。
儿媳一边把路上儿子用的吊瓶固定好，一边仔细听护士讲路上换吊瓶时的注
意事项。
车里除了儿子躺的地方之外，其余空间全部塞的满满的。等儿媳坐到副驾驶
位置上关好车门。丁武启动车子缓缓开动，向着京城出发……
丁武从小到老就没有出过远门，最远也就是到省城，这次要开车去京城，他
做了很多咨询，别人告诉他要开进京证，一次只能待七天，过期后还要重新开出
城外。从市里上高速要走一千多公里，费用要几百块。他和儿媳一商量，儿媳说
不走高速，走国道不要钱，虽说慢一点，但这是去治病需要很多钱，能省就省点
吧！
开到中午，才走了一百多公里，一个是车子速度不快，另一个国道上有行人
不时出现，也不敢开快，经过市区时更是拥堵的厉害。好不容易开过市区，道路
上车少了一点，何妍秋再也忍不住了说“爸：找个偏僻地方停一下！”说完脸有
点发烫。
丁武这人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没想太多，就说“再开一会儿吧！现在不饿，正
好路上车少能快一点。”
何妍秋听完之后就感觉公公真是个木头疙瘩，自己是尿憋的难受想解手，他
倒好，还想着自己是饿了。
早上何妍秋没去厕所就急匆匆出来了。等到车子开出县城就有了尿意，她夹
了夹穿着灰色长裤的大腿，准备忍忍。路过市里时她本意是想吃饭时去躺厕所，
谁知道公公一开上车就不想停，她也不好指使公公。
她平时和公公没有太多交集，除了忙不过来接孩子能见一面。基本上不太了
解自己的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外貌看，公公就是个农村大叔，个头一般，黑黑壮壮的，年龄不算大，就
是头发有点儿白，和自己没有太多言语，见面也是一本正经很规矩的一个人。
这次老公受伤昏迷后，公公表现出来对自己孩子浓浓的爱意，另她很是感慨！
凭自己的相貌，凭自己是市区里户口，能嫁给丁书峥这样一个县城郊区的普
通男人，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十六岁那年夏天，正是花季少女天真烂漫时，意外发生了！一个雷雨天气晚
上，爸爸不在家。自己被亲哥哥何延森给糟蹋了！过后她吓坏了，母亲在她十二
岁时就不在了，这事她也不敢给父亲说。
哥哥是趁她睡觉时弄的她。那晚她睡的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扯自己的内裤，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还扭扭屁股继续睡觉。当哥哥那丑陋的东西强行进
“入”她下体时，她才被疼醒。
刚要叫，她哥哥就一把捂住她的嘴，下面的硬东西狠狠怼入她阴道深处。哥
哥比她大三岁，估计也是第一次，没“怼”几下就泄了，舒服完之后拿起裤头扭
身就跑出去了……
她当时的状态就是觉得不真实，懵了好久她才拉开灯抬起身子，看到自己内
裤挂在一条腿弯处，稀疏毛毛下那个尿尿的地方有红色的白色的液体渗出……
以后的两年里，她哥哥又多次趁她不注意“搞”了她。她反抗过，躲避过。
直到最后认命般顺从……
哥哥“干”她时，她没有觉得快乐，觉得刺激，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抽搐
不停，恐惧大于一切。每次都希望哥哥快一点结束，她好安静下来睡觉！
她哥哥木讷少言，喜欢独处思考。她从来没想到哥哥会强奸她，直到后来习
惯了，她才注意到哥哥其实很帅的。
从第一次被奸，到结束这种不伦关系，每次做爱都是她哥哥主动扒她的裤子，
完事就走。没有话语，从不交流。
但她知道她哥哥很细心，每次做爱都发生在她安全期时。所以她们这种关系
