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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公主复国记》【迷欲侠女】7~8

fu44.pw2015-01-25 14:23:25绝品邪少

正文第07章 最近灵感混乱、更新遥遥无期… 希望尽快恢复正常偎在被窝里头,只觉原本还有些凉意的被褥,给自己火热的胴体一暖,渐渐地热了起来;只是被窝再暖,也暖不过陆寒幽火热的胴体,就算时值冬日,但这室内也不知设了什么机关,仍是温暖如春,只难免有些闷气,偏偏此刻的她一丝不挂,想爬出来也是不敢,只能娇羞地等待着。 想起这段日子的种种,陆寒幽纤指轻抚着唇瓣,轻柔无力地划着,这几日里在两位姐姐的刻意安排下,这几日她和小妹总会‘不小心’露出空隙,被朱朋苟酉两人肆意轻薄,有时躲着姐姐的目光,有时干脆就在姐姐眼前,被轻薄的羞意难当,虽说花苞未破,但这小小的红唇,也不知被两人‘灌溉’了几回,可以说小嘴比桃花源还更早了解肉棒的威武。 虽说被轻薄的羞意大作,浑身上下除了桃花源外没一寸没被男人碰过,但这样亲蜜的接触,也确实有些好处,虽说陆寒幽不像小妹,甚至被男人水漫山陵,将那火热精液遍洒胸前,两朵美乳在那白浊的腻液洗礼之下,愈发美的撩人,但总让她习惯多了,就算明知今夜自己便要失身,也不知两人会怜惜自己花苞初放,轮流用精液浸洗过自己的桃花源便了事呢,还是像当日弄大姐上手时那样,轮番齐上,将自己彻底征服,一夜之间便让自己从清纯处女变成淫娃一个?陆寒幽胸中仍难免紧张,却不像一开始时那般羞涩惧怕,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只是…陆寒幽暗自轻叹,也不知两人原就这般德性,还是被两个任其为所欲为的姐姐惯坏了,他们好色的程度,真不是一般良家妇女所可承受,动不动就手脚齐上,让女子娇嗔不依,如果不是要等自己习惯,那一天就随随便便夺了自己的贞操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她不由更佩服起姐姐来,能在这两头色狼手中保着自己的贞洁,也不知姐姐们花了多少心力、作出了多少牺牲,即便知道那‘牺牲’对姐姐而言未必难受,她还是不由佩服;只可惜造化弄人,到最后自己两个小妹还是回到了狼口,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上,也不知姐姐们想到此处,会是什么神情。 微微缩了缩身子,本来一身的火热只想好生舒展,偏生随着身子发热,桃花源里愈发汁水淋漓,甚至连她夹紧双腿也禁之不住,若这般羞人景象让即将得到自己的姐夫们看到了,也不知他们会怎么说。其实陆寒幽自己也知道,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这几日里凡有机会,她便会羞答答地跪在他们腿间,娇羞柔媚地为男人品箫,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和火热,樱桃般的红唇也不知试过了几次,今夜不过换下面那张小嘴初试罢了。 不过吹捧之间,陆寒幽自己自然难不受影响,何况陆寒冰又耳提面命过要诀,一边让他们舒服,一边也让自己舒服,唇舌忙碌之间,桃花源早不知湿濡过几回,她虽不像陆寒玉那般投入享受,饱挺的美乳也不知给火热的肉棒烙过了几次,但下体的润湿腻滑却也瞒不了人。 何况这对朱朋苟酉也不是只任她们服务而已,为了摧破二女的矜持,让她们情迷意乱间失身失的浑身舒畅,不至于被破身的痛楚弄的太苦,他们也不知从那儿弄来的淫词艳曲,甚至还有坊间小说的不堪情节,那般言语光入耳便令人羞涩难当,更不要说在为男人品箫的时候,听男人轻声吟诵此般言语,耳中的言语和唇舌正努力做的事恰到好处地配合在一起,以最淫荡火热的耳目刺激,让女子身心都感受到淫欲的威力扫荡,格外迷乱人心。 前面一次被弄的迷迷糊糊中脑里都滚烫了,当陆寒幽发觉的时候,她唇舌正火辣辣地把男人的精液吸了出来,一双玉手却已探入下体,正在那未缘客扫的桃花源处纤指揉弄着,虽说清醒后甚是羞人,弄的陆寒幽小半个时辰钻回房里不肯出现,但却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迷糊间侵袭身心的无比刺激,她之所以躲着,好大半原因却是为了回味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探入了桃源,感觉桃花源本能地收缩,将侵入的手指头紧紧包裹吸啜,陆寒幽闭上了眼,虽觉羞人可纤指的动作却已难以控制,体内被药力烘发的本能,驱策着手指头不住探索桃源,她不由觉得身子好热,桃花源里阵阵酸痒酥麻,指腹轻摩处虽是稍解麻痒,可里面的感觉更加强烈,纤细的手指头却是探不进去,恐怕…也只有肉棒能探到那么里面,将她的酸麻酥痒刮搔舒服,羞涩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面涌了出来,抽搐间桃花源甜蜜地吸啜着纤指,娇喘间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好寒幽妹妹…舒服够了吗?” 听朱朋的声音响起,陆寒幽吓了好大一跳,她这才发觉在自己心慌意乱之间,两人早已走了进来,身上衣物脱的光光的,胯下肉棒硬挺坚实,完全是一副被好生刺激过的模样;美目轻扫处陆寒幽羞的缩紧了身子,方才动作之间,原本裹着娇躯的锦被早已轻翻起一块,处女胴体若隐若现,尤其被玉腿夹住的纤手动作更加明显,受此刺激也难怪他们都硬了。 “姐…姐夫…别…别看…哎…” 没想到这般羞人的景象,竟被两人尽收眼底,就算知道今夜过后,彼此间的关系将无比亲蜜,陆寒幽仍难以承受,偏偏两人却一人一手,抓住了被子,让她便想卷起被子掩住自己也有所不能。 “没有关系…寒幽妹妹…让姐夫看一看…看看寒幽妹妹的可爱动作…” 虽知两人好色,光忍到今夜就不知耗了多少耐性,可没想到他们竟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大手一掀那锦被便已飘飞了出去,赤裸的胴体全然没有遮掩地暴露出来。就算知道今晚用不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该是他们一个肥壮、一个瘦削的肉体,但这样将自己的玉体展现出来,还是让陆寒幽有些吃不消。 只是现在的她已是肉在砧上,任凭宰割,两人又岂会放过?一人一边按住了陆寒幽的手脚,在她娇柔无力的挣扎下,硬是迫她四肢大开,将水光涔涔的桃花源展现出来。 被这样看着本已令陆寒幽害羞,就算先前和男人已有了很亲蜜的接触,但那时至少自己还有薄纱遮体,现在却是一丝不挂,什么地方都被看光了!加上握住自己纤手的苟酉眼前一亮,看着沾在自己指间的湿腻,竟一把送到了嘴里,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虽说被舔的只是手指头,但看他舔的甜美,一双眼更不住在自己的裸体上打量,陆寒幽竟不由感觉到桃花源一阵酥痒,好像正被他舔舐一般,不由连声音都甜了起来,“不…不要…那里…好脏的…不要吃…” “不会的…一点也不脏…寒幽妹妹的身子…是最甜的…” 舔的啧啧有声,还刻意把声音放了出来,羞的陆寒幽脸红耳赤,连身子都热了,莹白的肌肤透出娇媚的晕红,那模样令两人不由食指大动。说来那汁液虽带着女体的香气,饮来确有微甜,却也不到让人大声辨味的地步,苟酉之所以这么做,让陆寒幽娇羞的味道可要大的太多了,“味道…真的很棒呢…” “别…别说了…姐夫…哎…好羞人…啊…” 被男人摸上身来,陆寒幽身子本已软了,可桃花源处传来的刺激,却令她纤腰一弹,身子整个弓起,偏偏手足都被男人控住,便想挣扎也已无力,加上桃花源才刚被高潮的滋味洗礼过一回,余韵未消时又遭侵袭,前波后浪搞到了一块,滋味复杂又深刻,陆寒幽岂有办法抗拒?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阵阵抽搐,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别…别这样…姐夫…啊…那里…不可以…哎…好…好难受…真的…唔…” “不会难受…嗯…慢慢来…苟苟…会让寒幽很舒服的…” 声音虽是闷闷地不明显,但苟酉却清楚的很,自己的声音直接从体内传进陆寒幽心里去,她想听不到都难。一边说着,一边加紧口舌动作,苟酉双手攀住陆寒幽雪臀,令她玉腿大开,埋头股间的嘴唇啜紧了桃花源粉红润滑的开口,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本来陆寒幽的体质被药力影响,已变的极为敏感,加上又刚舒泄过一次,桃花源正柔弱地展现着最惟美的一面,被他灵巧的口舌翻弄之下,种种难以想像的酥麻感直透心窝,教陆寒幽想不叫出声来都不行。 虽说帮姐夫吹捧肉棒也不是一次两次,那白腻精液更是吞过了好几回,但当他为自己做同样的事儿时,陆寒幽的感觉,却不是一句舒服可以形容,畅美之外还有强烈的羞意,好像被他看进心里头去似的,让还未开苞的她那里受得了? 偏偏苟酉动作之间,朱朋可也没闲着,他虽是不说话,大嘴却也在陆寒幽乳上吮吸着,口舌只在乳蕾上动作,另一边的乳峰则交由手指去捻弄,虽说一双美乳没有妹妹那么大,却也娇滴滴地挺立着,正好给朱朋肥厚的手掌包覆玩弄,这般刺激的程度如此强烈,让陆寒幽别说抗拒了,就连声音都差点出不来,她美目含泪,娇柔无依地在男人的刺激下颤抖着身子,已滑在脸颊上的泪水,却没有几分羞涩不堪,而是满足快活的泪光。 “别…啊…姐…姐夫…快…啊…别这样…嗯…寒幽…哎…寒幽里面…都被你吸到了…啊…寒幽…那里…很敏感的…别吸…哎…姐夫…手…手不要那样捏…嗯…会…有点疼…啊…可是…又好棒…讨厌…慢…放慢一点…哎…” 处女的胴体本就极其敏感,满怀的羞意让身体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先前又自慰到舒服,感官最是敏锐的时候,把侵犯的手段全盘接收,再没有一点遗漏;何况此刻在她身上肆虐的两人,本就是淫贼,口舌功夫又在两个姐姐身上磨练再磨练,早熟练到将近本能的地步,无论那一人的手段都足够令陆寒幽这般处女神魂颠倒,更不要说是两人一起下手,没半晌陆寒幽已快乐的哭出声来,只觉自己就快要在男人的口舌间快乐的融化。 “喔…真的要放慢吗?” “讨…讨厌…” 感觉到身上的两人真的放慢了动作,身上的快感不由渐渐消褪,而他们不经意间的动作,又让她迷乱之间格外感到需要。本来男人的口舌虽是刺激,终究只在表面处逞威,口舌到处愈是舒适畅快,桃花源的深处愈是格外感到空虚,偏偏他们又故意放慢动作,陆寒幽难堪那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娇声吐露出心底的渴求,“继…继续啦…姐夫…就这样…哎…就这样下去…让…让寒幽丢身子…之后就…就由你们为所欲为了…” 这般话竟从口中出来,陆寒幽羞意更增,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向来冷淡的大姐,会那样娇羞依顺的臣服在两人胯下,甚至连‘奴家’这等称呼都出口,只有亲身感受到那种只想被男人彻底蹂躏、彻底征服,一点空间也不剩地被男人占有的感觉,才会知道这话能否出口,原就只是一念间事,“好姐夫…就…就这样下去…嗯…直到…直到把寒幽…把寒幽给破了身子…寒幽今晚要…要被你们干的高潮…泄的舒舒服服…再不剩一点处女地了…” 本来两人的手段,已让陆寒幽体内情欲闷烧的酷烈,每寸肌肤都被灼的酥软,这段羞人话儿出口,代表着她芳心的彻底投降,不只令两人征服欲大增,对她自己的影响更是强烈,好像光只是说话而已,就让身体的敏感程度更高升了一层,在两人更为强烈的挑逗之中,陆寒幽柔弱娇媚的哭叫呻吟,身子甜蜜地颤抖着,将两人的火热彻底吸入,哆嗦之间已在两人的口舌刺激之下,攀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巅峰,泄的娇躯酥软,若非苟酉及时发觉,虽说舌头仍在桃花源中搅动吸吮,却暗地里示意朱朋放松手脚,只怕陆寒幽真要泄的昏死过去呢! “哎…寒幽…嗯…还活着吗?” 喘息渐止,无力地睁开眼睛,陆寒幽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却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气,而是每寸肌肉和神经,都被头一次尝到的无上快感彻底占据,再留不出一点空隙用力了。 “当然…好寒幽活的好好的…” 轻抚着陆寒幽汗湿的娇躯,感觉她酥软的肌肤香气泛涌,仍是活力十足,这才放下心来,自不会再将她压的紧紧实实,两人分成两边,饱览着春光。 见这小姑娘终于从高潮的失神中醒来,朱朋和苟酉这才舒出了一口气,方才的手段确实强烈到不是个小处女可以承受的,两人见猎心喜,情欲缠绵中不觉将从二女身上练出来的挑逗手段全用了出来,直到弄的陆寒幽舒服到晕过去,两人这才发觉不妙,便是陆寒冰和陆寒香,被两人不知轮奸了多少回,身心都已经习于淫欲,在这两人齐上的手段下,也要泄到失神晕厥,何况是这小女孩?若让她的姐姐们知道自己还未上马,就把她搞到昏过去,也不知会怎么嗔怪他们。 不过搞归搞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何况若要让陆寒幽破身破的心花怒放、舒舒服服,这手段也是难免的。只是她高潮刚过,一时间还吃不消更激烈的手段,两人也只好暂时收兵,顺便看看这娇媚可爱的处子胴体。 这休息还真没休息错,一来陆寒幽此刻是真吃不消了,二来光只这样饱览春光,也着实是令人魂销神荡的美态。虽说不若两位姐姐皎美成熟,但陆寒幽身段也已是个可堪采摘的美人儿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玲珑处虽不若乃姐惊人动魄,却也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尤其她清秀雅致的脸蛋儿,此刻已被一片晕红染满,媚眼如丝的美眸不住喷吐着艳光,顾盼之间令人不由口干舌躁。 感受到两人火热的眼光,遍扫着自己敏感的裸胴,陆寒幽不由有些禁受不起那眼光的巡礼,偏偏两人开玩笑似地压住了她双手,让陆寒幽再也没有遮掩的力气,一双玉腿虽时而轻抬、时而紧夹,可桃花源里的湿润酥软,却让她怎么也闭不紧玉腿,桃花源内的波涛冲开了防御,染的股间光润动人已极。 “哎…姐…姐夫…” 柔弱无力地呻吟出声,陆寒幽自己可不知道,这样软弱无力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偏偏在她娇吟声中,两人已动起手来,虽只是掌心温柔地揉捏着她温热的肌肤,一时间还只在腰间臀腿处动作,还触不到要害之地,但高潮后的虚软,混着满心的期待,早令陆寒幽变成了极度渴求男人的娇媚尤物,连带着每寸肌肤似都变成了性感带,被两人的掌心一阵抚摩,舒服的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在男人的手下柔软而富诱惑地轻扭着。 一边暗羞自己怎会如此淫荡,一边暗喜这样淫荡敏感的胴体,对接下来那狂风暴雨般的男女性事,该当较先前的清纯羞涩,更能承受的多,“哎…姐夫…给…给寒幽吧…” ‘姐夫’二字出口,羞的陆寒幽不只身子,连芳心都热了起来,这称呼比之姐姐和他们之间‘奴家’‘相公’的叫法,还要令她更有种突破道德防线的刺激,偏偏在姐姐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她却也惯了这般称呼,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连心都醉了。 “寒幽妹妹…受得了吗?” 两人坐起了身子,一人一边搀着陆寒幽娇柔无力的膀子,将她拉了起来,秀雅玲珑的上身曲线,在掩映的月光下份外娇媚,她的娇躯早已乏力,又只能靠着两人扶助才不致于滑倒床上,那自觉令陆寒幽羞意更增,却是不敢也不能不答两人的问话,她含羞点了点头,垂下的脸儿却是一惊,这一低头正好看见两根肉棒在眼光傲挺不垂,原本已在自己唇舌间不知射了多少次的宝贝,此刻看来仍是如此火热壮伟。 “嗯…” 眼前景象看的陆寒幽口干舌躁,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迷离地望向两人,颤抖的纤手从枕旁取出一方白巾,“姐夫…让寒幽躺下…然后…就给寒幽破身子吧…” 见陆寒幽取出白巾,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怔,却是不由苦笑,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是被那老魔破处,他们差点忘了,名门侠女不同一般,对献出处子之身的证据可要求的紧,不过…对他们而言可没什么关系。苟酉探手取过白巾,在手上把玩着,轻轻地在陆寒幽颊上吻了一口,另一边的朱朋更不留手,大手留在她胸前再不肯放了,“寒幽妹妹…想由谁…来得了你的处女身子…” “这…这个…” 虽说已不知品过了几次箫,除了那最后一道防线外,身子都一寸不失地给两人逗过了,但说到这般羞人的问题,仍不由陆寒幽不脸红耳赤,她原本也想过自己破瓜之夜就要被两人轮奸,必是羞不可抑,可即便有了思想准备,羞意到处仍令人难以言语。 只是之前不只她想,姐姐也曾经指教过,朱朋强悍贪花,勇猛起来让女人打从心底被他征服,再努力的抗拒也要被他冲破,只是难免有点儿太猛,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想在床上彻底败溃,被他强行征服自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陆寒幽还未破身,恐怕是吃不消的,她娇滴滴的纤指微颤,在苟酉瘦不露骨的胸前轻刮了几下,又扭头过去在朱朋脸上吻了两口,以示歉意,“就由…由苟苟姐夫…来拿寒幽的处女身…对不起…猪头姐夫…晚些…再补偿你…” 放软了身子,陆寒幽原以为做出决定之后,自己就要被苟酉压倒床上,也不知他是立刻上马强摘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还是要再加玩弄一番才肯下手,芳心正不知是期待还是怕受伤,没想到苟酉却是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将那白巾铺在双腿之间,随即扶住了陆寒幽纤腰,“好…来…” “苟…苟苟姐夫?” 稍稍吃了一惊,正不知他要如何,但两人四手同时扶住了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却是无法挣扎,只听着苟酉吃吃而笑,“苟苟想使坏…让寒幽妹妹坐着破身子…由寒幽妹妹来主动…这样子玩…好不好?” “姐夫坏…好坏…哎…讨厌…” 就算明知今夜要被两人轮流淫玩,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瓦解冰销,可没想到就连破身都要玩这种把戏,即便不是侠女之身,这等事也非个尚未开苞的小姑娘所能受得;但两人手段着实销魂,早玩的陆寒幽难以自制,四只手在自己身上爱抚搔弄,所到之处酥麻欢快,陆寒幽再也没法抗拒,“嗯…坏…这样…这样玩弄寒幽…呜…讨厌…” 嘴里说着讨厌,可身子却不是这般说的,陆寒幽纤手轻按着苟酉肩膀,另一手滑到股间,纤指轻轻分开桃花源口,让甜蜜的桃津从开口处缓缓溢出,点滴在身下的肉棒上头;她轻咬银牙,娇躯缓缓下沉,当桃花源触及肉棒顶端的那一瞬,娇躯猛一僵直,却还是鼓起勇气,慢慢沉坐下去。 “寒幽妹妹…觉得如何?姐夫的棒子…可撑的你舒服?” 见陆寒幽眉目紧皱,加上肉棒顶端已突入了那窄紧的桃源,自是更是切身体会她的紧张,苟酉一边扶着她的腰,协助她下坐,一边放缓了声音,而朱朋也没有多手多脚,两人都知陆寒幽花苞将破,窄紧的桃花源初被开发的苦楚还是小事,更重要的却是初尝此味的心理影响,因此一边言语轻薄,手上却没敢多加动作。 “很…很胀…嗯…苟苟姐夫…你…好烫…而且好大…把…哎…把寒幽都…都撑开来了…” 被那初尝的肉欲滋味冲的脑子发晕,加上肉棒入体,虽只有顶端侵入,但初尝此味的桃花源难免胀痛,如果不是身子已被两人调弄的发烫,还真有些吃不消;不过先前的努力,至少让陆寒幽的紧张去了一半,她轻咬银牙,美眸盈盈欲泪地望着苟酉,娇躯下沉虽是缓慢,却没有停滞,终于在疼痛的一颤之中,她坐到了底,那层贞节的薄膜,已被肉棒刺穿。 “好寒幽妹妹…慢慢来…别紧张…等你习惯了…就有的美了…” 虽说先前的努力,让陆寒幽没有一般处子那般不适应,但处女膜终于破裂,对女子的影响却是强烈,苟酉温柔地吻着陆寒幽微凉的樱唇,一边双手在她纤腰间滑动,加上朱朋也开始动作,一双大手在陆寒幽胸前大作文章,抚的陆寒幽嘤咛声声,紧张的桃花源渐渐舒张开来。 “姐夫…姐夫坏…” 终于将处女身献了出去,虽说窄紧的桃花源被肉棒大大撑开,颇有些痛楚,但心下本能的抗拒既去,早已进入状况的胴体就不会太过难受,虽是刺疼难免,但初次开放的桃花源深处被肉棒灼烫的滋味,在痛中却有一丝快意,让陆寒幽难以忍耐地轻扭身子,将那酥痒处凑上肉棒刮搔,摩挲之间虽仍有痛处,却是痛快各半,火辣辣的快意袭上身来,微弱的苦楚与渐增的快感在体内拔河,渐渐让后者占了上风,她微弱地套弄起来,虽是一套便痛上身来,却更有一番滋味,陆寒幽不由偎进苟酉怀中,呻吟的娇甜轻柔,“苟苟姐夫…亲亲寒幽…嗯…让…让寒幽舒服吧…” “还不行喔!” 见陆寒幽身子已能适应,苟酉嘴角含笑,心下不由一荡。只是自从确定二女怀孕之后,约莫两三个月都不敢太过颠狂,在肚子愈来愈大后,更连干都不敢干了,毕竟动了胎气可更糟,虽说现在有两个小姑娘送上门来,可青涩的少女与成熟妇人在床上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让自己兄弟舒服,两个小姑娘就得快点成熟才行,他轻轻地在陆寒幽唇上吻了几口,放轻了声音,“好寒幽…要跟胖子一起干才行…” “呜…坏…” 就算知道要被轮奸,就算知道今夜桃花源要在两根肉棒间逢迎不休,但被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口,陆寒幽仍是羞意大增,粉拳在苟酉胸前轻捶,甚至桃花源都缩紧了几分,将肉棒箍的更紧,感觉愈发刺激,肉棒深刻地直刺花蕊,真有种彻底被攻陷的畅快,好半晌羞答答的她才能开口,“别…别这么快…寒幽…得花时间适应…嗯…” “寒幽妹妹放心…姐夫…一定让你舒服…” 一边安抚陆寒幽,一边在她耳边轻语,那羞人话儿只听的陆寒幽含羞答答,芳心慌慌乱乱怕怕,却又有一丝期待,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 见陆寒幽终于同意,苟酉放心地躺下身去,见陆寒幽仍有些犹疑,不由下身微微一顶,被刺的深处一麻的陆寒幽娇吟一声,又羞又爱地嗔着他,偏知今夜难免,好不容易才将纤手撑在他胸口,慢慢地转过身来。 本来处子破身痛楚便是难免,加上体内淫药效力随着她停了解药,这段日子在陆寒幽体内愈发猖狂,虽令她献身之时较为习惯,但肉体却是愈发敏感,这样套在肉棒上头转身,旋转之间桃花源内新破的痛处愈发苦了,偏偏磨擦之间却更有种美妙涌上身来,熬的陆寒幽的芳心也不知是甜是苦,她勉力撑着身子转动,美目一飘,却见随着身子旋转,两人交合之处一缕血丝慢慢溢出,知那便是自己处子的表征,娇羞之间愈发喜悦,那痛竟也渐渐淡了。 好不容易转过身子,见朱朋灼灼目光正打量着自己,陆寒幽娇羞垂首,这才发现不妙,敏感的胴体本就易汗,加上她身子被玩弄的火热,肌肤上头薄薄的一层光,月下愈发娇媚无伦;尤其这一转身,虽说痛楚之处愈发痛了,可花心在这么紧密接触的磨动下,却是不由花苞渐开,痛楚间竟已有三分畅美之意,加上磨动之间,桃花源里的泉水已难被肉棒堵住开口,泄的两人交合之处淋漓尽致,甜蜜汁液混着缕缕红丝,凄艳间别有一番娇美,陆寒幽不由轻声呻吟起来,“坏蛋…嗯…姐夫…哎…也不管…寒幽可是第一次啊…讨厌…嗯…” 嘴上说着讨厌,但陆寒幽心里可并不讨厌,一来这样的旋转,虽是让体内痛处愈发痛了,可那快意涌的更加强烈,汁水淋漓间舒服已超过了处女苦;二来她一转过身子,苟酉随即挺起上身,从后将她搂住,双手自她腋下穿出,托住了陆寒幽虽说不大,却是娇俏玲珑的玉乳,这样奇异的体位令她又多一处被刺激的感觉,舒服之间陆寒幽竟也浑忘了苦处,撑着身子任他摆布。 尤其这样的位置,身前的朱朋贴身近前,大嘴一张已叼住了陆寒幽微呶的樱唇,蜻蜓点水般地吻啄几下,身后的苟酉更不放松,那嘴只在她脖颈间活动,这种姿势让陆寒幽完全无法忘记,自己竟是被两个人尽情的玩弄着,娇羞间也忘了抗议,只樱唇呶着任朱朋勾引,时而转头向后,让苟酉也能分享她唇舌间的芬芳,纤腰无力地在朱朋大手扶助下扭摇套动,只觉微微的苦楚之中,无尽的欢快正向自己招手。 “还疼吗…寒幽妹妹…” 两人默契十足地玩弄起陆寒幽敏感的胴体,让这花苞初绽的小姑娘身心俱醉,迷乱之间她已舒服到忘了疼,也不管自己桃花源还是第一次向男人开放,竟不由自主地扭摇套弄起来,樱唇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逗弄间忙个不休,也不知被他们吻啜吮吸了几次,好不容易被放了开来,微肿的樱唇竟有种还想被两人疼爱的感觉,“看你舒服的…” “不…哎…不疼的…” 花蕊被肉棒插的大开,隐隐然已有种将泄未泄的美味,加上纤腰美乳处尽落其手,被把玩的神魂颠倒,陆寒幽的魂儿已美的飞上了天去,桃花源中微微的痛,已渐渐变成了陪衬,一点不能压下体内的快意于万一,她娇躯微侧,一边感受着这姿势下桃花源被肉棒刺激的欢快,一边纤手轻勾,将两人的头都勾了过来,一时间竟忙的也不知该吻那边才是;幸好两人早有默契,一个人的嘴被她封上了,另一人便张嘴吻上她脖颈细致处,勾的陆寒幽欲火焚身,舒服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嗯…寒幽…不疼…唔…好舒服…被…被姐夫这样干…” “嗯…好寒幽妹妹舒服了…可姐夫还硬挺着没人疼爱…好可怜呢…” 见陆寒幽这样娇媚,也不知是体内未消的‘春蚕散’令她淫荡本性尽显,还是先前为两人品箫的服务,将她护守的本能摧破了呢?朱朋嘻嘻一笑,狠狠地狂吻了她娇呶的红唇,好不容易才放了开来,却轻捏着她的嫩颊,让陆寒幽低头看到自己硬挺的肉棒,“好寒幽妹妹…先疼疼它…好不好…” “嗯…啊…苟苟姐夫…不要…唔…好棒…” 见朱朋肉棒就硬挺在眼前,本来陆寒幽对这淫物还有几分本能的畏惧,但前些日子也不知唇舌疼爱了这宝贝几回,加上现在正有一根肉棒在自己桃花源内开垦,羞涩畏惧的本能,早被体内淫欲灼成了燎原欲火,尤其苟酉趁机轻挺腰身,肉棒在那半开的花蕊处轻顶慢旋,捻的陆寒幽花心都快开了,她不由自主地玉手轻伸,将那肉棒捧在手中,珍而怜之地抚摸起来。 “唔…嗯…好棒…哎…好寒幽妹妹…你的手好细…好嫩…唔…摸的姐夫…好舒服…对…就是那里…放轻松一点…嗯…别用力…就这样…好嫩的小手…唔…姐夫…好舒服呢…” “真…真的吗…嗯…姐夫…你…哎…好烫…怎么…怎么这么粗…好热哟…” 本来只是信手施为,将那肉棒收入玉手之中,温柔疼爱的抚摸着,只觉那肉棒似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中轻轻地弹跳,烫的像是随时要爆发,娇羞之间听得朱朋的赞赏,陆寒幽正被欲火冲的迷迷糊糊的芳心情欲绽放,摸捏的愈发起劲,好像不只手上,连桃花源也一起被灼烫一般舒服。 “嗯…好寒幽果然厉害…” 见陆寒幽尽褪处子娇羞,桃花源夹着肉棒、玉手抚着肉棒,一时间美的再不肯放,苟酉不由大为兴奋,肉棒在她桃花源里不住作怪起来,顶的陆寒幽婉转呻吟、软语悠悠,嘴上轻嗔不依,身子却迎合的愈发快乐,本能的欲火将她汗湿的美胴灼的发红,美的亮眼至极,苟酉一边贴紧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颈边轻舐,一边双腿盘住了陆寒幽股间,双手更将那美美地翘挺起来的蓓蕾捻在手中,温柔地轻薄着,“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寒幽妹妹这样…嗯…真好…这样子…姐夫就可以放心干你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姐夫…就这样…哎…” 愈是敏感的胴体,愈是难堪男人的玩弄,何况现在在陆寒幽身上抚玩巡游的,还不只一双手而已,陆寒幽只觉每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姐夫们把玩的好生舒服,随着身子愈来愈热,体内似有股火烧的愈发畅旺,灼的她每寸肌肤都快乐的哭叫着,尤其她初开的桃花源正被肉棒充的满满实实,连花蕊都开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泄出,一双玉手又情不自禁地把玩着肉棒,这刺激可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觉花心被苟酉温柔地顶挺着挑逗着,娇嫩的花蕊渐渐开放,花蜜都流了出来,好像有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瞬间游走周身,让她的身心都在这美妙的冲击中开放。这高潮泄阴的滋味,她虽已经尝过,但连桃源深处的花蕊,都被肉棒紧紧挑逗吸吮,却是头一次尝试,极端的酸麻间有着极端的快美,茫然间陆寒幽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尽头了。 “哎…好棒…嗯…苟苟姐夫…你…插的好深…嗯…插到寒幽心里了…哎…好舒服…嗯…这样子…啊…寒幽…寒幽要丢了…” 舒服的全身都要融化,陆寒幽美眸迷乱,唇舌间不住倾吐着满怀的爱意,一双玉手更是深刻甜蜜地爱抚着朱朋的肉棒不放,呻吟声愈发甜美,“哎…就是…就是那里…嗯…再…再这样干…寒幽…妹妹就要丢了…哎…好苟苟…把…把你的精…射给寒幽…射到寒幽里面…啊…好舒服…射的…射的寒幽也丢出精来吧…啊…姐夫…好棒…妹妹好爱…” 娇声呻吟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甜美的喘息中一阵哆嗦,精关已然大开,柔腻麻人的处女阴精登时泄出,浸的苟酉肉棒一酸,酥麻的快意直透背心,他喘了口气,将这小妹子抱的愈发紧了,肉棒狠狠一抵,刺进了花蕊蜜处,精液狠狠地送了出来,烫的陆寒幽一声娇吟,险些没因此晕了过去;也幸好她先前已习惯了用樱唇、用玉手帮男人出火,那动作已渐渐转为本能,否则就凭她现在的心慌意乱、神魂颠倒,落在手中的朱朋肉棒只怕真要不免呢! “哎…好舒服…” 一睁眼,见朱朋就在眼前,恍惚之间陆寒幽记起,才刚将精液射透了自己第一次承受的子宫的,该是背后的苟酉,只此刻的她身子酥软,呻吟声间竟是不想回头,只软绵绵地嗯出声来,“苟苟姐夫…你…射的寒幽妹妹…嗯…整个…都要化了…” 见朱朋脸红耳赤,一低头陆寒幽才发现,他那肉棒犹自勃挺,正顶在自己手上,虽说第一次被男人射精入体而高潮泄身,身心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但那情欲的表征就在眼前,令陆寒幽不由欲火又燃了起来,她娇甜一笑,双手一抬,无力地环住了朱朋胖胖的脖子,献上了娇甜的吻,“猪头姐夫…别担心…寒幽…很快就…就可以…侍候猪头姐夫了…你…稍等妹妹一下…喔…” 没想到陆寒幽才刚破身,便已淫媚撩人如斯,虽说陆寒冰和陆寒香也是绝色尤物,但要投入到像陆寒幽这般柔媚诱人,也耗了两人不少时间的调弄。 只是两人也非辣手摧花之辈,这陆寒幽平日娇羞的惹人怜爱,现下虽是意乱情迷,满身都是诱惑的味道,但终是处子破瓜,桃花源处流出的汁液犹带血丝,粉红娇嫩的股间满是云雨后的痕迹,这娇羞无力却又淫荡媚惑的模样,格外惹人爱怜,不只苟酉,就连朱朋都觉得不好对她太过火,一边温柔地吮着她的唇舌,一边放轻了声音,“别担心…好寒幽妹妹…如果让你姐姐知道…姐夫这么急色,她们可会生气的…慢慢来就好…让姐夫好好疼你…” “嗯…唔…嗯…” 高潮之后,其实是女体最为敏感柔弱之时,朱朋抚上身来的大手极尽温柔,掌心搓揉之间,股股温暖舒服的感觉直透心窝,加上苟酉也不放过,他的手虽细瘦,动作起来却不比朱朋弱上多少,揉弄之间陆寒幽只觉体内的疲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酣然,舒服的似想要睡去的感觉,唔嗯呻吟之间,轻呶的唇不住索吻,娇躯却是愈渐酥软乏力。 被他们摸的芳心迷醉,竟不由有股睡意,但唇舌间传来男人热辣有力的刺激,令陆寒幽迷醉之间,腹下渐渐有股热力蔓延开来,早将那睡意驱的一干二净,美目轻飘,却见苟酉空出了一只手,从身下取出白巾,送到陆寒幽眼前,原本皎洁如月的白色丝巾,此刻已给沾染的斑斓缤纷,加上上头的味道犹然未消,腥腻间带着一丝粗野但诱人的味道,陆寒幽不由欲火渐起,她在两人的掌中轻扭着娇躯,只觉桃花源中一阵痛楚涌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方才那美妙的记忆。 “猪…猪头姐夫…唔…可以了…” 话儿出口,陆寒幽猛地一羞,自己竟这么快便已沉迷其中,难不成自己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淫娃?只是话儿脱口而出,已收不回来,加上桃花源里竟忍疼收缩着,似在渴望着肉棒的再次侵犯,床上气氛如此旖旎,教她想忍也忍不下来,“你…用用寒幽的身子吧…唔…” 顺着朱朋的指导,陆寒幽驯服地退开了娇躯,忍着疼转过身来背对朱朋,双膝顶着床,雪臀高高翘起,玉腿微分间桃花源已暴露出来,上半身却是柔顺地趴伏下去,她虽也猜得到此刻的自己是怎么一番模样,再也没有抗拒之力,已完全是朱朋的囊中之物,但体内心里那贲张火热的需要,让她不只轻扭雪臀,诱引男人的注意力,还不住呻吟,“姐夫…嗯…给我…” “寒幽妹子好乖…” 感觉朱朋肥厚的双手在自己臀上一阵抚爱,用力虽嫌猛了些,但那两瓣浑圆,却正适合这有点猛力的揉弄,陆寒幽正自迷乱,却见眼前苟酉也趴下身来,削瘦的脸正在自己眼前,就跟只仆伏身前、惹人怜爱的小狗般舌头一伸,便已舐上了她樱唇,不由自主地唇分舌突,小香舌温顺娇柔地随他起舞。 正吻的迷乱诱惑,突觉桃花源一阵疼痛,又被肉棒闯了进来。虽说刚被开过一次,此刻又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湿润濡滑,正适合迎接肉棒进入,但朱朋的肉棒比之苟酉要粗上少许,桃花源又敏感异常,自是一进入便亲身体会到两人的不同,虽说朱朋动作轻柔,肉棒逆流缓入,一点一点地慢慢将她占有,但对刚刚开苞的她而言,仍有几分难耐,幸亏唇舌正在苟酉的甜蜜中沉醉,稍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否则恐怕真要哭出来呢! 即便不睁眼睛,但唇舌上传来的微涩感觉,苟酉也知陆寒幽仍有一丝紧张,心想这样也好,这小姑娘终究不若乃姐那般投入,当日在她姐姐们身上试这一招时,可不是口舌交缠,而是女体一边这样俯伏,让肉棒从后而入,一边樱唇轻启,又爱又怜的将肉棒衔入口中大加吻吮吸舐,前呼后拥间渐渐销魂,陆寒香做的自然,不像陆寒冰那样怯羞又不愿放。 可就算陆寒幽那张小甜嘴儿,已不知让两人射过了多少次,终究不是在桃花源被肉棒胀的满满实实的时候,此刻她鲜花初放,也该让她专心享受桃花源中的种种滋味;何况现在自己的肉棒虽已渐软,不复先前的硬挺勃发,可上头满满沾着的,都是才刚从陆寒幽体内刮挖出来的汁液,混着点点腥红,若让陆寒幽俯首相就,只怕太过火的羞涩滋味,可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承受的,不若先等等看看吧! “寒香妹子放心…胖子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太痛…” 唇舌渐分,见逐渐享受的陆寒幽仍有些紧张,苟酉不由一笑,吐舌在她鼻尖轻舐了几下,“你姐姐也试过…好舒服的…” “嗯…” 感受到朱朋逐渐深入,放松身子的陆寒幽只觉方才开苞时的痛楚虽又被触及,颇有几分不适,但不适之中,却有种异常的欢快升起,毕竟这姿势比任何体位,更能显现出女子对男人的臣服,心中的滋味混着体内的快意,别有一番乐趣,她轻轻哼着,任身后的朱朋缓缓而入,等到肉棒全根尽没,那种比刚刚还强烈的撑开撑饱滋味,令她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 没想到这般体位,也是如此销魂,突地一个念头在陆寒幽正自舒畅的心头涌上,她一边轻扭雪臀,示意朱朋已可开始抽送,一边吐舌舐着唇瓣,感受着苟酉留下的余味,忍不住问了出口,“嗯…哎…好棒…那个…苟苟姐夫…哎…姐姐…姐姐说…姐姐的菊穴…也开花了…你们…你们走后庭的时候…也是…啊…也是这样身段吗…” “也不一定…” 苟酉微微一笑,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敢问出这种话了,“今晚姐夫只干你前面…让寒幽妹妹专心…享受这滋味儿…等以后…再来开寒幽菊花…说不定还前后一起来…保证寒幽舒服…” “嗯…真…真的吗…哎…” 唇舌被苟酉勾引的爱恋情浓,桃花源被朱朋步步开拓,他的粗壮令初放的桃花源着实有些苦楚,但那种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混着唇舌间的甜蜜,令陆寒幽浑忘痛楚,娇躯销魂地轻扭起来。 