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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和我的故事》(九)

fu44.com2014-06-11 10:23:58绝品邪少

                (九)***********************************  工作越来越繁重,当初只是想体验一下上班是什么滋味,没想到这么忙。我从来没给人打过工,年初的时候突然想体验一下,也好多一种人生经历,没想到会这么忙。也好,总算是一种人生经历,也是一种新的体验。  这篇文章里面大多数都是真实的事情,只是为了让它更加精彩合理,所以发生的先后次序被更改了,时间也修改了,中间的衔接有些虚构。各位的回复,要求越来越高了,这让我觉得受宠若惊,呵呵。我会继续努力的,一定要给各位和我自己一个满意的结局。只是更新的不能太快了,毕竟我要是分心耽误了工作,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哥,您朋友在外面等您,说有急事儿。”正在跟格格互相大闹的时候,门外的小弟说。  “知道了。”我回应着。  “什么事儿呀?”格格问我。  “我哪知道啊?我得去看看。”  “那你去吧。”  “单子你自己签吧,记住手牌号没?”我把手牌伸出来给她看。  “那我可签了啊!我签100张。”她还是那么调皮。  “随便,100单,你自己信吗?”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哈哈……”估计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别忘了拿营养快线,我走了啊。”我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谢谢你!大响屁!”她还在那打屁。  “拜拜!唔……”刚说再见,她就扑上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拜拜……”  “什么事儿呀?这么急?”我看见饭团就坐在楼梯口的柱子旁边脸色凝重。  “你的人被打了。”  “谁?”  “六子,还有徐波。”  “他俩不是在工地吗?谁打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才四号监听站的战士给我打电话,说他俩被打了,手机也被打丢了。”  “人抓到了吗?”我有点急了。  “抓住3个,另外2个跑了。我已经通知警卫排过去了。肏你妈的,给脸不要脸,让他出点儿血,还他妈的敢报复。”看得出,饭团急了,这就好办。  “六子他们伤的怎么样?严重不?”  “应该不是太重,好像车也砸了。咱俩现在就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事儿到底怎么了。”饭团发狠了。  “行。”     ***    ***    ***    ***  施工现场被几个大功率的探照灯照的像一个演唱会的舞台一样,演唱会的主要演员包括:一辆被破坏了的捷达前后风挡和机器盖已经被砸得破碎和凹陷了、3个穿着普通的人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六子和我的工程师——徐波站在3个人的旁边、外圈围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战士,手里还端着冲锋枪,枪口一律对内。在不远处停着两辆警用面包车,几个警察对着这个舞台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  “报告团长,现场已经被控制,请指示!”军人的作风干净利落。  “继续保持警戒!”饭团显示出一个军官的威严。  “老大,徐波伤的不轻啊!”六子像是看到了亲人一样冲我跑过来。  “怎么回事?慢慢说,说清楚,别遗漏什么。”饭团问六子。  “你还能行不?”我问徐波,看样子他的胳膊可能断了。  “疼得厉害。”他痛苦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了。  “小康,送他去463。”饭团指示他的警卫员送徐波去医院。  “走,咱们到站里面慢慢说。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妈的,还敢打人!”饭团咬牙切齿地说。  “怎么回事?”坐在监听站的休息室里面,饭团问六子。  “大概10点15分左右,我跟徐波坐在工地聊天,战士都在这儿呆着。从东边走过来5个人,走到跟前儿,二话不说拿棒子就打。有两个人拿棒子,其他人都空手。我跟着徐波一块儿跑,他们抓住徐波就打,徐波拿胳膊搪了一下,估计是骨折了。我一边往这儿跑,一边喊。  战士们跑出来的时候,他们有2个人打徐波,另外3个拿砖头砸车,就是被抓住那3个。那两个人看见战士们跑过来,扔了棒子就开始跑,跑得老快了。结果,只抓到砸车的那3个。后来警卫排的战士就到了,说是团长命令保护现场,谁都不能离开。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了。”  “你伤到哪里了?”我问六子。  “我没什么事儿,就是蹭破点儿皮,衣服完了。徐波可能伤的挺重。”  “你看怎么办?”我问饭团。  “你说的都是真的?