一直保持了三年之久也没出意外。
快二十岁的时候，这方面事她知道的多了，就觉得哥哥是有问题的，不管是
心理还是生理。她的一个闺蜜告诉她做那事很舒服，很快乐！闺蜜说男友每次都
能弄她一个小时左右，她舒服的都快要窒息了。
她回忆起自己和哥哥……不超过两分钟，从来没有超过两分钟。她知道她哥
哥可能是早泄或者叫做“坚而不久”。
那一时期她有点春心萌动，就开始有意识想主动一次。她哥哥当时交了一个
很漂亮的女朋友。已经很少骚扰她了，她心里开始有了怨念，后来才明白那是她
吃醋了……
终于有一天晚上她主动推开哥哥的房门，第一次扒下了哥哥的内裤，第一次
主动握住哥哥那细细的阴茎，塞进自己湿润的阴道里。做这一切时，她哥哥还是
像以往那样，没说一句话。静静地看着她自己折腾，然后她终于把自己搞怀孕了
……
随后她父亲发现了她的异常情况，得知是她怀孕后气的半死。父亲第一次动
手打了她，问她是谁的？她闷头坚决不说是谁的孩子，哪怕她父亲以断绝父女关
系要挟她，她也没吐口。最后是她哥哥女朋友陪她去打的胎。
哥哥结婚后，她们就再也没有发生这种关系了！家里给她介绍了个对象，对
方很优秀，她也很满意。等领了结婚证准备筹备结婚的关键时期，男友和她发生
了关系！而后发现她不是处女，男友勃然大怒，不顾婚期将近，坚决要和她离婚
……
这下她们那个小区里面人都知道了！一下子她的名声臭了大街。父亲整天唉
声叹气。哥哥羞愧难当，躲着她，尽量不和她见面。
她嫂子有个叔叔在一个县城里开超市，就介绍她去帮忙。其实她嫂子是好意，
想让她出去换一个环境散散心。她去了，然后就遇到了丁书峥，然后丁书峥就像
中了邪一样疯狂追求她。
丁书峥长相，身材，包括家庭都很一般，她开始不喜欢丁书峥，可女人架不
住男人的死缠烂打，她告诉他自己不是处女，他不在乎，告诉他自己和别人领过
结婚证，他还是不在乎。反而对她更加关心，最后她被感动了，可一想到他的家
庭又犹豫了……
丁书峥求她嫁给他时，她只提了一个要求，就是必须要在县城有房子，否则
免谈。
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住进丁书峥家里那没有卫生间，不能洗澡的房子是个
什么样子。反正想想就觉得崩溃！
见了丁书峥家里人一面后，没想到他家里人真的答应婚后给买房子。这下她
没了借口，想想人怎么过都是一辈子，反正和家里人关系已经僵了，平时除了嫂
子能联系上外，父亲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想接！
就这样最后自己“下嫁”给丁书峥。婚后才发现，自己又嫁了一个“快枪手”。
丁书峥身体看着不错，做爱时速度和哥哥堪有一比。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并且频率还很高，刚结婚那阵子有时候一晚上能折腾五六次。每次都是一，
二，三，射……
想到这里，何妍秋觉得自己阴道里有水浸出，也不知道是憋不住的尿液还是
那啥……
“爸，找个僻静地方停下，我要去厕所”何妍秋终于说了出来！心里也松了
一口气！
丁武“啊……好的，好的。嘿……怨我了，我就这毛病，开上车不到地方啥
都想不起来”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丁武顺路开了会儿，没发现路边有厕所，这段路是段河滩路，顺河道曲里拐
弯的没有人家。开到一处相对开阔处，临河岸边有一片灌木丛夹杂着有几颗大杨
树。丁武把车小心开下道路说“妍秋啊！我把车停到树旁，你去那杂丛那边解手
吧！这附近没有厕所，我怕你憋不住”
何妍秋羞的脸上通红，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公公的话茬儿，就憋着不说话。等
