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对时候读了一遍,忍不住拍了一下脑门。 叶师兄啊,真不是我这个作者故意偏心,安排这么个新搭档。 我就是放飞了一下不小心没收住。 真不是有意的…… 反正只是搭档,搭档而已,上不上,最后还是您说了算。 真的,你瞧我这张严肃的脸。 哈哈哈哈…… 本文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天香华文及东胜洲关系企。 《都市偷香贼》、《女神代行者》正于阿米巴星球销售中,看得开心合口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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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家三兄妹在江湖的名气并不一样,擅长的功夫也并不一样。 任一笑成名最早,声望最高,算是壮年豪侠中的俊杰。行走江湖多年,唯一
常被指摘的地方,便是偏袒妹妹任笑笑。 任二笑是个横练金刚,手头剑法颇俊,要不是在如意楼当了舵主,寻思应当
低调自保,名声本该也有一些。 可如意楼起初想要的,并非这两个哥哥,而是小妹任笑笑。 无奈任家兄弟虽说知恩图报,但小妹不愿做的事,那便是打破头也不肯,几
经商议之后,还是叫任二笑来做了舵主。 任笑笑心中清楚得很,如意楼指名要她,并非看出她有什么经天纬地的大才,
或是背后靠着何等庞大的人脉。 当初那个副总管非要把她收到楼里,其实是心疼她两个哥哥,总要东奔西跑
为这个任性妹妹收拾残局,打算看在志同道合的份上,将她带走交给厉害人物管
束。 她任笑笑哪里肯上这种当,堂堂“两笑清风”,打个哈哈就能将人怀里宝贝
弄到袖中的神偷,才不去做个受人指使的喽罗。 只不过,二哥成了人家舵主,领了机密任务,她这下五门里晃荡了七、八年
的小天才,旁人可以不管不顾,二哥的忙,还是要帮。 车船店脚牙,全死不冤杀,若说江湖也分着一层一层,那下五门,便是最下
面那黑不见底的一层。 最下层,也是基石般的一层,说是整个江湖的土壤,也不为过。 武林豪强看着风光,又有多少能免于从下五门发迹的历史? 七星门笼络杀手兜售做大,说白了,便是一群介绍杀人生意的牙子。 平波十八坞在北运河上横行无忌,追溯几十年,还不是一群习武的船夫。 除了僧道庙观、朝廷扶持或自有田产的武林豪门,哪个的祖宗,也和下五门
脱不开干系。 所以任笑笑从来不屑与名门大派为伍,她更乐意拿着偷来的钱财去跟乞儿吃
鸡,骗那些人模狗样的家伙把尿当酒。 有这么个能惹事的祖宗,两位哥哥焦头烂额,实在不奇怪。 几年下来,任笑笑年岁渐长,心性成熟不少,对哥哥们也就有了几分愧疚。 她恣意妄为惯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遇到事儿,她武功平平唯有轻功还
过得去,得指望兄长出头。 因此她不得不推了狐朋狗友的约,南面女神捕锒铛入狱那么大的事儿都没去
看热闹,放着诚心邀约同行的后辈霍瑶瑶没管,舟车劳顿好觉都没睡一个,跑来
给二哥打下手。 本以为用不上了,她正盘算要不要借匹快马,南下赶个晚集,看看唐门那边
的热闹。 不曾想,二哥当舵主的地儿,呼啦啦围来一群大人物。 这个爵爷、那个掌事,东来个杂毛老道,西来个胖大和尚,看阵势,也有热
闹可瞧。 她便踏踏实实留在三关郡,静等着给二哥助阵。 其实叶飘零跟任笑笑还打过照面。 因为她就住在千金楼。 没什么地方比千金楼更适合藏下一个年轻女人。 任笑笑杏眼翘鼻,唇角下撇,脸蛋圆,眉毛淡,头发黄,耳朵尖,乍一看,