当苟酉慢慢挺起身子时,被他勾住了魂的陆寒幽也迷乱地纤手轻撑,将上半身撑了起来,随即身后的朱朋便俯到了她背上,肉棒抽送的愈发甜蜜深刻,口舌则在她颈后背心轻轻巧巧地撩动起来,一双大手更已滑到胸前,玩弄着她娇俏的玉乳,弄的陆寒幽呻吟娇喘不止,她难耐地扭着身子,只觉不只桃花源,自己浑身感官都被男人们占有了,除了性欲的欢快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销魂之间娇躯渐软,美的差点要哭了出来,“好…好棒…嗯…姐夫…干的寒幽…好爽…” “喜欢吗?” “喜…嗯…喜欢…啊…” 一边甜吻蜜然,一边扭臀以迎,陆寒幽舒服的再也感觉不到其他,桃花源中虽又被朱朋插的溢出了血丝,现在的她却已全然迷醉在性欲交合的快乐之中,身子热的快要融化,体内的火被肉棒点燃,延烧的一发不可收拾,无比的畅美令她浑然忘我,精关不知不觉又敞开了,“哎…好棒…姐…姐夫…再…再深一点…干的寒幽…泄出来…” “那以后…姐夫就像这样子干寒幽喔…” 见陆寒幽如此沉迷,朱朋心想先前有所准备,果然是完全不同,便以陆寒香的热情投入,也没这娇羞小姑娘这般陷落的如此之快,让女子开苞前先习惯男女之事,果是大大有效,“寒幽乖乖的…当姐夫的小母狗…扭着屁股让姐夫舒服…姐夫保证干到你泄出来…泄的舒舒服服、一点不剩…才会射给寒幽…好不好?” “嗯…哎…这样…羞人…唔…可是…” 听朱朋这么说,陆寒幽芳心本还有三分不愿,毕竟她也是武林侠女,一破瓜就这般彻底地陷落在男人手中,心下那里受得了?但身子里的火不住窜烧蔓延,每烧到一处就将她的理智灼的彻底崩溃,无穷无尽的快感,让陆寒幽再也抗拒不了;何况苟酉温柔灵活的舌头,正与她的小舌痴缠不休,诱的陆寒幽不只桃花源里花开朵朵,连心花都开了,更不用说姐姐们早已说过,床笫间种种看似屈辱的手段,都是令女方彻底沉醉的良方,现在只想彻底从女孩变成女人的她,又怎么抵抗的了? 轻扭雪臀,让朱朋的肉棒更深入一些,唇舌迷乱情浓地与苟酉缠卷不休,半是本能、半带刻意地让身心都在那欲望中沉沦迷醉,尤其想到先前姐姐说过,上次她们以这种羞人姿势被两人同奸之时,唇舌间男人肉棒的滋味,比之单纯的品箫,更有一番迷恋滋味,幸好苟酉怜惜自己芳心尚未准备好,否则一开了苞便前后一起承受男人的肉棒,樱唇品尝之间还带着自己才刚泄出来的味道,陆寒幽可真不知自己是否受得了那羞赧滋味呢? “哎…姐夫…苟苟姐夫…猪头姐夫…嗯…就这样…寒幽会乖…乖乖当姐夫的小母狗…让姐夫…快快乐乐的射在寒幽里面…嗯…好棒…姐夫…姐夫啊…再…再深一点…刺到…刺到寒幽心里…哎…就这样干…嗯…好美…寒幽…啊…好舒服…要…要泄身子了…” 呓语之间,陆寒幽只觉随着淫语出口,身子里的火似又热了几分,精关大破间阴精早已倾泄,那高潮泄身的滋味,无比美妙地侵袭了她,令她快乐地哭叫出声,与苟酉交缠的小香舌愈发迷醉,恋着他的舌头不放,桃花源更是甜蜜火辣地缩紧起来,吸的朱朋阵阵酥麻直透心窝。 本来方才苟酉给陆寒幽破身之时,朱朋在旁看着这小姑娘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早就看的欲火荡漾,尤其肉棒又被她的小手温柔甜美地服侍着,愈发如箭在弦上,只待一发,若不是从射日邪君书册中学到持久之术,又在陆寒冰陆寒香姐妹身上尽情试练,只怕还真会在陆寒幽的媚态中一泄如注;此刻被桃花源窄紧甜蜜地吸吮着,他终于也到了尽头。 “好寒幽妹妹…好只淫荡诱人的小母狗…嗯…姐夫…姐夫射给你了…” “好…好棒…好热…啊…射…射进来了…” 在子宫里那激烈火热的刺激下,陆寒幽娇躯一阵哆嗦,终于泄了出来,她迷醉着瘫在两人之间,芳心只转着一个念头,床笫滋味是如此美妙,在这般美好的刺激之下,便一死了之,也不枉了。 “姐夫…好棒…寒幽…好爱你们…” 见陆寒幽虽已泄的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一副就要累的睡过去的样儿,却还是迷恋地拥着自己,苟酉心中怜意大起,进房之前陆寒冰那又似嘻笑又似警告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他温柔地调了调位置,让娇躯酥软的陆寒幽偎在当中,一只手轻轻抚着她汗湿的裸背,“姐夫…也好爱寒幽妹妹…今晚…就先到此为止…好吗?” “嗯…可是…” 见连旁边的朱朋,也一脸想适可而止的样儿,陆寒幽虽知他们疼惜自己花苞初放,难堪风雨狂野吹打,可姐姐们破身的当夜,可就被搞的不亦乐乎,便不想比较,可也不愿输了一阵,但如花苞一般的身子,才刚在两人肉棒蹂躏之间美妙的开放,她可还没大胆到立刻娇声求欢的地步,言语间不由畏缩了起来,“可是…” “别担心,” 见陆寒幽羞涩间更形娇媚,朱朋虽是食指大动,却知不能太过火,如果弄伤弄疼了,对她姐姐也说不过去,“明后几天…有的寒幽舒服的…等寒幽妹妹能够适应了…就算你怎么求饶…姐夫也不饶过你的…” “嗯…” 身子软绵绵的,又沾的湿漉漉的,尤其股间早被汁液黏的湿答答,本来该当有些不舒服,但芳心早迷乱在朱朋形容的未来当中,陆寒幽似连芳心都被干的软透了,软绵绵地只在心里期待着、期待着…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08章完 抱歉久等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写不出来…拖了好久… 总算是个结局,如果大家看的不爽,在此说声抱歉。 偎在床沿,看着窗外夜色渐浓,陆寒幽轻轻吁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娇躯一点也不想动,纤手无意识地抚着自己赤裸的胴体,芳心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怎么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自她在姐夫胯下从少女变成妇人算起,不过区区三日,但这三日内自己的变化,却是远远超乎想像。 虽说从回到此处,陆寒幽对接下来的事情早有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才知其中滋味,尤其朱朋和苟酉也不知是因为本就性好渔色、无女不欢,还是因为两个姐姐有孕在身,憋的太久了,才将一腔欲火都在自己身上发泄,这三日里不只夜夜都要被两人轮流奸淫,直到身子软到不能再软、子宫饱到不能再饱,才让陆寒幽在一身狼藉中睡去,白天里虽不会急色到有机会便上马,口头手上的轻薄却是少不了。 更过份的是苟酉还会选时间地点,偏偏朱朋却是不管不顾,常在姐妹面前这么搞,陆寒幽即便身心早被征服,脸儿嫩薄的她也受不了;可姐姐们却是满脸羞意兼鼓励,也不管这算不得好胎教,加上陆寒幽羞嫩娇柔,可不像初到此处时的陆寒冰还敢大发娇嗔,调弄面薄的她很快便变成了朱朋的嗜好,弄的陆寒幽愈发无力抗拒。 只是在陆寒幽连着三夜被两人侍候到骨软筋酥之后,也该轮到小妹破身了,今夜的主角是犹然含苞待放的陆寒玉,旁观的陆寒幽本来没什么事,只是她身心都已被情欲彻底占满,即便知道今夜自己独守空闺,可连续三夜的美妙记忆,让她光只躺倒床上,身体便本能地软了。 听门开的声音,陆寒幽娇躯一震,玉手遮上掩下,却将迷人处若隐若现,尤其玉腿轻夹间若有似无的水光,只要是男人就忍耐不住,迷濛的美目一撇,却见进来的竟是陆寒玉,脸儿一红的陆寒幽松开了手,一把抓起被子掩住春光,这才想到今夜轮不到自己,芳心不由有些幽怨,又不由有些期待,当陆寒玉在自己眼前被破了身子,春光漫溢的模样也不知会让自己羞成什么样子。 “怎么了,寒玉?” 见陆寒玉缓步而入,薄纱之中春光烂漫,脚步颇有些蹒跚,已是过来人的陆寒幽原以为是这小妹子害羞所致,芳心本还想着这小妹本来看似热情的很,为姐夫品箫之间像是什么都不顾了,没想到临到花苞刚开,也会害羞;可细细一看,妹子轻咬樱唇,纤手轻抚雪臀,面上似疼还喜,却颇有些尝过了美事的模样,再想到这几日自己被姐夫们调笑的魂销骨软,却不怎么见小妹多口,竟是出人意料地躲在房内不出来,陆寒幽心下不由疑了起来。 “嗯…那个…” 听陆寒幽一问,陆寒玉脸儿晕红,脸上神情似是犹惧余疼,又加了些少女怀春的期待,纤手在臀上轻抚了几下,声音都不由扭捏起来,“还不是姐夫…他们…” “怎么了?” 纤手轻伸,将妹子揽到了身边,陆寒幽细赏着陆寒玉的娇羞神态,一边不由心想,前几夜自己欲语还羞、又喜又惧地准备将身子献出时,是否也是这般神情?“姐夫…已经先欺负你了吗?告诉姐姐…” “嗯…他们坏蛋…” 纤手轻抚着雪臀,似还有余悸,更多的却是对即将来到情事的期盼,坐到床上的陆寒玉竟不由有些护疼地轻颤起来,“三天前一早…他们就…就把寒玉轮奸了…” “咦?” 听陆寒玉这么一说,陆寒幽不由惊咦出声。虽说仔细想来也非异事,毕竟早知两个娇媚羞怯的小姑娘,迟早是自己的床上玩物,他们会等不到晚上,找到机会就夺了小姑娘的贞洁,也是理所当然,但先不说前些天两人才刚把自己搞上手,一心只顾着调戏自己这刚沉迷的小妇人,怎么也不会有余力对陆寒玉动手,光只薄纱之中,陆寒玉臂上那一点殷红守宫砂犹然未褪,便知陆寒玉含苞未破,可看到她的手护臀不放,陆寒幽也想到了大半。 “嗯…” 见陆寒幽又似了解又似惊讶的神情,陆寒玉娇羞一笑,向姐姐的怀抱又凑的紧了些,先前下山之时,没有大姐二姐照拂,她和三姐可比以往更亲近多了,“三姐破瓜的那晚…寒玉在旁边房里听着…隔天一早便先去洗浴,没想到…没想到正碰到去洗浴的姐夫…跟他们在大浴池里一起洗…然后…他们…就让寒玉菊花开了…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弄的寒玉好痛…又好想…然后就这样…每天一大早…寒玉就在浴池里等着开花…后面好痛…白天只好不出房门了…” “这…这样…” 听的羞意大作,陆寒幽一张小脸蛋儿红的似可掐出水来,她不是不知道陆寒玉的恶习,先前才刚留在此处的那几夜,这小妹便不识羞耻地偷听姐姐姐夫们的行事,自己既被两个姐夫轮流搞上了,这小妮子自然不会放过,只没想到听壁脚的小姑娘隔日洗浴时,竟会遇上那两只色狼,只是屁股开花,还真算她运气,“寒玉坏…你也是坏蛋一个…” “所以…所以寒玉才吃到苦头了嘛…” 听姐姐这么说,陆寒玉嘟起了小嘴儿,纤手不由在臀上滑动着。想到浴池之中三人裸裎以对,被他们大手摩弄之下,搞的自己心湖荡漾着,忍不住就想把处子身献上,只是两人似刻意想欺负自己,只在旱道上大逞雄风,弄的陆寒玉菊穴胀疼难休,偏生那处与桃花源只隔着一层薄皮,涨满撑实之间,强烈的感觉也传到桃花源里了,那种似疼似爽的滋味,令陆寒玉不由痴然,也只好翘着雪臀,任两人为所欲为,菊穴也不知受了几次淫精灌溉,“真的…好痛呢…搞的寒玉只能哭…他们都好坏…” “你啊…” 虽说陆寒玉满嘴痛苦难当,但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了,见她眉目含春、香肌绯红,脸上神情两三分是苦楚,剩下七八分却是期待和喜悦,便知这小姑娘花苞未破,心早给两个姐夫收去了,不由伸手在她颊上拧了拧,捏的陆寒玉娇嗔不依。 虽然陆寒香早看出端倪,先前就告诉过自己,陆寒玉虽说年幼娇嫩,要说药力影响也是四女中最弱的,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对性爱之事的接受度却远超姐姐们,破瓜之夜只怕就要难耐情欲,心甘情愿地梅开数度,到时说不定也苦了自己这旁观者;但直到现在,陆寒幽才真的确定,这小妹子春情已动,今夜自己眼前的春宫,怕是精彩无比,想到此处她美目轻飘,却见陆寒玉薄纱之内,两点樱桃已是酒红俏立,极是惹人眼目,不由伸指轻弹了一下,弹的陆寒玉娇嗔不依,“哎…三姐…别这样…连你也…也这样逗寒玉…寒玉不依啊…” “嗯?姐夫们…也是吗?” “是…是啊…” 想到在浴池之中,自己被两人摆布的春心荡漾,娇羞依顺地趴在池沿,把雪臀高高翘起,任他们为所欲为,一个在自己菊穴中放纵,另一个就在自己眼前大作文章,樱唇美乳也不知被肉棒轻薄过几回,陆寒玉便不由大感刺激,虽也知道对个含苞未破的处子而言,这等渴望未免有些夸张,可心底的本能,却是压抑不得的,“常…常常这样…” “那今晚…就有得你精彩了…” 纤指轻按在纱上,指腹缓缓搓揉起来,搓的陆寒玉不住娇吟,身子似都软了,虽隔着一层薄纱,但女子动情之时,俏挺的美乳自是敏感异常,加上纱裳轻薄犹似透明,两点蓓蕾被姐姐这样触摸,教陆寒玉那里经受得起?