车一停稳，她打开车门就往杂树丛里跑去……
她站在灌木丛里回头看，见公公已经下车，背着身子在看车里丁书峥的情况。
她连忙褪下自己的裤子，又褪下黑色内裤，撅起白白的屁股蹲下来“哗啦啦”
开始放尿……
憋时间长了，何妍秋觉得自己肚子都有点儿疼了，低头看着尿液冲击地面形
成的沙坑冒着白沫，忍不住鼓肚子放了一个响屁。
啊！太舒服了！何妍秋有个隐私，特别喜欢到无人地方放响屁，放完还特别
得意！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可过后还是继续放，乐此不疲……
尿完后才发现自己跑的急忘了拿手纸。哎……顾不上羞耻，她撅着屁股前后
甩了甩，然后低头看自己浓浓的黑阴毛上还有尿液，就又甩了几下。随后拉上裤
头，裤子，到河边洗干净手，起身来到树下车旁边！
丁武正小心翼翼地想给儿子翻个身，好让儿子凉快一点。不过车里面没有空
间，有力使不上，他费力地托起儿子上半身，看儿子背上湿湿的，就准备拿毛巾
给儿子擦擦。
何妍秋此时正好过来，看到后说“爸，你先放下书峥，药快滴完了，我先给
他换吊瓶，然后再给他彻底擦一下”说完过来准备给老公换吊瓶。
丁武说“好吧！那你先给他换吊瓶吧！”。放子儿子后，他鬼使神差的后退
一步，然后就觉得自己后背撞上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第三章
按正常，丁武应该是后退一步让开车门，何妍秋正好错开公公到车前，谁知
道她斜站着，公公还能撞到自己右边那高挺的乳房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丁武感觉到不对，忙回身时用力过猛，就听儿媳“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
了地上。
丁武赶紧附身拉住儿媳无措中举起来的左手，把她拉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
“怨我了，怨我了”
何妍秋甩开公公的手，低头一看，自己的长裤已经溅上了污水，彻底脏了。
她有些幽怨地说“没事的爸，换条裤子就是了”。
丁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哈哈，那我避开一会，你换裤子吧！”说完就往刚
才何妍秋解手的灌木丛走去！
何妍秋对自己公公的口无遮拦表示无语！摇摇头先把吊瓶给老公换上，又用
干净毛巾擦拭掉老公身上的水分，自己才去翻出包里的裤子来，抖搂了一下觉得
换条裙子的好，车里没有空调，穿长裤再吹着粘粘的热风，实在是难受。找出一
条居家常穿的短裙，试试能盖住大腿，就走到车另一边换上。
既然停了下来，何妍秋就拿出泡面来放入碗内，冲入随车带着的开水，等丁
武过来后两人一人一包泡面，解决了吃饭问题。
接着上路后，何妍秋就坚持不住了，强撑着等老公吊瓶打完，就斜靠在副驾
驶座上睡着了……
临近傍晚时丁武拐到路边一个加油站，准备加油。扫了一眼副驾驶睡着的儿
媳妇儿，见她脑袋靠在车门边，蜷缩着身子睡的正熟。淡粉色的裙子随意的搭在
漆盖上，隐隐露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
丁武此时的内心绝对对儿媳没有什么想法，不像是以后，只要见了儿媳露大
腿，下面就硬的走不动路。现在他作为公公还是比较合格的，看了儿媳的白腿也
没有升起啥不好的欲念来，只是上午的事让他觉得应该叫醒儿媳，看她要不要去
厕所。离最近的就是儿媳的腿，他也没考虑合不合适，就随手拍了儿媳大腿一下。