倒像个刚化人成精的野狸子。 这模样虽不算什么大美人,但别有一番野性韵味,她闲得无聊,索性让宋桃
安排,时不时混在舞姬里,亭台水榭表演一曲。 遇上色迷迷不挑食的嫖客,她应付时候还能顺手牵羊摸点东西入怀。 可惜她喜欢的好看男人总见不到几个,丑八怪的色眼她只想挖了当暗器用,
几次下来就没了兴致,转去各个花娘房中,东拉西扯,将青楼的门道学了个遍。 要不是怕哥哥暴跳如雷气得折寿,她都想挂个悬红看看自己能卖出个什么价,
顺便尝尝男人味道,免得老大不小还是个黄花闺女,回下五门的地盘,被孩子好
几个的娘们嘲笑。 纸上得来终觉浅,任笑笑可不是看过几张春宫就满足的性子,问过二哥暂时
还不行动,就弄了个铜勺子,一到晚上,满千金楼掏洞,把花娘们屁股上有几根
毛,奶头红不红大不大,都瞧了个一清二楚。 最后长吁短叹地下了结论,“这文人雅士配上青楼名妓,日起屄来,跟屠夫
肏婆娘也没多大分别嘛。还不如人屠夫生猛劲儿大呢。” 偶有些红绳缚戏、翻肠搅肚、吹箫品玉的新鲜把戏,等见猎心喜的劲头一过,
在她看来,也就都是些讨好男人的手段而已。无趣得紧。 叶飘零倒是算得上她心中好看的标准,无奈那次照面,她袖子里正揣着新偷
到手的一包金锞子,眼观鼻鼻观心好好地演着步履匆忙的使唤丫头,压根没看到。 他却看到了。 不仅看到,还记在心中。 这次一照面,他便皱眉道:“这是你妹妹?” 任二笑不知内情,道:“对,这便是来帮忙的笑笑。” 说着,他还赶紧在桌子下踢了妹妹一脚,扭头瞪过去,用眼神对她警告可莫
再发痴了,口中道:“笑笑,这是叶飘零,我们楼主的弟子,这次帮咱们断后。” 任笑笑不说话。 她正在卖力用脸上的肌肉组合出她最美的模样,顺便以眼皮抽筋的力度学着
花魁的样子给叶飘零送秋波。 她,任笑笑,喜欢好看的男人。 唯一的苦恼,就是好看的男人不喜欢她。 文弱书生在她眼里只适合做包子馅儿,可江湖上合她眼缘的男人,又不屑她
这一身呛人的下五门味儿。 曾有个凑巧见到,她还看上的,跑去纠缠不休,于是知道了,原来男人麻翻
后,那根鸡巴竟硬不起来。 她这人有股钻研劲儿,就调整分量前前后后麻翻了那人七、八次。结果生龙
活虎一个采花贼,被她活活药死了。 她望着叶飘零胸前紧绷绷的衣裳,舔舔嘴唇,心道,不错,这个好看还精壮,
不是那个被酒色淘虚了的废物,应当药不死。 叶飘零莫名后背一紧,眉心锁得更深,道:“我在千金楼见过她一面,还当
是个装丫鬟混进去的偷儿。” 任二笑一拍大腿,怒瞪,“笑笑!你还当着叶兄的面手脚不干净?” 任笑笑一挺胸脯,惊讶,“诶,你怎么知道的?” 叶飘零道:“你那天步履匆匆,袖子里揣着东西,一看就心虚得很,后来听
说有客人丢了一包来买初红的金子,不是你还能是谁。” 任笑笑蹙眉抬手,俩袖口对上,往里头揣了几下,道:“我这袖里乾坤的藏
法,你能看出来?” 叶飘零颔首,“能。你刚把任舵主的腰牌揣进去了。” 任二笑一摸腰带内侧,大发雷霆,当即扭头喷了半天唾沫星子。 她摆摆衣袖,将东西还了,悻悻道:“算你眼神儿好,我惹不起你。” “金子呢?” “问我二哥。” 任二笑忙起身拱手,拿出公事口吻,道:“笑笑在千金楼行窃之事,属下已
样样查明,素无恶行的,已将钱财如数奉还,查出劣迹的,所有赃物已一并送往
北三堂赈灾之处。” 任笑笑的猫儿眼眨巴俩下,拽拽二哥的衣摆,“哎,你这么怕他,他功夫厉
害着呢?比大哥如何?” 任二笑满脸无奈,扭头低声道:“我的小祖宗啊,你别闹了成不成?” “你告诉我他跟大哥谁厉害,我就不闹。” 叶飘零道:“任一笑不是我的对手。” 任笑笑本就存心吸引他注意,一抬脸笑道:“你说是就是啊?我不信。我看
你带剑来的,人家厉害剑客唰唰就能劈个碗儿啊切个蜡啊玩个花活儿,你行么?
