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鹰帝国》059-063
fu44.com2014-07-27 11:23:32绝品邪少
第59章、男宠 什么话?这也无心的?岂有此理!曹天娥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抖手将武天骄扔向了寒潭…… “我的娘呀——” 武天骄吓的叫起娘来了,别说叫娘,现在就叫奶奶、叫姥姥也无济于事,身不由己地落向了寒潭,哗!水花飞溅,落入了水中,刹那间,一阵奇寒无比的阴气席卷而来,武天骄浑身一冷,奇异的是身上的八处被封穴道在阴气的侵袭下,豁然贯通,手能动了,不过,他犹不自知地挥舞双手,高喊:“救命啊……” 岸上的曹天娥看傻了眼,呆若木鸡。她并不想杀武天骄,在扔出的刹那就后悔了,但这时想救也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望着武天骄落水,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落入极阴寒潭中的武天骄并没有被极阴寒水冻化没了,在水中上浮下沉的,竟然没事! 曹天娥懵了,一脸的茫然。武天骄在叫了一会,倏地感到不对,一瞅自身,愣住了。没事!身上的衣服是被冻化没了,可身体却在,不但不觉得冷,身体反而觉得火热,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不怕极阴寒水? 任谁见到这一幕,都会目瞪口呆,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不怕寒潭的极阴寒水,那是她们功力高深,所修的太阴神功真气与极阴寒水的阴气相同,而曹天娥则完全凭着自己深厚功力抵御住了极阴寒水的阴气,此等修为可谓是惊世骇俗,耸人听闻。天下之中,能够以本身功力抵御住极阴寒水之人,怕是屈指可数。而武天骄一个十几岁的小娃,既无高深的功力,又没有修炼过太阴神功,他落入寒潭中,竟然没有被极阴寒水冻化掉,此等的怪异景象,简直是天下奇闻。 当然,曹天娥并不知道,武天骄自己也不知道,他之所以没有被极阴寒水所冻化,主要是缘于他服食了“赤龙魔丹”,赤龙魔丹是天下至阳之物,不惧天下任何寒物。赤阳魔丹已经与武天骄溶为了一体,浑身上下充满了至阳魔力之气,因此,他自然不惧极阴寒水,反而借助寒潭的阴气,激发纯化了魔丹的至阳之气,去芜存菁,使得功力变得更加精湛菁华。 “我没事!原来我没事!我没有被化掉……”反应过来的武天骄兴奋的大叫了起来,在水中手舞足蹈,忘乎所以。他高兴的过了头了,挥舞着手臂,顿时将手腕上的九龙玉镯暴露了出来,岸上的曹天娥瞧见了,脸色大变,脱口惊呼:“鬼镯!” 曹天娥醒悟过来了,闹了半天,原来是武天骄这小子拿了阴司鬼王的鬼镯,害得自己好找!可恶!可恶的小子!曹天娥银牙紧咬,叫道:“武天骄,不想死的就把鬼镯给本宫脱下来!” 鬼镯?武天骄闻言顿时宛如头上被沷了一盆冷水,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一时得意忘形,居然忘了手上的九龙玉镯。原来这镯子叫鬼镯,鬼镯这名字忒也难听,还不如我取得九龙玉镯名字好听! 他这时候还管镯子的名字难听好听,也真难为他了。不过要想叫他脱下九龙玉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九龙玉镯已经变得和空灵戒一样,与他连为一体,除非他死,不然,曹天娥就算砍下他的手,得到九龙玉镯也是废镯一个,毫无用处。 既然暴露了,武天骄索性强硬起来了,冲着曹天娥喊道:“皇后娘娘,想要手镯不难,你下来取啊!” 曹天娥在寒潭中呆了两个时辰,功力消耗了不少,见武天骄言语相激,不禁大怒,喝道:“小王八蛋!识相的乖乖把鬼镯献给本宫,不然,本宫阉了你!” 这话她已经说了多遍了,武天骄毫不为意,打了个哈哈,在水中打了个翻滚,特地将下体暴露给了对方,邪笑道:“皇后娘娘,我好怕啊!阉了我谁来为你‘开鼎’啊?听我师父说过,你曾是我师父的‘阴鼎’,啧啧!二十年的久旷之身,皇后娘娘,你一定很难受吧!” 什么?曹天娥浑然一震,震惊地望着武天骄,道:“你师父?你真是楚玉楼的徒弟?” 武天骄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曹天娥骇然道:“这不可能,楚玉楼早死了,怎么了可能有你这么小的弟子?” “皇后娘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你师姐夜凤影宫主见我师父不成人形,以为他不能活了,将他扔入了山谷喂鹰,这反而救了我师父,我师父并没有死,他修练了万劫不死魔功,哪有那么容易死的!”武天骄大笑道。 曹天娥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脱口惊道:“就算他练了万劫魔功,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武天骄道:“皇后娘娘说的没错,不过我的大师娘医术精湛,凭着大师娘的超强医术,我师父自然活了下来!” 大师娘?曹天娥微微一怔,脑中稍一思索,恍然大悟,凛然道:“蔷薇仙子!” 武天骄道:“正是,皇后娘娘果然聪明,一猜就中,啧啧!皇后娘娘,你真够狠的,我师父的脸都被你剐的剩下骨头了,你还记得京城大街上刺杀你的楚白衣吗?” 楚白衣?曹天娥冷笑道:“当然记得,他不就是白衣门的门主吗!” 武天骄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楚白衣就是我师父楚玉楼,若非那天本公子被你的属下追的跳入湄水河遁水逃走,也就不会遇上楚玉楼,没遇上楚玉楼,我就不会来到凌霄山,没有来到凌霄山,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少说废话!”曹天娥打断道:“你师父在哪里?” 武天骄道:“死了!死了有两个月了!” 死了!曹天娥神色一黯,叹了一口气,蹙眉道:“如此说来,你当真是楚玉楼的弟子?” 武天骄道:“当然!如假包换,货真价实!” 沉默了一会,曹天娥才道:“你师父没有叫你为他报仇吗?” 武天骄笑道:“有啊!你想不想知道我师父要我如何为他报仇?” 曹天娥冷哼一声,冷笑道:“如何报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永远也报不了仇!臭小子!如果你不是楚玉楼的弟子,本宫或许可以留你一命,既然你是楚玉楼的徒弟,哼!纵算将来武无敌找上本宫,本宫也留你不得!”话音未落,右手一掌凌空拍向了武天骄,她离武天骄十丈之远,一掌拍出,顿时一股阴冷的劲气破空压到,啸啸惊风…… 武天骄表面嬉皮笑脸,暗自却对曹天娥保持着万分的警惕,一听她语气不善,立刻意识到了不好,慌忙钻入水中,反应不可谓不快,曹天娥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如此机灵,她出手的是神女宫绝世功法“百步追魂阴手”,别说是十丈之遥,就是再远一些,也是在她的掌力所及范围之内,百步追魂阴手,百步追魂,威势非同小可,尽管武天骄见机的早,遁入了水底,但凌厉的追魂阴气击在水面上,轰然巨响,震耳欲聋,冲起了一道冲天水柱,直达二十丈之高的洞顶,落下后轰鸣不绝,水花飞溅,整个寒潭的水摇摇晃动。 武天骄仿佛陷入了水底漩涡当中,天旋地转,晕头转向,好半天才感到水流平静了下来,胸口闷的几欲呕血,遍体生寒,心中大惊:“我的娘呀!这女人是什么掌力?也太恐怖了!我离她远一点!”想到此,直向水底深处潜去。 曹天娥一掌拍出后,等侍了半天也不见武天骄浮上来,心中恼怒:“这小子鬼精鬼精的,若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今天说什么也要除了他!”深吸一口气,纵身跳入了寒潭之中。其实她杀武天骄是次要的,抢夺他手上的九龙玉镯才是最主要的。 武天骄水性极佳,生怕曹天娥下水抓他,越潜越深,水底下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他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哪里水深往哪里去。猛然间,他感到有人抓住了他右手臂,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险些昏了过去。他之所以害怕,当然认为是曹天娥抓住了他,落到了她手里,那还有命? 武天骄拚命挣扎,想要挣脱来人的手,然而,那人手上的力道甚是的大,抓着他的手臂任他如何挣扎也是挣不脱,带着他像鱼一般前游,速度非常的快。武天骄挣扎了一会,倏地感到有点不对,抓着他的人不像是曹天娥,如果是曹天娥早就点了他穴道,岂会让他挣扎?而且,这人的水性也太好了,武天骄自叹不如。 在水中一路潜游,武天骄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前方渐渐亮了起来,那人带着他浮出了水面,放开了他。露出水面,武天骄打了一个呵欠,望向周围,只见周围一片光亮,身置在一深大的山腹之中,周围的石壁上满是发光的晶石,五光十色,璀璨夺目,仿佛进入了水晶宫,梦幻一般。 “这是什么地方?”武天骄自语地道,心中惊奇,呆立半晌,才意识到旁边有人,扭头瞧去,一瞧之下,不由得惊得魂飞魄散,脑袋轰然巨响,两眼一翻,竟然昏了过去。 当武天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石地上,周围一片光亮,到处是闪亮的晶石,想起昏迷前看到的情景,惊骇若嘶,腾地跳了起来,口中大叫道:“地煞夫人!地煞夫人……” “你醒了!” 蓦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悦耳动听。听到这声音,武天骄顿时浑身巨震,仿佛僵化了一般,睁大眼睛,满脸的惊讶,半晌没有动静,好半天才缓缓转过了身,望向了说话的人,当他看清了说话的人时,顿时露出了惊喜之色,猛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说话的人,叫道:“胡姐姐——”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地见到失踪已久的胡丽娘,胡丽娘一身白衣,天仙化人一般,超凡脱俗,轻柔地搂着武天骄,微笑说:“好弟弟!见到姐姐是不是很高兴?” 武天骄连连点头,紧紧地搂着她的娇躯,喜极而泣,叫道:“高兴!高兴!见到你太高兴了!好姐姐!小弟好想你,你到哪去了?让我们好找?” 胡丽娘微微皱眉,嗔道:“你轻一点,姐姐的腰都要被你搂断了,瞧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武天骄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是大了一点,乍见胡丽娘欣喜若狂,搂着她恨不得把她和自己合二为一,忙双臂松了一松,嘻笑道:“姐姐说哪里话了,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吗?” 胡丽娘不置可否,点了点头,非常认同,像武天骄这么大的孩子,在大多数贵族家庭中,那完全是温室中的花朵,倍受宠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身边奴仆家丁一大堆,哪能像他这般孤单一人。 胡丽娘亲了亲他小脸,嗔笑道:“人小鬼大,姐姐可没认为你是孩子。” 武天骄笑了笑,倏地想起了地煞夫人,望了望四周,骇然道:“地煞夫人呢?姐姐!我明明记得我见到了地煞夫人,怎么是你?” “你还记着地煞夫人?”胡丽娘微笑着说:“若非是她救了你,你已经被曹天娥阉了做太监了!” 呃!武天骄愕然,一脸的茫然,皱眉道:“胡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地煞夫人为什么救我?” 胡丽娘摇了摇头,苦笑道:“姐姐也不知道!”说着撇了一眼武天骄那赤裸的身体,微感羞涩,面泛红晕,嗔怪道:“还不拿衣服穿上,你顶着我好不舒服!” 武天骄闻言方始醒悟自己尚光着身子,下面一柱擎天,似乎急不可耐,当下嘿嘿笑道:“好姐姐!让小弟好好的慰揽劳你,我们好久没做了!”说着,一手按抚在了那那丰腴的翘臀上,张开大嘴,隔着衣服轻咬住了玉乳上的—— 胡丽娘娇呼一声,顿时全身酥软,瘫软在他身上,娇喘地道:“你这个小色狼,一刻也不老实,姐姐早晚要被你搞死!”口中这样说,右手却握住了他那擎天玉柱,套弄着,媚眼如丝,眼中一片迷醉…… 胡丽娘娇躯飘出一股女人幽香,迎面扑鼻,令武天骄如痴如狂,神魂飘荡。那两个肥大饱满的乳峰,尤其是那两粒像葡萄一样大的乳珠,更是勾魂荡魄,再向下看,胡丽娘两腿微张,胯下顶端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得武天骄全身汗毛根根竖起,胯下的大宝贝也暴涨起来。 胡丽娘却比他更急,已经用双手扶抱武天骄在自己酥胸前:“好弟弟……好宝贝……让姐姐亲亲……”。 胡丽娘深情的吻着武天骄的俊脸及唇,尽情的给予他舌觉上的快感。武天骄一伸手抓住一颗大乳峰,又揉,又搓,又摸乳珠,低头用嘴含住另一乳珠,又吸、又吮、又咬,又用舌头去舐胡丽娘的乳晕,弄得胡丽娘全身像有万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是也好受极了。 胡丽娘忍不住双手紧紧抱着武天骄,挺起桃源花洞贴着他的大宝贝,扭着细腰玉臀磨擦着,口中叫道:“好弟弟……嗯……我受不了啦……”。 于是,武天骄双手抱起胡丽娘,把她放躺在地上,眼前的美人姐姐,真是耀眼生辉,赛似霜雪细嫩的肌肤、高挺肥大的乳峰,褐红色的大乳珠,艳红色的乳晕,平坦微带细条皱纹的小腹,深陷的肚脐眼,大馒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阴毛,又黑又浓的盖住整个桃源花洞。 武天骄用双手拨开胡丽娘修长的粉腿,这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光:大花唇呈艳红色,小花唇呈鲜红色,大花唇两边长满短短的阴毛,一粒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呈粉红色的真漂亮。粉臀是又肥又大,看得武天骄欲焰高张,男根暴涨得足有一尺多长。 胡丽娘的一双媚眼也死盯着武天骄的大宝贝看个不停:“啊!好长、好粗,好像又变大了……”尤其那个肉冠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得她芳心噗噗的跳个不停,桃源花洞里的淫水不由自主的又流出来。 武天骄低下头去用嘴唇含住那粒粉红色的大阴核又舔,又咬,两双手伸上抓住两颗大乳峰又摸、又揉,感觉两个大乳又肥以大,软绵绵的、滑溜溜的,还带有弹性,好受极了。 武天骄是越摸越有趣,欲火不断的上升。胡丽娘的一双大乳珠,被摸揉得硬如石头,桃源花洞被舔得玉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里淫声浪调娇喘叫道:“好弟弟!姐姐实在受不了……别再舔了……快插……姐姐!” 武天骄一看胡丽娘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站了起来,顺便众空灵戒中摄出一床被子,垫在地面上,让胡丽娘躺在上面,将她两条粉腿分开抬高,用手拿着大宝贝,将肉冠头抵着阴核一上一下的研磨。 胡丽娘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娇声浪道:“宝贝……好弟弟!姐姐的桃源花洞痒死了,全身好难受,别再磨了,别再挑逗姐姐了……姐姐实在忍不住了,快插进……来吧!” 武天骄被胡丽娘的娇媚淫态所激,血脉奔腾的大宝贝暴涨,用力往前一挺,“滋”的一声,大肉冠头应声而入。 “啊啊……痛……痛死我了!你轻一点!”胡丽娘被他的猛力,居然有些吃不消,皱眉呼痛。 武天骄感觉大肉冠头被一层厚厚的嫩肉紧挟着,内热如火,魂之欲销,当即暂停不动,伏下头去,深深吻着胡丽娘的樱唇。 温存了一会,胡丽娘轻吟道:“好弟弟!我的好宝贝!可以你开始啦!” 得此命令,武天骄开始轻抽缓抽了起来,抽插了百余下,大肉冠头抵住穴心,胡丽娘全身一阵颤抖,花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浪叫道:“好弟弟,快……用力……操!” 武天骄此时感到肉冠头舒畅极了,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三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肉冠头而来。便放下胡丽娘双腿,一跃而压上胡丽娘的娇躯,胡丽娘也双手紧紧抱住武天骄,双脚紧缠着武天骄的雄腰,扭着细腰玉臀。 武天骄被胡丽娘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峰,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宝贝插在紧紧的桃源花洞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穴心。 胡丽娘被武天骄的大宝贝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桃源花洞里淫水直往外冒,穴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姐姐被你插上天了……姐姐快活得要疯了……好弟弟,插死姐姐吧!” 胡丽娘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玉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武天骄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桃源花洞和大宝贝更密合,刺激的武天骄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胡丽娘,用足气力,拚命急抽狠插,大肉冠头像雨点似打击在胡丽娘的穴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宝贝的桃源花洞,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被子上,湿了一大片。