确定没有什么遗漏?”饭团问六子。  “我确定。”六子回答的很坚定。  “怎么办?妈的,谁的人都敢打,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不是不想出血吗?这回我让他来个大出血!”  “小六子,别着急,这事儿你哥给你了,你等着就行。”  “范哥,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卡,还没来得及给你送去,正好现在给你。”说着,把两张凯撒宫的VIP卡递给饭团。这小子火上浇油的功夫可不是罩的。  “你留着吧,算是大哥给你的补偿。”饭团有点儿不好意思要。  “不行,我没事儿。这是老大让我给你的,我哪能留着呢,再说凯撒宫也不是我能去的地方啊。”六子坚持。  “那行,你跟张毅先回去。明天,你还得过来。”饭团接过卡,对六子说。  “你带他到463看病,我安排小康给他看病,到时候一个检查结果也不能少。明天我给你打电话。”说着,饭团站起来,要送我们走。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饭团。  “冲击军事禁区,破坏监听设备,危害国家安全。你说该怎么办?”饭团很严肃。  “别捅破了天。”  “妈的,要捅那也是他捅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想玩儿?那我就陪着。你就别操心了,有事儿我给你电话。”  这件事情本来再有四天就能完成,被开发商一闹,用了接近半个月才完事。房地产开发商本来就牛气冲天的,还跟黑道多少都有联系,平时就牛屄哄哄的天不怕地不怕,好像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情。  这次的事情只是欺负的对象错了,另外,打人的主谋是开发商的小舅子。事后,饭团讹了开发商300外加一台新的捷达才算了事。饭团说给我200,剩下的自己留着进贡。我坚持只留下100,他也就顺水推舟了。  六子本来就没什么事儿,徐波经过半个月的治疗也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决定给他们放假,六子一共分了8万,徐波一共12万,结果这俩小子非要跟着我休假,说什么也不去香港玩,好象是黑上我了。结果好说歹说,多给了徐波3万,他才答应假期不烦我。六子跟着我,继续当他的跑腿儿的。砸坏的捷达被修好了以后送给了饭团的一个地方上的亲戚。  在这期间,白鹭把抵押金退回来了,在家里跟白玲上网,两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格格还在继续她自己的攒钱大计。自从打人那天晚上以后,我除了给白玲和白鹭打过几个电话以外,没跟她们接触过,也是想试试她们说话到底算数不。结果令我很满意,她们没有主动找过我。所以,我决定在休假期间拿出两天陪我妈和孩子,剩下的时间都跟她们泡在一起,说实话也有点儿想她俩。  “这回的浇汁鱼好像有点土腥味,好像没做好。现在的鱼都是养殖的,跟以前的差太多了。”我剔着牙躺在躺椅里面,一边抽着烟一边跟老妈聊天。这是我妈家的顶楼的大露台,吃完了饭,我就和老妈上来聊天,看着孩子在小花坛边上玩耍。  “你跟你爸一个样,明明是自己做的东西,还老是挑三拣四的老嫌不好吃,好像不挑出来点儿毛病,就显不出来你手儿高。我就纳闷儿了怎么随的这么神?连做饭都一个味儿。你爸要是活着,肯定跟你说的一样。”  “我挺想我爸的……”每次提到我爸,我都挺伤感的。  “我也想,没有这孩子,我都想跟着去了。可是这小东西真招人喜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天天带着我的小孙女儿。话说回来,你跟你爸一样。你都快要2岁了,有一天你爸突然喊我‘你快来,你看,这小子会笑了!’,像发现什么宝贝似的。你也是,整天不着家,就像这孩子不是你的似的。”老妈埋怨着。  “我爸好像平时不怎么关心我,但是我知道,他心里面最挂着我。他就是不想表现出来。”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你们爷俩儿,唉……”  “别唉声叹气了,小老太太,你儿子不是没给你丢脸吗?”我坐起来,搂着我妈。  “那是,我儿子是谁呀……我这辈子从生下来就没见过亲妈,你姥爷死的还早,我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你身上了。小的时候还怕惯坏了你呢,你爸因为这事儿没少跟我吵。可是你还真不含糊,给你爸和我挣足了面子。头两天,我看见你梁姨,她还夸你呢。我当时就说‘这混蛋小子,整天不着家,都快气死我了。’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就甜着呢!儿子,你就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妈,要是有来生,我还做你和我爸的儿子。”心有点儿酸。  “那肯定的!”老妈模仿着我的语调。  “对了,新招的钟点工怎么又被你撵走了?你老这么撵,以后谁还敢来呀?这么大的房子,你自己收拾啊?”  “我嫌她们干活太慢,太马虎。别看屋子这么大,你媳妇儿去年给我买的吸尘器真好用。每天吸一次就行,以后不用给我找钟点工了啊。”老妈是个勤快贤惠的女人。  “那当时你还嫌贵?”  “贵是贵,我现在也嫌贵,哪有一个吸尘器9千多的呀?抢钱啊?