叫我见识见识呗?” 任二笑脸色煞白,忽然抬手在妹妹背后狠狠一拍,按住她头压下,道:“叶
兄见谅,笑笑不懂事,都是无心的话,莫要当真。” 任笑笑满肚子不服,低着头还叫嚷道:“你松手啊,我辫子都给你弄乱啦,
你嫌你妹妹我模样好看么?讨厌,赶紧起开!” 叶飘零摇摇头,看着任笑笑,“任舵主说你是来帮着拿人的,那么,你有什
么偷东西之外的本事?” 任二笑满心忐忑,这才撒手让妹妹抬起头。 “成,公平。我想让你露一手,自个儿当然得先来三鞭子。”她一挽袖子,
亮出两段饱经日晒风吹深浅色泽分明的小臂,一脚踩凳子,一手扶膝,“撂下道
儿吧,说你要瞧什么。本姑娘保管让你心服口服。但先说好了哈,你要让我把会
的本事都亮给你,没个三天三天那绝看不完,太耽误事儿。你先挑紧要的问,其
余的呀,等过后咱俩找个没人地方,弄壶酒,来俩菜,吃着喝着,我全弄给你看。
保管叫你看个够。” 任二笑双眼一翻,只恨自己习武多年身子壮实,该昏的时候厥不过去,苦着
脸道:“你这是勾引谁呢?” “去去去,少打岔。逢年过节见个面,三句话不离我要成老姑娘,这会子有
个叫我眼馋的男人,你又唧唧歪歪。” 叶飘零耐心几近耗尽,沉声道:“此行主要是将一个人悄悄拿住,偷偷带出
城。这上面,你都有什么本事可用。你的妙手空空之术我已见过,的确厉害,但
那个不是我们要的。” “你这人说话怎么老气横秋的,看着也就二十岁的人,跟活了八十岁一样。”
任笑笑拉开斜襟,往怀里一掏,摸出一卷细细的牛筋索,“你以为偷东西的本事,
就不能拿来偷人?瞧好了嘿。” 最后几个字说出口,她灵巧至极的手指就已将那牛筋索挽了一个活扣,跟着
手臂一甩,黄光一闪,细索就像条长了眼的飞蛇,径直向着远处一个花瓶套去。 “中!走着。”任笑笑颇为得意,哈哈两声,肩背一抖,那花瓶也仿佛活过
来了一般,嗖的一下飞来,落在她身前桌上,“如何?你可别说那是死物好套,
本姑娘只要出绳儿,活的一样拴来,我打小就喜欢玩儿绳子,套牛套马,抓鸡抓
鸭,那都是手到擒来。” 任二笑在旁道:“叶兄,小妹这一手确实是绝活,且能绕颈勒住,昏而不死,
过往在下五门,迷药不好使的时候,便用这一套活儿。她将人套来,三五息间便
能捆得严严实实,比起点穴还要稳妥。” 任笑笑眉梢一挑,得意洋洋,道:“也就是那次弄死了个采花贼,哥哥们都
不准我带迷药了,不然,我这就叫你看看我拍花子的手段。” 叶飘零面色一沉,道:“你是说,对外面游玩小孩放迷魂药,将人拐带的那
个‘拍花子’?” 任二笑冷汗都湿透了半边脊梁,忙道:“笑笑只是会,但绝没碰过谁家孩子。
她就是用迷药的本事很高,不需要下在水里药里,掌心抹一层,打个招呼的功夫,
就能给人放倒。此前有个采花贼被她盯住,硬是一次次药到,醒不过来,给迷死
了。” 任笑笑哼了一声,低低自语道:“叫他不肯采我这朵小娇花。” 在风绝尘的需求下,如意楼用人,不得不百无禁忌,这次来帮忙拿人的付三,
算起来也是下五门的人牙子出身,对任笑笑并无排斥,反而多出几分亲切。 可另一位擅长擒拿功夫的窦英,就有些看不过眼,皱眉道:“任舵主,咱们