何妍秋睡的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拍自己大腿。她挣眼一看见公公瞪着眼睛
看着她，连忙坐直身体捋顺自己的裙子，迷茫地看着丁武。
“妍秋，到加油站了，我要给车加点油，你要不要去厕所？”丁武一本正经
冲何妍秋说道。
“好吧！正好书峥尿袋也该倒了。”何妍秋慌忙推开车门跨出车外。
丁武也推车门下来往营业厅办理加油手续。
何妍秋呆愣了片刻，觉得公公不是故意摸自己大腿的，从他眼睛里看不到一
点邪念。应该是随手无意识之下做出的动作吧！只是自己刚醒过来时发现裙子都
已经快到腿根了，内裤都隐约可见。那是不是自己的内裤被他看到了？想到这里
何妍秋脸上一片晕红。
等车子再次启动时，何妍秋腿上已经搭上了一件衬衣。丁武也没有注意，只
是告诉儿媳等到合适地方去吃点东西。
下来的路程基本上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丁武也意识到儿媳作为女性出门在
外是需要照顾的。
何妍秋也渐渐明白公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性子使然。他常年所处的环境，
接触到的人基本上都是不怎么讲究的人。讲话做事怎么直白怎么来。其实说白了
就是个敦厚的农村大叔。了解后觉得，只要对他说的粗话不多想，其实公公还是
很好打交道的一个人。
何妍秋是个很理性，很内秀的女人，这些天的相处，她基本把握住了怎么和
公公的相处之道。这些天对公公的了解，比自己结婚近八年来加一起都多。这主
要是以前她根本就不想去主动了解自己的公公，又不是住一起，她觉得没必要，
要不是这两年女儿接送问题，她可能和公公一年都不会说几句话。
反过来说丁武这个人对儿媳还是很满意的，但自己和儿媳的接触确实不多，
可能通电话比见面次数都要多，他接送孙女时，很多时候都是在儿子家楼下接送。
儿子家里没事他很少去。他对儿媳的概念就是文静，漂亮，不爱说话。有时
候问一句答一句。
丁武是个晚熟的人，到结婚那晚都还是处男一个。脱光衣服就知道使大力气
抱着老婆不动。他觉得老光棍宋老瞎说的对！光身子抱着女人睡觉是最舒服的事。
他老婆害羞中觉得快被丁武勒断气了，就挣扎着去推他。丁武赶紧放开老婆，
连说“怨我劲大了，我松点劲！”接着又抱着老婆不动，只是觉得自己下面的小
“鸟”硬的难受，无处安放！就腾出一只手来把小“鸟”放在老婆两腿之间，然
后一脸陶醉地继续抱着老婆一动不动。
丁武老婆激动的等待着被“破”处的那一刻，然而最后却等到了老公趴在自
己身上睡着了。顿时就哭笑不得，她大概明白自己嫁了个任事不懂的“瓜娃子”。
那个年代这事情不稀奇。街面上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进了各种“干校”，接
受劳动改造。大小学校统一停课“闹”革命，小孩子最大的快乐就是批斗“牛鬼
蛇神”坏分子。街面上有头有脸能出来走两步的，都是那种很“干净”的人类。
对孩子们来说“性”是禁忌的事情。男女之间关系，只能靠“猜”来满足自
己内心“龌蹉”的想法。
统一能拿到台面的说法是：结婚后睡在一起就会有小孩。这种事情一直到八
十年代还存在。有一对大学生夫妻，结婚好几年了没有孩子，到医院检查后发现
女的还是处女。这事是真的，当时都上报纸了。
丁武当时就以为睡在一起就是夫妻，能脱光了抱着女人睡觉就是最舒服的事。
他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光荣成长为一个“棒槌”！觉得这种夫妻间
的事情根本不用多说。
他父母不了解那个年代所进行的疯狂“革命”，对整个华夏民族伦理道德，
生活形态所造成的破坏程度有多么严重。这种破坏是“颠覆”性的！一个延续几