好使归好使,这是两回事儿。对了,小静儿去了能有大半年了吧?你们俩呀,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她妈昨天来看宝宝了,跟我哭了好半天。”老妈的年纪不小了,但是逻辑思维非常清晰。  “没办法,我不能限制她的自由,这是婚前就说好了的。”有点儿无奈。  “你们俩的事情,我从来不干预。但是她一个当妈的,就舍得这么长时间看不见孩子,就不想?这孩子有时候做梦还喊‘茫茫’呢,你看看,连个妈都说不清,当妈的也好意思。”我妈一提起来这事儿就生气。  “人各有志,你儿子不也是吊儿郎当的吗?等有机会,我跟她好好谈谈,你就别操心了。”  “谁敢说我儿子吊儿郎当?我扇他俩大耳刮子!”我怀疑我的幽默细胞得自老妈的遗传。     ***    ***    ***    ***  跟六子和六子的对象忙活了一上午的时间,所有的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下午开饭了。我跟的乡间小屋,原来是准备买给我妈养老的,老妈一直不肯来,说是这里太安静不利于孩子成长。  一个大院套,6间房子,后面还有一个大水塘和一个小菜园子。由于一直空着,平时都是这帮朋友聚会使用,所以没人来的时候有专人打扫。我仔细检查着屋里的卫生和摆设,确定没有问题了,就给白鹭打电话去接她们,顺便把六子送走。  三个女孩子坐在车里,还是第一次的乘坐顺序。白鹭在我旁边,白玲和格格在后面。一样的人,一样的车,一样的座次。但是,心情不一样了,关系不一样了,气氛也不一样了。  “神神秘秘的,到底带我们上哪儿啊?”白鹭忍不住了。  “带到农村,卖了,估计能换两头牛。”  “是吃肥牛吧?”格格问我。  “我服了,你太有才了,太有想象力了。”我真的晕了。  “那你到底带我们去哪儿啊?”白玲也开始问了。  “去吃饭,但不是吃肥牛。”我强调了一下。  “那我应该埋单喽!”格格好像在提醒我。  “应该的,你得给我买菜的钱,一共300多块钱。”  “给你,400,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是小费了,大方不?”她把钱递给我。  “谢谢,希望您一会儿用餐愉快。”我接过钱,揣起来。  “吃什么呀?还要跑这么远?能透露点儿不?”白鹭的好奇心还是那么强 烈。  “吃你……”  “行,跟你说真的呢。”  “本少爷亲自下厨给你们做了一顿家常便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  “那你吃白鹭,我们俩不是成了电灯泡了吗?”白玲起哄。  “别急呀!好东西要一样一样的吃,吃完了她,我再吃你俩,不用着急。”  “你胃口还不小,三个人你都想吃呀?不怕撑死啊?”格格也跟着起哄。  “不怕,我有江中牌健胃消食片。”我很严肃。  “不用怕他,待会儿,还不定谁吃谁呢!”白鹭就是牛屄。  “对,还是这位同志觉悟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对了,干革命就需要这样的同志。”  “你说错了,你顶多是狼,一条大色狼。虎,还轮不到你,格格才是虎呢,是白虎。”白鹭越来越放肆了。  “白鹭,你要死啦?”格格不干了。  “我说的不对吗?”  “对个屁……”  “怎么不对……”     ***    ***    ***    ***  “我看看,老公都做什么好吃的了?”白鹭刚进门就大喊着跑进厨房。  “别乱动,都还没做完呢,都是半成品。”我怕她乱动,一边锁上大门一边喊。  “这是你的房子?”白玲问我。  “公用的。平时,大家有时候会来聚会,所以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你们都饿了没?”我没直接回答。  “还行……有点儿……没饿。”三个人三种说法。  “那我现在开始做,估计2点钟能好,你们四处看看玩玩儿吧。”说着,我走进屋里换上围裙,准备做饭。  “哎,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儿玩儿?”来到厨房,我看到白鹭站在那里。  “我想你了,你是不烦我了,老公?”她回过头来,眼圈有点红。  “瞎说什么呢?你不是我的小梅吗?我怎么能烦你呢?”  “那你好几天都没来找我?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白玲就不想我了?”她抱住我,抱得很紧。  “又胡思乱想了,没有的事儿。去吧,去看看外面,我们要在这儿呆两三天呢。”我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不去,我想你,我就在这儿陪着你,除非你烦我!”她没动还抱着我。  “不烦,喜欢还来不及呢。那也不能老这么抱着啊,还得做饭呢?”  “你做你的,我不影响你。”她松开我,又从后面抱住我。  “想占便宜?到时候,说是你跟我一块儿做的?”我艰难的带着她一步步走到灶台前。  “说什么都行,就是不撒手,粘死你。”她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挺立的椒乳在我的后背上,被压得有点变形,我能感觉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屁股上面感觉到小梅小腹的热量,她的手抱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整个身体紧紧的贴着我的背部。  “不怕热啊?一会儿更热。”我有点兴奋。  “不怕,就不撒手……”她开始耍赖,手还上下摸索。  “你个小妖精儿,这不是勾引我吗?这还怎么做呀?”我感觉有点硬。  “说什么都没用,就不撒手,就勾引你。”她一把抓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抓得紧紧的,有点疼。  “怎么地?你饿了,想吃了?”我抓住她的屁股捏了一下。  “想,还想你吃我。”她开始隔着短裤套弄。  “那就先给你弄点儿,垫吧垫吧?”我把她的手挪开,拉到前面。  “我这算不算是偷吃?嘻嘻!”她乖巧的蹲下来,扒下我的短裤和内裤。  “不算,顶多是吃独食儿。”我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检查着锅里的排骨。  “我真想你了……”她说着把硬挺的鸡巴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蹭,双手温柔的抚摸着。  “晚上都睡不着觉,你也不来看看我。”仿佛是对着鸡巴在自言自语。  说完,她用舌尖儿在马眼上面蜻蜓点水一样的舔着,一只手抱住我的屁股,抓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握住鸡巴轻轻的上下移动,幅度很小。就这样,一个男人站在灶台前面聚精会神的照顾着锅里的菜,另一个娇艳的少女蹲在男人的下身给他口交,这景象好像电影里面的一样。  她开始把鸡巴的前半部分含进嘴里,然后快速的前后移动,原来握着鸡巴的手开始圈住鸡巴根部前后移动着。我情不自禁的按着她的头,随着她前后挺撅着腰部配合。随着口交,我的神经兴奋的程度开始高涨。  我拉起小梅,看见她的脸已经通红了,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我把她的上身压倒在身后的案板上面,粗暴的拉下她的白色短裙和白色的内裤。用手一摸,淫水已经沾湿了整个阴阜部位。  她的身体在双臂的支撑下,整个呈90度角的伏在案板上面两腿绷得很直,下垂的T恤掩盖住了她诱人的椒乳。借着口水和淫水的润滑,我毫不费力的挺进了小梅的小屄。两只手穿过肥大的T恤衫,握住那一对令我神魂颠倒的椒乳,她竟然没穿胸罩?  “怎么没穿胸罩?真空的?”我一边肏着好几天都没碰过的蜜肉,一边问。  “啊……给你……准备的……嗯……喜欢不……”她在我大力的撞击中回答我。  “不怕走光?”  “反正都是你的……再说……啊……带不带……还……不都一样……”不知道是她对自己挺立的椒乳有信心,还是因为嫌麻烦才没带的。  “爽不?”  “爽……老公……啊……我想死你了……好硬……嗯……”  爆满青筋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仿佛要把整个阴道都捅破一 样。腻滑的淫水滋润着两个充满欲望的肉体和欲火高涨的两颗心。大腿根和由于后进姿势而显得更加圆滑翘起的屁股互相撞击着,“啪啪”的声响和粗重的喘息声音,以及小梅忘情的叫床声充满了整个厨房。  “顶死我了……啊……你欺负……我……啊……”她扬起头,侧过脸用痛苦而又充满满足的表情看着我说。  我感觉到她深处的嫩肉像一个婴儿的小嘴儿一样狠狠的吮吸着龟头,阴道紧紧的夹住了整个鸡巴,淫水顺着鸡巴和小屄的结合部流下来。  我把她上身抬起来,一手搂住她的椒乳,另一只手绕过去按在阴阜上面,用手指头拨弄她葡萄一样的阴蒂。她转过头来,吻住我的嘴,舌头像一条发情的蛇一样在我的嘴里放肆的扭动着。小梅的两只手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整个人都贴在我的前面,前后的耸动着身体,配合我俩的频率。  “你是谁?”  “我是……啊……白鹭……”  “不对,你是小梅。”  “我是小……梅……啊……我是老公的小梅。”  “喜欢不?”  “喜欢……啊……”  “喜欢什么?”  “喜欢……老公肏我……喜欢……啊……”  “喜欢老公肏你什么?”我一步步的引导着小梅淫荡的回答。  “喜欢老公……肏我……肏我小屄……啊……”  不知道是不是如此淫荡的对答引起的,我明显的感觉到小梅阴道的夹紧力度显然增加了,鸡巴已经不能像刚才一样随意的进进出出了。包皮被阴道夹得紧紧的,只有包皮里面的鸡巴主体还在前后的用力移动,只有在阴道夹不住的时候,包皮才会跟随者主体一起运动。  “想不想老公肏你屁眼?”  “唔……不想……你坏……啊……我……来了……”  “不想?”  我揉搓椒乳的手加大了力度,下面挑逗阴蒂的手指也跟着加大了力度。小梅的生理反应很大,身体从大腿根开始颤抖,阴道紧紧的不规律的开始夹紧,阴道顶端的嫩肉紧紧的嘬住龟头,好像要吸干我。  “现在……不想……等晚上……你想怎么地都行……”  “真不想?”我继续挑逗她。  “啊……”  她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然后整个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大腿好像已经站不稳了,整个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急促大口的呼吸着。  “东西我都带来了,你着什么急?不是告诉你晚上吗?”休息了一会,她睁开眼睛说。  “什么东西?”