武天骄一阵猛烈抽插,已使得胡丽娘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胡丽娘呻吟浪叫不止,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桃源花洞挺高、再挺高,叫呼:“啊……你要了我的命了!”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地上,全身都瘫痪了。 胡丽娘此时已精疲力尽,武天骄一看胡丽娘的模样,媚眼紧闭,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乳峰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大宝贝还插在胡丽娘的桃源花洞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 胡丽娘经过一阵休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武天骄道:“宝贝,你的功夫长进了不少,厉害,姐姐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不要叫宝贝,要叫好相公,好夫君!”武天骄嘻笑道。 “好相公?”胡丽娘一听,粉脸羞红,嗔道:“你好坏,你欺负姐姐,还占人家的便宜……”》 “我没有欺负姐姐,也没占姐姐的便宜,你看我的大宝贝还插在你的桃源花洞里面,这不像夫妻吗?”武天骄开玩笑地道。 “好了,宝贝儿……别再笑姐姐了,我做你的娘亲都有余了,还来调笑我!”胡丽娘笑骂道。 “说真的,姐姐你好骚荡,尤其你那甜美的桃源花洞,紧紧的包着我的大宝贝,美死我了!”武天骄道。 胡丽娘娇脸羞红,道:“好弟弟,你刚才的表现真使我吃不消,姐姐连泄了三次,你还没有射精,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如果是未婚少女,非给你操死不可,你真是天生的战将,长着一根宝枪,被你操过的女人,一定会终身难忘的!” 两人情话绵绵了一会,武天骄又不老实了,又吻,又摸,再次挑逗。 大宝贝涨满桃源花洞,胡丽娘被摸吻得桃源花洞骚痒难挡,欲火高炽,气急心跳,不知不觉间,扭摆细腰,挺耸玉臀相迎。武天骄被胡丽娘扭得大宝贝暴涨,不动不快,于是猛抽狠插,胡丽娘的两片花唇随着大宝贝的抽插,一张一合,淫水之声滋滋响过不停。 胡丽娘虽是中年妇人,但是遇到武天骄年少力壮,男根粗长,加上武天骄刚阳之气,大宝贝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满桃源花洞,因此胡丽娘就处于挨打的局面,满头秀发凌乱地披洒在肩上,粉脸娇红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武天骄背部,玉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淫声浪语不绝。 胡丽娘被武天骄操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穴心咬着大肉冠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被,美得双眼翻白。武天骄也感到胡丽娘的桃源花洞像张小嘴似的,含着他的大宝贝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好姐姐!真是美透了!”武天骄叫道,用双手抬高胡丽娘的玉臀,拚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胡丽娘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使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武天骄的肩头上。武天骄经胡丽娘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大叫道:“啊,姐姐,我要射了……”说完背脊一麻,屁股连连数挺,一股火热阳液飞射而出,感到这一刹那之间,全身似乎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 胡丽娘被滚热阳液一烫,全身一阵颤抖,大叫一声:“美死我了……”气若游丝,魂魄飘渺。 两人都达到欲的高潮,身心舒畅,紧紧搂抱在一起,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胡丽娘只觉一股莫明的甜蜜涌上心田,刚才两次缠绵缱绻的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又是那么令人流恋难忘,若非碰着武天骄,她这一生岂能尝到如此畅美和满足的性生活,再看一看武天骄那英俊的面貌,壮硕的身体,还有那胯下的大宝贝,想想刚才是如何能容纳得下的,再想想武天骄才十二三岁,自己做他的娘亲都有余,竟然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想着想着,粉脸煞红…… 可是自己也真是爱透了他,看他生有一条骇人心弦的大宝贝,又能如此坚强而持久,她活到四十多岁,只有和他享受到如此痛快、满足的性生活,情不自禁的胡丽娘一手抚摸武天骄英俊的面颊,一手握着他的大宝贝又揉又套,武天骄的大宝贝又生气发怒了,涨得青筋暴现。 两人情欲又起,胡丽娘不愧号称雨露仙子,翻身坐在武天骄的小腹上,玉手握着大宝贝,对准自己的桃源花洞,就套压下去。 唔!她娇吟一声,大肉冠头已被套进桃源花洞里。胡丽娘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不敢再往下套动,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乳峰摩擦着武天骄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武天骄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 “好弟弟……”胡丽娘一边娇哼,一边用玉臀磨动、旋转起来,大宝贝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桃源花洞里面去了三寸多。 武天骄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胡丽娘的大白屁股往下一按,只听胡丽娘一声娇叫:“轻点,你顶死姐姐了!” “姐姐,快动,快套啊!”武天骄心急地道。 胡丽娘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她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她差点晕迷过去。 “好姐姐!快……快动,用力……套!”武天骄边叫着边往上猛挺着臀部,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乳峰,揉弄着、捏揉着。 胡丽娘越套越快,越磨越猛,玉臀坐下时跟着蛇腰一摇一扭,桃源花洞深处花宫口,抵紧大肉冠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阴阳两性器交合最高之乐趣。 武天骄被胡丽娘坐下时,花宫口之穴心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他野性大发,欲火更炽,于是抬起上身,抱紧胡丽娘,改为坐姿。武天骄低头含住胡丽娘褐红色大乳珠吮着、舐着、吸咬着。 胡丽娘一上一下急速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淫荡撩人。 猛然间,武天骄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水冲向肉冠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好爽!姐姐,我也来了……”两人再次同时达到高潮。 胡丽娘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武天骄身上,武天骄抱着她,闭起双眼,暂作片刻之休息。 胡丽娘经休憩一阵后,悠悠的转醒过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看着武天骄嗲声娇语:“好弟弟,你真厉害!越来越能搞了,姐姐刚才差点没死在你的手里!” “知道我的厉害了,我再也不会败给你了!”武天骄笑说。 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仰躺着微微喘息,武天骄一脸的满足,问道:“姐姐!你怎么会这里?” 胡丽娘嗯的一声,道:“这该我问你才是,是你带我来这里的?” “我?”武天骄微微一怔,大惑不解,忙坐了起来,诧异地道:“我怎么带你来这里?你说的我糊涂了!” 胡丽娘也坐了起来,拥着他说:“傻弟弟!姐姐可是一直在你的手镯里面,你到哪里,我当然到哪里了!” 啊!武天骄大吃了一惊,望向了右手的九龙玉镯,恍然大悟,道:“原来姐姐真的被阴司鬼王收进了手镯!” 胡丽娘点头道:“那天,我正在折叠师父的衣服,突然的有人捂住了我的嘴,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雾濛濛的地方,周围全是封闭的,没有出路,我害怕极了!” 武天骄点点头,道:“阴司鬼王已经被我们杀了,尸体也丢入了寒潭中化没了,小弟拿了他的镯子,戴在了手上,没想到这镯子简直是个吸血鬼,姐姐你不知道,小弟身上的血差点被这镯子吸干了!” 胡丽娘哑然失笑,道:“活该!谁叫你贪心阴司鬼王的东西!”说着微微一顿,道:“幸好你拿了鬼王的手镯,不然,姐姐这辈子怕是见不着你了!” 哦!武天骄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胡丽娘道:“阴司鬼王一死,镯子中的空间之门便已关闭,若非你戴上了镯子,成了镯子的新主人,重新开启了空间之门,注入了新的空气,这才让姐姐得以活命,不然,时间一久,空间中的空气没了,姐姐就闷死在里面了!” 哦!武天骄听了似有所悟,似懂非懂,左手抚着右腕上的九龙玉镯,疑惑地道:“姐姐怎么知道这些?” 胡丽娘摇了摇头,笑道:“我猜的!” “猜的!”武天骄奇道:“这个也能猜中?”胡丽娘道:“说了你也不相信,从你戴上镯子开始,姐姐能听到你周围发生的一切,包括你被皇后曹天娥踢你屁…股的事!“ 武天骄闻言燥红了脸,左手下意识地一摸屁股,惊喜也发现屁股消肿了,已经不再疼痛了,不由得眉开眼笑,道:“曹天娥那贱人,敢踢我屁…股,赶明儿我也踢她的……不!我奸死她!” 胡丽娘白眼,娇嗔道:“得了吧!她没把你给阉了,你该谢天谢地了!真是色心不改,我可告诉你,曹天娥知道你拿了阴司鬼王的藏尸鬼镯,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想起曹天娥的恐怖,武天骄不禁心中打颤,皱眉道:“那怎么办?那贱人武功高强,又变态又恐怖,这镯子我戴上了,就算想给她也不可能,它已经与我连为一体,脱都脱不下来!” 胡丽娘道:“姐姐对这镯子也不甚了解,但镯子中空间之大,非空灵戒可比,想来这镯子是一件仙家至宝,弟弟能得到它,可谓是福泽深厚,同时也为你带来无尽的麻烦,一旦传扬出去,贪婪之人便会蜂拥而来,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武天骄愕然,瞅着九龙玉镯一会,皱眉道:“姐姐所言极是,我有了空灵戒,又有了这九龙玉镯,若是传扬出去,谁都想杀人夺宝!弟弟武功低微,想要保住也不可能!” 胡丽娘格格娇笑,摇了摇头,道:“也不尽然!你有那么多女人,把她们都收进镯子里,别人想夺也夺不了!” 收进镯子里?武天骄一怔,倏地想起一事,诧异地问道:“姐姐是如何出来的?” 胡丽娘格格一笑,道:“说了你也不敢相信,是地煞夫人带我出来的!” “地煞夫人?”听到这话,武天骄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脸都吓白了,惊惧地望了一下四周,惊骇地道:“她不是和金尸跌入寒潭冻化了?怎么……”话说到这,猛地想起自己是被地煞夫人吓昏过去的,不禁愣住了。 胡丽娘见他一脸的害怕,顿时格格娇笑,道:“看你的表情,好像很怕地煞夫人?她有那么可怕吗?” 武天骄恐惧地道:“姐姐你不知道,那地煞夫人有多恐怖,她追着我不放,抓破我的衣服,那样子……好像是要强奸我似的!” 胡丽娘大笑,伸右手捏了一下他脸蛋,道:“你强奸的女人还少吗?被女人偶尔的强奸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地煞夫人又不是什么丑女人,能被她强奸是你的艳福,你该求之不得才是!” 什么话?武天骄冷汗都出来了,道:“姐姐你怎么能那么说呢?我又不是阴司鬼王,那地煞夫人是鬼尸,你希望我被鬼尸奸吗?” “地煞夫人可不是一般的鬼尸!”胡丽娘笑说:“她已经变成了神尸!” 武天骄愕然,难以置信地道:“神尸?姐姐你是说,地煞夫人变成了神尸?” 胡丽娘摇头道:“姐姐也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地煞夫人现在可是你的保命符,若非万不得已,你千万别把她展现在人前!姐姐困在手镯里,若非是地煞夫人,一时还出不来呢!” 武天骄傻傻的不知所措,摸着手腕上的九龙玉镯,莫名其妙,半晌才说:“地煞夫人怎么跑进镯子里去的?” “这要问你啊!”胡丽娘媚眼一抛,娇嗔地道:“你戴上镯子不久,地煞夫人就进到镯子了,在镯子的空间里,我能见到的只有地煞夫人了!她现在就在镯子里,你要不要她出来?”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寒,忙摇头道:“不要——”说着起身跳入了旁边的暗河里,游了起来。 游了一会儿,武天骄这才打量周围的情景,似乎是在山腹的水流通道中,水还是极阴寒水,问胡丽娘:“这是什么地方?” 胡丽娘已经穿上了衣服,道:“我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是我太阴门的圣殿!” 圣殿?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忙上了岸,也不穿衣服,问道:“圣殿在哪?” 胡丽娘见他光着身子,又好气,又好笑,嗔怪道:“你还是把衣服穿上,看你这样子,还真是变态!” 武天骄脸皮比城墙还厚,挺着宝枪毫不脸红地道:“怕什么?这地府中除了你又没有别人,你又不是第一次!” 有这么一个变态的弟弟,胡丽娘也非常无奈,牵着他手顺着岸边的一条通道行去,通道宽广,可容两个人通过,地面平滑,像是人工开辟出来的。 顺着通道走了一刻,前方渐渐宽敞,一个直径长达三十丈的圆形水潭阻住了去路,胡丽娘指着对岸道:“那里应该就是我太阴门的圣殿!” 武天骄顺着她所指望向了对岸,隐隐的,对岸上似乎是一道石门。 沉吟了一会儿,武天骄道:“我们过去瞧一瞧!” 胡丽娘摇了摇头,道:“这潭里的水我可受不了,你还是把我放进镯子里,带我过去!” 放进镯子里?武天骄一愣,问道:“怎么放?” 胡丽娘道:“就像你把东西放进空灵戒中一样,笨死了!” 武天骄幡然醒悟,当下心神一动,道:“进去!”话音未落,胡丽娘突然凭空消失了,无影无踪。 武天骄见了又惊又喜,心说:“真是好宝贝!”试着将心神投入到了九龙玉镯中,果然,胡丽娘人已经在里面了,还搜索到了另外一人,艳尸地煞夫人。 武天骄对地煞夫人有着难以言明的恐惧,一见到她,顿时心中一颤,吓得立刻收回了心神,暗自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艳尸地煞夫人怕是要跟随自己一辈子了!想到此,对这九龙玉镯暗暗称奇,这九龙玉镯不同于空灵戒,空灵戒中只能装死物,而九龙玉镯却能装活人,如此宝物,真是天下稀有。 猛然间,武天骄想到了一个可能,心说:“以后若是碰到美女,我只要动一下心神,岂不是全都收进镯子中,为我所用!”想着,脸上泛出了猥琐之极的笑,令人作呕。 幻想了一会,武天骄纵身跳入了水潭,向对岸游去,工夫不大,便已到了对岸,上了岸。岸上的石壁间果然是两扇石门,石门紧闭,石门上雕刻着一朵巨大的火焰,这火焰正是太阴门的标志符号,太阴之火。 武天骄推了推石门,没有推动,招出了胡丽娘,指着石门道:“如何打开这门?” 胡丽娘瞧了一会,上前推了一推,也没有推动,道:“我们一起推,看能不能推动!”武天骄答应一声,上去一起推,两人合力之下,石门轰然一响,向内开了一道缝,武天骄见状大喜,叫道:“开了!” 胡丽娘也是精神一振,道:“我们再加把劲!” 两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或许是建造太阴圣殿的人不会意识到会有人光临圣殿,因此,圣殿的石门设计的过于简单,经不住胡丽娘和武天骄的大力推送,轰然大开,霎时间,里面露出了耀眼的亮光。 两人走进了圣殿,果然如凌霄圣母她们所说的那样,所谓的圣殿,除了门口的两扇石门,里面不过是一个天然的狭长洞窟,与外面不同,往里面走了一会,地面上竟然凝结成冰,寒气缭绕,天寒地冻,四周的石壁上挂满了冰柱,晶亮闪闪。见此情景,胡丽娘和武天骄不禁惊咦出声,想不到地府之中,独有此处结冰。 向内走了二十来丈,便已到了圣殿的尽头,尽头处陈放着一具玉棺,寒气缥缈,散发着白濛濛的寒雾。两人对着冰棺瞧了一会,胡丽娘指着道:“这玉棺里面装着的便是我太阴门的祖师太阴神女!” 武天骄将手按在了玉棺上,顿时感到一股极其寒冷的寒气传到了手上,不过,这寒气与极阴寒水相比,微不足道,问道:“太阴神女的遗体为什么不安葬?反而要放置在玉棺中?” 胡丽娘道:“这样才不会腐烂!” 武天骄一想也是,瞅了瞅四周,大失所望,道:“我以为圣殿中有什么宝贝呢,哪知什么都没有,真不明白我们进来干什么?” 胡丽娘没好气地道:“你进圣殿,原来是冲着我太阴门的宝贝来的!你还真是贪财!我太阴门不过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哪有什么宝贝?唯一的圣刀也被曹天娥抢走了,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祖师的玉棺拿去?” 