只听得姐姐在旁轻语,“寒玉这么敏感…比姐姐还容易动情…姐夫们想必拿你如珠如宝…今晚说不定要…来了一次又一次…恐怕没有寒玉休息的时候呢!你小心…别被弄坏了…” “嗯…” 纤手轻扣着姐姐皓腕,本想抑止姐姐双手的动作,却是一点力气也无,那模样简直就像她拉着姐姐的手不放似的,陆寒玉羞赧已极,偏生身子里的火却是愈发高昂,茫然的芳心不由想着,被姐姐摸弄的这般情动,体内早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早已溪水泛滥,今夜的自己想必会被姐夫们尽情享用,虽说难免有些怕,但期待的感觉却更强烈,光只菊花盛开时就那样痛快了,当桃花源被迫在姐夫们的肉棒开放之时,真不知会是怎么样的快乐? 尤其前些日子与姐夫们的肉体接触,早让两人对这两个小姑娘的胴体有了更多了解,即便未曾真正销魂,却已明白了两女间的差别,陆寒幽固是娇柔羞怯,令人不忍纵放,可床笫间却也畅美,可陆寒玉却是在娇稚的外表下,潜藏着无比火辣的本性,陆寒玉自己也知道,这般敏感却又热情的自己,绝对是姐夫们的床上美食,在浴池间被干的屁股开花,又痛又舒服的喘叫之间,朱朋早已撂了话,要让自己在破瓜之夜,便被彻底征服于床笫间,那霸道样儿让陆寒玉又怕又爱,对今晚的种种早已满心期待。 “会不会…被搞的像大姐二姐那样?” 被陆寒幽纤手抚弄,陆寒玉极是受用,舒服到美目都眯了起来。在山下时两女也曾这样互抚,可也不知是已有床上经验妇人的手段,远胜处子之时,还是自己怀春难耐,身体太过敏感了呢?陆寒玉竟不由软绵绵地败下阵来,只任姐姐的手为所欲为,“姐姐们…才破身就…就被姐夫搞了好几回呢…” “也有可能喔…” 想到那一夜,陆寒幽也不由羞了,虽说陆寒香早早把小妹们赶进房间里去,但好奇心最是难掩,偷窥加听壁脚的事自不会少了;加上事后朱朋苟酉嘴上不留德,那夜之事也难免挂在嘴边,她们自是知道,两个姐姐破瓜那日便各都被搞了三四回,从骨子里酥到外头。 那一夜之后,温柔大方的陆寒香自是彻底沉沦,便连冷艳如冰霜的大姐,也拜服在两人胯下,只是陆寒幽自己不济,可不像姐姐那般纵放销魂,破身之夜也只浅尝即止,这几夜虽说夜夜贪欢,实则除了左右逢迎外,也没多夸张;不过看陆寒玉这样子,可不像自己还需适应,从处子到淫娃几乎只差了一张膜,想来今夜的她,恐怕可以试试破大姐二姐的纪录,“不过…今晚是寒玉的晚上…无论寒玉被干的怎么求饶、怎么哭叫,姐姐都帮不上忙…” “嗯…寒玉知道…” 虽说前面几日的试验间,樱唇美乳已不知被男人轻薄过几回,连男人肉棒的形状温度,都已深深烙在肌肤之间,虽说连菊穴也在他们的肉棒下开了花,但终究那层处女膜未破,说到这般事陆寒玉仍不由脸红耳赤;但芳心中隐隐的期盼,加上不只被男人轻薄玩弄之时,就连现在说到床笫间事,桃花源都不由湿润起来,内里酥痒难当,只待男人的肉棒插入止痒,陆寒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了,“寒玉会好好放开…好好享受…” 天哪!陆寒幽心中暗叫救命,她可真没想到,小妹子会有这种回应,看来她的芳心早被男人们收了去,今夜破身不过是个仪式,代表了陆寒玉正式成为两人的玩物;只是陆寒幽前几夜,这玩物也当的心花怒放,恋奸情热之中,自不会想要阻止小妹,她温柔地帮陆寒玉褪去了蔽体薄纱,嘴上打趣着,“好寒玉放心…小淫娃就要有个淫娃样子…剥光了等他们来上…” “嗯…姐姐…坏…” 没想到向来羞涩的陆寒幽,竟这么大胆地在自己身上巡游不止,陆寒玉羞痒之间,也不由放松了心情,跟姐姐嬉闹起来。 正嬉玩之间,突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双手,不像三姐那般温柔轻巧,虽是一胖一瘦,抚弄之间却都是极尽淫戏之能事,陆寒玉媚目如丝,轻轻地哼着,“哎…姐姐…你坏…嗯…姐夫…姐夫也是…就这么…玩弄寒玉…哎…好痒…嗯…也好舒服…” 本来两人便是此中高手,不然也不能让几位江湖侠女成为胯下禁脔,使她们心魂俱醉地臣服淫威之下,加上陆寒玉娇躯敏感柔嫩,早已动情下更不堪男人的刺激,不知不觉间玉腿已敞在男人手下,缕缕情思从桃花源中缓缓溢出,被两人的手指头温柔又火烈地爱抚着,勾的陆寒玉芳心酥痒,身子直扭,声音软地似沁了蜜,“嗯…哎…坏…姐夫…讨厌…寒玉…不行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 朱朋嘿嘿一笑,两人的经验可不是白得的,陆寒玉嘴上说是不行,桃花源却是松紧适度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样,看得出若两人不全力以赴,今夜怕是难让这小淫娃痛快了,“姐夫…可是要轮着上你呢…” “嗯…寒玉…哎…寒玉等着呢…” 轻轻地呻吟着,看两人将手举到眼前,含羞地香舌轻吐,将自己桃花源中的甜蜜扫入口中,这羞人的动作,令陆寒玉欲火大旺,媚目勾魂地望着两人,“寒玉排行寒字辈…上面下面、前面后面的几张口…本就是要含着姐夫的宝贝的…姐夫今晚…别太怜惜寒玉…尽情的…在寒玉身上发泄…寒玉想要…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都吃下去…嗯…” 本来一进房时,见两个赤裸美女互相抚慰,尤其两个美人儿眉目依稀相似,虽同是欲火如焚,神情却颇有不同,看的两人肉棒都挺了起来,现在又被陆寒玉娇媚诱惑的几声,勾的肉棒都发痛了,两人一打眼色,陆寒幽便会意退了开去,纤手轻取白巾覆在陆寒玉股下,由得苟酉压住了这热情洋溢的小妹子,“嗯…好个淫荡娇媚的小玉儿…苟苟姐夫…就要是接收你的贞操了…” “嗯…姐夫…姐夫来吧…让寒玉…破身吧…猪头姐夫放心…等会儿…就轮你了…要慢慢等喔…” 虽被苟酉压在身下,一双玉腿驯服地张开,轻轻地勾到苟酉腰间,让那粉红湿濡的桃花源完全敞开,陆寒玉却也不忘转过头去,在旁边朱朋的身上吻上几口。 虽知自己的肉棒较为粗壮,不适合让初尝滋味的处子尝试,不过老占不到处子身,朱朋心中难免有些怨怼,但被陆寒玉这样娇嗲几句,心中那怨也就熄了,反是火愈发旺了,他刻意压下身来,用胯下硬挺的肉棒在陆寒玉唇间轻薄地扫了几下,被她小小甜甜的唇舌舐了几口,大觉舒畅,“小玉儿放心…今晚…猪头姐夫可不会放过你…保证把淫荡的小玉儿干的神魂颠倒…让小玉儿一夜之间…就从处女变成荡妇…” “嗯…小玉儿等着…” 本来还有三分羞意,但在两人的撩拨之下,陆寒玉只觉体内欲火狂烧,尤其苟酉虽压着她,却不忙进犯,只把肉棒火烫肿胀的头处,在桃花源口轻轻拭擦,勾的她里头好空外头好痒,好想将那宝贝迎进来,唇间放送的春意更加撩人,“哎…等着姐夫…开了小玉儿的苞…把小玉儿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灌的满满的…再吃不下其他东西…” “这张小甜嘴儿可不行…” 俯下身,轻轻地在陆寒玉唇上吻了几口,连舌头都伸了进去,好生撩了她一会儿,苟酉这才松开,“今晚啊…姐夫要让小玉儿叫床叫足一晚…不只寒幽妹妹…连姐姐们都要听到…小玉儿是怎么淫乱地献身子的…” “讨厌…坏蛋…” 被几句轻薄话儿撩拨的羞意大作,偏生满心的期待就是接下来的一切,陆寒玉也抗拒不得,只娇滴滴地嗔着,“姐夫…嗯…干了小玉儿吧…啊…” 在陆寒玉的娇吟之中,苟酉终于开始了动作,肉棒像条虫一般轻轻地钻营着,慢慢地把头钻了进去,随即身子也进去了,却是动作极缓,好像在桃花源里观光似的,慢吞吞地左磨右旋,将窄紧的桃花源渐渐撑开。虽说被肉棒开垦的桃花源颇有几分痛处难免,但满腔的幸福感觉,混在那浓郁的情欲之中,陆寒玉竟不觉怎么痛苦,甚至还挺着纤腰,雪臀轻轻扭动,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来,动作之间娇躯汗水渐泛,那莹白的肌肤美的犹似生光。 “嗯…到了喔…” 感觉肉棒终于触及了阻碍,苟酉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陆寒玉唇上轻叼了两下,一旁的朱朋竟也凑上了兴,让陆寒玉甜蜜娇俏的唇舌,在两人的吻吮间忙个不休,桃花源深处的饥渴愈甚,偏偏肉棒已兵临城下,正似有若无地点着那层薄膜,处子的最后一分娇羞,让陆寒玉怎也不敢多加动作,只撑着听两人笑语调戏,“小玉儿乖…说几句好听的…” “是…哎…你坏…你们都…都坏…”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夺了处子身,和姐姐一般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尤其今夜自己也不知要被两人轮奸几回,有点怕受不住又爱那滋味,陆寒玉只觉体内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几乎已提不起力气,可桃花源深处却是酥痒难当,只待男人前往止痒,声音不由都颤了起来,“苟苟姐夫…你…你的宝贝又烫又大…钻…都钻在痒处…嗯…胀的小玉儿好舒服…坏蛋姐夫…快…用你的大棒子…让小玉儿做女人吧…那…猪头姐夫…你等一下…嗯…等苟苟姐夫射了…小玉儿…就可以被你干了…乖乖的等喔…啊…” 软语呻吟之间,陆寒玉只觉娇躯愈发火热,就在她纤腰轻扭、羞不自胜时,苟酉猛力一挺,她只觉桃花源一疼,那撕裂般的苦楚甚至压过了遍体的快乐,忍不住缠紧了他,生怕他再动一下,朦胧的美目泪眼汪汪。要说痛嘛,偏生是自己要求他的侵犯;要说想嘛,可身子却是不堪苦楚,一时间陆寒玉甚至不知该怎么反应,毕竟肌肤愈是敏感,对苦对乐的感觉同样愈是强烈。 不过苟酉也不是不知情识趣的鲁男子,从陆寒玉的本能反应,便感觉得出她的苦处,硬挺的肉棒顶紧了她的深处不动,只用心感受着桃花源紧窄娇怯的吸吮,同时弓起身子,一边吻住了她轻舔慢吮,勾引着她的小舌在口中轻吟慢舞,一边也让陆寒玉饱挺的比几个姐姐更丰腴的美乳不受压制;同时朱朋也反应过来,双手掌握玉乳,温柔又强烈地搓揉起来,还让陆寒幽一旁动作,纤指轻轻地在小妹纤巧的腰间搔动着,刺激着她的敏感穴位。 本来陆寒玉便已情动,身子酥软火热,若非感觉敏锐到连那痛楚都无法抹灭,也不致这般紧张,缓得半晌后被三人同时动作,搔弄的骨子都软了,又被苟酉灵巧的舌头勾引的气喘吁吁,痛楚过后身子已不堪寂寞地扭动起来,若非唇舌犹在苟酉的控制之下,真要开口恳求了。 “好小玉儿…还痛吗?” “痛…姐夫这么大…又这么硬…小玉儿一时…唔…一时吃不消…” 痴痴迷迷地呻吟出声,身子虽本能地轻扭着,但桃花源中的伤处却是愈动愈痛,可里头的濡湿却也愈渐润滑,痛苦和快乐一同涌起,让陆寒玉愈发情动,只痴想着在那苦楚蹂躏之中,渐渐享受其中的欢快,桃花源里渐渐涌起的、与痛苦不同的感觉,让她的渴望愈来愈强烈,甚至想着就这么痛下去,好来换取那无边无尽的快乐,“不过…不过没关系…嗯…苟苟姐夫…玉儿…可以了…玉儿想…痛痛快快的…” 听陆寒玉忍疼呻吟,苟酉欲火愈旺,疼惜之心也愈大,他向朱朋打了个眼色,让身旁两人的手移到陆寒玉腰间腿上,随即整个人压紧了她,肉棒开始轻移慢插起来,口中更不忘温柔地哄着她,“小玉儿放轻松…慢慢的…姐夫这就来了…来让小玉儿舒服了…放心…慢慢就会快活了…” 依言放松身子,陆寒玉美目闭着,全心去感觉桃花源中的种种,虽说磨擦之间痛楚难掩,但随着她身子放松,那苦楚虽在,却已慢慢消减,而从那刚被肉棒占领的桃源深处,渐渐涌上的滋味却是苦乐难言,随着始为君开的窄紧桃源渐渐被撑开来,有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直透心扉,酥的她身子无力地轻扭,愈扭愈觉得里头都被撑裂了,可肉体厮磨之间,却是愈发快乐,仿佛自己打从最里面都在欢迎男人的开垦般,她不由痴痴迷迷地呻吟着,“嗯…好棒…苟苟姐夫…吻我…” 唇舌交缠之间,陆寒玉酥的忘了一切,忍不住轻挺纤腰,忍疼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感受着两人肉体再没一丝缝隙的紧密结合,不知是谁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进来,让陆寒玉再也离不开他,咿唔声声间四肢缠着他愈发紧了,若非两人结合处正是潮水汨汨,混着丝丝殷红,她这热情的模样还真没有点处子新开苞的样子呢!