千年的社会生活形态，被人为鲁莽的生生“掐”断……
这种社会文化延续的断层，想要修复正常非常困难。直到今天为止，民众虽
然基本上不再为吃饱肚子发愁，但是整个社会呈现出的却是“金钱至上”式的礼
崩乐坏，道德沦丧。
丁武最终是被自己老婆引导着成为一个“男人”的。虽然他发现原来自己的
“小鸟”还有个“窝”。小鸟放到“窝”里后，还会激动地吐“白沫”。但他不
太喜欢他老婆的那个“窝”。
“臭”是他对自己老婆那个“窝”的直观感受。其实是他老婆有“妇科病”，
那年代农村所谓的“赤脚医生”可以说是不合格的“庸医”。他老婆的妇科病最
后也没有被“赤脚医生”治利索。阴道怎么冲洗，散发出来的臭味依旧。
刚开始时丁武还能忍着“臭”味，好奇加亢奋地抽插不止。等到女儿出生后，
老婆阴道里抽插出来的“臭”味实在令他难以忍受，渐渐地对做爱就“疲沓”起
来。
冬天还好一点，要是夏天，就是不做爱，光和老婆坐近点，都能闻到她身上
散发出来的淡淡“臭”气。
他老婆骗他说：所有的女人都一样，都有臭味。只是臭的程度不同。说：女
人的下面是个“洞”洞口有“唇”皮子盖着，周围还长着浓浓的“毛草”，洞内
不臭才怪。
丁武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女人下面都是臭的。怪不得有句俗话叫
“臭女人”。
释然起来的丁武忍着“臭”继续坚持努力抽插。不过支撑他继续抽插的动力
是“要儿子”。
农村光有女儿可不行，必须要有儿子。没有儿子会被别人耻笑为“断子绝孙”
的。苍天不负努力人。终于“臭老婆”肚子又鼓起来了。这次是男孩。丁武
顿时松了口气！
自从老婆怀孕，丁武就不想和老婆同房。他搬到了西隔间独自睡，留着老婆
一个人睡东隔间，外人看来他们还是一屋住。
在农村里，丁武基本上算是处于社会的最底层。人又长的一般，家庭一般，
再加上敦厚老实，不解风情，所以也没有哪个女人不开眼去骚情他。他主观里还
认为所有女人都很“臭”。要不是为了要孩子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小鸟”进女人
的“臭窝”。也就不存在去骚情别的女人了。渐渐得倒是博了一个好名声。
不过他老婆却爱死了这个不解风情，傻乎乎的老实男人。那就是丁武的“小
鸟”很厉害。能坚持很久……
开始时丁武也是快枪手，从女儿出生后，对性事“疲沓”后，他的持久力就
开始慢慢增长……
因为他不想主动去和老婆做爱，可人的本能又会让他很轻易地“勃”起。阳
具又不算短，大概有个十七八厘米。关键是他的阴茎还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具
体以后再讲）
生完儿子以后，老婆做了结扎手术。既然老婆不能再生孩子了，他更加不愿
意去和老婆做爱。
他老婆随着年龄增长，性欲大了起来！可能是到了“三十如狼”的年纪。老
婆开始主动“撩”他。他内心虽然不喜欢，但架不住他老婆随便一拨弄，他的阳
具就“勃然昂首”。
他不主动，他老婆主动，且还想了个办法，让他躺着不动，在他头上盖上被
子，然后开窗户。他老婆跨身女上位附身“耸动”。
因为不想做，所以不想射。很简单的道理！就这样，慢慢的丁武能坚持一个
小时金枪不倒，再下来一个半小时，最后轻松两个小时。不能再长时间了！因为
两个小时他老婆“泄”了五次，再弄不动了方才罢休！丁武经常会在“梦”里射
精！这可能是“水满则溢”的自然现象……
直到老婆去世后，他也从不会“手淫”，都是阴囊里精液满了“梦”里自然
射出。从性方面认识来说，他和儿媳何妍秋半斤八两，两个人都没有真正享受过
“性”事那种“水乳交融”般的愉悦快感！都还处于有点“懵逼”的待开发状态！
丁武精神状态不错，连续开了一天都没有觉得疲乏。天渐渐黑了下来，何妍