凌霄圣母要是听到胡丽娘这话,定然气得吐血,太阴门出此孽徒,何其不幸?胡丽娘为了讨好小,连祖师的玉棺也出卖了!武天骄一看就知道太阴神女的玉棺价值不菲,若是换成别人,他说不定就要了,但太阴神女可是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的师父,动她的玉棺,如何向她们交代?当下摇了摇头,道:“她可是你师父的师父!” 胡丽娘笑道:“你不知道,听我师父说,祖师可是个美人,我们既然来了,何不瞧瞧她的遗容?” 武天骄心中一跳,忙道:“这未免对死者太不敬了?”胡丽娘道:“什么敬不敬的,我们只是瞧瞧,谁会知道!”说着到了玉棺的大头处,伸双手去推玉棺的棺盖,劲力所至,喀!棺盖推开了一半,一阵缭绕的茫茫寒气冒了出来。 呃!当武天骄瞧见玉棺内的情景,不禁呆住了,眼睛睁的老大,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玉棺中可谓是一片春光,春色弥漫。 棺中仰躺着一具绝美女尸,女尸看上去二十多岁,五官端正,面目安详,栩栩如生,更让人心动的是她周身上下,玉一般的洁白身体赤裸着,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精雕细琢一般,巧夺天工,无一处不完美,尽管是一具尸体,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为之动心,何况是武天骄? “好美!”胡丽娘见了不仅为之赞叹,见武天骄一副色狼的模样,不由得取笑道:“如何?我师祖美吧?” 武天骄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惊艳之色,道:“美!不愧为太阴神女,倾国倾城,绝代美人!” “那是当然!听说当年追我师祖的男人如过江之鲗!可惜我师祖是修士,最终没有嫁人!”胡丽娘笑说,美眸流转,瞅了瞅四周,蹙起了眉头,道:“我们能到此地,相信别人也能到此地,骄弟,师祖的玉棺摆放在这里极不安全,你那手镯的空间何其之大,不如把我师祖的玉棺收进镯子里?” 啊!武天骄闻言吃了一惊,道:“收进镯子里?” 胡丽娘道:“对呀!镯子的空间非常的大,你也看到了,我师祖多么的美,尽管她是一具死尸,但也难免令好色之人见了动心,万一像阴司鬼王这样的巫士进入到这里,我师祖岂不遭殃,还是放在你镯子里安全,除了我们,谁也不会打扰我师祖!” 武天骄微微颔首,对这话非常的认同,像太阴神女如此美的美尸,就是他刚才见了也是怦然心动,别说是别人了了!但凌霄圣母她们会同意吗?武天骄不禁迟疑不决。胡丽娘见了道:“相信我师父和师叔她们也会同意的,骄弟!你就别再犹豫了!” 武天骄只得点头,将棺盖合上,心神一动,喝声:“收!”喝声中,随着心神的摄动,面前的玉棺倏地消失不见,旋即出现在了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武天骄心神一路牵移,直将玉棺移至空间中的一处洞穴之中,方才收回了心神,只觉得心神一阵疲倦,不禁心中凛然:“看来我的精神力量不够强大!” 玉棺一移走,圣殿中空空荡荡,再也没有什么了,胡丽娘笑道:“骄弟!收了我师祖的玉棺,你也算是不虚此行,可别说我太阴门什么宝贝都没有!” 武天骄一阵汗颜,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小弟几时贪你太阴门的宝贝了?我们不要多说了,快离开这里……”话未说完,格格…… 蓦然,圣殿洞门传来了一阵娇笑声,听到这娇笑声,武天骄和胡丽娘不禁脸色大变,惊骇无比,胡丽娘惊呼:“曹天娥!” 武天骄骇然道:“这变态的皇后怎么到这里来了?” 话音未落,皇后曹天娥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圣殿之中,只见她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妙相之处,展露无遗,在这寒冷的地府之中,别有一番春光美色!不过,武天骄这个小色狼可没有心情观赏,哪怕是曹天娥躺着撇开大腿让他上,他也没那个胆子,她太恐怖了!恐怖的让人对她起不了兴趣! “臭小子!你果然在这儿,这回本宫看你往哪儿逃?”曹天娥冷笑着缓缓逼进,一脸的煞气,杀气腾腾,现在她有万分的把握置武天骄于死地,现在的武天骄等于瓮中之鳖,后无退路,想要逃出去,唯一的方向便是冲过她,从圣殿洞门出去,但这可能吗? 武天骄心中颤抖,面如死灰,暗道:“这下子惨了,落在这妖后的手里,非变太监不可!难道我真要步我师父的后尘吗?” 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变太监,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可见他对变成太监十分的恐惧,相比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 “我来先稳住她,万一不行,你放出地煞夫人,能对付她的,唯有地煞夫人了!”胡丽娘在武天骄耳边轻声道。 地煞夫人?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旋即皱起了眉头,问道:“能行吗?” “当然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胡丽娘微笑道,挡在了他身前,媚笑道:“皇后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胡丽娘?”曹天娥大为惊异,盯着疑惑地道:“你怎会在此地?” “不瞒皇后娘娘说,奴家是困在了阴司鬼王的手镯之中,若非是天骄弟弟,奴家已经闷死在了手镯中!”胡丽娘娇笑着说:“皇后娘娘,手镯已经戴在我弟弟手上了,摘是摘不下来了,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打个商量?”曹天娥微微错愕,冷笑道:“你想如何商量?” 胡丽娘道:“皇后娘娘,您和楚玉楼的事,奴家是知道的,往事过眼烟云,不堪回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天骄弟弟是楚玉楼的弟子没错,但师父是师父,弟子是弟子,不能混为一谈!” 曹天娥听得眉头紧皱,不耐烦地道:“胡丽娘,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有屁快放!” 胡丽娘笑道:“奴家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过去和楚玉楼的恩怨情仇,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曹天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禁不住格格娇笑,笑得胸前的一对玉乳突突颤动,这让武天骄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馋涎欲滴。 半晌,曹天娥才收敛了笑声,道:“胡丽娘!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这话也未免太天真儿戏了,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今日本宫放过武天骄,谁敢说,他日后不找本宫报他师父的仇?” 胡丽娘娇笑说:“奴家敢说,天骄弟弟日后绝不会找皇后娘娘报仇,皇后娘娘,楚玉楼已经死了,再怎么样,他都是死人一个,死人是不可能报仇的,说了您也不敢相信,楚玉楼临死的遗愿并不是要天骄报仇,而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照顾九位师娘!” “楚玉楼还真是大方,居然将自己的夫人送给弟子做‘阴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当本宫会信吗?”曹天娥冷笑说,嗤之以鼻,显然是不信。 胡丽娘道:“皇后娘娘难道忘了,楚玉楼早已经不是男人,人都要死了,他有什么放不下的?二十年来,他对九位夫人一直深感愧疚,因此才收天骄为弟子,传授他天鼎神功,希望九位夫人能够在天骄弟弟的照顾下,享受到正常女人的爱,不再受那阴火焚身的煎熬,皇后娘娘,难道奴家说的不对吗?” 曹天娥闻言默然,半晌无语,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了。胡丽娘见了心中一喜,又说:“皇后娘娘,您也是女人,知道我们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如果你今天杀了天骄弟弟,您可知道,有多少女人因而‘鼎门’封闭,变成您这般,皇后娘娘,难道您永远想做一个不能没有爱的女人吗?” 曹天骄神色微微一动,下意识地瞅了武天骄一眼,心中寻思:“对呀!他可是唯一能够令人本宫做回正常的女人,杀了他,本宫到哪里去找会天鼎神功的男人?本宫一时倒忘了这些!”想到此,若有所思,心中犹豫了起来。 胡丽娘的话提醒了她,当年她阉了楚玉楼之后,发现自己再也做不回正常女人,于是后悔了,不过后悔已经太迟了,二十年来,她苦练“神女心经”,尽量使得自己清心寡欲,淡忘了,但越是如此,心理也越不正常,见到别的女人幸福美满,她又是妒嫉,又是羡慕,心理也变得极度的不平衡,喜怒无常。 沉吟半晌,曹天娥倏地心中一动,暗道:“本宫何不收他为男宠?”想到此,脸色阴晴不定,蹙眉道:“胡丽娘,本宫不得不佩服,你非常的能说!” 胡丽娘娇笑道:“皇后娘娘,奴家可是说的句句是理,天骄弟弟可是唯一能够练成天鼎神功的男人,杀了他,皇后娘娘,谁来为您拔出魔刀啊?” 魔刀?曹天娥心中一凛,暗道:“是呀!本宫怎么把魔刀给忘了!”想着,不禁格格娇笑,道:“胡丽娘,本宫被你说服了,不过,仅如此,恐怕还不能令本宫放心吧?” 胡丽娘道:“那是当然,皇后娘娘,您也知道,天骄弟弟的父亲可是武无敌,当世第一高手,试问娘娘,您自恃是武无敌的对手吗?” “武无敌武功天下第一,本宫自忖不是他的对手!”曹天娥凛然道。 胡丽娘道:“这不就得了,皇后娘娘,杀了天骄,对皇后娘娘不会有丝毫的益处,相反的要惹上一大仇家,退一万步讲,如果娘娘能够收天骄为您的贴身侍卫,让他为您效命,这就不同了!” 贴身侍卫!曹天娥闻言不禁心中暗笑,她当然明白什么是贴身侍卫,说白了就是男宠,面首,看来胡丽娘还真能够体会皇后娘娘的心思。曹天娥笑了,笑说:“这个主意不错!武天骄,你愿意做本宫的贴身侍卫吗?” 武天骄哪敢说不愿意,心里面再怎么不愿意,此时此刻,也只能说愿意,当下点头道:“武天骄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口中说着,却站着不动,躲在胡丽娘身后不出来。 曹天娥见了眉头一皱,鼻孔中哼出了一声,面露不悦之色。胡丽娘见了心中一跳,忙右手一个肘击,击在了武天骄胸上,侧身使了一个眼色,道:“过去!” 武天骄到底聪明,见状恍然大悟,忙走上前去,到了曹天娥身前,双膝跪地,叫道:“属下武天骄,参见皇后娘娘!”说着,连磕了三记响头,记记有声。 “好!”曹天娥赞了一声,上前扶起了他,道:“以后你就是本宫的贴身侍卫了,一切都要本宫唯命是从!” 武天骄连连点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以后属下这条命就是皇后娘娘的了!”心中却说:“如此也好,本公子就有机会搞大你肚子,完成师父的遗命!” 场面甚是怪异,曹天娥和武天骄都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赤身裸体的坦诚相对,面对皇后娘娘这么一位国色天香的高贵美妇人,武天骄这个小色鬼哪按捺得住,下面的小老弟翘上了天,雄赳赳,气昂昂,威武雄壮,煞是壮观。 曹天娥见了不禁吸了一口凉气,目眩心驰,暗道一声:“好宝贝!” 胡丽娘瞅着曹天娥的神色,心中暗喜:“有戏!”眼珠一转,向着武天骄走去,倏地脚下一滑,口中哎哟叫了一声,身子前倾,正好扑在武天骄背上,将他扑得向前冲出,无巧不巧地与曹天娥撞在了一起,也不知怎的?曹天娥很自然地伸双手搂住了他,这也使得武天骄理所当然地抱住了尊贵的皇后娘娘,张嘴含住她那酥胸上的蓓蕾,一切都那么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第60章、金雕 唔!曹天娥轻吟一声,面泛红晕,身体微微颤抖,纤细的柳腰不安地扭动着,两手不由自主地抱着武天骄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按,喘息如兰,眼中已是一片迷醉! 两人都没穿衣服,赤身裸体的,干那事再方便没有了,顺势滚倒在了地上,如同牛皮糖一般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武天骄年岁虽小,有过的女人却已有半百之数,在房事方面的经验丰富无比,炉火纯青,尤其是替二师娘“开鼎”之后,对“开鼎”一途已经有了经验,对上曹天娥,已是熟能生巧。 曹天娥一身的雪白肉体,成熟艳丽到了极点。她与一旁的胡丽娘不同,气质更趋于高质,而胡丽娘的胭体则胜在妩媚妖艳。 武天骄吻了一会,望着赤裸的曹天娥,不禁张大了嘴,险些连口水、鼻血都流了下来。只见曹天娥白玉似的胭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是不如胡丽娘和凌霄圣母那等雄伟的庞然巨乳,却是他所最喜欢的大小适中的模样,这样反倒更加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肉峰顶上两颗粒红色的樱桃,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张嘴咬下来。 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得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真是绝代尤物,怪不得师父楚玉楼当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拜在了曹天娥的石榴裙下。 瞧着绝艳多姿的皇后娘娘,武天骄忽地发出一阵淫笑,道:“皇后娘娘,您可真美,就让草民好好的侍候您,您就尽情享用啦!” 话毕,武天骄低下头去,一口吻上了曹天娥的樱唇,舌头不断深人寻找曹天娥的香舌。右手在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不时还试探性的滑入股间的沟渠。 面对武天骄这种调情圣手全面性的攻击,曹天娥仿佛变做了初尝情爱滋味的青涩少女,不但是动作和反应,就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现在的她只是闭上双眼,将香舌紧贴在上颚,像是企图以几十年潜修的定力相抗。 见曹天娥犹做困兽之斗,武天骄的左手终于也加人战局,在皇后娘娘纤细的柳腰上不停游走呵痒。如此一来,曹天娥如受电击,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而和武天骄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一双美目不停颤动,口中也哼哼啊啊起来。 瞧着一对男女热吻缠绵,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成了旁观者,任何人见了胡丽娘刚才那夸张的动作,都看得出她刻意为之,她好歹也是一位武学高手,走路怎么可能脚下打滑?皇后曹天娥当然看得出来,不过,这一切都是她心中所需求的,想要的!唯有武天骄这个小色狼没想那么多,搂着女人就上,宛如一头发情的魔兽。 听到曹天娥动情呻吟,武天骄心中暗喜,看看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抚摩,就已经让曹天娥差点崩溃,可见她是个性欲需求极度旺盛的虎狼女人。 于是,武天骄双手更加卖力的搔起曹天娥的痒来。左手在曹天娥腿上、脚上频做文章,不是以指甲轻利,就是五指一阵绵密的轻抚。右手则在双峰下、腋下不停徘徊,一下在腋毛中、软肉上不停地呵痒,一下又在峰乳下轻轻爱抚,偶尔甚至强登山峰,轻握环乳,可是就是不登上蓓蕾。 曹天娥双目紧闭,跷首不住的摇晃,仿佛是在摆脱这种极度快感一般。 武天骄心中升起股胜利的感觉,从古到今,男人只要是到了床上,没有一个会自动认输的,而能够让女人露出投降般的神态,更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荣耀。毫无例外的,武天骄在不知不觉间同样也犯了个男人应有的通病,轻视了女人的实力,忽视了曹天娥真正的目的和手段。 沿着曹天娥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背脊再滑到了股沟之间。曹天娥只觉武天骄的手超过了腰部,颤抖之余,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惧意,头摇得更加剧烈,喉间急促的传出一阵娇吟的哼声。 这一次,武天骄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右手到达了禁地,小指缓缓的插人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进人,曹天娥的防线整个崩溃,只见曹天娥浑身一震,一声武天骄期待已久的声音终于从曹天娥的樱口中传出:“啊……”。 果然,曹天娥的桃源花洞与他二师娘冰魄夫人的一样,又小又窄,仅能容纳一根手指进去。武天骄见曹天娥反应激烈,不住地甩动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动的一颗螓首,因为曹天娥那纤细的腰肢已经被他的魔手整个的掌握住了,再也无法做出更多的扭动。武天骄心中更是兴奋,轻扣桃源花洞的手指更不稍歇,便直闯进洞内…… 随着小手指的进出抽插,皇后娘娘紧闭的“鼎门”逐渐开拓了一些。武天骄也真是好耐性,就这么不停的逗了曹天娥一个时辰多,乍看上去,曹天娥好似已经精神濒临崩溃,连意识都有点儿模糊了。武天骄将目光移到桃源花洞入口,见曹天娥露出有说不出的淫荡之色,虽然她柳眉深锁,双目紧闭,一付强自镇定、拚命抗拒的模样,但分明是正在高潮上。 