可是要在一帮高手住下的盛怀亭将人抢出来,就靠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么?” 叶飘零皱眉道:“在盛怀亭?不在蓝家?” 任二笑叹道:“不在。昨日林梦昙不告而别后,药红薇便说有人要害她,蓝
家当时已经到了不少高手,咱们派去管事的,已经压不住阵。等到了午后……蓝
家莫名横死了七八个人,咱们的人也跟着没了命。那些高手嚷嚷着说要调查,后
来听说死的是如意楼派去的,又都改了主意,住去了小爵爷包下的盛怀亭。但这
会儿还在不在,得等探子回报。” “不在的话,还会去哪儿?”叶飘零心下不耐,问道。 “小爵爷的哥哥昨晚到了,郊外有个富户献出庄子招待,能住百十号人。”
窦英面色凝重,道,“那边距离咱们的据点很远,真到了那儿,抓出人来,还要
带着穿过整个郡城,风险不小。” 任笑笑好奇道:“小爵爷的哥哥,那就是大爵爷咯?上面还有个老爵爷?” 任二笑拍了她脑袋一下,沉声道:“莫要轻佻说笑,那位可不是小爵爷这种
闲云野鹤。他是袁吉的堂兄,袁福袁广恩,本朝世家中的世家,当代嫡系公子,
中北飞鹰卫统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皇上御口亲封的忠安候。” 窦英缓缓道:“那是真真正正代表朝廷的人,药红薇要是到了他身边,咱们
可就不好下手了。” 任笑笑一拍桌子,“怕个甚,咱们走江湖的,为啥要怕官老爷?怕狗官,那
你为什么不去做衙役?偷就偷大户,大户没一个不该死的。” 她梗着脖子天不怕地不怕,付三却已经有些怯了,喃喃道:“怎么会招惹来
飞鹰卫的?这种江湖事,寻常最高不也就是领着紫衣卫俸禄的捕头们出手么?” 窦英摇头道:“凶案已经闹开了,几户大家,加起来死了两三百口,朝廷要
是不过问,百姓还纳粮养他们作甚。” 任二笑跟着叹了口气,道:“隐龙山庄的人一来,就知道此事不可能善罢甘
休。那帮姓龙本就是皇城里出来的高手,再加上姓袁的国师之后,闹大……也不
意外。咱们需得快些商量出动手的法子了。” 叶飘零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递给任笑笑,道:“我这儿凑巧有包迷药,厉
害得很,你叫我看看,你将人放倒的手法。” 她一怔,接过药包拆开,尖长小指甲挑起一丁点儿,用手往鼻子前扇了扇,
跟着忙一晃头,笑道:“好厉害的迷魂方子,看不出来呀,叶老哥还是同道中人。
咱可先说好,你要打我主意,可别用药,我到你怀里,保证乖得像只小猫儿。” 叶飘零没有理她,只使了个眼色。 她笑吟吟起身,拿着酒壶倒了一杯,走到窦英身边,弓腰颔首道:“小妹知
道错了,耽搁诸位谈大事儿,我敬大家一杯,别埋怨我。” 窦英觉得不对,颇为警惕扭身抬手。可就这一转脸的功夫,鼻子一痒,不知
被弹进了什么,跟着眼前一花,仿佛有只小手飞快抹过,旋即视线一片模糊,噗
通栽倒在桌上,手足微颤,起身不得。 这妙手空空掏人腰包的本领拿来往口鼻送药,果然极为犀利。 叶飘零点了点头,“其他呢?” 任笑笑得意洋洋坐回去,袖子一拂,迷药已被她收去不知何处,“我们下五