秋让他找地方停下休息一会儿。他以为儿媳又要去厕所，就听话地把车开到偏僻
处说“妍秋啊！这会天气有点降下来，去解手时多穿件衣服，不要受凉了”。
何妍秋无语凝噎！瞅一眼丁武说“爸：我不去厕所，就是想让你停下休息一
会儿，你都开了一天了！从安全方面来说，也该休息一下了！”
“啊！没事！我不累，只要能快点儿到医院，治好书峥的病，我就是再累也
能坚持！”丁武乐呵呵地对何妍秋说道。
既然公公说不累，何妍秋也不好坚持。丁武重新启动车子开上了国道！一路
向北……
第四章
夜色渐浓，路程差不多走了一半。照这样子明天中午就能到达目的地。
何妍秋低头拿起座位下的方便袋，剥了一根火腿肠，撕开一个包装袋，拿出
一块面包，递给开着车的公公说“爸：吃点东西吧！”
“哎！好”丁武腾开一只手拿过来，随即大口吃起来！何妍秋也拿出来面包
小口撕咬。
“妍秋：爸这几天心里有话想问你，又怕你多心。可我这人又憋不住事，刚
才还在寻思着怎么给你开口。正好这路上就咱俩，我索性就敞开了说吧！”丁武
边吃面包边对儿媳说道。
“什么事？”何妍秋斜倚在车座上疑惑地问公公。
丁武咽下一口面包说“我这几天睡下都在担心，万一书峥这病治不好，一直
就这样醒不过来你会不会……会不会和他离婚？现在也没旁人，爸想知道你心里
的打算！要不我这心里抓挠的厉害！”
何妍秋默默地想了片刻说“爸：其实那天你在医院当着那么多人面，问大夫
书峥情况时我就觉得你应该有这个担心。”
“你们走后，我一个人守着书峥时心里也很乱。他那地方受的伤，明显不是
正常情况下受的工伤。傻子都能猜出来他那伤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可看着昏迷中的书峥又可怜他。后来想到一件事情，我觉得他
这次受伤，我可能间接也有责任。所以这事我也想了！男人吗！怎么说呢……”
“你也有责任？他做下那事，和你有啥关系？你不用开导我，爸虽然是农村
人，但好歹还是知道的。”丁武嘴里嚼着东西说到。
何妍秋烟下最后一口面包，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丁武。又打开一瓶，喝了一
口缓缓说道“是这样的，我觉得书峥这次主动去南方工地和我有关系。”
“书峥应该和你们说过，我认识书峥前，和别人领过结婚证的。虽然没举行
婚礼，但也算不得头婚了。”
“啊！你……你结过婚了……不知道！书峥从来没提过。”丁武惊讶地说道。
这下轮到何妍秋惊讶了！原来老公没给家里人说过啊！自己结婚前还交代他
给家里人说清楚。免得以后知道了有麻烦。老公随口说：已经说清楚了。
不过既然自己现在已经说开了，也顾不得羞耻了。现在的情况应该和公公交
流透彻，合力救治老公的病是第一位的。其余的也顾不上考虑了。
她接着说“他以前很恋家，就想守着我和孩子。事情的起因是去年快过年时
候。结婚后五六年，书峥从来没问过我以前的事，过年时，他说没激情了……让
我刺激刺激他。我不明白他是啥意思！他就笑嘻嘻问我以前跟别人……”
如果此时丁武要是注意的话，会发现儿媳的脸上一片晕红！好在他开着车又
是夜里，再说他也想不到别的地方去。所以他没吱声！盯着灯光下的道路继续开
车。
何妍秋筹措着语言又说道“我骂他神经病！他不依不饶死缠着问。我受不住
他的啰嗦，就捡着给他应付了几句。他听后也没有什么，嬉笑着就过去了！”
“然后就……每次都问！结婚前就那点事儿。没几次都被他缠着问完了。最
后那次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了，包括……”
“下来他就有点沉默了！也没兴趣了……我能感觉到他心里有想法。过年期
间就开始在外边喝酒。喝完酒回来就独自睡在莉莉房间！当时我也没多想。”