“再…再深一点…姐夫…嗯…小玉儿…好爱你…” “苟苟姐夫也爱你哟…好淫荡妩媚的小玉儿…嗯…把姐夫夹的好紧…好舒服…” 一边厮磨着,一边感觉她本能的肉体反应,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其实从先前开了陆寒玉的菊穴开始,苟酉和朱朋便已发现,这小姑娘虽说表现的火热已极,但怀春的肉体热情之间,却是敏感无比,这样的身子虽说在习于淫欲之后,会无法自已地热情投入,但破瓜时的苦楚,却也比一般处子更加强烈,不然朱朋也不会这般容易放弃开她处女花苞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渐渐习惯,苟酉知道需要忍耐的开头虽然已过,但这小姑娘却还是不堪狂野,得好生再吊她胃口,勾的她欲火高烧方可。 “嗯…好美的小玉儿…你美的像仙子下凡…连里面都这么会夹会咬…这么会咬人的小穴…好棒…夹的姐夫好舒服…嗯…如果…” 一边言语轻薄,一边细心钻探,一点一点地洗去她的矜持和紧张,苟酉连从射日邪君遗卷那里学来的手段都用上了,陆寒玉只觉桃花源里也不知被弄了什么鬼,酥痒酸麻的难以忍耐,似有千百只虫蚁在里头钻动,不由自主地轻扭纤腰,那儿酥痒便让那儿去挨搔,厮磨之间渐渐舒服起来,他的话也愈听愈有味,“如果叫几声好听的…就更好了…” “是…哎…苟苟…苟苟姐夫…你…哎…好硬…顶的…嗯…顶的小玉儿好舒服…从里头开始…啊…开始舒服起来了…” 本来陆寒玉的羞耻之心,早在先前姐姐安排的种种情欲试炼中消耗殆尽,此刻在体内的快乐与耳中的引诱间,被吸出了第一句话,身子里的火登时爆燃起来。这可与先前被男人玩弄时忍不住的呻吟不同,话才出口便觉桃花源深处酥麻地夹了几下,那火烫的肉棒灼的她差点叫出来,感觉真是不同,不知不觉间又把肉棒向内吸进了几分,“哎…姐夫你…嗯…干的…好深…喔…好热…这么的…哎…你…顶到小玉儿心里了…好舒服…” 被陆寒玉娇媚的声音一勾,苟酉也不由心动起来,只是心知陆寒玉便天性淫媚诱人,终是处子初破,他强忍着奔驰的心意,肉棒轻轻顶动着,深入之间猛地顶住了一团柔嫩,将肉棒顶端紧紧包住,吸啜间一股酥麻直透心房,他知道这是陆寒玉的花心,心中不由又喜又惊,没想到这小姑娘才刚破身,便将这敏感的要害吐将出来,他轻轻吸了口气,稳定心神,随即将所学的采补功夫用上,肉棒顶住那柔嫩轻转起来,钻的陆寒玉浑身发烧,芳心一片美妙的茫然。 “哎…苟苟姐夫…你顶到…顶到那里了?嗯…小玉儿好…哎…好舒服…嗯…好酸好麻…” 不知自己的要害已落入他手,只觉桃花源里那美妙的快乐陡地冲高了几倍,那钻心的麻痒,早变成了令人心魂俱醉的快感,陆寒玉几已感觉不到破瓜时的痛处,纤腰火热地扭摇起来,好让桃花源更密切、更亲蜜地裹住肉棒不放,将那快乐在体内尽情释放,樱唇中吐出的欢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好棒…啊…苟苟姐夫…玉儿的亲亲姐夫…你的棒子…好厉害…唔…干的…干的玉儿要…要飞了…啊…早知道…早知道会这么美…小玉儿早就…早就要你了…好棒…” 一来陆寒玉虽还娇稚,却早有了献身的思想准备,身体跟随着芳心的荡漾,早已失去了护守的本能,二来苟酉暗施采补手段,不是为了采她功力,而是让陆寒玉花蕊处受到的震荡愈发强烈,教她怎么受得了?酥麻快乐的波浪几番冲击,早已将她最后一点矜持洗去,把这侠女每寸肌肤、每寸神经都洗礼成了床上最诱人的尤物,酥麻间她终于迎上了此生第一回的高潮泄阴。 “好…好美…嗯…怎么这样…美死寒玉了…好棒…啊…苟苟姐夫…亲亲姐夫…给…给玉儿吧…玉儿…哎…要丢身子了…” 酥麻之间只觉体内深处,在他的钻探中终于泄出了美妙的花蜜,陆寒玉虽是稚嫩,但姐姐几番教导下,茫然之间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元阴,只没想到才破处便给男人采了,快乐的哭叫之间,她向男人贴的更紧,心里只想着将彼此挤成一团,再也不愿分开。 只是陆寒玉初尝泄阴滋味,舒服的整个人都软了,苟酉却是雄风不退,仍硬挺着在桃花源内寻幽访胜,顶挺之间虽不强力,但在此刻遍体酥麻的陆寒玉心上,却是次次力透深处,直有千钧,那舒畅而强烈的快感,下下直捣黄龙,无比强烈的灵欲刺激加上一心想把自己彻底献出,陆寒玉勉力搂住了他,纤腰又火辣辣地扭摇起来,在那阵阵甜蜜的冲击之间,她赫然发现自己不只还能再接受那销魂的攻势,甚至还能感受到每次的快乐都有着微微的不同,刺的她心都酥了,不由自主地将腰挺着更高,叫的愈发销魂,“嗯…好棒…哎…姐夫…再来…把…把玉儿干穿…” “嗯…好玉儿…苟苟姐夫来了…小玉儿泄的不够…姐夫再让你丢身子…” “哎…啊…好棒…再…再来…嗯…姐夫…给…给小玉儿…再深一点…唔…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嗯…比…比刚才更热…更深了…哎…姐夫好会…好会干玉儿…玉儿又…又要泄了…” 虽说用上了采补功夫,照说要让陆寒玉再泄个三四回也非难事,但苟酉便知这小姑娘生性淫媚耐战,可这终究是陆寒玉的第一次,禁不得太过火的,何况旁观的陆寒幽听陆寒玉的呻吟声,看她快乐销魂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搞了什么好事,美的似要流出水来的妙眸顾盼间微带嗔意,加上旁边的朱朋也等的够久,苟酉自难为己甚,一阵顶挺之间,在陆寒玉再次娇躯抽搐,酥麻酸软地泄出阴精之时,他也深深一顶,阳精尽泄,麻的陆寒玉一阵快乐的欢叫,终于倒了下来。 “小玉儿…舒服吗?” 初次尝到泄阴的滋味,便连着泄了两回,又被男人的精液狠狠地钻进心窝里头,比之菊花大开时被射的味道,还要强烈几倍,被射的浑身酥麻,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陆寒玉,迷迷濛濛间只觉身子被几双手摸的极是舒服,唔嗯之间也不知回了什么。 好半晌才恢复了清醒,陆寒玉只觉娇躯甚是酥软,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苟酉虽已离开了她,但桃花源仍觉酥麻酸疼,感觉上那才将她变成了女人的宝贝似还在里头一般,尤其那自里而外的湿润酸软,令她连动都不想动了,纤指无力地在苟酉腰间轻摩,“嗯…好棒…姐夫…你好厉害…干的…干的玉儿都软了…里面被你…嗯…被你采到彻底了…” “其实…也是玉儿身子美…让姐夫忍不住…嗯…忍不住干的爽了…” 听陆寒玉娇滴滴的呻吟,仿佛已经看穿自己方才暗施采补之技,给旁边的陆寒幽柔柔怨怨地瞪了一眼,苟酉不由有些尴尬,手上暗暗施起手段,轻描淡写间暗暗勾引着陆寒玉方泄的情欲之火。 照说这阴私的手段,该当瞒不过已有经验之人的耳目,但方才看到陆寒玉甫破瓜便爽的十分精彩,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体内情欲正旺,偏知道今夜没自己的份,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让他们弄上床-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没力气呢!嗔怨轻恼间竟也漏过了眼去;迷茫之间陆寒玉还不觉着了道儿,软软地只任他为所欲为,至于朱朋呢?反正等一下就轮到他,自不会揭发苟酉的手段,反而还加了一把手,温柔轻巧地诱引着陆寒玉方泄的本能。 “嗯…” 本来还没感觉到方才泄身时的细致处,可在苟酉的支支唔唔下,陆寒玉自也听出了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倒没什么怨怪之意,毕竟以两人的功力修为而论,便自己开放让他采,最多也只爽的更舒服些,要到伤身都难,她嘴角微笑,纤指轻柔地在苟酉腰间抚摩着,感受他身上的汗水,“玉儿可不怪姐夫…那样子…更舒服…稍稍…稍稍过火点…小玉儿才更舒服…” “既是这样…” 听陆寒玉声甜音润,看她眉目间风流光艳,显是真的爱上了这等事儿,苟酉不由暗道这小妹子比姐姐还放得开,也不知是药力影响,还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两人带坏了?身旁的朱朋却不管那么多,伸手拉过陆寒玉柔弱无力的玉手,贴到自己肉棒上头,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火烫,笑的颇有些坏坏的,“那…猪头姐夫也不饶小玉儿了…刚刚玉儿爽成那样…看的姐夫心痒痒的…好想…好想快点干淫荡媚骨的小玉儿…” “是…嗯…” 美目一飘,却见朱朋的肉棒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肉棒挺的比平时愈发雄壮了,看的陆寒玉又羞又喜,又带一丝怯意,桃花源内的洪流与方才的余韵,令她芳心渴想着再来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小舌轻舐着微干的唇瓣,陆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觉地奔放出来,“小玉儿…也想…嗯…哎呀…” 见陆寒玉正想撑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动,便不自觉地一阵踉跄,玉腿之间一片光润湿腻,似是还经不住那情欲的激荡,两个男子同时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儿别着急…今晚有的你美的…慢慢来就好…姐夫不急…” “嗯…讨厌…” 听苟酉这么说,看一旁的朱朋扮了个鬼脸,陆寒玉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毕竟苟酉已经泄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肉棒才在自己的纤手间爱抚,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欲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胴体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说什么,再怎么样也轮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娇弱地央求了几句,“猪头姐夫稍待…嗯…玉儿…很快就行…” “玉儿慢来…姐夫…还有法子…” 虽说肉棒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轮着干这票侠女时也颇知等待之苦,却都不若此时这般渴望,但陆寒玉花苞初放,确实难禁狂暴,朱朋眼儿一转,看着旁边轻咬唇皮的陆寒幽,突地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他伸手搂过了陆寒幽,笑着说了几句。 “姐夫…你也是…坏蛋…” 嘴上虽是娇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况方才春宫,也看的陆寒幽芳心摇曳,嗔怨了几句后她也乖乖地躺了下来,任两个男人扶着陆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间陆寒玉双腿轻开,红润润、娇滴滴的桃花源登时暴露在陆寒幽眼前,湿腻流泄的蜜汁当中还带几丝艳红和几缕白腻,淫靡的气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陆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说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乳挤压间的柔软酥麻,陆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开了双腿,让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处的痕迹。 才刚压上姐姐的身子,姐夫们手才放开,无力的陆寒玉便软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见陆寒幽桃源微开,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胸臆,若在先前陆寒玉只觉入鼻甜香难抑,可现在自己也尝过滋味后,姐姐的流泄又多了几分淫媚的味道,光只闻嗅便令她心荡。 