武天骄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武艺这么高强,行事非常狡诈,而且是如此别开生面的欢好倒是第一次,更是从没有见过这般完美无暇之处,眼看着眼前这曹天娥湿透的私处,再也忍不住地将整张嘴贴上皇后娘娘的三角地带…… 温湿柔软的舌头的感觉完全不同,曹天娥仿佛被推上了九霄云外,忍不住娇柔的发出“啊……”的一声,刹那间好像有了一阵昏迷的感觉。 武天骄听到曹天娥终于忍不住开始叫春,娇媚的语调完全激起武天骄想征服这位帝国皇后的欲望,虽然曹天娥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此时的表现却宛若一位青涩的少女,丝毫没有那种高贵威仪的作风。而武天骄则明显是被即将要征服对方的快感所迷惑,全然没有注意到曹天娥并不是个普通少女,而是拥有数十年经验的武学高手。 武天骄口中瞅瞅吸吮之声不断,舌头则是嚣张的在紧湿的桃源花洞上徘徊留连。曹天娥的身体乱摆,被武天骄的舌头舔得是高潮连连,更何况武天骄的手指始终不曾放开过她的小小豆寇,口中的娇喘无意识地更加狂乱、更加娇媚。 猛地抬起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武天骄开始把注意力放到了曹天娥比较敏感的玉足上,温热的舌头在娇嫩的脚趾间不住吸吮着,而且还不时挑逗着其中最为敏感的脚心。 曹天娥身子一阵哆嗦,这次却是真正的哆嗦了。脚心是她最为敏感的所在,即便是以她那种无上的定力,也惧怕对方拿她的脚心做文章,而武天骄好死不活的居然歪打正着,这份外令曹天娥惊心。心念一动间,曹天娥抬高脖颈,一阵令人心荡的呻吟声发出。 正埋首在曹天娥双足狂吻的武天骄,耳中传来曹天娥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抬头一看,只见曹天娥全身泛红,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春意,微张的樱唇传来阵阵急喘,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无意识的上下游动,口中淫声不断,经过武天骄长时间的挑逗爱抚,曹天娥终于逐渐陷人淫欲的深渊而不自觉。 终于,武天骄也忍不住了,将曹天娥的粉臀抬起,摆布成半趴跪的姿势,一手按住曹天娥高耸的丰臀。 曹天娥心中一惊,以往她和楚玉楼就是以这种看似耻辱的姿势欢好了,不过这可不是让武天骄知道的时候。曹天娥极力想像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然后做出了急忙想要挣扎,可是周身酥软无力,硬是无法摆脱武天骄制在臀部的魔掌的态势。 眼看曹天娥想要摆脱,这证明她可能招架不住自己的手段了。 武天骄嘿嘿淫笑道:“皇后娘娘……别急……我这就来了……”语调中竟合着无限的满足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雄伟宝贝缩的小的不能再小了,细的不能再细了,宛如一条小蛇,蛇头顶在了尊贵的皇后娘娘“鼎门”上不停地转动磨蹭着,一股灼热的天鼎真气注入了皇后娘娘的“鼎门”之中,片刻间,皇后娘娘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娇躯扭动,情动不堪,凄凄芳草中的封闭“鼎门”越来越热,指头大小的缝细,渐渐溢出了一丝春水—— 见此情景,武天骄心中一喜,不再等待,一个“毒蛇入洞”,小蛇蛇头如同钻头一般钻入了皇后娘娘的“鼎门”中,再一使力,挤进去了一半。霎时间,曹天娥闷哼一声,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禁不住脱口说道:“轻一点……啊……”倏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尖昂无比。 原来武天骄存心报复,有意让曹天娥痛苦,不管不顾地猛力挺入,直捣黄龙,突破了层层阻碍,一破到底!曹天娥“鼎门”封闭了二十年,内中早已重长出了处女膜,哪受得了他这般摧残?自然是疼痛万分。 看到皇后娘娘痛苦凄叫的模样,武天骄则是无比的快意,说不出的兴奋,真气稍稍一松,小蛇般的玉柱顿时暴涨了五圈,顿时将皇后娘娘初开的“鼎门”撑的几欲裂了开来,痛不欲生,惨叫道:“好痛啊……”。 “皇后娘娘!你忍忍,很快就不痛了!痛是‘开鼎’的必须经历!”武天骄笑道,心中无比的痛快,觉得什么仇都报了,心说:“我让你横!再横也横珐老子!”不过,他也不敢太过份,生怕适得其反,万一惹恼了曹天娥,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终于成功“开鼎”,完全和曹天娥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这时的曹天娥几乎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折磨,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空,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大口地喘着气,酥软无力的玉体和侵人的宝贝结合一起,连躲避都不能够。 武天骄似乎已经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歇息了一会,慢慢的体会皇后娘娘体内那股温暖紧凑的舒适感,他并不急着运动,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伏到曹天娥的背上,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左手穿过腋下,抓住坚实柔嫩的玉女峰轻轻搓揉…… 在武天骄的挑逗下,曹天娥感到从体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不自觉柳腰轻摆,玉肾轻摇,口中一阵无意识的娇吟,将嘴移到曹天娥的耳边,一日含住小巧玲珑的耳珠,轻轻啮咬舔舐,片刻间,曹天娥禁不住哼唱呻吟了起来。这给予了武天骄极大的满足感。 暂时停止了动作,武天骄紧闭双目,伏在曹天娥的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运动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开始缓缓的抽送了起来,拨开曹天娥的如云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捻,渐渐的,武天骄觉得进出开始顺畅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减那股紧窄的美感,令武天骄感到兴奋,经不住那股紧实的快感,武天骄开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 在武天骄看来,这时的曹天娥,正竭尽全力以仅存的理智对抗体内淫欲的催逼,在也无法抗拒自己的进一步挑逗了。 随着武天骄的宝贝抽动,曹天娥浑身巨震,只觉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声娇吟,霎时满脸通红,她赶忙紧闭双眼,银牙暗咬,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 武天骄心中暗笑,只见曹天娥臀部高耸,趴跪在自己身下,玉体轻摇,口中淫声不断,语调中蕴含着无尽的舒爽满足。 轻拍曹天娥一下,抓住她的秀发,让她扭过头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隐秘景象。随着曹天娥身子的扭动,她低头时,正可以看到武天骄的大宝贝在自己体内快速进出的景象。 这一看,曹天娥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两眼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心中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只觉全身燥热异常,口中不自觉的传出一连串令人销魂蚀骨的娇吟…… 正挥舞着擎天宝枪,冲杀大一线天间奋战不懈的武天骄,耳中传来曹天娥阵阵的淫叫声,两手紧抓着曹天娥的腰胯处,开始一连串的运动,只听一阵啪啪急响,登时弄得曹天娥混身急抖,口中淫声不断,一股说不出的舒适快感直冲脑海。 啊——曹天娥忽地尖叫了一声,玉臀开始不住的摆动着。武天骄看到她这副模样,为了要彻底征服这位帝国皇后,也不想过份的刺激她,暗运内劲使宝贝不断的跳动,双手分别在曹天娥的玉峰顶端的粉红色樱桃上一阵轻采慢捻,以便挑起曹天娥的情欲,边伏下身来趴在曹天娥的背上,对着雪白的粉颈轻轻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边,一口合住曹天娥那小香坠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尔还将舌头伸入耳洞内轻轻的吹气,吹得曹天娥酥麻难当,全身汗毛直竖,不禁起了一阵抖颤,口中哼哈直喘。 武天骄真不愧为花丛老手,不消多时,尽管曹天娥心中感到不愿,全神抵抗武天骄的轻薄,却仍抵不住内心深处逐渐涌现的骚痒感,慢慢的,在曹天娥的嘤嘤吸泣声中,也开始夹杂着几声娇媚的轻哼,不久,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更是令她的肉体不住的抖动,她口中不由得轻:“啊……不行……怎么会……啊……不要呀……”娇靥刹时浮上一层酡红,更加显得娇艳动人,令人爱煞。 曹天娥身体无法忍受武天骄过多的挑逗,一阵的酥麻痛痒袭来,尤其是桃源花洞里传来的感觉,微微麻痛、丝丝酥痒,更叫她舒爽不已,再加上武天骄在全身敏感处不停的肆虐,没多久时间,只见曹天娥双目紧闭,樱唇微张,口中咿啊不断,玉体微微抖颤,分明已是欲念横生。 武天骄看到曹天娥在这一轮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再也见不到丝毫的反抗意念,随即双手紧握着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势丝毫未见放松,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急抽猛插,肉体相击,啪啪急响,曹天娥柳腰粉臀不住的摆动,真如久旷的怨妇,迎合着武天骄的猛力狂操…… 抽插了近半个时辰,曹天娥蓦地翻过身来,将武天骄反压在身下,那艳丽的脸上带着放荡而得意的笑容,道:“本宫的小夫君啊!现在论到奴家来‘服侍’你哩!” 武天骄不免吃惊,这个怨妇还真是强悍,换成别的女人早就败了,而她……真让人感到恐怖! 曹天娥以一个淫荡的姿势是跪在武天骄的两腿中间,从他下体的底部开始,而非从旁边或顶部,不住的吮吸着,而且还发出各种荡人心魄的呻吟声。而是让她的头做出了一种绕圈运动。 当曹天娥的头来回的绕着圈时,武天骄便在她的口中左右翻转,触及不同的部位,便带来了不同的快感和刺激。但是无边的快感依然在不住的刺激着武天骄。而曹天娥不时发出的几声湿润的啧啧声就几乎让武天骄为之神魂颠倒…… 不知什么时候?胡丽娘也加入到了战团当中,武天骄勇战二娇,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厉害的女人,曹天娥的厉害不仅仅是表现在她的武力上,在房事上更是如饥似渴,需求旺盛,武天骄不知道干了她多少次?饶是他天鼎神功练到了第六层,精力旺盛,也是支撑不住,最后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整个人瘫软的不行了! 好在曹天娥已经要够了,娇娇喘息,在胡丽娘的抚慰下,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媚眼如丝,如痴如醉,浑身上下散发出了惊人的媚态,令人惊心的是,她下面一片狼籍,红肿不堪,真不敢相信,武天骄会败了? 地府门口,断情剑霜月和风花雪月四大剑侍等人心急如焚,着急万分,三天,三天过去了,她们等了三天,也不见皇后娘娘和武天骄从地府中出来,这不得不让她们感到着急。同样着急的还有曹月娥和凌霄圣母她们,曹月娥三次想进入地府寻找曹天娥,让霜月和四大剑侍拦住了,说:“没有皇后娘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去!” 皇后曹天娥的命令霜月她们不容质疑,坚决执行,到了第五天,仍不见皇后娘娘出来,曹月娥再也顾不上许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往地府里闯,这一回霜月和四大剑侍没有阻拦,事实上,她们也是担心,随着曹月娥进入了地府,仅留下了无情剑寒梅和八位女弟子看管凌霄圣母等人。 夜色深沉,太阴观的后院禅房中,灯火通明。 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共居一室,凌霄圣母盘膝坐在榻上,十分的平静,太阴圣母则显得焦虑不安,愁容满面,不停地在室中来回地踱步,唉声叹气。 凌霄圣母见了摇了摇头,心说:“师妹禅心已失,要想再做到过去那般心止如水,怕是不可能了!” 太阴圣母踱了一会,忽地到了窗口,将窗门开了一条缝,向外探望,只见院子里站立着四名神女宫弟子,看守甚严,不禁微微皱眉。 凌霄圣母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师妹!不用看了,要走我们早走了,凭外面那几个人,岂能拦住我们!” 太阴圣母合上了窗门,回头瞅着凌霄圣母,不解地道:“师姐!我真不明白,我们在等什么?我们师姐妹联手,难不成还敌不过那曹天娥?” 凌霄圣母摇了摇头,道:“天骄在她们手里,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再者,我想弄清楚曹天娥她来凌霄山到底是想干什么?进百花谷有什么目的?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太阴门的圣刀?”顿了一顿,凝视着太阴圣母,问道:“师妹,你在百花谷住了一段时间,可发现百花谷中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疑的地方?太阴圣母深思了一会,摇了摇头,上前与她并排坐在了榻上,道:“百花谷中只有一座洞府,我对那洞府已经十分的熟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要说可疑的地方吗,只有一个地方最为可疑!” 唔!凌霄圣母闻言神色一动,忙问道:“什么地方?” “就是那潜藏着千年魔兽‘啸月天蟒’的深潭!”太阴圣母道:“难道曹天娥是要进那深潭吗?”凌霄圣母沉吟道:“我看极有可能,曹天娥要我们的圣刀,也许就是为了对付那‘啸月天蟒’!” 太阴圣母不以为然,道:“如果说是为了杀那啸月天蟒,曹天娥犯不上花那么大的力气?千年魔兽的魔丹虽然难得,却不是我们练武人所需的,或许那深潭之中隐藏着我们未知的秘密?”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由衷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若不是为了那小家伙,本座岂会像如今这般忍气吞声,他呀!还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她口中的的小家伙当然是说武天骄了,相比较起她那高挑窈窕的身材,武天骄在她面前,确实是小了一点,无论是人还是年岁,名副其实的“小家伙”!这真是小男人,大女人。 太阴圣母听了吃吃而笑,顺势趴在了她背上,头靠在她肩头上,笑说:“师姐!你想他了?” 凌霄圣母面上泛起了两片红晕,说不出的娇艳,右手指一点太阴圣母额头,笑嗔道:“你才想他呢!” 太阴圣母没有否认,道:“是啊!我是想他了,师姐,若非是他,我们师姐又怎会重归于好,冰释前嫌呢?” 凌霄圣母不置可否,脸色愈发的娇红,羞涩地道:“是啊!若非是那小家伙,师姐还不知道原来做一个女人是如此的幸福快乐!”说着,一脸的陶醉,眼中充满了憧憬。 太阴圣母嬉笑道:“师姐,你怎么叫他小家伙?他可不小,那东西尤其的大,师姐每次都被他搞的死去活来,语无伦次,还一个的叫亲亲呢……” “你个死丫头,这话也能说……”凌霄圣母不依了,娇骂着将太阴圣母按倒在了床上,伸手去呵她的痒。一时间,两位圣母在滚作了一团,嬉笑怒骂。这副情景若是被人瞧见,定然眼珠子掉一地,谁能想像两位堂堂的武林圣母仪态全失,竟然会像少女一般撒娇扭打? 好半晌,两位圣母才停止了动作,仰躺在喘息着,似乎累了。过了一会儿,太阴圣母脸色一暗,眉宇间透着一层忧虑,蹙眉道:“师姐,都五天了,我们都没有见到天骄?也不见曹天娥,也不知她把天骄带去地府里干什么?我怪想他的!” “不管曹天娥干什么,天骄弟弟可是唯一能够拔出圣刀的人,曹天娥不会伤害他的!”凌霄圣母关切地道。 呃!太阴圣母闻言一怔,忙侧转身子,右手撑着脸颊凝视着她,嬉笑道:“师姐!你终于是叫他天骄弟弟了!” 凌霄圣母嗯的一声,略为羞涩地说:“不叫他小家伙,只能是叫他弟弟了,你不也叫他天骄吗?” 太阴圣母格格一笑,凝视着她一会,道:“师姐!你好美!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凌霄圣母嗔道:“你不一样!”说着顿了一顿,脸色通红,口唇一张,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欲言又止。 “师姐!你怎么了?如此的害羞?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师姐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太阴圣母笑问。 凌霄圣母犹豫了一会,羞答答地问道:“师妹,从地府里出来后,我发现……我那地方变……变……” “变小了是吗?”太阴圣母轻笑道:“师姐,我和你一样,格格!师姐,你不知道,大凡‘阴鼎’,如果三天没有好过,那地方便会收缩变小,除了天骄弟弟,谁也进不去,这是正常现象,师姐!”说着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我们半年以上没有和天骄干那事,里面便会重新的长出处女膜来,如此,我们重又变回处女了!” “什么?”