“直到十五前一天，他喝醉了，回到家第一次骂了我……骂我不要脸……”
“我呆住了！结婚八年了，他第一次骂我，我气的哭了一夜！第二天他给我
道歉，我也没搭理他。没想到晚上他又是醉醺醺回家！第二次骂我……”
“酒醒了！他就后悔，又给我道歉！我开始麻木了！等到第三次骂我时。我
准备好好给他谈谈。”
“当他又一次清醒后给我道歉时，我对他说：两个选择，第一离婚孩子归我。
第二他可以出去找个女人……来一次后，回来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
“他看我不是开玩笑，是来真的后有点愣了。不过那以后他倒是再没有喝醉
回来。对我又回到了以前的态度。但……再没那事……”
“一个月后，他就说要去南方工地。我知道他还是有情绪。当时我要是好好
放下矜持，求他的话……他应该不会去的！可我没有……”
“所以！爸你不要觉得我会和书峥离婚。他要是好好的一个人，说不了我会，
但……他现在这样，我怎么会呢！从哪方面考虑此时我都不会的……”
“其实我说这些不该对你说的私密事，就是要打消你心里的不安。以后千万
不要再提这没意思的问题了！现在咱俩应该齐心合力，想尽一切办法，努力让书
峥先醒过来。不说我了，莉莉也需要爸爸好好活着……”说完之后，何妍秋默默
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沉思起来……
“哎……书峥是个傻子啊！会生孩子的就是好女人，以前那些事，我看就不
算是啥事！不过你俩再生个男孩才是正经。这次他好了以后，我骂骂他，真是个
猪脑袋，放着天仙一样的媳妇不用，去骚情别人……”
“爸……”不等丁武胡咧咧完，何妍秋羞恼地打断他道。
“嘿嘿：爸乱说了！你别多想啊！不过要是你婆婆和我结婚前……我肯定不
在乎！”丁武咧嘴笑着说到。
何妍秋白了公公一眼说“那是你不爱婆婆！是男人都会……”她又觉得不能
和自己公公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赶紧住嘴，看着车外！
丁武想起个事儿来，犹豫半天忍不住还是张嘴说道“妍秋：爸想问你个事！
这个事比较……比较那啥……你别多想，书峥做的这事，我老觉得他不着调，
我就不明白了，女人那里散发出来的味道令人想吐，有啥可骚情的。你婆婆生下
书峥后，我对那事烦的紧，对你婆婆一点心思都没有。
可有时候听别人说做那事时候还用嘴添，我就纳闷的不行！我就知道你婆婆
那里很臭，味道很难闻！我不爱骚情她。她觉得我嫌弃她。就给我说：不是光她
那里臭，所有女人那里都臭！“
“可宋瞎子那个老光棍，快死的时候说起来女人那地方都会流着憨水说：味
道好极了。我就说：女人那里臭死了，有啥可想的。他就笑嘻嘻说我是个”瓜蛋
娃子，球都不懂！你说，你婆婆是不是骗我嘞？“
何妍秋羞的张大了嘴快郁闷死了！这个人咋会这样？这事儿都信！这些话让
别人听着绝对以为他是在调戏自己！可她心里明白，公公估计不是故意调戏自己，
他心里应该是真有这疑问！
她知道不回答公公说的问题可能会让他误会自己讨厌他。也就顾不得羞耻说
“婆婆就是在骗你的，绝对不是那样……如果经常清洗还是有味道的话，那估计
婆婆是有妇科病，你们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我这两年才有点明白。可又不好意思问别人。幸好你是我儿媳妇儿，
问了，你也不会笑话我。妍秋：你会笑话我吗？”丁武傻乎乎地说道。
何妍秋尴尬症都要犯了。强忍着吐他一脸的冲动，咬牙说道“不会的爸，我
怎么会笑话你呀！真是的。”
“嗯！就是，咱一家人。你不会笑话我的，不过你婆婆那个老东西，骗了我
一辈子，到死还在骗我！害得我现在还要问你，真是丢人！”丁武说完之后，又