只是陆寒玉什么动作都来不及做了,这样和姐姐躯体交缠,她本已荡漾的芳心愈发酥麻难安,玉腿虽不愿闭合,腿根处却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将桃花源中踊跃的春泉又挤出了一滩,磨擦之间纤腰微荡雪臀轻耸,荡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后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欲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肉棒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棒…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撑…撑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棒…撑的…撑的小玉儿好饱…哎…这么大…” 当肉棒刺入体内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肉棒比苟酉还粗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苟酉的滋润,加上云雨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占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里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尝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后,身体里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么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么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肉棒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你…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里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肉棒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淫荡的本性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里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里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泄身的冲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淫态。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欲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里的欲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苟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肉棒湿淋淋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欲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里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后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肉棒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么放任苟酉的肉棒不管,她一边用香舌抽插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苟酉的肉棒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你…你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么配合…哎…教玉儿…怎么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干净…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插…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丢了啦…” 泄身的美妙冲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泄的愈发舒畅,尤其阴精泄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泄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舍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苟酉的肉棒衔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泄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衔着苟酉的肉棒,香唾浸润、口舌吞咽间,甜蜜之间微带腥咸,尽是自己才刚泄出来的味道,泄的浑身无力的胴体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泄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淫荡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苟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射在自己体内之后,让苟酉再蹂躏自己的销魂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后贯穿,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皮,同时占有着桃源和菊穴,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 屋内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布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 听着里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苟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么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里头的哭声,两个小家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 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钻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里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系,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 吁出了一口气,陆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缠活缠着在里头帮忙,看着姐姐们把孩子生下来,那过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却一直等到走到外头来才觉得身上发寒,“看的我也吓到了…紧张了好半天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两个小姑娘都活蹦乱跳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抱着两个小婴孩走了出来,两个接生婆脸上神情颇带些放松,总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松弛满布脸上,甚至连看向朱朋苟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带一开始时的疑惑。“恭喜老爷了…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好,以后一定跟娘一样漂亮…” 听着两个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说了坐月子的事项,好不容易才把事说完,送着两个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苟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陆寒冰和陆寒香在里头生孩子生的辛苦,两人在外头听着也自担心,现在总算孩子生下来了,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虽说两个接生婆一进门时那表情看了就让人生气,不过朱朋和苟酉久经市井,早知道两人生的面丑,陆家几位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两边容颜怎么也连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表情,并不令人意外;何况孩子都生了,长的那般漂亮秀气,再怎么样也不该为此生气,两人不只脸上笑眯眯的,连红包也包的特别大一个。 只是真正的问题,在回到房里时才发生。两人才刚进门,就见到陆寒玉紧紧张张地在房门口走过来走过去,里头竟似有些争执声音,幸好陆寒冰和陆寒香产后体弱,也没什么体力好生气,陆寒幽在里头好生安抚着,倒还不出问题。 “哎…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急死玉儿了…” “怎么了?” “这…这个…” 欲言又止了半晌,听着里头争执声渐渐小了,显然姐姐们体力大耗下,终于吵不起来了,陆寒玉这才拉着两人走到了特意布置的小床边,看着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婴。 