听到这话,凌霄圣母仿佛遭到针刺一般,惊叫一声,“霍”地自跳了起来,望着太阴圣母一脸的不可置信,直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 她的声音大的吓人,惊动了院子中的神女宫弟子,两名少女到了门口,顺着门缝向内窥视了一会,见里面没有什么不对才松了一口气,一少女道:“莫名其妙!两个老女人,三更半夜的,鬼掐着了!叫那么大声!” 另一少女吃吃笑道:“她们可不是老女人,你看她们多美艳,那滑嫩的肌肤都能捏出水来,格格,你不也看到了,她们穿的可是宫装,还俗了!啧啧!真让人不敢相信,堂堂的武林圣母居然和一个小男人混在一起,勾搭成奸……” 两个少女叽哩哇哇啦的议论着,似乎有意让屋里的人听到,说话声音特别的大,大的整个院落的人都听得见,附近的两位神女宫弟子听了窃笑不已,指指点点。 屋内的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听了紧皱眉头,脸色阴沉。太阴圣母鼻孔中哼出了一声,恼怒地道:“岂有此理,连几个黄毛丫头也敢取笑我们,真当我们是泥捏的!” 凌霄圣母苦笑道:“我们的身份,她们要取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她们要取笑就让她们取笑去吧!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们在说什么?”蓦然,门外响起了无情剑寒梅的冷峻声音。霎时间,门外安静下来了。 过了一会,无情剑寒梅推门走了进来,向着两位圣母微微一躬身,道:“那两个丫头已经让我给打发了,年轻人,不懂事,希望两位圣母不要介意!” “介意!当然不会介意!”太阴圣母笑说:“我们师姐妹再怎么丢人,再如何的被人取笑,格格!哪怕是全天下人的取笑,至少有你这位神女宫的大长老做陪衬,不是吗?” 无情剑寒梅神色一窘,大是尴尬,顿了一顿,道:“曹月娥和霜月,带着四位剑侍进地府去了!” 哦!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对视了一眼,甚感意外,太阴圣母道:“曹天娥把天骄带进地府干什么?五天了也不见出来吗?无情剑,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或许是受了胡丽娘的影响,被她给带坏了,太阴圣母现在说话越来越放肆,口不择言,连“搞”字也说的顺嘴无比,顺理成章。 无情剑寒梅一阵错愕,盯着太阴圣母好一会儿,心说:“她哪还是圣母?说话简直就像个荡妇!”心中这样说,却不敢说出口,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搞……干什么?”说着忙用右手掩住了嘴,心中懊恼:“我怎么也说起搞来了?” “大长老!大长老……” 蓦然,院落中响起了一阵急切的叫声,一位神女宫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无情剑寒梅见了心中一凛,脱口问道:“月香,何事如何慌张?” 叫月香的神女宫弟子娇喘着道:“大长老,我刚才在外面,看到……看到天上出现了飞行魔兽!” 飞行魔兽!寒梅一怔,问道:“什么魔兽?” “天黑,看不清楚,好像是雕!”月香道。 “雕!”凌霄圣母浑然一震,脸色一变,脱口问道:“你确定是雕吗?” 月香迟疑地道:“也许是鹰或者是别的魔兽,体形非常的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飞行魔兽!” “金雕!一定是金雕!”凌霄圣母凛然道。 “金雕?”寒梅心头一凛,脑间反应过来了,凝视着凌霄圣母,脱口问道:“圣母是说金雕盟?” 凌霄圣母嗯了一声,淡然道:“是否是金雕盟,现在不能确定,如果是金雕夫人的金雕出现在凌霄山,那说明,金雕夫人准备找本座报仇了!” 寒梅心中恍然,她对凌霄圣母和金雕夫人的恩怨自是清楚,金雕盟的前身便是铁掌盟,金雕夫人乃是铁掌盟盟主敖千峰的妻子,当年凌霄圣母杀了敖千峰,金雕夫人有理由找凌霄圣母为夫报仇。 唉!无情剑寒梅叹了一口气,道:“金雕盟这几年发展十分迅速,势力壮大,已由南河一带遍布全国,并向他国渗透蔓延,大有与天下五宫分庭抗衡的趋势,根据我神女宫的情报,金雕夫人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其志向不小,野心勃勃,她做事向来小心谨慎,万无一失,凌霄圣母,她若真找上你,你可要小心了!” “是啊!师姐!”太阴圣母道:“我虽然少在江湖上走动,但近几年,还是常常听到他人提起金雕盟,据闻金雕夫人是一位不正常的女人,寒梅长老,这你应该听说过?” 无情剑寒梅颔首道:“不错!素闻金雕夫人有断袖之僻,喜女人而不喜男人,相传当年她嫁给敖千峰,却从未曾和他同房过,她身边美女不少,越是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越是能够引起她的兴趣,想来两位圣母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凌霄圣母沉哼一声,不悦地道:“彼此!彼此!我们太阴门不过是武林中的小门小派,相比起堂堂的神女宫大长老和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你们的身份更加的高贵,比我们师姐妹更加的吸引金雕夫人……”说着脸色倏地一变,与之同时,旁边的太阴圣母也是神情一变,脸色变得惊疑不定。 “不好!”无情剑寒梅心中一凛,感觉到了不对劲,闪身冲到了门外,月香见了也连忙跟了出去。 院落中一片沉静,静悄悄的,绝寂无声。无情剑寒梅目光如电,四下扫视,愕然地发现,院中的守卫竟然一个都不见了。 人呢?无情剑寒梅大惊,倏地冲进左侧的禅房,旋即发现禅房中空荡荡的,关押着的冰魄夫人、九阴夫人她们不见了踪影。 正当她惊异之际,院中传来了月香的一声惊呼,但惊呼声只发出了一半,旋即戛然而止。 寒梅大惊,忙从禅房中冲了出来,当她看清院中的情景时,不禁心神凛然。只见月香落在了一个绝美的彩衣女子的手里,似乎被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彩衣仙子孟仙仙!”无情剑寒梅一眼便认出了彩衣女子,心神凛然,脱口惊道。 彩衣女子微笑道:“无情剑寒梅!久违了!” 格格……蓦然,院子的一棵紫杉树上响起了一阵的娇笑,嗖!跃下了一道人影,出现了另一位彩衣女子,娇笑道:“无情剑,还有我彩云仙子杜云雁!” 话音刚落,东面的屋顶上跟着跃下了一位彩衣女子,笑说:“尚有我彩虹仙子白月婵!” 无情剑寒梅凛然道:“当年的武林三大美女彩衣三仙子全到齐了,哼!想来蔷薇仙子蓝彩蝶,紫薇仙子君芷兰,飞天双艳凌含烟、凌紫烟姐妹也来了!” “没错!当年的武林十大美女中的八位,除了神女宫主夜凤影和雪花圣女没来,今晚全到了!”院门处响起了一个娇柔的声音,走出了一条纤细曼妙的高挑身影,不言而喻,赫然是蔷薇仙子蓝彩蝶。霎时间,院落周围亮起了十几盏灯火,照得整个院落一片白昼。 只见冰魄仙子东方萍、九阴魔女颜玉花、太虚、太贞、谢晚香、飞天凤凰凌含烟、飞天玉燕凌紫烟等人纷纷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与她们出来的尚有几十位白衣女子,她们过去都曾经是太阴门的弟子,不过,现在她全都是武天骄的“阴鼎”!哈!百花谷的女人全体出动,倾巢而出,全都来到了太阴门。 无情剑寒梅愕然,紧握着佩剑的左手下意识地松弛了下来,她再如何自负,也自忖敌不过如此多的女人。 “无情剑!说起来你也算是天骄的女人了,本夫人劝你还是不要反抗了!”冰魄夫人一边说,一边缓步到了她面前,轻笑道:“曹月娥那女人还嫩了一点,我,颜玉花,谢晚香,还有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她们,七个人之中,只有我和颜玉花、谢晚香三人吃下了她下了化功散的饭菜,她们四人并没有吃!” 无情剑寒梅微微颔首,淡定地道:“本长老早看出来了,我不想与你们为敌,不过,我也不想你们伤害皇后娘娘她们,毕竟我是神女宫的人,请你们不要伤害那些弟子!” 冰魄夫人道:“我们在百花谷修心养性二十年,变得心慈手软,早已淡去了杀戮之心,不会乱杀无辜!她们都没事,好着呢!” 无情剑寒梅松了一口气,右手从衣兜中掏出了一个白玉小瓶,递向了冰魄夫人,道:“这是玉石散的解药!” 冰魄夫人大感意外,伸手接过,笑道:“你倒有心了!” “无情剑!”蔷薇夫人到了寒梅身前,道:“麻烦你带我们进地府?” 寒梅摇头,目光转向了凌霄圣母和太阴圣母,道:“她们比我更合适!” “不!”蔷薇夫人道:“没有人比你合适,我们可不想和曹天娥火拚,无情剑,请你说服曹天娥,放了武天骄!” 寒梅苦笑道:“蔷薇仙子,你高看我了,皇后娘娘决定的事,任何人改变不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进那地府,惹怒了皇后娘娘,你们未必是她的对手!” “无情剑,你未免危言耸听了,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那曹天娥?她有三头六臂不成?”玉燕夫人不服地道。 寒梅摇头道:“你们不知道皇后娘娘的厉害,天下间,除了晋阳王武无敌,怕是谁也不放在她的眼里,凌霄圣母,太阴圣母,你们和皇后娘娘交过手,应该清楚她的武功修为?” 凌霄圣母点头,凛然道:“曹天娥武功之高,为本座生平所罕见,我和师妹联手,或许能够和她打个平手!” 呃!听到凌霄圣母亲口所说,在场的人无不凛然,蔷薇夫人叹了一口气,低沉地道:“果然,玉楼啊……”话声越来越低,低不可闻。 第61章、魔宫 圣殿之中。武天骄总算是识到了什么是强悍女人,什么如狼似虎,虎豹之年,这在曹天娥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威猛绝伦。武天骄从来没有如此的憋屈过,窝囊过,如果说第一次败给胡丽娘,那是他修练天鼎神功初入门,败的情有可原,可败给曹天娥则不然,他的天鼎神功已经修练到了第六层,却敌不过曹天娥的旺盛需求,一次又一次的败北,败的一败涂地,一塌糊涂。 武天骄不记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狂叫着,又一次的被曹天娥的桃源洞府吸的狂泄而出,无力地瘫在了地上,精疲力尽,雄伟宝贝变成了死蛇一般,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再无雄赳赳,气昂昂的雄风。 武天骄泄气了,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哪方面都不如曹天娥,不论武功还是房事。曹天娥真是不简单,那桃源花洞里水深火热,如漩涡一般,旋转、吸、搅、磨等等!招式百出,即是胡丽娘也惊叹“神女心经”厉害,心中不禁为武天骄默哀:“傻弟弟!以后跟着这女人,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曹天娥宛如是“吸精魔女”,没完没了,永无休止,见武天骄不行了,不禁眉头一蹙,叹了一口气,右手一拔弄他那死蛇,道:“第六层的天鼎神功尚不足以满足本宫,嗯!看来本宫要助你将天鼎神功练到更高层次才行!” 胡丽娘深以为然,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只是修练天鼎神功需要大量的‘阴鼎’,好的‘阴鼎’可不好找!” “皇宫美女如云,是修练‘天鼎神功’的最佳场所!”曹天娥淡然道:“小天骄是本宫的贴身侍卫,可随本宫进宫,那时,‘阴鼎’一事不成问题!” 胡丽娘格格一笑,道:“皇后娘娘,皇宫的女人大多是平常女子,只能算是次等的‘阴鼎’,像皇后娘娘这样的女人,才是上等的‘阴鼎’,格格!皇后娘娘应该明白奴家的意思!” 曹天娥微微颔首,道:“本宫可从神女宫选拔出一批弟子来做小天骄的‘阴鼎’!” 胡丽娘蹙眉道:“夜凤影宫主和尊师会答应吗?” 曹天娥眉头一挑,凛然道:“本宫要做的事,何用她们答应!”说着,眼中尽是不屑之色,一脸傲然。 “皇后娘娘!”武天骄挑起了眉头,不满地道:“您能不能别叫我‘小天骄’,我不小了!” 这话把曹天娥逗乐了,格格娇笑,右手一拉他那死蛇,像拉弹簧一样拉长了不小,痛的他哇哇大叫:“断了……” 曹天娥手一放,啪!那玩意儿弹在了肚皮上,突突直跳,娇笑说:“这东西是不小,可对本宫来说,不过瘾!你想成为大男人,等你击败了本宫再说,格格!你也别泄气,比起当年的楚玉楼来,你算是厉害的了,楚玉楼在本宫面前支持不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武天骄骇然,惊讶地道:“原来我师父的功夫那么差,支持不了半个时辰!” 曹天娥戏谑地道:“不然本宫也不会阉了他,嗯!你也别害怕,至少本宫不会阉了你!” 武天骄悻悻而笑,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皇后娘娘,我们在圣殿已经呆很久了,我们该回去了!”胡丽娘道。 曹天娥点头道:“是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本宫那妹妹该焦急了!”说着站了起来。 三人出了圣殿,胡丽娘向武天骄使了一个眼色,武天骄会意,心神一动,将她摄进了九龙玉镯,曹天娥见此神色微微一变,道:“你把本宫也收进镯子里去?” 啊!武天骄一怔,道:“皇后娘娘,您也要进去啊?” “本宫想进去瞧瞧!”曹天娥道。 武天骄无奈,只得心神摄动,然而,意外的一幕出现了,任他如何的努力,曹天娥站着纹丝不动,就是进不了九龙玉镯。 咦!武天骄愣住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曹天娥见了笑道:“看来你的精神之力不够,尚不能把本宫收进镯子中!” 武天骄诧异地道:“那胡姐姐她怎么进去了?” 曹天娥道:“那是阴司鬼王收进过她一次,她身上尚残留着巫术的虚空挪移之力,因此只需要你的精神之力,她便可进去,但时日一久,她身上的巫力一消失,再想进去,就难了!” 武天骄恍然,却又迷惑不解,倏地想起了一事,道:“不对呀!太阴神女的玉棺我都能收进去?” 曹天娥道:“那是死物,你当然能够收进去了!你想把活人收进去,就得修练巫术中的虚空挪移大法。” “虚空挪移大法?”武天骄念了一句,脑中倏地想起了从阴司鬼王身上搜到的那本书籍,不禁心中一动:“那本书籍莫非是巫术的修练法决?” “咦!”曹天娥忽地惊咦,目视前方的水潭,惊疑不定。武天骄顺着她望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水面上荡着一片水花,隐隐的,水中似乎有活物正向他们驰来。 “那是什么?”武天骄诧异地问道,忽地心中一动,脱口叫道:“莫非是凌霄圣母她们来了……” 他话未说完,曹天娥倏地脸色大变,叫道:“魔兽!是水底魔兽!”说着一拉武天骄,暴退三丈,右手一掌,隔空击向了十数丈外驰来的水中魔兽—— 就在她出手的同时,水潭中突地冒出了一个巨大的物体,一道粗大的水柱直向他们喷射而来,正与她打出的百步追魂阴手半途碰个正着,轰!水珠飞射,气流激荡,水潭中激起了数十道水柱,轰鸣不绝。 丝咻——山腹中突地响起了一阵尖昂的暴啸,震耳欲聋,哗!水浪滔起,水花翻滚,水潭中窜起了一条巨大的怪兽,银光闪闪,嘶啸不绝。 这是一条巨大的蟒蛇,水桶般粗壮的蟒身,银光闪闪,覆盖着银白色的鳞甲,巨大的三角蟒头上,长着一根四尺来长的银角,铜铃般大的眼睛,散发出碧绿的寒光,慑人心魂! “啸月天蟒!”武天骄大骇,惊呼出声。 曹天娥伸手推开了他,凛然道:“你到圣殿里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得出来!” 武天骄愕然,关切地道:“您……打得过它吗?” “不知道!”曹天娥凛然道,凝视着啸月天蟒,神情严肃无比。全神戒备。 听到曹天娥没有把握的话,武天骄顿时心中打个颤,以最快的速度退入到圣殿中,探着头向外张望。只见曹天娥呼啸一声,纵身扑向了啸月天蟒,身在空中,连拍三十六掌,掌影飞舞,刹那间,劲风卷空,破空狂啸! 砰砰砰砰砰……啸月天蟒身上响起了一连串的雷鸣爆响,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了刺耳凄厉的嘶啸,蟒身晃动,轰——水潭中冲起了漫天水花,一条巨大的蟒尾浮现,呼啸着扫向了空中的曹天娥,其势如风,威猛绝伦。 哧——曹天娥口中爆出了一声啸叫,身如飞鸟一般飘飞了出去,右手横击一掌,击在了扫来的蟒尾上,别看蟒尾力道威猛,但硬是被曹天娥一掌击偏了三尺,砰!打在了潭边岸上的山壁上,碎石纷飞,能够承受极阴寒水的石壁竟然被蟒尾击碎,力道之大,令人惊心。 这时,武天骄和曹天娥方始看清了啸月天蟒的全貌,好家伙,这条啸月天蟒的身长达五十多丈,巨大的蟒头仿佛小山一般,张开血盆大口,别说是人,武天骄甚至于怀疑它能吞下猛蚱巨象。 曹天娥的击打激怒了这条啸月天蟒,蛇眼中射出了碧绿的凶光,呼——口中喷出了一道茫茫的雾气,罩向了曹天娥,霎时间,整个山腹中的温度急遽下降了上百度,天寒地冻,饶是武天骄服过赤龙魔丹,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浑身哆嗦,口中吸了一口冷气,暗自为曹天娥捏了一把冷汗! 寒雾散尽,曹天娥整个人贴在了石壁之上,四肢张开,浑身上下蒙上了一层茫茫的冰霜,在她的运功之下,化为了水气,暴喝一声:“孽畜!”再次凌空扑向了啸月天蟒,连着拍出了二十四掌,猛厉的追魂阴气击在蟒身上,爆响不绝。 啸月天蟒没有想到眼前的赤裸女人,竟然不惧自己喷出的阴寒毒雾,猝不及防之下,又被一边串的掌击打得嘶叫不止,身子一沉,沉入了水底,消失不见。 曹天娥落回到了岸上,凤目扫视着水面,侧耳倾听着水下的动静,半天过去了,也不见啸月天蟒上来,不禁大感诧异。武天骄见状小心地到了她身边,问道:“逃走了?” 曹天娥冷笑道:“看来这条啸月天蟒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见本宫厉害,逃走了!” 武天骄颔首道:“是啊!是啊!看来魔兽也知道捡软柿子的来捏,见识到了皇后娘娘的厉害,自知不敌,从水底遁走了!”说着皱眉道:“奇怪?这啸月天蟒是从来哪来的?两位圣母姐姐也说她们遇到过啸月天蟒?” 哦!曹天娥微微一怔,问道:“你是说,凌霄圣母她们也在此遇到了啸月天蟒?” 武天骄点头道:“是的!她们来取圣刀的时候,便在此遇到了啸月天蟒,双方也激战了一场!” 曹天娥嗯的一声,蹙眉道:“看来这山腹与百花谷的地下魔宫水道是相通的!” “地下魔宫?”武天骄闻言心头一跳,禁不住问道:“什么魔宫?” 