我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上次买的那些……”她有点不好意思说。  “上次?哦!”我明白了,她说的是那天晚上我买的性玩具。  “小淫娃儿,你想了是不?”我大力的向前一顶。  “啊……”  “说,是不是想了?”  “啊……想……天天想……想你肏我……”她开始配合我扭动着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开始了又一次的肉搏,坚硬火热的鸡巴在小梅的阴道里面快速的进出。我和小梅的身体被汗水浸湿了,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小梅的屄夹得严丝合缝,仿佛要把鸡巴永久的留在自己体内。  我拼命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拔出鸡巴,把小梅的头摁下来,对准了她的小嘴。小梅也很配合的握住鸡巴,快速的套弄,小嘴就含着龟头。一阵酥麻的刺激闪电般通过我的全身,鸡巴拼命的像是要挣脱小梅的手一样的跳动。小梅好像没有料到我的射精如此激烈,闭了一下眼睛,然后静下来,紧紧的含着我的鸡巴。  等着鸡巴完全停止了跳动,她咽下了满口的精液,用粉红色的舌头把娇红的嘴唇上面溢出的乳白色精液也舔干净。然后用舌头和嘴唇轻轻的给我清理龟头和整个鸡巴。  “这两天憋坏了吧?”她试图站起来,但是又蹲下了,腿软。  “你不也一样?”我把她抱起来,放在身后的案板上面。  “完了,我就这一身行头。”我看着没来得及脱下来,还当啷在地下的短裤和内裤说。  “谁让你着急了?活该!”她幸灾乐祸的说。  “现在怎么办?别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脱下来,我给你洗洗,估计明天就能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白玲已经回来了。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儿,吓了我一跳。”我一边作势要拉上短裤,一边满脸通红的说。  “别穿了,都脏了。再说了,你还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家都见过了。”她走过来,憋着笑。  “那也不能这样啊!”我傻站在那里。  “不这么光着,还能怎么样?要不,让小梅把裙子借给你?你刚才的勇猛哪去了?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这会儿没脾气了?”她蹲下身子,把我的短裤和内裤都捡起来。  “哎呀!还这么硬?跟你哥一样,都是坏蛋。”她蹲下的时候,轻轻的打了一下射精后的鸡巴,有点类似疼的感觉。  “疼,轻点儿。”  “对不起啊!小宝贝儿,你哥不愿意了,唔……啊!”她亲了龟头一口。  “格格呢?”  “她在后面水塘里看鱼呢。2点钟,还能吃上吗?”她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龟头说。  “你看看你俩,尤其是小梅,干什么都不认真。”她认真的用纸巾擦着鸡巴上面的分泌物。  “嘻嘻,我早看见你了,特意给你留的,要不怕你饿了。”这小妮子竟然盘腿大坐在案板上面,像是兴致勃勃的在看活的春宫戏。  “得了,得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照这么下去,天黑了也吃不上。”没办法了,只能这么光着做饭了,幸亏我锁了门。  “走,我看看你到底能做出来什么好吃的,要是不好吃,我和小梅就把你吃了。”白玲拉起小梅往外走。  “你不说,我也要吃你们的,门我都锁上了,想跑都不行。”我的嘴永远不认输。  “吹,别起灰。”小梅好像忘了刚才是谁在祈求谁。     ***    ***    ***    ***  “木耳、鱼、白菜、生菜,还有小白菜汤,还有排骨,这个是什么?”小梅指着一盘炸得金黄色的馒头丁说。  快3点钟了,我才把她们叫回来吃饭。  “介绍一下吧,费了这么长时间,就做了这么几个菜?有什么特别的?”白玲有点儿好奇。  “这是长白山的野生木耳,光是泡就泡了2个小时,加上在附近农民手里买来的黄瓜,你尝尝。”说着给她夹了一片。  “这鱼怎么这么胖?鲫鱼?”小梅盯着鱼问我。  “是鲫鱼……”  “好吃,清香,你怎么做的?”白玲打断我的话,又去夹木耳,格格和小梅也跟着抢。  “炒的呗!”  “好吃……是不错……太少了……”七嘴八舌的。  “这是从后面水塘里面捞出来的鲫鱼,夹上肉馅儿,炖了1个多小时的。”我招呼她们吃鱼。  “夹肉馅儿,那不成了‘鱼盒儿’?”格格好奇的吃了一口。  “慢点儿,有刺儿。”小梅提醒格格。  “刺儿早就烂了,这叫‘荷包鲫鱼’,做着挺麻烦的,你们多吃点,趁热,凉了就不好吃了。”  “白菜也是夹的肉馅儿,蒸的,都尝尝。”我给她们夹菜。  “你怎么不吃?”白玲给我夹了一块鱼。  “厨师一般都是看着别人吃高兴,你们喜欢吃就行。”我说的是真话。  “这白菜,叫什么名字?”小梅问我。  “‘佛手白菜’。”  “有佛手吗?我还没吃过呢。”格格问我。  “是像佛手,不是真的佛手,你可别吃糟践了,这可费了我不少功夫的,光是白菜就费了好几颗。”我怕她囫囵吞枣。  “我知道了,你特意挑的白菜心儿,是不?”小梅一边吃,一边问。  “嗯!”我回答。  “生菜里面卷了鸡柳,蘸着酱吃,这是跟韩国人学的。”