纤手微微一颤,陆寒玉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纤指轻轻拨开了小女婴闭住的眼睑,微微透着绿色的眸子看的两人心都颤了颤,幸好陆寒玉手动的快,否则刚出世的婴孩被这么一搞,那里有不大哭特哭之理? “这…这眸子…” “嗯…” 点了点头,陆寒玉轻轻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本以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这种眸子…不过现在看来,想必那老魔该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儿放心…” 伸手搂住了陆寒玉,苟酉轻轻吐了口气,心中那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又有些紧张失望,又有些放松下来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里头为什么吵起来了,射日邪君本就是陆家姐妹的大仇家,没想到他死便死了,竟还在陆寒冰和陆寒香身子里留了种!两女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仇人后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肉,每当看到时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难怪她们受不了。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肉…苟苟和胖子都会视如己出,好好看着…可姐姐那边…只怕还得你们好生安抚…” 一边看着婴孩纯净的脸蛋儿,苟酉一边低下了头,在陆寒玉耳边吻了一记,“不过好生想想,把两个小姑娘养好养大…养成一代侠女…专对付那老魔一般的凶人,让那老魔在天之灵,看了只能呕气,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应该…应该吧…” 听苟酉说的有趣,陆寒玉差点破涕为笑。虽说对仇人恨意深重,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后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会将火气发到任事不知的婴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却不一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在苟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还得坐月子…刚生产的身子至少得将养一两个月…不然给你们你来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证就什么心思都消了…要劝也好劝…” “坏…坏蛋…” 虽说陆寒玉声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间万籁俱寂,她又不像苟酉刻意放轻了声音,话声早透到了房里头,听到此语的陆寒香啐了一口,声音颇带虚弱,“坏玉儿…乘机取笑姐姐…还不带姐夫们进来?”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去,产房中仍有股浓浓的味儿挥之不去,躺卧床上的陆寒香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着两人进来只无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冰,虽说与妹子一般的面无血色,神情却带一丝激动,吓的坐在床边的陆寒幽按着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气之下真是跳下床来,去外面伤了两个小婴儿。 “不用担心,姐姐不会冲动,” 嘴上说不会冲动,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儿,可看陆寒冰颊上微微拧动,不只陆寒幽,连朱朋苟酉两人也看得出,她唇内必是咬牙切齿,偏生事关重大,想安抚都安抚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缓的声音,“也不会对孩子怎么样的…” “那…那样就好…” 听得出陆寒冰心中激荡,可一时间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将仇人的孩子生下来,对陆寒冰而言是极重大的打击,就算是朱朋苟酉在床笫间已把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气来,两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见她如此模样,自是更不好说什么‘孩子是无辜的’之类言语,毕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么话,对她而言都是风凉言语,说出来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这么撑着也不行,朱朋和苟酉都知道,情绪这种事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若不能彻底排出体外,在心里压抑愈久,愈是难过,反不如彻底发作之后可以云过风轻,苟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陆寒冰微冷的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冰姐姐…其实苟苟在想…” “如果我们好好的养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好好长大…养成一代侠女,将来在江湖上行走,专门对付像那老魔头般的淫魔恶人,一辈子惩恶扬善,做个真正侠女,” 见陆寒冰虽不理自己,纤手微挣之下却没从自己手中抽走,苟酉声音愈轻愈柔,注意力丝毫不敢弱了,“到时候那老魔头还在十八层地狱里受苦,知道后代如此作为,想必气的在地里也要坐起来再死一次…” “别说了…求求你…” 苟酉虽是说的有趣,旁边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来,连陆寒幽与陆寒玉都忍俊不住,本来以陆寒香的大方性子也该笑的,只是十月怀胎、生产婴孩之苦,不是亲身承受之人绝难想像,加上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那魔头破身,心中的压力着实小不了,跟朱朋苟酉两人的纵情,一半是因为迷乱情欲,一半也是为了发泄心中之苦;现在最糟糕的结果终成现实,陆寒冰心中苦闷难当,纵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其实压力虽重,但纵情之间,心中的苦也多有发泄,陆寒冰其实早有思想准备,只是情绪不同于理智,绝非先有准备可以压制激动,她虽是极力告诉自己,依着早先的想法去做便可,但芳心哀闷之间,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也不知听两人在耳边说了多久的话,努力开解到唇敝舌焦,搞到两姐妹心情尽抒,甚至还记得对早死了快一年的射日邪君大骂特骂,怒火发抒之后渐渐消褪,陆寒香都忍不住在两人的开解下笑了出来,陆寒冰却还是一副冷淡漠然样儿,简直像恢复到上山之前的冰霜仙子一般,好不容易两人都说不下去,连带着陆寒幽和陆寒玉都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两个刚生产的女子软躺床上,一点都不想有大动作。 “姐姐…” “不用担心…姐姐知道的…” 吁出了一口长气,陆寒冰转过头来,看着妹妹的脸,嘴角微微牵出了一丝笑意,“他们说的都对…都对呀…” “喔…” 听得出陆寒冰声音之中还有一丝深沉的怨意,陆寒香微微叹了口气,她性子宽和大方,虽说对射日邪君也是恨入骨髓,可对陆寒香而言,射日邪君既死,此恨便已解决,至于那孩子…虽有一半是射日邪君的种,但也是己身所出,十月辛苦下来,对孩子血脉相连的疼惜,早已超过了一切,怎么也恨不了她们。 只是陆寒香也知道姐姐与自己不同,自己不过是因着家仇而对射日邪君憎恨,却不像姐姐那般压力深重,除了复仇外还得顾着三个小妹子,姐代母责努力保护妹妹们,这身上心理的种种压力,完全转成了对射日邪君的恨火,当日姐姐没有对射日邪君的尸首挫骨扬灰,已经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现在看陆寒冰这样恨意绵绵,甚至要恨到小婴儿身上,她虽然不喜欢这样,却也深深体会姐姐的心情,是以什么话都劝不出来。 看陆寒香那样表情,陆寒冰苦闷地一笑,她做姐姐的那里不知道妹子在想什么?便不说姐妹情深,她们可都是在男人的床上一起沉迷云雨美事,什么淫态浪姿都彼此分享的亲蜜姐妹,那种亲蜜可不是常人可以想像,陆寒冰不由放缓了声音,纤手轻探,牵住了妹妹的手,“放心…姐姐知道的…不会对小孩子有什么坏事…你放心好了…” 见陆寒香脸上表情,知道她还放心不下,陆寒冰淡淡一笑,牵着妹妹的手轻轻一握,“记不记得?那一晚上…我们一起在床上…在床上被他们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牵手的…” “是啊…手牵着手…一起高潮泄身…” 想到那日的种种,陆寒香脸儿一红,身子里竟似有点感觉,只是产后女体最是虚弱,便有感觉,她也不敢有什么渴求,好歹也得再等一两个月,才好被他们采摘,“手牵着手被他们一起采的花心都开了…泄的…好舒服呢!” “嗯…其实…姐姐也等着…再等个把月就好…” 安抚了妹子的情绪,陆寒冰心情也松弛了些,放缓了声音,“其实…姐姐早就想过了…若是…若是那人的孽种…该怎么办…” “姐姐…” 心中一惊,陆寒香差点连声音都高了起来,只是声音一大,便觉腹中微疼,她不得不又放轻了声音,美目圆圆地瞪大了,“千万…千万别…” “放心…” 陆寒冰微微一笑,心中那念头虽是诡邪,但不知怎么着,想起来却有种异样的甜味,难不成是自己纵情迷乱情欲之后,这心也变的邪恶了吗?只是那后果…身受的自己怎么也不认为是件坏事,或许这就是被男人彻底征服过的女子心中必有的转变吧?“我们在床上…跟他们一起好的时候…很是…很是舒服吧?虽说…我们都淫荡起来了…” “是…是啊…淫荡的…很是舒服呢…” “幸好…两个都是女娃子…” 陆寒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温柔还是邪恶,看的陆寒香芳心微颤,却是一股异样的味道涌了起来,只能乖乖听着姐姐说着心中的想法,“现在还小…等过个十来年…她们长大之后…就让她们跟我们一样…一样在床上发浪…让那两个坏蛋不只同玩姐妹花…还可以加个母女花…” “这…可是…” 听陆寒冰这么说,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推落火坑,只是陆寒香却反驳不了,不是因为姐姐积威深刻、难以反抗,而是她自己也尝到了其中美味,甚至是亲如姐姐眼前便与男人翻云覆雨的羞喜滋味,令这身子愈发地难以抗拒,更不可能把女儿拉出来;尤其是先前才和姐姐一起把妹妹们拉进这淫欲深渊,有过一次经验后,再拉女子进这淫媚仙境,心中的抗拒便没那么强烈了,“可是…还得等十来年呢…便是小妹…也到了十七才破的瓜…” “所以说了…要从小就开始培养…” 想到母女姐妹同时在他们胯下婉转逢迎、娇羞喜悦的淫浪媚态,陆寒冰不由芳心酥痒。反正那射日邪君出名邪淫恶毒,生个女儿让淫贼玩弄,就算不是女子份内之事,也算是帮这老贼还点世间债务,有射日邪君的淫性和自己姐妹的淫浪本质,等到小姑娘长成了,被两人破身之时,也不知会是怎样淫媚诱人的反应,这样的复仇法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们的责任…可重着呢…” “是…是啊…” 想到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将来,陆寒香只觉身子慢慢发热,她轻轻握住姐姐的手,两女眼神吸到了一处,再也分离不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