曹天娥望了他一眼,道:“万劫魔君古啸天建造的地下魔宫,这魔宫便在百花谷的地下,而我们刚才所见到的那条啸月天蟒便是魔宫大门的守护兽!” 呃!武天骄心中凛然,恍然大悟道:“原来皇后娘娘来凌霄山,进百花谷,为的便是进魔宫,不知道魔宫中藏着什么宝贝?” 曹天娥道:“有什么宝贝,本宫也不清楚,小天骄,如果你能帮本宫拔出魔刀,助本宫进入魔宫,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本宫给得了的,绝不吝啬!” “不敢!”武天骄忙道:“能为皇后娘娘办事,是属下的荣幸,属下不缺什么!” 曹天娥右手食指一刮他的鼻子,笑说:“你倒认真上了,小家伙,进了魔宫,除了本宫想要的,其他的,你想要什么,拿什么!” 哦!武天骄口中答应,心说:“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奇怪,进魔宫要魔刀干什么?”想着,不由得问了出来:“进魔宫为什么非得要魔刀?” 曹天娥轻笑道:“到时你就知道了!走!我们回去!”说着,拽着武天骄纵下了水潭,向对岸游去。 两个时辰后,曹天娥和武天骄出现在了极阴寒潭,当两人从潭里浮现的时候,潭岸上一片呼声。岸边上火光闪耀,灯火通明,曹月娥、霜月、风花雪月四大剑侍赫然俱在,曹月娥叫道:“姐姐……” 曹天娥跳上了岸,喊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曹月娥见姐姐光着身子,忙脱下斗篷递给了她,道:“姐姐!你五六天没有出去,我们担心你……啊……”话未说完,发出了一声尖叫,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体。 几乎同时,风花雪月四位剑侍以及众多的神女宫女弟子纷纷惊呼,有的转过身,有的捂住眼睛,更有的僵化一般,睁大眼睛,傻了一般。 原来是武天骄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不顾岸上有众多的女性,竟然赤身裸体地爬上岸来,大摇大摆地走到了皇后娘娘的身旁,要知道岸上站立着的,大多是未婚少女,何曾见过男人的裸体,自然尖叫出声。倒是霜月若无其事,两眼放光,煞有介事地瞅着武天骄,盯着他那下面的雄伟巨物,脱口而出:“果然是大家伙!” 武天骄骄傲地挺了挺,凛然道:“你要不要试试?” 霜月格格一笑,下意识地望向曹天娥,笑说:“皇后娘娘,这小子在勾引老娘?” 曹天娥披上了斗篷,冷哼道:“你是不是想尝尝?” 听出皇后娘娘语气不善,霜月心中一凛,忙低下了头,道:“属下不敢!” 曹天娥沉声道:“武天骄现在是本宫的贴身侍卫,没有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动他一根汗毛!” 第62章、贴身侍卫 啊!霜月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眼中尽是骇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曹天娥的话,令在场的人无不大惊,纷纷转过了头,注视着武天骄,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们跟随曹天娥多年,出入神鹰帝国皇宫,熟知皇宫的规矩,后宫妃子,不论是谁,身边只能有贴身女侍卫,绝不能有男侍卫,即算是侍卫,也只能是太监侍卫。 曹天娥是帝国的皇后,自然也不能例外,她收武天骄为贴身侍卫,等于是坏了皇宫的规矩,当然,曹天娥我行我素,率性而为,自然是不将皇宫的规矩放在眼里,她想做什么,哪怕是皇帝陛下也管不了。不过这要是传扬了出去,落人口实,授人以柄,对她以及整个曹家都将极其不利,说不定因此皇后的地位不保,打入冷宫。 曹天娥扫视了大家一眼,微微蹙眉,道:“你们都来了,谁留守太阴观?” 曹月娥忙道:“是寒梅长老!” “她!”曹天娥心神一凛,说道:“你怎么能叫她留守?魔刀呢?” 风影忙到了她跟前,从背上解下一个长形的布裹,道:“在奴婢这儿,奴婢一直带着呢!” 曹天娥接过了布裹,拆了开来,里面露出的果然是魔刀,心中落下了一块大石,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魔刀在,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眉头舒展,欣赏地注视了风影一眼,对这位婢子的表现,大为满意。 花想和两名神女宫弟子匆匆地奔向通道,忙着去给皇后娘娘拿衣服去了,曹天娥赤身裸体,毫不介意,地府中只有武天骄一位男性,做都做了,当然更不怕被他看了,见武天骄光溜溜的站着,面对众多女性,确实是有点不雅,转头对雪裳道:“把你的斗篷给他!” 雪裳大是不情愿,却也不敢违背皇后娘娘娘娘懿旨,恨恨地瞪了武天骄一眼,将斗篷脱了下来,狠狠地扔给了他。武天骄接过斗篷披在了身上,顿时闻到了一阵淡雅的女儿芬芳,不由得笑道:“好香!” 听到这话,雪裳大是脸红,心中气愤,恨不得拔剑宰了这小子,穿我的衣服,还敢取笑,岂有此理! 曹天娥瞅着雪裳羞怒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对武天骄道:“小天骄,本宫的四个剑侍怎么样?” 武天骄不解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曹天娥笑说:“本宫是说,她们人怎么样?” “这个不好说!”武天骄笑道:“她们个个貌美如花,仙女似的,只是凶了一点,母老虎一般,小的可惹不起她们!” 曹天娥格格娇笑,右手一捏他鼻子,道:“莫非你认为本宫也是母老虎吗?” 武天骄忙道:“不敢!皇后娘娘雍容华贵,风华绝代,九天仙女,倾国倾城,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又怎会是母老虎呢!” 听到武天骄滔滔不绝,大放言词,霜月、风影、雪裳、月映诸女无不大翻白眼,斜眼瞅着他,面露鄙夷之色,神情不屑,对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心里一万个瞧不起,瞧他拍皇后娘娘的马屁,这马屁拍的,简直是宫中阿谀奉承的小太监! 曹天娥倒是不以为意,满心欢喜,奉承的话她听多了,但听到武天骄嘴里说出来的奉承话,感觉就是不一样,有点的飘飘然,喜不自禁,问道:“小天骄,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说吗?” “别的女人?”武天骄一怔,问道:“谁呀?” 曹天娥道:“当然是你的师娘,还有凌霄圣母她们了?” 武天骄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她们怎么能各皇后娘娘相提并论!” 如果他的九位师娘和凌霄圣母她们听到他这样的话,定然饶不了这个喜新厌旧的家伙! “娘娘!我们还是快离开地府,到观里去吧!这地方怪冷的!”风影插嘴道。 曹天娥点了点头,吩咐回观。 三个时辰后,曹天娥等人出了太阴地府,当她们走出地府,正是响午时分,阳光刺眼,大家在洞口呆了一阵子,才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只见远处奔来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拿衣服的花想和两名神女宫弟子。 三女行色匆匆,慌里慌张,曹天娥等人见了心头一凛,升起了不妙的感觉。 曹月娥抢先问道:“花想,出什么事了?如此的慌张?” “娘娘!三小姐!大事不好了!”花想奔到跟前,气喘吁吁地道:“观里……观里的人都不见了!” 什么?曹天娥等人浑身一震,曹月娥急切地道:“怎会不见了?寒长老呢?” 花想摇头道:“也不见了!凌霄圣母、太阴圣母、冰魄仙子她们,我们的人全都不见了!” 嗖!曹月娥身形如电,一下子窜出了数丈,直向太阴观奔去。霜月见了紧跟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转眼不见了踪影。 曹天娥倒是沉着冷静,不慌不忙,在四大剑侍的服侍下,穿起了花想她们拿来的衣服,令武天骄哭笑不得的是,花想特地的为他拿来了一套女装和一双绣花鞋,说:“我们只有女装,没有男装,你要不要穿?不穿的话就光着身子?” 武天骄倒不是没有衣服,他空灵戒中衣服靴子多的是,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穿上,不过如此一来,他怀有空灵戒一事便要暴露了,本来九龙玉镯的暴露已经让他够揪心的,要是再暴露了空灵戒,他可不敢保证曹天娥会不会起杀念,杀人夺宝?她不会,谁又能保证她的手下会不会见宝起意? 风影、雪裳等人见花想捧着女装递到武天骄面前,见武天骄窘迫的神态,都不禁窃笑,曹天娥也是莞尔而笑,旋即见武天骄面貌清秀,唇红齿白,不禁心中一动,道:“小天骄,你就将就着穿上吧,让本宫瞧瞧,你穿上女装合不合适?” 啊!听到这话,武天骄傻眼了,愁眉苦脸地道:“皇后娘娘,我……可是男人!” 曹天娥笑说:“正因为你是男人,所以才要穿上女装,装扮成女人,知不知道?” 武天骄愣住了,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小的不明白皇后娘娘的意思?” 曹天娥道:“你现在是本宫的贴身侍卫,依照帝国皇宫的规矩,皇后妃子是不能有男侍卫的,你既然是本宫的贴身侍卫,就不能穿着男装跟随本宫!” 武天骄恍然大悟,皱眉道:“皇后娘娘是说,要小的装扮成女人跟着您?” 风影忍不住插嘴道:“你不想装扮成女人也行!”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松了一口气,道:“那我不扮女人!” 话刚出口,风影又道:“皇后娘娘可以把你阉了,变成太监,这样,你穿上太监的衣服,就不用装扮成女人!” 啊!听到这话,武天骄吓得脸都白了,哆嗦地道:“不阉,扮成太监行不行?” 风影轻笑道:“当然不行,每个入宫的太监,都要经过净身房,登记在册,你跟着皇后娘娘,人家一查就知道你不是太监,你想毁坏皇后娘娘的声誉?” “那……”武天骄犹豫了一会,万般无奈地道:“我还是扮成女人好了!”说着,悻悻地接过了花想手上的衣服,燥红了脸,尴尬无比。 看到他这副表情,所有人都笑了。不过,令武天骄窘迫的是,拿着一套女人衣服,却不知如何的穿,套弄着忙活了半天,牛头不对马嘴,更令大家发笑。 “好了!花想,月映,你们去帮小天骄穿上衣服!”曹天娥笑着道。 皇后娘娘发话了,花想和月映不敢不从,应承一声,羞答答地上前为武天骄穿衣,她们从未为男子穿过衣服,面对武天骄的赤身裸体,禁不住微微发抖,羞红了脸。 尤其是月映,见到武天骄那大家伙,暗自惊心,想起自己昏迷中被他奸污,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心中一热,寻思着:“是这东西弄得我舒服吗?我那么小的地方,怎么会容下如此大的家伙?”心中想着,手上动作有意无意的,时不时地触碰武天骄那家伙,似乎是要验证一下。 经过这许久的休息,武天骄已然恢复了部分元气,那玩意儿在月映纤手触碰了几下后,起了反应,腾地弹跳了起来,一柱擎天,杀气腾腾,这把月映和花想吓了一跳,禁不住惊呼出声,倒退了几步。 听到花想和月映的惊呼,众人纷纷注目,当她们看清后,又忙着转过了头,但仍有几名神女宫弟子偷偷地窥视,好奇不已。曹天娥见武天骄又不老实了,暗自心凛,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异于常人,那东西又大又长不说,本宫要了他那么多次,这才过了一会,他又行了!看来收他做本宫的贴身侍卫是收对了!” 忙活了一阵,在花想和月映的相助下,武天骄总算是套上了女装,穿上了绣花鞋,他穿上的是一套粉红色的宫装长裙,加之他人本来就眉清目秀,皮肤又白又嫩,这一穿上女装,亭亭玉立,竟有了几分的娇艳女色,令众女眼前一亮。 曹天娥上下打量了他一会,连连点头,笑说:“不错!不错!小天骄,你这穿上女装,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你是女人,格格,以后你就以这样的装束跟着本宫,回到观里,再让花想她们给你梳梳头,打扮打扮一下,戴上首饰,嗯!脖子挂上一串珍珠颈链,那就更像了!” “娘娘!奴婢觉得,应该在他的两个耳坠上钻两个耳孔,戴上耳环,这样更好!”风影脱口说道,见缝插针。 武天骄闻言吓了一跳,连忙摇头,道:“娘娘!这钻耳孔就免了,小的觉得穿上女装已经很像女人了,不用钻耳孔了!” 曹天娥摇了摇头,颔首道:“风影的话没错,她倒提醒了本宫,既然装扮成女人,不钻耳孔,不戴耳环,岂不惹人怀疑,钻!一定要钻上耳孔,戴上耳环,这样才更像女人,钻两个耳孔又不会死人,小天骄你怕什么?” 武天骄几乎晕了过去,心说:“我这扮成女人已经够丢人的了,再要钻上耳孔,戴上耳环,岂不让人耻笑!” 有心想让皇后娘娘收回成命,曹天娥却不给他机会,道:“我们到观里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说着,率先走了,风影生怕武天骄跑了似的,押着他跟了上去。 因为有了上次在京城武天骄逃跑的经历,这次风影对他看得特别紧,寸步不离,花想和月映也是不离左右,虎视眈眈,这一下彻底的绝了武天骄逃跑之心,心中说不出的绝望悲哀:“难道我真要变成女吗?” 武天骄从未穿过女人的衣服,这穿上女人的长裙,在山道上行走,特别的不适应,扭扭摆摆的,尤其是花想给的那双绣花鞋,大了一点,稍一不留神,走的快了一点,掉了!这让风花雪月四位剑侍和神女宫的少女们娇笑不已。 半个时辰后,曹天娥一行到了太阴观,曹月娥和霜月正在太阴殿殿门口徘徊,见到他们到来,慌忙迎了上来,曹月娥道:“姐姐!人都不见了!”曹天娥扫视了一下四周,但闻静悄悄的一片,不禁眉头一皱,问道:“可有打斗的痕迹?” “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霜月道:“属下和三小姐看过了周围,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属下怀疑,寒梅长老背叛了我们,和凌霄圣母她们一起逃跑了!” 曹天娥沉吟片刻,道:“她们能到哪里去?” “百花谷,她们一定是去了百花谷!”霜月道:“皇后娘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话音未落,旁边的曹月娥忽然惊呼一声,指着天上叫道:“大鸟!好大一只鸟!”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向天上望,果然,只见高空上盘旋着一只大鸟,隐隐约约,仿佛鸟背上坐着有人,曹天娥瞳孔敛缩,运足目力望去,望了一会,脸上倏地露出了一丝微笑,道:“金雕,那是金雕!” “金雕!雕上有人,莫非是金雕盟!”霜月凛然道。 “应该是,想来是金雕夫人来了!”曹天娥道。 “金雕夫人来凌霄山干什么?”曹月娥脱口而出,旋即猛然醒悟道:“她找凌霄圣母报仇来了!” “她与凌霄圣母有杀夫之仇,应该是冲着凌霄圣母来的!”霜月蹙眉道:“难道观里的人失踪,与金雕盟有关?” 曹月娥不以为然,道:“金雕夫人再怎么有本事,怎么可能抓走如此多的人?我看,一定是凌霄圣母见到金雕,怕金雕夫人找她报仇,吓得和太阴圣母她们跑到百花谷躲起来了!” “都不要说了,我们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去百花谷!”曹天娥吩咐道,说罢向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曹月娥和霜月应声着跟随,猛然间,曹月娥发现人群中少了一人,忙问曹天娥:“姐姐!武天骄人呢?” 听到这话,风花雪月四大剑侍和众多的神女宫少女都不禁笑出了声。曹天娥也是莞尔而笑,唯有男扮女装的武天骄燥红了脸,低着头,恨不得面前有道地缝钻进去。 眼尖的霜月长老倏地看见了武天骄,惊咦一声,指着他诧异地问道:“皇后娘娘!您身边何时多了这位姑娘,她是谁呀?” 她这一问,众女笑得更是大声,霜月和曹月娥愣住了,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不明白大家何以如此的发笑? 风影指着武天骄对霜月道:“霜长老,您觉得这位姑娘像谁?” 霜月盯着武天骄瞧了一会,见他面红耳赤,似乎感到害羞,大为惊异,认真细瞧之下,看上去真有几分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曹月娥和她一样,觉得这位“姑娘”好生面熟,一时想不起来,道:“风影!你们就别绕弯子了,她是谁?” 风影将武天骄推上前两步,格格娇笑说:“他就是武天骄,三小姐,霜长老,连你们都认不出来,看来他穿上女装,还真像个女人!” 呃!曹月娥和霜月一阵错愕,旋即恍然大悟,盯着武天骄瞅了一会,顿时暴发出了一阵格格的银铃娇笑,笑的花枝乱颤,肆无忌惮。 “难怪……格格……”曹月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几乎笑出来了,道:“原来是武天骄小姐,你这一打扮,本小姐和霜长老还真认不出来……格格……真是迷死人了!” “就是!”霜月笑道:“原来武天骄穿上女装是如此的迷人妖娆,这要是走在京城大街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京城的那些王孙公子要是知道武家有如此美丽的一位小姐,定然争先恐后的上门提亲,格格……” 武天骄又气又羞,以乞求的眼神望向了曹天娥,希望她大发慈悲,不要让他穿着这身女人装。 曹天娥却不予理会,反而笑道:“看来小天骄还真有女人样,连你们也看不出来,以后他就男扮女装跟着本宫,不过,不能叫他武天骄,得有个女人的名字才行,你们说,给他取什么样的名字才好?” 第63章、下药 听到皇后娘娘要给武天骄取女人的名字,一群女人来劲了,纷纷抢着为武天骄取名,什么娇娇啦、燕燕啦、香香啦、美美啦、丽丽啦……等等,名字一大堆,更俗气的还有阿花、如花之类的,武天骄听得头都大了,哭笑不得,心说:“你们就不能取一个文雅一点的名字!” 还是皇后娘娘曹天娥学识渊博,颇有文采,取众家之长,一锤定音,给武天骄定名为:月奴娇。之所以取这么一个名字,月是取自霜月和曹月娥以及月映名字中的月,奴则是奴隶的意思,在曹天娥的眼中,武天骄已经是她的性奴隶,因而用上了“奴”字,不乏提醒武天骄,别忘了他是她的性奴。娇则是武天骄本名中的骄,改作了“娇”,三字合起来即是月奴娇。月奴娇,听起来多有女人的娇气,曹天娥觉得这名字又好听,又顺耳,再好不过了。 武天骄对这个名字大是反对,感觉这名字像是青楼妓院里的妓女名字,一听感觉是卖身的。