我也开始吃。  “排骨没什么说法了吧?”白玲问我。  “没有,就是时间长,用了3个小时,骨头都烂了,味儿应该还好。小白菜汤就是用的排骨汤,但是汤里面没有排骨,我怕你们吃着油腻。”  “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小梅还是对那盘馒头丁感兴趣。  “这是我从老家学来的,我老家是河北的。隔夜的馒头切成丁,裹上鸡蛋炒的。”  “就这些?那也用不了400块钱啊?是不是还有?”还是格格警觉。  “有,等吃完了饭,我再端上来,现在吃不合适。”  “什么呀?快点儿拿出来。”小梅心急。  “螃蟹,现在吃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呀?你就会卖关子。”她埋怨我。  “你喝汤呢,吃螃蟹会觉得腥,不合适,吃完饭给你们端出来。”  “一堆大道理……”  ……     ***    ***    ***    ***  “你的手艺真不错,这么普通的东西,愣是让你作出这么多花样儿来,真有你的,跟谁学的?”吃完饭,白玲坐在床上问我。  “应该算是跟我爸学的,但是他没教过我,都是自己琢磨的,他也是自己琢磨的。”  “那你们俩谁做的好吃?”小梅问我。  “差不多,我妈说我跟我爸做饭一个味儿。”  “螃蟹呢?你不是说吃完饭端上来吗?”格格对着盆干碗静的桌子问我。  “差点儿忘了,我去拿。”说着,我起身去端过来螃蟹。  “好凉啊!”格格手最快。  “别吃那么快,这菜要慢慢的吃,得品味儿。”我也夹一块。  “怎么有点儿甜?”白玲问我。  “这可是我自己的发明了,绝不是跟别人学的。这是飞蟹的肉,用纯净水煮的,然后把肉扒出来,包上保鲜膜,再在保鲜膜上面扎点儿眼儿。然后把纯净水里面加上点冰糖,冻成冰块,把肉和冰块放在一起,搁上3个小时。我试过好几次才成功的。好吃不?”  “你真能琢磨,不过真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肉。”小梅说。  “是不是有点儿甜,还有鲜味儿?”  “你老婆真有福儿。”格格没停嘴的说。  “我看你也能当特级厨师。”白玲说。  “能吃我做的菜的人,不多。”我说的是实话。  “你在家里也做饭吗?”白玲问我。  “不做,除非是我妈想吃。我曾经说过‘我会做,但是不代表就得我做’,这是原则。”  “那别人做饭,你还能吃吗?”小梅问。  “吃啊!要不早饿死了。”  “那你以后还能给我们做饭吗?”小梅问了我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有机会,也会。”我说的很模糊。  “吃完了,接下来干什么?”白玲给我解围。  “你们刷碗,我歇着,然后自由活动。后面有娱乐室,里面有影碟机、卡拉OK,还有电脑,能上网。”  “我去看看,你的衣服干没。”白玲站起来。  “格格,跟我刷碗。”小梅拉着格格的手说。  “你们忙吧,我要歇会儿了。”说着,我躺在床上,开始看着外面的田园风光。  窗外的景色很惬意,阳光照着园子里面的果树,在地上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斑。空气里面充满了泥土和植物的清香,周围传来各种昆虫和不知名的小鸟的叫声。  在喧嚣的都市里面生活的久了,偶尔来到农村,会觉得生理和心理都得到极大的放松。厨房里面传来小梅和格格爽朗的笑声,白玲的白色长裙在阳光下显得有点儿耀眼,我光着下身穿着围裙躺在床上,整个院子里面是这么的和谐,这么的春意盎然。不知道这样的情景会存在多久,以后还会有吗?这还是一个嫖客和三个小姐应该享受到的吗?  思绪飘飞,回想起刚刚碰见她们的那个下午,想起小梅的率直天真,想起白玲的反复无常,想起格格的直来直去。想起喝茶、想起五里河公园的野合、想起车上的口交、想起跟白玲和张晶的3P……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三个人的关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反反复复,时合时离,让我觉得有点应接不暇了。  ……  看遍了冷冷清风  吹飘雪  渐厚  鞋踏破路湿透  再看遍远远青山吹飞絮  弱柳  曾独醉病消瘦  听遍那渺渺世间  轻飘送  乐韵  人独舞乱衣鬓  一心把思绪抛却似虚如真  深院内旧梦复浮沉  一心把生关死结与酒同饮  焉知那笑黡藏泪印  丝丝点点计算  偏偏相差太远  兜兜转转  化作段段尘缘  纷纷扰扰作嫁  春宵恋恋变挂  真真假假  悉悲欢恩怨原是诈  花色香皆看化  7月的沈阳已经很热了,我的内裤和短裤没过多久就干了,架不起小梅的死磨硬泡,快到黑天的时候,跟着她们唱了一会儿卡拉OK。鬼使神差的选了一首达明一派的《石头记》,唱完了以后发现除了格格以外,小梅和白玲的情绪都不是太高了,看来选错了歌。  “好听,但是觉得太悲了,你就不会选个好的?我要听张学友的,你那天答应给我唱的,快点儿。”小梅催我。  “行,不过,唱完了我要歇会儿,你不能耍赖。”我开始寻找《你是我今生唯一传奇》。  不信日落亦可这样美  不信日落亦可飘溢香气  原来是你,靠向我手臂无意地  不错梦内尽管都是你  不错梦内尽管这样希冀  仍然难信,你眼里的爱情意味  爱原来是我,未想过你会这么  你天生这样美,竟爱着我难以负荷  爱人原来是我,赠给我暖暖爱火  暖得心也在醉,情似落霞在飞  我真幸运爱,你爱你爱你夕阳也梦寐  我今生有你,唯一这个传奇  我真幸运有,你爱我每对眼睛也妒忌  要这一世里,唯一一个心爱的你  这一刻伴你,这一刻望你  斜阳迷醉和我这片心醉成一起  小梅的头靠着我的肩,一脸陶醉的看着我。