吸吸鼻子说“真是啊！这车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要是你婆婆坐车里，就这天气能
把我给熏死”。
这下何妍秋彻底被他无耻的话击败了！不光是脸上羞了，心里真有点恼火了！
忍着踹他的一脚的冲动说“爸！好了！这话题到此为止吧！不要再说了。你
要困了就找地方停下来睡一会儿，我困了，就不给你说话了！”说完眼睛一闭，
双手抱着胸前隆起，靠在座椅上一声不吭。
“好，咱不说了。真有点顶不住了，咱俩找个合适的地方睡觉”丁武还是一
副人畜无害地模样说到。
“咱俩找地方睡觉！”何妍秋听他最后一句话，心里又是一阵火大。同时心
里还有一种异样的情绪升起。这人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以前就是这样口无遮拦？
还是装出一副猪像来调戏自己？
想到调戏！她闭着眼的手，不经意隔着衣服在自己乳房上一按！一阵心悸传
来……
“天哪！怎么回事？”手指又按一下……裤裆里有酥麻之感！微挣一只眼斜
看一下！朦胧中公公眼看车外道路，正专心致志地把着方向盘开车。
“哇！”好久没有自慰了！怎么这时候会有感觉！难道是公公刚才那些让别
人听起来骚乎乎的话，在自己心里起了不该起的反应？老公还在后边躺着呢！虽
然他处于昏迷之中，但……
想到老公，一阵更强的酥痒感从下体传来……她闭上眼一只手压住另一只，
下边的那只手悄悄隔着针织体恤衫轻轻抚摸自己的乳头……
她的乳房不算太大，但乳房形状很好看，圆球一样倒扣在胸前，乳头在粉红
色乳晕衬托下，像两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娇嫩的乳头在她持续抚摸下微微挺立！脸色越来越红，她摇了一下头，让长
发向公公那侧披散一些，好自欺欺人地遮挡住左眼周围。盖在衬衣下裙子里的两
条丰腴白皙的大腿用力夹紧……
慢慢地她感觉自己黑色三角内裤里的阴道口有液体渗出！欲望越来越强烈。
不自然的扭扭屁股，好让双腿打开一点。垂下靠车门的那只手，撩开衬衣把
裙子向上拉起一点，悄悄把手放在内裤上面轻轻按压……
感觉内裤前面小布片湿了一小块。又摸索着阴门上面的那颗小痘痘按压抚弄，
不停刺激下阴道壁阵阵酥软，热乎乎的淫水涌出来印在内裤上……
何妍秋此时已经沉迷在酥麻的快感中不可自拔！这种惊悸的快感在以前她自
慰时从来没有过。难道是老公，公公都在旁边？使得这种偷情加乱伦的禁忌感觉，
刺激的她完全失去了自我？
微咬银牙闭住气息，把衬衣往上拉拉，遮挡住伸进双腿间的手臂。一只手指
挑开内裤，分开两片阴唇，手指插进了湿润滚烫的阴道内，随后像以前那样用力
在阴道内扣挖起来……
瞬间，从未有过的愉悦快感散布到全身，使她完全神魂颠倒忘了自己所处的
环境。
很快，绷紧的身体一阵痉挛，她第一次高潮了！以前她自慰时，主要是老公
射精太快，她有时会扣挖一阵找找老公刚插入时的感觉。摩擦一会儿就手肘酸疼，
半上半下就累的没啥感觉了。这次在禁忌的环境中，她还没太折腾，很快就被抛
上了欲望的浪尖……“啊……”她紧咬的牙关在强烈快感刺激下，最终还是没有
忍住叫了出来……
正在聚精会神开车的丁武听到儿媳“啊”了一声，赶紧侧头看她说“妍秋，
做梦了？没事吧！我这就停车，让你好好睡觉。”
何妍秋叫出“啊……”的时候就立刻就清醒过来。马上就觉得坏了！丢死人
了，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这种环境下自慰真是昏了头了……
不过公公的话却解了她的尴尬。她瘫软在座椅上，无力地说“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