但反对无效,皇后娘娘取得名字,谁敢说不好?谁敢更改? 在场所有的女人都觉得这名字特好,非常的好,举双手赞成。武天骄想不接受都不行,只得悲哀地接受“月奴娇”。不过,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月奴娇”这个名字日后名扬大陆,成为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的梦中情人。 回到居住的院落里,曹天娥最先要做的事便是沐浴更衣,这是她久而以来的习惯,也是改不了的习惯。皇后娘娘要沐浴,那手下人还不都得忙活开来,烧水的烧水,提水的提水,神女宫的弟子一时忙的热火朝天。 以往皇后娘娘沐浴,都是风花雪月四大剑侍侍候着,但今时不同往日,曹天娥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她居然要“月奴娇”侍候她沐浴。说是侍候沐浴,事实上,两人是“鸳鸯戏水”,颠鸾倒凤,风影她们总算明白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收武天骄为贴身侍卫了,原来皇后娘娘已经能那个了…… 屋内水气弥漫,大浴桶内,正有一位绝色美妇一手扶着桶壁,一手正在那丰挺高耸的双峰用力揉搓。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珠,像是雪峰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正是神鹰帝国的皇后娘娘曹天娥,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这时,一个同样身无寸缕的窈窕倩影从屏风后走了过来,正是梳着一头女人发鬓的武天骄。他微笑着走到木桶边,盈盈伏下身子,伸手到桶中,轻轻撩起水来,放到曹天娥的身上,替她清洗着性感绝美的玉体。 曹天娥微微地震动了一下,脸上微感发烧,低下头,不敢多看他。 武天骄却是一脸的笑容,勤快地替皇后娘娘清洗着迷人胴体,动作温柔之极。 这一对男女,身无寸缕地在木桶内外,裸露着的身体渐渐贴到一起,让空气中仿佛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氛。 曹天娥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他柔滑巧手抚过自己的肌肤,如情人般的温柔抚摸,让她娇躯微颤,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地府中交欢的时刻。 微微抬起眼睑,在长长的睫毛下面悄悄观看着武天骄白嫩的身体,瞧着下面那雄伟的巨物,让曹天娥身体发热,仿佛有火焰在心底渐渐燃烧起来。 隐藏在她体内的魔性力量,又一次勃发起来,势头之猛,几乎让她无法控制。暴虐的欲望在心中升起,曹天娥默默地盯着武天骄裸露的身体,心中幻想着将他拖入桶中,激烈交合的画面。 但作为圣级武者的自控力,让她咬牙忍耐着,承受着武天骄魔手抚过香肩玉背的触摸诱惑,当那双美妙魔手抚上酥胸,清洗揉弄着那一对玉乳时,乳珠上传来的强烈刺激终于让她压抑不住地低吼起来,突然从桶中站起来,立于武天骄的面前。 性感至极的胴体从水中站起,傲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带起晶莹剔透的水花,雪白玉乳挺立在武天骄的面前,让他瞧得失神,近距离欣赏着这尊贵性感的美妙胴体,眼眸中现出兴奋迷离的神情。 魔性的力量在曹天娥体内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美丽眼中射山欲望的火焰,尊贵的皇后娘娘伸出雪白玉臂,拦腰抱住木桶边的武天骄,强横地将他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抱进桶中,压得水花四溅。如飞珠碎玉般向桶外洒落,更衬得她的美丽娇躯完美诱人至极。 木桶很大,两个人挤在里面并不觉得狭窄。曹天娥美目已经微微变红,低下螓首,樱唇张开,狠狠一口,咬在武天骄的胸口的乳珠上面,使得武天骄如女子般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感受到乳珠被柔滑香舌舔过,贝齿用力咬在乳珠上面,痛楚与奇异的感觉同时汹涌而来,将他的心彻底包围在这奇异感觉里面。 曹天娥剧烈地喘息着,强健优美的玉臂用力抱住武天骄的身体,纤纤玉手抚上了那怒挺的擎天宝枪,让武天骄又是身体剧震,张口欲呼,却被曹天娥抬起樱唇,热烈地吻上了他的朱唇,将他的呼声压回到嘴里,只能鼻中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哼鸣声。 柔滑而有力的香舌伸入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曹天娥用力狂吻着他,吸吮着他口中的唾液,将他的身体强行按在自己的胯部,擎天巨物紧紧贴在桃源胜地上,开始激烈磨动,让宝枪和桃源花洞摩擦的快感一起向他们的心里涌去。 此时,武天骄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曹天娥的阴毛。微痛中,曹天娥感到花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汨汨流出。当武天骄手指划过花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曹天娥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武天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曹天娥感到花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武天骄的手指已插入花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曹天娥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花道和花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武天骄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武天骄紧紧抱着尊贵的皇后娘娘,埋首于她胸前两座玉峰之间不停的摩擦,嘴里更是呢喃着:“皇后娘娘,您好美喔!” 曹天娥此时已经情欲如火,桃源花洞里淫水泛滥,尤其武天骄那热胀硬挺的雄伟宝贝在自己丰臀上侧的摩擦更让她久旷的桃源花洞无法忍受。被刺激得春心荡漾、饥渴难耐,顾不了皇后娘娘的身份,她那久旷的桃源花洞湿濡濡的淫水潺潺她娇躯微颤,张开美目,凤眼含春地道:“那你还等什么?” 她已是欲火中烧、粉脸绯红、心跳急促,饥渴得迫不及待的抱着武天骄出了浴桶,走向角落的床榻,这等景象若让他人见了,定然是眼珠子掉一地,大跌眼镜。向来是男人抱女人上床,而今却是女人抱男人上床,这世道简直颠倒反转了,什么世道? 强悍的皇后曹天娥将武天骄丢在床上,主动将她那艳红的樱唇凑向武天骄胸前的小乳头,以湿滑的舌尖又舐又吮,留下处处唇印。她热情的吸吮弄得武天骄阵阵舒畅欲浑身快感,饥渴难耐的皇后娘娘已大为激动了,将一双饱满肥挺的玉乳跃然展现在武天骄的眼前,肉峰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乳珠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皇后娘娘双手搂抱武天骄头部,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玉乳抵住武天骄的脸颊,她喘急的说:“小奴娇……来……亲亲本宫的奶子……嗯!” 武天骄听了当仁不让,双手把握住皇后娘娘那对柔软滑嫩、雪白抖动的大肉峰,是又搓又揉,他像母亲怀抱中的婴儿一样,贪婪的含住皇后娘娘那娇嫩粉红的乳珠,是又吸又舐,恨不得吮出奶水似的,在丰满的乳峰上留下口口齿痕,红嫩的乳珠不堪吸吮抚弄坚挺屹立在酥乳上。曹天娥被吸吮得浑身火热、情欲亢奋,媚眼微闭不禁发出喜悦的呻吟:“乖奴娇……快点……” 开鼎后的曹天娥内心的魔欲更是旺盛,兴奋得发颤,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肉香味,武天骄陶醉得心口急跳,左手不停的揉搓皇后娘娘娇嫩的玉乳。 曹天娥将武天骄扶起,把他胯下那怒挺的雄伟宝贝呈现在眼前,尽管在地府中已经验证过好几回了,但此时近距离的观瞧,仍被他的雄伟巨大咋舌不已,暗暗惊心。 武天骄的雄伟宝贝粗壮得远远超过壮年男子,曹天娥瞧得浑身火热,用手托持雄伟宝贝,感觉热烘烘,想到它插入桃源花洞的销魂滋味,更是媚眼痴迷,这可是天下女人梦寐以求的好宝贝啊!它是完全属于本宫的了。 她不顾皇后娘娘的尊贵,双腿屈跪在床上,学那草原上羔羊跪乳姿势,曹天娥玉手握住昂然火热的雄伟宝贝,张开小嘴,用舌尖轻舔肉冠头,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雄伟宝贝下的肉蛋。武天骄眼看雄伟宝贝被尊贵威仪的皇后娘娘吹喇叭似的吸吮着,刺激的他浑身酥麻,从喉咙发出兴奋呻吟。能得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口交,他武天骄何德何能啊! 曹天娥如获鼓励,加紧的吸吮,使小嘴里的雄伟宝贝一再膨胀硕大,武天骄只感她嘴中有着无穷吸力,吸得他精关大开,控制不住,大叫道:“哎哟……受不了了……喔……好爽……我要泄了……” 曹天娥闻言吐出了宝贝,但见武天骄大量透明热烫的阳液瞬间从肉冠头直泄而出,射中曹天娥泛红的脸颊后,缓缓滑落,滴淌到她那雪白的乳沟。 饥渴亢奋的曹天娥非得让桃源花洞再尝尝武天骄的雄伟宝贝不可,握住泄精后下垂的雄伟宝贝,又舐又吮一会儿,就将雄伟宝贝吮得急速勃起,随后将武天骄按倒在床榻上,道:“小奴娇……本宫让你知道厉害!” 曹天娥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武天骄腰部两侧,她腾身高举玉臀,那淫水湿润的桃源花洞抵在武天骄那根又粗又大的雄伟宝贝上,雪白的玉臀抬了起来,把肉冠头抵在她那两腿间的幽谷里,缓缓坐了下去。 “唔——”曹天娥低吟一声,武天骄的东西这么大,将自己的花道塞得满满的,那股子胀裂的酥麻感觉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呻吟一声。武天骄少年的虚荣在皇后娘娘不堪承受的呻吟声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曹天娥直到感觉到那根雄伟巨物顶进了自己的花宫里,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她已是粉腮火红滚烫,动也不敢动了,可没一会儿,桃源花洞里传来的无法抑制的骚痒,使得这位帝国皇后忍不住在呻吟声中,开始在武天骄的胯上没命地耸动起来。 武天骄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宝贝是太粗太大,只是发觉皇后娘娘腻滑富有弹性的花道收缩得更紧了,他抚摸着皇后娘娘分骑在自己胯两侧的粉润雪白大腿,抬眼去看皇后娘娘的俏脸晕红娇艳,他那被皇后娘娘吞进桃源花洞里的雄伟宝贝不由自主的更大了几分。 “啊……小坏蛋……怎么这么狠心……呀……顶到花蕊了!”曹天娥兴奋之极的嘶呼着,紧蹙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看着身下少年健壮的身体,俊美的容颜,芳心又爱怜,又羞愧,这种异常的感觉让曹天娥不自觉地更加发挥了女人天生的媚术,用自己玲珑香馥的雪白肉体尽情挑逗着少年的欲火。武天骄仰躺着,半闭着双眼,在皇后娘娘又一次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后,猛的坐起身来,把皇后娘娘抱入怀中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发出兽性的吼声。 曹天娥早已屈服在少年粗壮的雄伟阳物之下,如瘫似涣的娇哼着,武天骄那根又大又硬的宝贝在自己的滑腻花道里来回耸动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得自己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哟……小坏蛋,轻……轻点!”几声娇呼,曹天娥娇嗔着抓紧了少年的肩膀,原来武天骄兴奋地用大了劲,在皇后娘娘丰满右乳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痕。 武天骄邪邪的一笑,更加疯狂得捧着皇后娘娘的粉润丰臀儿大动干戈,屁股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把尊贵皇后的心儿干得都快要跳出来了,丰满的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娇呼着:“好……干得……好……” 没等她说完,武天骄又一次疯狂的顶入,肉冠头重新顶进皇后娘娘的花宫里,曹天娥尖叫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使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樱桃小嘴半张着,犹如露出水面的鱼嘴一般,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 红嫩的小乳珠被他揉捏得硬胀挺立,曹天娥媚眼翻白、樱唇半开、娇喘连连、阵阵酥痒不停地上下扭动玉臀贪婪的取乐。她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浪叫着。 曹天娥无法抑制的娇呼,一股异样的强烈兴奋与刺激如巨浪般从小腹下的桃源花洞里传上来,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那雪白粉润的大屁股向上迎凑,粉嫩的肉体火烫灼热,花道里被干得又酥又麻,整个丰满滑腻的玉体随着身下少年的动作而在剧烈地颤抖着。 她已经骚浪极点,淫水如溪流不断流出,桃源花洞口两片花唇紧紧的含着武天骄巨大的宝贝且配合得天衣无缝,口中更是语无伦次的浪叫呻吟。 曹天娥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肉冠头,两片的花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宝贝,一股阴液随着淫水流了出来,烫得他的肉冠头一阵阵酥麻,接着身子一阵颤抖。 浑身瘫软的搂着武天骄倒在他怀中。武天骄也是狂泄不止,魂飞飘飘,爽上天了。 良久,武天骄将有些软化的雄伟宝贝抽出,斜靠在床上,将皇后娘娘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搂在怀中,抚摸着,亲吻着她的娇颜。 曹天娥喘息着享受着武天骄性交后的爱抚,渐渐恢复体力,她回报的抚摸武天骄的身体,媚笑道:“小家伙!真想不到,你还这么硬啊!”说着打了雄伟宝贝一下。 “都是皇后娘娘您太美丽了嘛!”武天骄笑嘻嘻地道。 “哼!就会说好听的讨好本宫,你呀!长的俊,嘴又甜,还有啊,宝贝长的又厉害,哪个女人见了都会喜欢的!”曹天娥笑着用小手套弄他的雄伟宝贝,问道:“老实回答本宫,你和几个女人玩过?” “启禀娘娘,奴才记不得了!”武天骄笑说。这倒是实话,在京城天上人间的那段日子,他不知和多少个贵族女人干过,大多是一夜情,哪会记得住。 曹天娥虎狼之年,性欲旺盛,这一会儿,在武天骄的抚摸下,情欲又起,于是爬起来将雪白的玉臀高高翘起,摇晃着扭头媚笑道:“本宫要你这样干我!” 武天骄见了惊喜的道:“好啊!我就用隔山取火来干你!” 他跪在曹天娥背后,小腹抵在她的丰臀上,一手按在她的丰臀上,一手扶着雄伟宝贝从她股下刺入她那粉红娇嫩如少女、淫荡骚浪赛荡妇的桃源花洞中,顺着她那四溢的淫水操弄起来。 “嗯嗯哼哼……”曹天娥淫叫声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这令武天骄更加疯狂的干她,他有时用抽插的插进桃源花洞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宝贝用转的转进桃源花洞里。而曹天娥也不时扭着臀部配合他的宝贝。 曹天娥还一面扭屁股,一面的淫声浪语,语无伦次。武天骄的宝贝在皇后娘娘的花道里,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肉冠头重重地撞到她花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宝贝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干我啊……使劲干……我啊……” 同时,曹天娥花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武天骄的宝贝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滴落到床单上,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 武天骄趴在曹天娥的背上,同时手也在她的乳峰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武天骄的手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轮流交替的搞个不停。他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豆上拨来撩去。武天骄在那最嫩的肉芽顶上,扣呀刮呀的。 而曹天娥的淫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到后来,就像溢出来似的,沿着她大腿内侧淌下去,一直流,都流到她膝弯里去了!曹天娥的底下潮水泛滥了,一直流、一直流出来,全都沾满在武天骄的大宝贝上。 