门的,什么都得会点儿。要我说,那姓药的小蹄子就是搬去皇城王爷府上,我一
样能想办法给你们把她诳出来。她们百花阁那种满脑子就是嫁人的小娘们,我一
只手能玩懵仨。” “好。”叶飘零瞄一眼窗外天色,道,“吃完,咱们就行动。” “哎哎哎,你还没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呢。剑客多有气派啊,叫我看看呗。我
不信我大哥不是你对手,你看着也就我二哥这年纪。我二哥练剑的年岁,可是毛
都没开始长呢。” “笑笑!”任二笑面皮通红,已有了点儿想要大义灭亲的冲动。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温婉女子抬起衣袖,显然已憋不住笑。 那是任二笑今年就要过门的未婚妻,柯金铃。论挨打的功夫,她不如下过苦
工在横练功夫上的任二笑,但论打人,她则强出几分。 不过任笑笑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也不会对这个未过门的嫂嫂有什么忌惮,一
扭脸道:“嫂子,我二哥当下毛长齐了吧?” 柯金铃话少,只面带红晕道:“没办婚事呢,我可不清楚。” “哎呀,江湖人不拘小节,你们还真打算等到拜天地后再日……呜呜……唔
……” 任二笑捂着妹妹的嘴,暗暗发誓此事一了,就将小妹五花大绑请人押去送给
大哥,免得自己成婚之前英年早逝。 叶飘零笑了。 “嗯嗯!啊吆咦哎嗯嗷岸!” 任二笑满脸迷茫,拿开手,“你说什么呢?” “我说,他笑起来真好看!”任笑笑瞪大眼睛,指着叶飘零的脸,拿出了势
在必得的气势,“哥,这次的行动就交给我跟他吧,你们都不必去了。” 叶飘零将一大块干肉撕成均匀的小条,道:“你能将人带出来,交给他们,
我可以让你留下与我一起断后。你不是想看我的剑法么,那便是机会。” 任二笑瞳孔微缩,将妹妹胳膊一拽,道:“还是算了,断后若有个万一,可
是凶险得很,笑笑只会些偷鸡摸狗的杂学,到时候帮不上忙,成了累赘,反而不
美。” 任笑笑一挺胸脯,高声道:“我才不会当累赘,叶飘零,我这就给你立下军
令状,那天你只管断你的后,我遇见什么,也不必你分心来救,我要是失手没了,
那是本姑娘的劫数,功力不济活该,我谁也不怨。走江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怕死算什么好汉……啊不对,怕死算什么女中豪杰!” 叶飘零吃光了撕好的肉条,一抹嘴,站起道:“好,今日我就看看你的手段。
不过,有件事,你得记住。” “你说你说。”她点头如捣蒜,心想,这么好看的男人,顺顺毛听他两句,
没什么。 “今后莫要再对自己人出手。去商议事情前,先将窦英的荷包还了。” 任笑笑一叉腰,怒目而视,“你怎么发现的?我这次可是藏得天衣无缝哎。” 叶飘零拿起剑,别在腰间,淡淡道:“你的手还不够快。” 她狸子打呼般哼了一声,眯起眼睛,愤愤道:“早晚从你那儿偷点什么到手,
走着瞧。”