白玲坐在旁边,微笑着的看着小梅和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老让我唱了,你们自己玩儿吧,架子上面有影碟,自己挑。”说着,我拿出烟,站起来,准备出去。  “再陪我玩儿会儿,不许走!”小梅如果所料,开始耍赖了。  “我,服了……”我只能坐下来。     ***    ***    ***    ***  坐在屋顶的露台上面,点着了一根烟。农村的空气非常清新,没有城市的光污染和废气排放,绝对是休闲的好去处。天上的星星很多,整个天空呈现出城市里见不到的深邃的蓝,一轮弯月在云朵间露出半个脸。  由于旁边就是辉山风景区,所以这里的夜晚显得有点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虫鸣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能听到一声狗叫。屋子里面的她们正在看《食神》,不时地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  宁静的心态,加上各种环境声音,衬托着深邃的夜空,让人感觉很不真实,好像自己就悬在这美丽的空间中一样,好像各种纷繁的人际关系、激烈的商场竞争、琐碎的生活琐事都已经远离自己一样。这种感觉好极了。  “想什么呢?”白玲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过头一看,真是美极了。一袭白色的长裙,苗条匀称的身材,在月光的辉映下,就想一个全身闪着柔柔的淡蓝色光晕的仙子一般。我不由得呆了一下。  “来。”我把屁股挪向长椅的一端,空出一端来,示意她坐过来。  “你真会享受,这里真好。”她在我旁边坐下来,拉直的头发散落在椅背 上。  “怎么不看了?”  “跟你一样,想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  “怎么不说话?有心事?”  “不知道,就想坐着。”  “你,累了吧?”  “有点儿。”  “心里?”  “嗯,其实我没想找格格一块儿来,只是怕她觉得被丢下,不高兴,所以叫她一块儿的。”  “你老是为别人着想,你是个好男人。”她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摸着。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的我,在白玲的抚摸下,有点儿彻底解放的感觉。一霎那间,觉得她可以完全信赖,可以依靠,可以对她完全放开。  “就是因为我老是为别人着想,老是想着别人会怎么样,所以,觉得有点儿累,想休息一下。”  “我知道,再强的人,再强的男人,也需要女人的倾听,也需要休息。要是你不嫌弃,可以靠着我。”她温柔的目光,好像要把我融化一样。  “嗯。”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整个身体横躺在长椅上面。  “呵呵,像个小孩儿似的,我弟弟以前也爱躺在我腿上。”她笑了。  “你很爱你弟弟,是吗?”  “嗯,他们是我最亲的人。”  “那,我呢?我要听心里话。”  “你,你是我最爱的人。”  “太简单了,我想听详细的。”  “我有先天性的缺陷,不能生育。我做过小姐,如果我结婚的话,对我丈夫是不公平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我的两个弟弟能幸福。”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想一辈子不结婚?”  “有这想法,所以我爱上了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有家室,你是个有思想的人,你有自己的事业,而且还挺成功的。以你的条件和头脑,要想引诱个女大学生之类的,甚至是良家女也不成问题,没有多少女人能拒绝你。你为什么偏偏喜欢小姐?”她老是这么不留情面的。  “我累,我怕太累。我背不起这么重的感情债,也不想伤害别人的感情。”  “婊子无情,对吗?”她没有丝毫的自卑,还是微笑着。  “说实话,我没当你们是小姐,至少在心里是这样的。”  “接着说。”  “我没有别的想法,我的生活一塌糊涂,我有一大堆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还不在身边。我老婆远离我,我爸爸死的早,我要自己面对所有的事情,我真的很累。我只想要,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过得尽量随心所欲点儿。我也想要有个红颜知己,想要跟她炫耀自己的成功,跟她倾诉心里的苦闷。但是不行啊,一般的男人都能跟老婆说,我不行。所以,我只能在小姐身上寻找生理享受,不停的释放这种压力。我说的乱七八糟的,希望你能听懂。”我罕见的出现了思维和表达的混乱。  “我能听懂,我明白,所以我能爱上你。”  “真懂?”  “真的。我说过,我有爱你的资格。我做你的红颜知己,我来分享你精神上的喜悦和心里的苦闷。只要你信得过我。”  “你和小梅真的很特别,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  “你不会一直跟小梅保持这样的关系的,对吗?”  “差不多吧,但是我没具体的想过。你有想法?”  “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只是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为小梅安排一个妥善的结局。”  “你太抬举我了。”我苦笑了一下。  “你行的!从你没再继续拉格格下水,我就看出来了,我没选错人。”  “你太聪明了,我有点儿怕你。”  “太笨了,怎么做你的女人?”她俯下身子,抬起我的头,吻了我的嘴。香滑的,凉凉的小舌头在我的舌头上面纠缠着,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身体。  “你还没问过我,我爱不爱你呢?”我问她。  “你不爱我,我知道,我也没奢求过你能爱我。”她说的很平静。  “那……”  “我要的是心心相印,我要的是一个能明白我,懂我,欣赏我的男人。能想着我,关心一下我,这就够了。我要的不多。”  “爱,这个词,太大了,太多了,也太重了。爱,给我的是太多的责任。从结婚以后,我就没再说过这个字,太重了,有点儿喘不过气来。谢谢你。”我有点儿想哭。  “不用谢,我说我要的不多,其实也已经不少了……”  我开始探索长裙里面的世界。  “给我……”她很享受。  我脱下她的长裙,胸罩,内裤。一个完美无暇的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银色的月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身上,圆润的乳房在月光下好像冰雕玉琢一般,娇嫩的乳头在微凉的空气中轻轻颤抖,丝般柔滑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我轻轻的从她的脸到脖子、到乳房、到腹部亲吻着,生怕破坏了一尊圣洁的雕像一样,轻轻的吻着,她的双手抱着我的头,像是在享受着夜空下的温存。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一切的动作都很轻柔,像是生怕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她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位置和我的阴茎,一点点的坐在阴茎上面,直到自己的阴阜和我的阴茎完全的结合在一起,那么深。  她把身体挺得很直,头仰着,长发散落在背后。银色的月光就这样照着我们俩。她动的很慢,但是起落的幅度很大,每一次都能深入到最深处。她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的享受这样的性交。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火热,夹紧的力度不大好像很放松,两个人的所有器官,就只剩下我的阴茎是紧绷的,插在她火热的阴道中。我抱住她的身体,把鼓胀的乳房紧紧的贴在脸上,来回的摩擦着,体会着乳房的温暖和柔软。龟头和冠状沟在阴道壁上面重重地,慢慢的勾动。淫水沾湿了她和我的阴毛,两个人的阴部温度逐渐在上升,身体的温度也开始飙升。  她的动作开始加快,阴道夹紧的力度也开始增加,最后变得紧紧的,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我的腿也开始配合着,上下移动。她的屁股跟我的大腿间碰撞的力量加大,“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增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也更加大,频率越来越快。  她紧紧的抱住我,两条腿使劲儿的夹紧了我的大腿和臀部,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我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的环抱着她,仿佛要她彻底融进我的身体。她低下头死死的吻住我的嘴,舌头在我的嘴里四处奔走。两个人的鼻息碰撞在一起,又散落在两个人的脸上。仿佛不需要多余的空气一样,我们就这样吻着,交合着。  她的高潮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和我激烈的射精而来临。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姿势,完成整个性交的过程,这是第一次。有点儿耳鸣。  所有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仿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性交后疲惫的火热身躯还叠放在一起。  “小梅把抵押金退了,我也退了。”隔了好半天,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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