武天骄从曹天娥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屁股,扭动着屁股用力冲刺,曹天娥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突然,武天骄把雄伟宝贝从她桃源花洞中抽了出来,她扭头急切的叫着:“给我!我要你操我,快,不要停下来。” 武天骄让她躺在床上,将她的双腿夹在腋下,雄伟宝贝直捣黄龙,直插入她的花道深处,用力研磨数下,曹天娥的淫水就不断的涌出,口中更是浪叫。“啊……真美死了……”肉冠头抵住花心,曹天娥全身一阵颤抖,花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双手紧紧抱住他,双脚紧缠着他的雄腰,扭着细腰肥臀。武天骄被曹天娥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乳峰,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大宝贝插在紧紧的阴户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花蕊。每次操到底就研磨数下才抽出。 曹天娥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武天骄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桃源秘穴更是突出地迎向他的雄伟宝贝,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她被武天骄的大宝贝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已是欲仙欲死,桃源花洞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 曹天娥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渺渺,双手双脚搂抱更紧,肥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武天骄的抽插。她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阴户和宝贝更密合,刺激的武天骄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曹天娥,用足气力,拚命急抽狠插,肉冠头像雨点似,击打在曹天娥的花蕊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好听极了。 含着大宝贝的阴户,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武天骄使足气力的一阵猛烈抽插,已插得曹天娥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 “我……的心肝……不行了……本宫……好美……我泄了……”曹天娥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阴户挺高、再挺高。美白的肉体一阵抽搐,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痪了。 武天骄还在卖力的操着,继续狂抽猛插,他只觉得曹天娥的花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自己的肉冠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肉冠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 武天骄也达到射精的巅峰,他拚命冲剌,宝贝在桃源花洞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曹天娥的花花,武天骄叫道:“娘娘,我快要射了……啊……” 他用力的将曹天娥雪白的玉臀抬离了床榻,下体向前没命地挺动了两下,把肉冠头深深地顶进皇后娘娘花道深处的花宫,那剧烈释放的火烫热流像岩浆一般,一股股、一波波地击打在曹天娥的花蕊里。曹天娥让男人把男根伸进自己花宫里射精的时候,此刻那种令她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让这位帝国皇后迅速地又攀上比刚才更高的高潮里。 “天呀……”男人的雨露滋润的她美眸迷离,娇哼着扭动着那诱人犯罪的雪白玉臀,丰满白嫩的肉体如八爪鱼似的缠紧了身上这位健壮的少年。 两人快活地颤抖着,喘着粗气,半晌后曹天娥的魂魄才从天上回来,她细细娇喘着瘫软在武天骄的怀里,红透了粉腮,纤纤玉指理了理自己零乱的秀发,水汪汪的媚眼看着这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男孩:“小家伙,本宫这辈子都不让你离开!” 长夜漫漫,两人只是经过了两轮的交锋。歇息不到片刻,曹天娥又缠上了武天骄,此等变态的索取,令武天骄打心底升起了一丝的寒气,却也只有硬着头皮应战,展开新一轮的交锋。 尽管武天骄不是曹天娥的对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却也从曹天娥身上受益非浅,越挫越勇,功夫大有长进,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次都能令曹天娥得到极大的满足,满心欢喜,这也使得她更加的决心要把武天骄留在自己的身边,为自己的男宠。 战况异常的激烈,两人开始从鸳鸯戏水,到了床上,武天骄使出浑身解数,什么老汉推车、倒挂金钩、余光四壁、山舞银蛇、老树盘根、大劈叉、小劈叉、前背包、后背包……等等,能使得招数都使上了。 曹天娥也不示弱,什么观音坐莲啦、倒浇蜡烛、穿心毒龙钻等等,你来我往的,双方斗了天昏地暗,大床在两人的拚斗下,摇晃个不停,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风花雪月四位剑侍守候在门口,听着屋里传出的激烈交响曲,四女又是羞涩,又是惊骇,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她们怎么也想不到,皇后娘娘和武天骄居然干出这种事来?尤其是月映,心情异常的复杂,说不出的苦涩。她失身于武天骄,皇后娘娘承诺将她许给武天骄,可现在,皇后娘娘自己和武天骄搞上了,那她又该如何? 四位剑侍没有想到,皇后娘娘和武天骄还真能搞,这都三个时辰了,都到晚上了,里面的战斗依然没有结束,仍在继续。四剑侍不禁有点佩服起武天骄来了,均想,这小子本事没有,玩女人的本事倒是超一流的,居然能在皇后娘娘压榨下,坚持的如此之久!佩服!佩服啊! 忽然,院中的走廊上,响起一阵轻盈的细碎脚步声。四位剑侍听有人来了,忙抬头望去,只见走廊上走来了一个纤细的身影,婀娜多姿,十分的迷人。临近了才看清来得是一位身穿月白宫装的清丽女子,不是别人,赫然是曹家三小姐,皇后娘娘的妹妹,曹月娥。 看到曹月娥来了,风影心中一跳,暗道:“不好!”皇后娘娘正和武天骄在里面干着呢,曹月娥要是闯进去,那还得了。风影忙迎了上去,拦住了曹月娥,躬身施了一礼,笑道:“三小姐!” 曹月娥嗯的应了一声,问道:“我姐姐呢?” “皇后娘娘睡了!”风影填定地微笑道。 “睡了?”曹月娥望向窗口,窗户上透着灯光,哪睡了?隐隐的,屋内似乎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声,不禁一愣,问道:“那是什么声音?” 风影脸色一红,忙道:“哪有什么声音?” 曹月娥侧耳细听了一会,似乎是姐姐曹天娥发出的声音,心中一凛,见风影挡着自己,便向右欲绕开她走,但风影却不让她通过,身子一挪,又挡住了她。曹月娥见状微微一怔,便向左走,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风影又一闪身,挡住了她,愣是不让她通过走廊。 “该死的贱婢!你敢挡本小姐的路!”曹月娥气红了脸,禁不住怒叱。 风影蹙眉道:“三小姐,皇后娘娘已经睡了,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她休息!三小姐,您还是请回吧!” “本小姐是她妹妹,和姐姐说会话也不行吗?”曹月娥怒叫道,右手猛地一掌推向了风影,用的力道相当之大,直将风影推得踉踉跄跄地退了七八步,上身不稳,几乎摔倒。 曹月娥冷哼道:“你也敢挡我!”说着,趾高气扬地向屋门走去。 “三小姐!请留步!”花想和雪裳双双上前,拦住了曹月娥。雪裳蹙眉道:“三小姐,您不能进去,有什么事明天来见皇后娘娘!” “滚开!”曹月娥怒喝一声,右手衣袖一拂,拂出一股劲风卷向了二女,倒把花想、雪裳吓了一跳,慌忙不迭的退开。 她们可不敢与曹月娥动手,这要是动上了手,吃亏的肯定是她们,毕竟曹月娥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她们伤了死了那是活该,曹月娥万一要是有个损伤,曹天娥定然饶不了她们,因此,花想她们除了退让,别无它法。 四大剑侍面面相觑,束手无策,想拦又不敢拦,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曹月娥奔向了屋门,推门进去…… 曹月娥进入了屋内,耳中听到里屋房间中传出一阵阵的奇异声响,没错,这声音正是姐姐曹天娥发出的,声音中似乎又是痛苦,又要欢快!其间挟杂着一阵阵的肉搏声、喘息声、以及怪异的滋滋水声…… 啊!曹天娥心中惊呼,禁不住脸红心跳,她虽然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却也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过去,她也曾经偷窥过哥嫂干那种事,记忆犹新,想不到在这太阴观之中,姐姐居然干出这种事,又觉得不对,心中纳闷:“姐姐不是不能人道了吗?怎么……能和男人干?” 想到此,曹月娥心中好奇,悄悄地掩到了房门口,向室内偷窥,顿时看到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淫靡景象,不禁浑身巨震,张口结舌,整个人僵住了。 从房门的角度,正好能够看清大床上的一切,只见月奴娇……也就是武天骄了,将皇后曹天娥压在身下,大刀阔斧,狂风骤雨一般,那硕大的粗长之物猛力地在曹天娥的桃源洞府中进进出出,长冲短打,记记着肉,滋滋有声,出来间翻起了曹天娥里面鲜红的嫩肉,带起了晶亮的液体…… 曹月娥被这一幕深深震憾了,尤其是武天骄那硕大的凶器对她的心灵的冲击不小,在她的印象中,认为哥哥曹文荣的已经是够大的了,但与武天骄的比起来,似乎差远了,真不明白姐姐那么小的地方,怎么会容下如此大的家伙? 看了半晌,曹月娥觉得浑身燥热,体内起了莫名的骚动,双手忍不住在身体上抚摸了起来,抚摸了一会,倏地惊醒,心说:“我这是在干什么?” 霎时间,曹月娥羞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慌忙不迭地转身逃走了。她速度飞快,心慌意乱之下,也不看路,奔出屋门与月映撞个正着,两人倒在了地上,滚作了一团,啊呀呼痛不已。 风影、花想、雪裳三女大惊,忙上前扶起了她们。风影道:“三小姐,您没事吧?” 曹月娥也不答话,也不敢看她们,匆匆地离去。四位剑侍面面相觑,雪裳叹气道:“都让她不要进去,她偏要进去,好看吗?” 曹天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先,她就发现妹妹曹月娥进屋了,尽管觉得有点不妥,不过她正在享受的兴头上,因此没有理会,两人又激战了半个时辰,方才偃旗息鼓,结束了战斗,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夜晚,武天骄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空空的,睡在一旁的皇后曹天娥不在了,四下一望,房间中也没有,当下披衣下榻,感到腹中空空,十分的饿,可房间中并无吃的,当下出了房间,屋子里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又回到房间,推开了窗门,只见风影和花想守在院中,听到开窗声,纷纷转过头来。 “两位美女好啊!”武天骄笑着挥手向她们打招呼,问道:“皇后娘娘哪去了?” 风影到了窗前,冷眼瞪着他,想起这小子和皇后娘娘干出那种事,心中大是没好气,又是羡慕,又是妒嫉,他居然能得到皇后娘娘的凤体,真是艳福不浅,不禁冷哼道:“皇后娘娘去哪你管得了吗?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过是皇后娘娘的宠男而已,皇后娘娘要你的时候你得侍候着,不要你的时候你最好老实一点,别妄想着过问皇后娘娘的事?” “风影姐姐误会了!”武天骄笑脸迎人,诚恳地道:“我是肚子饿了,想吃点东西,麻烦风影姐姐给我拿点吃的来好吗?” 风影恍然道:“原来你是想吃东西,不好意思,没有!” “没有!”武天骄皱了皱眉,道:“怎么会没有呢?我不信!” 风影恼怒地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啰嗦什么,再啰嗦我封了你的嘴!”说着,一脸的煞气,凶神恶煞一般。不过看在武天骄的眼里,别有一番美色,毫不害怕,笑道:“风影姐姐,你也说了,我是皇后娘娘的宠男,侍候着皇后娘娘,你想啊!我肚子饿了,没吃东西,就没有体力,没有体力就侍候不好皇后娘娘,侍候不好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便会生气,皇后娘娘一生气,问起来……嘻嘻!风影姐姐,到时你可别怪小的说你坏话噢!” “无耻的东西,你敢威胁本姑娘!”风影怒叫道,杏眼圆睁,右手按在了剑柄上,面露杀气。 武天骄翻着白眼,对她的杀气视而不见,嗤笑道:“不敢!皇后娘娘如何问小的,小的便如何回答,风影女侠不怕皇后娘娘怪罪的话,尽可以让小的饿着肚子!” 风影怒不可遏,恨不得一剑宰了这小子,但他现在是皇后娘娘的红人,一时也拿他无可奈何,万一他真的在皇后娘娘面前告她状,说什么坏话,她还真不敢预料,皇后娘娘会不会因此怪罪于她?若真依了这小子,给他拿吃的来,岂不坠了她的面子? 花想上来给她解围,道:“影姐!这小子十足的无赖,我们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去厨房给找点吃的来!”说着转身便走。 风影忙拉住了花想,道:“你在此守着月奴娇,我去厨房!”她特地说出“月奴娇”三字,以此来嘲笑武天骄。花想见状微感诧异,不明白风影为何突然转性,一反常态的主动为武天骄去拿吃的?难道她屈服于他了? 武天骄却不为意,不管是风影还是花想,只要她们肯为他拿吃的就行,叫道:“快点啊!风影女侠,我可是饿的发慌!” 风影哼出一声,回应道:“你等着,本姑娘这就给你去拿吃的,你可不能在皇后娘娘面前告我的状?” 武天骄连连点头,笑容可掬,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放心!本公子绝不会告状!风影姐姐尽可放心!”刚才他称小的,现在自称起“本公子”来了,心中洋洋得意,心说:“做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卫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让风影这样的母老虎投鼠忌器,唯命是从!” 风影离开了院落,去往厨房,一边走,一边心里想:“这小子实在可恶,以为勾搭上皇后娘娘,就可以狐假虎威,对本姑娘指手划脚的当侍女使唤,哼!若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本姑娘的厉害!”脑中的转着念头,寻思着:“给他一点什么颜色呢?” 风影一边走,一边想,很快便到了厨房,厨房中吃的东西倒不少,她随便拿了一点装在食盒中,便出了厨房,心中忽地一动:“有了!我何不在食物中下点泻药,泻死这小了!”想到此,眉开眼笑,不过旋即想到,自己身上可没泻药,花想、雪裳、月映她们身上也没有,其她神女宫弟子身上也应该没有,有这种药的想来也只有霜月长老身上才有,霜月可是用药的大行家。 一念至此,风影提着食盒去找霜月。时值半夜,太阴观中只有少数几个守夜的神女宫弟子,见到风影纷纷躬身行礼。风影来到了霜月居住的房门前,房间里亮着灯光,想来霜月还没有睡! 磕!磕!风影敲了两下房门,叫道:“霜长老!”房间中无人回应。风影又敲了两下门,叫唤了几声,房中依然没有回应,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 风影大为惊异,心道:“以霜长老的功力修为,耳目灵敏,哪怕是睡着了,一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不可能听不到!难道她不在房间里?”左手一推房门,喀——房门应声而开,房门竟然是虚掩着,里面并没有上栓,一推就开了。 风影走进房间,一看房里,果然,房间中空无一人,虽然点着灯,霜月长老不知上哪儿去了?风影将食盒放在桌上,心中纳闷:“三更半夜的,霜长老不睡觉,跑去哪了?”目光转向床榻,床榻上被子折叠着整齐,并没有摊开,看来霜月长老连床都没上就出去了。 霜月既然不在,风影只好自己动手找泻药了,在房间找了一会,在墙角的衣柜里找到了霜月的包裹,风影满心欢喜地放到桌上打了开来,令她失望的是,包裹中除了几件衣物,翻遍了也只找到两个小玉瓶,并无泻药。 风影拿起两个小玉瓶,细细观瞧,只见两个小玉瓶一黑一白,瓶口以塞盖塞的紧紧的,上面又没有字注明,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风影瞧了一会,放到耳边晃动着摇了摇,里面传出了轻微的沙沙响声,似乎是药物的粉末颗粒,不禁心中一动,寻思着:“这是什么药?”想着,左手将白玉小瓶先放到一边,把黑色玉瓶的塞子拔了出来,瓶子散发了一阵淡淡的奇异之香,十分的好闻。 “好香!这是什么药?如此的香?”风影心道,闻了闻,塞上了塞盖,放到了桌上,又拿起了白玉小瓶,将塞盖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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